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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我忙问道。
小个子拧开水壶猛灌了几口,说道:
“你们收拾好东西随我来!”
跟着小个子我们向前方走去,随着继续深入,两旁的墙壁上渐渐多了一些粗犷的线条,让人不禁停住脚步仔细观察。
粗略的几个笔画就将一条条腾云驾雾的龙画得生动逼真,这些龙有的只有半个龙头露出云彩,有的干脆就被云彩隐匿起来大部分身子只露出个须子、爪子,在天空中不停盘旋,再往里面走这些壁画开始变得写实起来,只见浩瀚的海面上,无数艘大大小小的船只都在向一个地方驶去,正是一座小岛,这小岛被团团祥云笼罩,仿佛漂浮在空中,有些虚无缥缈。
而这小岛之上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庙宇,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金光四射。。。
“奇怪啊,这岛屿之上没有这画上所描绘的庙宇啊?”若水看出了些许端倪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
“我看八成是这庙宇已经沉到了小岛上天坑的底部!这小岛常年泡在水中,海底的暗流十分猛烈,即使不被吹散架也要经受极为严重的海水腐蚀!小岛每隔几年露出一次水面则说明小岛下面的地壳板块经常受到挤压,挤压的起因可能是来自地心的地震波或者大陆板块位移所造成的偏差!”
随着我们的深入壁画的主题变了:
昏暗的天空下,狂风夹杂着暴雨席卷着大海,几百艘悬挂着黑色龙旗的船只缓缓向小岛驶去。。。
随后壁画上描述:
连续数日都是阴雨连连,猛浪犹如奔腾的野马,甚至盖过了整个岛屿,登陆岛屿的人皆身披铠甲,上岛之后闯入了那座曾经金碧辉煌的庙宇,庙宇中有许多令人胆寒并且离奇诡异的事情发生,但是最终这帮人用无数人的生命征服了这座岛屿,将大批的金银珠宝搬出庙宇放在了那一艘艘大船上,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没过多久,岛屿突然沉入了海底,而那些大船似乎也难逃噩运。
壁画到这里也正是岛屿下沉的时候,基本上就没了。
而且现在看来岛屿的下沉与那伙人有着绝对的联系。
一旁的小个子突然开口道:
“令我感到不解的是既然这些岛屿突然沉入了海底,那么这些壁画又是谁画的呢?”
小个子说的看似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细细一想还是有破绽的,我忙说道:
“这岛屿虽沉入海底,但是每隔四年就会浮出来,不然你我怎么会站在这里呢?”
小个子点了点头,赞叹道:
“还是强子兄弟脑子快!”
我轻轻将之前岛屿并未沉默时候的壁画颜料用手指蹭了下来了一点,仔细看了看对他们说道:
“这些之前的壁画还是用朱砂画的,这朱砂就是贡,贡就是水银,属于有剧毒的重金属!对人体有害但是能够用于画画和保存尸体!”
在场的三个人纷纷点了点头,我继续说道:
“用朱砂作颜料画出来的画色彩上十分单调,虽然单调但是可以让人一眼辩别出它的年份!”
我继续说道:
“而随后这些壁画用到的颜料就丰富多了,有青金石、铜绿、密陀僧、绛矾、云母粉等!据说这些颜料最早使用的时候要追溯到秦汉时期!”
一旁的若水开口说道:
“如此说来,岛屿沉没的时候正是秦汉时期?”
我点了点头,道:
“可以这么说,但是也有可能是别的时候!”
此刻,我脑海中已经将徐福出海与岛屿沉没联系在了一起,二者必然有联系。
我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他们三个都知道此刻我是在思考不便打扰,只好不停的徘徊在通道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脑子有些乱,只好伸了个懒腰,阵阵倦意刺激着我。
“走吧!”我说道。
往前走了没多远有一道石门,不过已经被人推开,里面一片漆黑,小个子说道:
“放心,里面我已经看过了,没有东西!”
虽是这么说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不禁握紧了手中的泰阿剑。
走进去之后,我顿时感到有些异样,似乎有人在暗中屏气凝视着我们,可是每当我用手电照射却没发现有人的踪迹,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存放有一些长条型的石料、灰色的瓦片、大量陶罐瓦罐。
看似这里应该是处小型的屯料仓库用于屯建筑材料的地方。
从这里摆放的东西来看,大多数都不会早过秦朝,甚至有一些汉代早期的瓦片,俗话说秦砖汉瓦都是非常具有历史研究价值的,而且十分值钱,我挑选了几块比较完整的瓦片塞进包中,那些沉重的板砖就没必要带了。
果真,在我蹲在地上捡拾瓦片的时候,一股劲风直扑我的后脖颈,多亏我反应机敏,一闪身回身就是一砖头,只见那小个子面露凶相,手里拿着一块板砖就要拍晕我,而我那一砖头甩飞出去直接砸在了他的下巴上,瞬间小个子的嘴角就流出了鲜血。
看来这一板砖没起到效果,小个子更加凶狠,一下骑到了我的身上挥拳就打,我闪躲不及脑袋挨了几拳,虽然他可能也是个练家子,但他身材实在矮小,在搏斗中尤其是实战中身材矮小的绝对占不到优势,经过多年的锻炼我也不是吃素的,挨了几拳之后彻底将我的血性击发出来,我抄起一块板砖就冲他脑袋挥了过去。。。
'本章终'
正文 第四十五章(万重鬼门)
( 本章字数:3046 更新时间:2009…10…11 0:27:38)
这一板砖恐怕是历史上打人用的最贵的一板砖了,板砖生生拍在了小个子脑袋上,小个子挨了这一板砖差点没要了他半条命。
紧紧按着我的手已经有些松了,我借机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正准备挥动板砖,这时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只听后面传来了大迟的声音:
“放下砖头,你最好老实点!”
我只得依了他的话,放下砖头,身后大迟飞起一脚将我踹飞出去,这一脚虽然收了力道但我重重摔在地上之后依然感到浑身剧痛。
大迟扶起倒在地上的小个子,用枪指着我,这时在一旁不知出了什么事的廖若水突然开口说道: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小个子站起身,用布擦了擦嘴角的血,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没办法,这都是上面的意思,大小姐你就不要掺和了!老爷早就说不让你来不让你来,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刚才的情况你又不是没看到?”
廖若水跑到我身旁,用丝巾轻轻擦拭着我发肿的眼睛,伤心的看着我。
小个子这时对大迟说道:
“扛着他咱们去和廖爷会合!”
大迟将我五花大绑,然后抗着我犹如抗麻袋一般,将我差点甩飞出去,小个子端着枪走在最前面。
继续向里面走,我看到了更多古人留下的东西,有大量的驮车、发霉的粮食甚至还有刀枪棍棒一类的冷兵器。
走了足足有五六分钟,小个子突然停下了脚步,感觉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忙从身上的挎包中掏出一张地图,前前后后翻看了半天,嘴中骂道:
“真他娘的点背,咱们迷路了!”
大迟木讷的点了点头,说道:
“超哥,那咱们怎么办?”
小个子叫马超,听着挺耳熟的,应该也是个退伍的雇佣兵,为了生计不得不去给人家做私人雇佣兵。
马超边看地图边用手电四处乱照,吼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怎么知道怎么走?”
大迟钝将我放了下来,我虽然不能动还是能说话和用眼神与廖若水交流,趁大迟和小个子研究地图之际,廖若水心领神会从旁边的兵器架子上随手抄过来一件兵器,仔细一看竟是把弩。
这弩异常笨重,就是个大男人单手也根本无法击发,廖若水天资聪颖、知道的不比我少,她轻轻取来将一支箭搭在努上,开口说到:
“你俩不许动!”
他们二人回头一看,只见若水双手端着古代弩枪对着他俩,不由得心生寒意。
“我的大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小个子希望用说话来分若水的神。
廖若水道:“你最好别惹我,不然我会杀了你的!赶紧给强子解开!”
小个子忙点点头,说道:“好,我解我解!”
正当这时,他趁若水不注意猛的一推大迟转身就跑,若水一慌扣动了弩机,弩箭瞬间从大迟的腹部射了进去,穿了个对穿,溅起一片血雾。
大迟表情痛苦的捂着腹部,而小个子眼瞅越跑越远,廖若水装好第二支弩箭冲着小个子开了一箭,‘嗖’的一声,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等廖若水回过神来为我松绑,我拾起大个子的枪对他说道:
“你现在中了箭,你也清楚他们都是什么人!他们是为了钱能够不择手段的豺狼虎豹!你的心爱之人已经为此献出宝贵生命了,她一定不希望你重蹈覆辙!我们一向对待那些坦白的人从宽处理,抗拒的人从严处理!大迟同志希望你能早日洗心革面,从新做人!我们会对你网开一面,以前的过失既往不咎!”
大迟捂着肚子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
“好吧!”
我们赶紧取了些东西为他堵住伤口,这种对穿伤最怕的就是感染和失血过多,为了安全起见我特意将棉花塞进了弩箭穿过的洞中,这弩箭历经千年,难保会不会有毒素,况且这箭头已经开始生锈、发霉,中了这种箭后不打破伤风针很可能会死。
若水看着受伤的大迟心里很不是滋味,必定这一箭是她射出去的,一个女孩子怪难为她的。
大迟这时拿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在我们眼前晃了晃,说道:
“你们看这是什么!”
说着,他将那东西递给了我,原来是龙王庙的三维地形图!
我拍了拍大迟的肩膀,笑道:
“好样的大迟!”
这张地形图将整个龙王庙给原封不动的画了下来,原来龙王庙真是由一只巨大的石头乌龟在下面托起来的,而龙王庙经过塌陷现在在整个图纸的最底层,也就是巨型石头乌龟的腹部,我们现在要下数层才能到石头乌龟的腹部,而令人感到不解的是,图纸上所描绘的巨型乌龟并不是静止不动的,图纸上的乌龟虽然画得很抽象,但是个人就能看出来这图纸上的乌龟是‘活’的!
看到这里,我、若水、大迟三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世间真的有这么大的乌龟吗?即使有那么它能游动吗?它靠什么生存?它来自哪?
我拿起图纸,对他们说道:
“咱们走吧!”
其实小个子与大迟是在这环境中行走了太长时间,患上了典型的路盲症,说的通俗些路盲症就是在一个没有明显路标的环境中长时间行走,渐渐大脑就会牢牢记住眼前所有重复的场景,比如说现在,小个子就是在这个满屋子货物的地方走了半天,而且这些货物大多数摆放得都很一样,人行走在其中,久而久之就会发现自己迷路了走不出去了,其实是因为眼睛看到这些东西看到得太多,不能分别新事物了才会这样,那个雪盲症的症状原理和这个也是一样,缓解路盲症与雪盲症最好的办法应当是休息,如果的休息,如果继续寻找出路那就找一个没有患上路盲症的人带着走出去。
如今这个带着他们继续走下去的重任就落在了我的肩上了,刚才我一直被大迟背在身后,漆黑一片根本不知道周围是什么情况,所以现在我并没有患上路盲症。
我带领着他们两个依照着图纸所画的方向向出口走去,时不时我命令他们关掉手电,让大家的眼睛歇一会儿,如果我再患上路盲症,恐怕我们就真的走不出去了!
路上,我看到了地上那一滩滩血迹,还有一支箭上面挂着些许皮肉,应该是小个子被射中的那支,看来这一箭并没能要了他的命,他肯定在寻找新机会躲在暗中偷袭并制服我,再带着我去到廖家人那里领功行赏,所以我要格外谨慎加小心,其实廖家人与日本人的组织都不是什么好鸟,留着我都有各自的目的,我投奔谁都是被利用的角色所以我要自己去探寻;去探寻事情的真相。
走着走着,我忽然想起那具死在通道中的尸体,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他的种种死因,难道他也是患上了路盲症,在这里走啊走直到死去?想到这里我感到不寒而栗。
那个人究竟是谁?从穿着打扮上看他绝对是个中国人,而且应该是个知识分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无尽的箱子将我们包围,我使劲晃了晃脑袋,绝望的摇了摇头,看来我也中了夜盲症。
按照图纸上的路线,直线走不到十分钟的路应该就可以出去,而我们足足走了半个小时依然在这里兜圈子。
看来这里并不是想像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