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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浴室里,隔着一道门“上完厕所后,我扶你到床边,我帮你处理前面的导尿管,还有后面那里的东西,也要帮你清干净、上药,不然会一直拉肚子的,老板这次太过份了,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厕所里,传来浮竹阵阵闷哼的声音,等到浮竹没传出呻(百度总受)吟声时,
女子开门扶起浮竹,回到床边,让浮竹身体抑躺在床边,双脚则是垂落在地上,
拉开了毛巾,女子拿起剪刀,先剪断外面导尿管绑住男性脆弱的部分,当打结处一一被解开时,浮竹终于能为稍减痛苦的呻(百度总受)吟一声了。
只是随着打结处的解开,还留置着导尿管的男性脆弱,又无法受自己控制的沿着导尿管,开始流出黄色液体了,见女子还要伸手来碰,浮竹扭着身子,急着大喊“别碰,很脏的..”
女子朝浮竹笑笑,伸手在浮竹的男性脆弱按摩起来“别碰?难道你要这样难过下去吗?导尿管已经放了一晚上,加上刚刚才松绑,若是直接抽出导尿管,会受伤的喔!你不要觉得难为情,放松身子,好好深呼吸..”
女子话还没说完,门又被旋风般的打开,来的人是京乐,看着地上被剪断的导尿管,以及女子的动作,京乐气的大吼“七绪,你好大的胆子,没有我的同意,你居然帮他解开!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仇人,根本没必要对他好!哼!要不是这样绑住,万一在做时,不小心碰到他的脏东西,那多扫兴!”自己说自己脏,和别人说自己脏,是不一样的,浮竹听了虽然生气,却无法反驳,毕竟自己目前居于劣势。
推开七绪,京乐伸手捉住浮竹的男性脆弱,直接用力拉扯出导尿管,浮竹痛的大叫,弓起身体又无力的倒在床上抽蓄着,浮竹没有取出异物、欲望终于能宣泄的高(百度总受)潮快(百度总受)感,因为京乐紧紧握住浮竹的男性脆弱,让他只能一点一点的排出浊白、带有大量血丝的液体,浮竹此时是真的体验到什么是没有欢愉的性(百度总受)虐待了。
当浊白的液体排得差不多时,京乐忽然用力一握,又迅速的放开手,浮竹痛得在京乐和七绪面前尿失禁了,可悲的是,因为先前被残忍对待的男性脆弱,才刚解开束缚,在剧痛之下,浮竹想憋尿也憋不住,想转过身体、或合拢双腿遮掩一下,却因为京乐踩着分开双腿的铁棍,什么也做不到。
七绪看不下去,替浮竹帮腔“老板,就算他是你的仇人,你也不需要如此残忍吧?这样下去他会不举的!难不成你真的想废了他?”
京乐还在气头上“哼!不举?现在还能举,表示我玩得还不够用力啰!废了他那里又如何,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浮竹身体害怕的颤抖,京乐不是在开玩笑的,他是真的会让自己不能人道的。
七绪看现在这个样子,要劝京乐收手一些,只怕是会反效果的,抱歉的看了浮竹一眼离开了,浮竹回以感激的眼神,这看在京乐眼里,根本不是滋味。
招来随扈,取来性(百度总受)虐用附肛塞、丁字裤型男用贞操皮带,京乐一边替浮竹前端男性脆弱绑上皮套,一边从后方私处,塞入二指宽的肛塞,最后系上皮带上锁,浮竹挣扎乱动“别这样,这样我要怎么走路..”京乐嘲笑“那是你家的事!上课别迟到,晚上回来咱们再来继续。”身下的可怜人,害怕颤抖的更多了。
最后京乐解开浮竹的手上的皮带,和脚下的铁棍,离开房间。
被京乐吩附过的随扈,自然也不会对浮竹客气“我只给你半小时的时间准备,不然你自己走二十公里的路去上课!”离开让浮竹准备。
浮竹勉强自己吃力的站起身来,却又痛苦的跌坐在地上,在跌坐地上的同时,又是一阵剧痛传来,浮竹试了几次,总算站起来了,肛道的伤口又裂开了吧?每走一步,伤口就被肛塞给狠狠的摩擦一次,怎么可能不裂开呢?
慢慢的走进浴室里,时间已经不多了,浮竹尽快的为自己淋浴后,套上制服,只能庆幸现在是冬天,可以穿上长袖长裤,遮掩自己腕部和脚部的瘀痕,然后用最后的几分钟的时间内,赶到车库坐上车,前往学校。
九.
当浮竹忍着腿间传来的不适,迅速赶到车库坐上车时,只是觉得奇怪,这次的随扈,好像比昨天多,没想太多,坐进车子,浮竹还没坐稳,车子就忽然加速起来,让浮竹重重跌坐在座垫上,身体内的肛塞,忽然用力的往上一顶,让浮竹痛得脸色发青。
二十公里的车程,不长不短,司机是故意开的很快,又忽然煞车,一般人都觉得坐得不舒服,何况是浮竹,体内的肛塞像个不定时的炸弹,不时的忽然捣向脆弱的敏感肠壁,想要用手撑起身子避开车子巅簸,却被身旁二个随扈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只好这一路上都得忍受这样的疼痛。
好不容易,车子停下来了,却离学校有一段距离,浮竹疑惑的看了司机一眼,昨天不是送到校门,今天却停在这里,随扈笑的奸诈“你昨天不是说送你到校门口,太过显眼引人注目,要我们离校门口远一点,老板准了,你自己下车走进去吧,时间不多了!”浮竹听了,简直是哭笑不得,原来这才是京乐的用意,真是连一刻也不放过自己。
刚下车,脚踏地的那一剎,浮竹踉跄了一下,勉强自己站稳,望着有一段距离的校门,用自己发软、发抖的双脚,装作没事的正常人模样,一步一步的走进校园,只是京乐带给浮竹的折磨还不止如此。
早上来不及清理肛道的残留物,走路时,肛塞又不断的摩擦肛道伤口,原本小腹又是肠子绞痛又像是被刀子狠狠划过柔软肠壁的火辡疼痛,加上前夜被涂上催情乳膏,药性还残留未完全退去,现在虽然已不再感到疼痛,却成了欲望不断被挑起的借口。
怪不得京乐要给自己的男性脆弱套上皮套,真不知是该感谢他,让自己在同学面前不会出丑,还是要恨他的狠心,又让自己得这样不上不下,眼看现在才刚上课,还得忍上一整天,浮竹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这样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前夜睡眠不足,现在又得苦苦忍耐不能发泄的欲望,老师在台上说什么,都没听进去,浮竹浑浑噩噩的上了早上的几堂课,决定起来去个厕所,看看能不能,用冷水洗个脸,让自己清醒一下,顺便消消火,如果可以最好看能不能小解一下,被硬是套上皮套的男性脆弱,让浮竹一直有一种想小解的错觉,但可想而知,恐怕很难顺利小解。
起身时,浮竹头晕身体发软,就快站不稳时,身后有人一把扶住了浮竹的身体“怎么了,你脸色不好看喔!”浮竹感激“蓝染,谢谢你喔!”想站稳身子,却显得有点力不从心,只好让蓝染扶着自己。
蓝染看了浮竹的脸色“这样吧!我扶你到保健室休息好了,老师那我再帮你请假,你身子本来就不好,别太勉强自己了。”
浮竹感激的看着蓝染“那就麻烦你了!”浮竹盘算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只靠自己真的无法走到保健室了,那么拜托同学蓝染一下也好,幸好自己以前也常这样身体不适请过假,不会有人来问自己怎么了,替省了自己不少麻烦。
躺在保健室的床上,明明很累,却无法入睡,浮竹在棉被的掩饰下,伸手按摩着胀痛的男性脆弱,想让自己舒服一点,可惜没什么作用。
前天晚上是痛得无法思考,今天早上又赶着上课,直到现在,身边终于只剩下一个人,可以稍微放松心情了。
自己是一个人,又无法入睡,总是会胡思乱想,浮竹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就算是自己不愿意,自己已被迫和京乐做那件事,也算是亵渎神明了吧?自己又该怎么办呢?想伸手握着十字架,寻求神的旨意,浮竹忽然停下了动作,刚摸过自己男性脆弱的手,要再来碰十字架,根本是污辱上帝,是不可原谅的事,自己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随即又想,昨天根本是没有机会取下十字架项链,挂着项錬的自己,就这样当着神的面前,和京乐做出不可告人的事了,这才是最大的罪过啊!怪不得京乐叫随扈不要取下自己的项链,可恶的京乐,居然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局面。
让自己用这不洁净的身体侍奉上帝吗?望着保健室墙上挂的神像,浮竹自言自语,事情走到这种地步,好像也只能如此了,为了育幼院,浮竹努力的说服自己,就算是身体脏了,可是只要自己的心里还有上帝,上帝也会原谅自己的,但是若是连心也没有上帝时,到时又该如何呢?浮竹不敢再想下去了。
不知何时睡着的浮竹,睁开眼睛一下,不得了了,天已经黑了,保健室的医生,只留下一张字条,看浮竹睡着熟,不忍叫醒他,要他醒来回去时,顺手把门上锁即可。
浮竹明知天色已晚,那些在外面车子等自己的随扈,恐怕已经等不耐烦了吧,可是浮竹依旧走得慢吞吞的,大概是下意识的想逃避晚上的折磨时间吧?即使只是晚一分钟,自己都会觉得好过一点,回到车子,随扈果然没给浮竹好脸色看,但浮竹并不以为意,坐进车子,再度忍耐着车子带来的巅簛疼痛。
浮竹在心里嘲笑自己,自己还真是一个大好人,居然没有生气,只是浮竹心里也明白,不是自己不生气,而是生气反抗也没用,京乐摆明就是要给自己好看的,自己若是反抗,只会让京乐给自己带来更大折磨的,不如不反抗,还能少受点罪,更何况,神在上头监看着,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苦尽甘来的。
十.
浮竹回到京乐家里,一进去,就看到不知何时,大厅里多放了一个大型屏幕,京乐正在看片子,里头上演的是自己昨天被京乐羞辱的过程,导尿、灌肠、性(百度总受)虐等全景不漏,差别是在于,这个片子的镜头只有自己的脸部和重要部位的特写,完全不见京乐的镜头,就连京乐的声音也被改过,只有自己的声音不但保留而且放大。
京乐背着浮竹,听到开门声并不转过头和浮竹说话,没多久手上按一个按钮,画面又变了,是连续播放的相片,内容是今天浮竹被蓝染扶去保健室的部分,浮竹看得火起,大吼“你是什么意思,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居然给我跟监拍照!”
京乐关掉了屏幕,皮笑肉不笑的问浮竹“刚刚的片子好看吗?如果我把片子流出去,你觉得怎么样?”
浮竹没了刚才的气焰“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这片子外流出去,不用说,名誉受损的只有自己,对京乐是不痛不痒的,自己是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京乐笑了,浮竹真的害怕起来了,因为每次京乐笑时,接着一定是很恐怖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让我等,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我了,我该如何教训不听话的你呢?”
浮竹怕的转身想要逃,但孔武有力的随扈已经把浮竹身体捉住了,听从京乐的吩咐,把浮竹拖往浮竹的房间,在浴室里,同样的手拷和脚拷一样又被加在浮竹身上,只是浮竹的手,改被吊在浴室的吊环,高举在头。
衣服被脱光,二个随扈粗鲁的为浮竹洗澡,二个随扈,取过京乐手上的钥匙,解开贞操带,前端的皮套刚打开,就被随扈紧握住,浮竹同样无法高潮宣泄,只能痛苦、压抑的排出浊白液体,然后被随扈插进导尿管,重复着导尿清洗的动作,粗鲁的程度不亚于京乐,浮竹大叫“痛..”却不敢挣扎乱动,受伤的后果他是清楚明白的。
前面如此,后面也不会好过,才取出肛塞,就被人用管子伸进去私处,灌入大量的食盐水灌肠,然后肛道还被人用刷子来回刷过,伤口再度裂开,觧血沿着无法并拢的大腿,滴滴答答的流出。
随着导尿管的抽出,浮竹是真的松了一口气,因为不用再遇到昨天的残忍遭遇,只是真的是如此吗?只怕未必,京乐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浮竹的,随扈带着被洗得虚脱的浮竹,回到房间,桌上的一个大纸箱,让浮竹疑惑,这是什么?
京乐替浮竹说明了“喜欢这个礼物吗?一整箱的女用卫生棉。”
浮竹气得大骂“你这个变态,我又不是女人!”
“呵呵,你虽然不是女人,可是你那里以后,会像女人一样流血不止,要不要教你如何使用,还是要给你卫生棉条塞那里,我很乐意提供!”看着浮竹气得变脸,京乐愉快极了。
京乐带着被随扈捉着的浮竹,来到另一个房间,里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妇科用的检查台,和一个穿着医生袍的人在。
浮竹害怕,不知道京乐到底带自己来这里要做什么,挣扎着不让自己被绑在检查台上面,可惜那是没有用的,浮竹手脚大开,被固定在台子的四角,绑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