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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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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寺警部对于细节的判断就象电脑一样周密、精确。
    “死者有妻子和二个孩子。家里还有一个女佣人。现在的妻子叫满江,是死者的第二个妻子,5年前同他结婚。长子叫卓也,是死者和在1955年去世的前妻的孩子,现在是高中三年级学生。还有一个女儿是满江生的,刚3岁。女佣人叫户田帮代,19岁,两年前来东京,一直在增本家干活。”
    宫寺警部就象在念户口本一样。雾岛对于宫寺的说明禁不住叹了一口气。
    搜查罪犯的工作需要不掺杂任何个人感情,根据事实作出科学的判断。但雾岛担心,长年如此工作的宫寺警部不能很好理解人与人之间微妙关系。
    差15分1点,荒井走进东京车站的地下咖啡馆。他一边喝着略带苦味的生啤酒,一边不停地看表。他担心大场骗他。
    当想到大场有可能领着警察走进咖啡馆时,荒井简直坐立不安。但他不愿意就此离开这里。
    而且荒井对于能否说服对方也没有把握。在监狱里,荒井和大场的交情不深,荒井又没有帮过大场的忙。因此,荒井预料不到大场在抓住别人的弱点以后会提出什么要求。
    结果要等到见面以后才能知道。超过约定时间20多分钟,在荒井等得焦躁不安的时候,大场终于露面了。
    “对不起,一直抽不出身来。”
    大场脸上浮现出常有的微笑,轻松地说。
    “我要一杯咖啡。您是不是要和我谈我们总经理的事?”
    “对,也就是,那件事别误会了。”
    “那件事不是您干的?”
    大场毫无表情地问。
    “别说傻话。我昨天晚上去赌场了。我有证人。”
    “不行吧!你们这些人遇上麻烦,不能在赌场找证人吧!这不是你们的规矩吗?”
    荒井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知道这规矩?”
    “是您告诉我的。”
    “是吗?”
    “到真要被判死刑的时候,可能会有人出面为您作证,但现在您能找到在法庭上为您作证的人吗?”
    荒井没料到大场会说出这么多使他难堪的话,但他在目前的场合下不能发火。
    “我为什么要杀增本?”
    “老头子,您问了我不少鬼岛的事,见到总经理后又向他打听杰克的情况。”
    大场脸上露出阴险的冷笑。
    “一加一等于二。您开始为小山荣太郎复仇了吧!”
    荒井的心脏几乎都要停跳了。
    “你你怎么?”
    “小山他对碰见的每一个人都讲述自己无罪。老头子在那儿见过这种场面吧!死囚平常被关在单人牢房里,只有生病住进病室才有讲述的机会。小山的事,老头子知道的,我差不多全清楚。”
    荒井想起在小山荣太郎的棺材旁自己把包子摔到地上时大场说的话。那时的行为是今天自己陷入困境的祸根。怎么办才好呢?
    “我都告诉你。”
    荒井决定说出自己的意图。
    “为了给小山报仇,我正在找杰克。但我还没有疯狂到四处杀人的程度。我可以对天起誓,那两个人不是我杀的。但。”
    “但怕警察知道了找麻烦,是不是?您想封住我的嘴?”
    “请相信我的话。求求你,别把我的事告诉警察。我还准备付给你相应的报酬。因为我现在还在假释期间。”
    大场源基注视着荒井,一会儿嘴角露出微笑,点点头。
    “我明白了。去年夏天,我在新宿歌舞伎町,被几个小流氓缠住,您为我解了围。您告诉我,您是私人侦探,叫清水英五郎。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最近咱俩偶然在街上相遇,您说想见我们总经理。为了报答您为我解围,我就。”
    大场突然语调一变接着说:
    “我可以编这样一个故事。但我也得冒险。因此,您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钱?你要多少?”
    “我不能拿您的钱。”
    “那,你要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您也帮我一个忙就行了。您很守信用,我也不需要您作任何保证。”
    大场的话令荒井感到不快。
    “你到底要让我办什么事?不会让我杀人吧?”
    “不会。我想和您搭伙赚点钱。但现在还不到谈这件事的时候。”
    “赚钱?我可不会诈骗。”
    “您别挂在心上。坦率地说,我只想让您欠我一个人情,这样行吗?”
    荒井琢磨不透大场的心思。但眼下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必须摆脱可能陷入的困境。
    “行,我领你的情。拜托了。”
    带着放松和一丝不安交织在一起的心情,荒井郑重地低下了头。


    开始调查


    增本敏郞的家位于下石神井二丁目的一条住宅街的一角。房子的周围全是住宅,白天也显得冷清。在这种地方调查工作不容易开展,因为很少能向附近住着的人了解到有关罪犯作案的情况。
    增本的家是一栋结实的二层楼建筑,有一个庭园,约700平方米。住房到大门有一段距离,大门的右侧是一个车库,是拆了一节围墙建造的。作案的车库为钢筋水泥建筑,有一扇卷帘式铁门。
    “现场迹保存着。钥匙现在我们手里。”
    宫寺警部对雾岛说,然后命您同行的小沼刑警:
    “去通知一下,说检察官来现场查证,然后从里面把门打开。”
    “这扇卷帘门从外面打不开?”
    小沼刑警离开后,雾岛问。
    “车开出去以后,这扇门就开着。车库里面还有一扇供人出入可以锁的小门。”
    “车回来以后直接开进车库,从里面把卷帘门锁上。人从车库里的小门出去,前往住宅。”
    “是这样的。这里面有问题。”
    宫寺还没有说完话,卷帘门哗啦哗啦打开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车库里停着的一辆带有古风的高级轿车的车头。
    雾岛想,这辆奔驰牌高级轿车是需要有一个象样的车库。
    但这个象样的车库也不是象外国电影里经常出现的那样宽大的车房,只能容纳一辆高级奔驰车或两辆小型轿车。顶篷很低,比人稍高一点。车库里还有一个洗车用的水龙头。
    罪犯没有留下明显的作案痕迹。轿车右侧的地上用粉笔画着尸体的位置,还有血迹。擦得锃亮的黑色车身上留有检查指纹用的白粉。
    “大体情况您看看就知道了,被害者把车开进车库,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遭到了袭击。他是脑后部遭到猛击以后被人从后面勒死的。”
    “有没有被害人抵抗的痕迹?”
    “没有。”
    宫寺警部继续介绍说:
    “轿车发动机的电门已经关了,车门半并着。从车上采下的指纹目前正在整理。”
    雾岛点点头。
    “除指纹外,还有什么线索?”
    “没有。另外,在被害者上衣口袋里发现一个装有10万日元的钱包,在车里找到一个装有支票和文件的小包。”
    “不是谋财害命。”
    “不象。”
    “昨天晚上车没有回来的时候卷帘门是不是开着?”
    “是。”
    “通往院子的小门锁着吗?”
    “据说那扇门总是锁着的。因为怕陌生人闯到院子里来。”
    “发现尸体时那扇门锁着吗?”
    “锁着。在被害者身上找到了小门的钥匙和车的钥匙。”
    “家里的人有没有听到车回来的声音?”
    “据女佣人说,她在9点前后听到汽车的声音,但大门的门铃没有响,也没有人进来,她以为那辆车是隔壁家的,住在这附近的人都有汽车,车库和住房又隔得较远,产生这样的错觉很正常。”
    “实际上这个时间汽车回来的可能性很大吧?”
    “是的。但女佣人说的9点钟不会是罪犯作案的准确时间。”
    “增本的夫人呢?”
    “她身体不舒服,早就睡了,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从住在附近的人那里了解到什么情况?”
    “调查工作从今天早晨就开始了,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收获。”
    宫寺停顿了一下又说:
    “检察官,我认为罪犯作案的方式有两个。第一种方式是罪犯藏在车库里等增本回来后将他杀死。罪犯用这种方式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你是说,罪犯在被害者将车开进车库以后关上卷帘门之前杀死了他,然后逃走了?”
    雾岛对宫寺的话进行了确认。宫寺警部点了点头。
    “是。车库里暗,躲藏在角落是不会被发现的。罪犯还可以先躲在外面,然后潜入车库作案。”
    雾岛不完全赞成宫寺的说法,但他还是想听完宫寺的想法。
    “你说的有道理。但罪犯等被害者关上卷帘门后再作案不是更安全吗?敞着门作案还有可能被外面路过的人看见。”
    “但关上卷帘门后作案,要穿过小门到院子里,再从大门出去,这很可能被他家的其他人发现。卷帘门开关的声音很大,关上再打开会被听见,容易引人出来查看。”
    “也就是说,被外面路过的人发现的可能性要小些?”
    “是的。里面暗,从外面看不清车库里的东西。昨天晚上我亲自试过。另外,罪犯也许根本就不知道有卷帘门。因为卷帘门卷起来后从外面看不见。”
    “第二种方式呢?”
    “第二种方式是罪犯乘坐被害者的轿车来到这里后作案。这种设想有些大胆。但在车库作案比在其他地方更安全。”
    “有没有在别的地方杀死后把尸体运到这里的可能性?”
    “没有这种可能。在车里没有发现任何血迹。”
    “行了。咱们去见见死者家属吧。”
    在离开车库之前,雾岛又看了一下汽车问:
    “宫寺警部,尸体是谁发现的?”
    “死者的长子卓也。他从外面回来,看见车在车库里,但卷帘门没放下,觉得奇怪。”
    宫寺警部靠近雾岛小声地说:
    “这个孩子有点不正常。他和年轻的继母之间的关系不好,象不良少年。在这种情况下,夫妻感情很容易因为孩子而变坏。但我现在什么都不能断定,只是跟你通一下气。”
    一个圆脸姑娘把雾岛他们领到会客室。雾岛想她肯定是女佣人户田帮代。
    “怎么样?你能不能再想想听到汽车声音的时间?”
    宫寺警部叫住正要离开的姑娘问。姑娘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对不起,我想过很多次了,都不能确定准确的时间。8点钟夫人和小姐到二楼睡觉后,我在自己的房间。”
    “一直在织花边?”
    “是的。先生回家以前我没有事做,而且我一干起喜欢做的事就入迷,所以。”
    “汽车的声音你肯定听到了吧?”
    “是,每天晚上我都可以听到。”
    “昨晚你出去接了吗?”
    “没有。平时我总是在听到关卷帘门的声音后出去接主人的。”
    “昨晚你没听到关卷帘门的声音?”
    “没有。所以我以为是邻居家的汽车。”
    宫寺警部轻轻点点头,转过脸望着雾岛,看他还有什么要问的。
    但从这女佣人身上似乎问不出新情况了。雾岛摇了摇头。这时门打开了,走进一位穿黑丧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容貌俊美,脸上没有表情。在丧夫之际,惨白的脸色更给人冷冰冰的感觉。女佣人一离开房间,宫寺警部就站起来介绍雾岛说:
    “对不起,正忙时来打扰你。这是地方检察厅的雾岛检察官。”
    “您辛苦了。我是增本的妻子。”
    雾岛向她表示了衷悼之意。
    “检察官来了解情况,你能不能把昨晚看到的情况再详细地说一遍?”
    宫寺警部说完后,增本满江一边用手绢擦着眼泪,一边轻轻地点点头。
    “我昨天身体有些不适,在二楼把孩子哄睡后就躺下了,一直迷迷糊糊的。”
    “你丈夫昨天傍晚给家打过电话吧?”
    宫寺警部补充地问。
    “是的。他说在外面吃饭,但不会很晚回来。”
    “他没说几点钟回来?”
    雾岛问。
    “没说。”
    “他还说了些什么?”
    “他还说回家后再喝点,让我准备酒菜。”
    如遇不幸,平时极普通的话,这时也能钩人伤心、落泪,增本满江又把手绢捂在眼眶上。
    “增本先生没有说要带客人回家?”
    过了一会儿,雾岛又问。
    “住没有说。”
    “他有没有别的约会?”
    “不知道。他很少和我谈工作上的事。”
    “你没有听到汽车的声音?”
    “没听见。我9点半醒来,不久便听到卓也叫喊着跑了进来,我这才知道他在车库。”
    增本满江又用手绢擦起眼泪。
    雾岛注视着增本满江。宫寺警部说他们夫妇关系好象不太好,雾岛也有同样的感觉。
    增本满江的态度是极为悲哀的,但她说的话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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