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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朋友?」沈仲宇挑了下眉毛,Allen Lee没注意到他们之间微妙的眼神交会,自顾自的把整个接机过程描述了一遍。
沈仲宇左耳进右耳出,耐心所剩无几,最後还是看在苏向槐拼命暗示的份上才勉强维持平和的口气。「所以你这趟是来出差的?」
「嗯,要停二到三个月左右,公司要引进新的机种要我过来监工。」
「那你这段期间都住台北吗?」
「对啊,住在○○饭店,你的手机号码有换吗?等我安顿好再打给你?」
「嗯。」一问一答,沈仲宇完全采取被动姿态,既然身为当事者的苏向槐不打算出面澄清「他和他其实也很熟」的事实,他当然要尊重他的意愿。
可是当Allen Lee一手咖啡一手搭上苏向槐的肩膀准备要走人时,沈仲宇皱了下眉头又开口叫住他们。「Allen,既然你们也是北上的话顺道载我一程吧?一个人搭计程车也挺无聊的。」
「这倒也是向槐,你会不方便吗?」先不管Allen Lee本身是否有叙旧的兴致,再怎麽说他也是有求於人,於是他礼貌性徵询了主人的意思,但他对苏向槐过於亲切的称呼和举动却让沈仲宇微微眯起了眼睛,这两个人不是还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吗?
对苏向槐而言,「能顺便送沈仲宇回家」自然是求之不得,他挠了下头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太明显,便假装看表轻描淡写地答应了下来。
沈仲宇配合他也故作客套说了句谢谢,苏向槐本来以为他至少会再丢几句话给他,但在前往出口和蔡国富会合的途中,沈仲宇却拉著行李箱卡住旁边的位置和Allen Lee閒话家常起来,一步也没让他有机会靠近。
※
只坐两人的五门小车是宽敞有馀,可是当里头一共塞了四个大男人的时候,身为驾驶的苏向槐即使已经拼命把座椅往前面调,正後方的乘客还是没有露出半点舒适的表情,他瞥了照後镜一眼,无奈垂下唇角。
至於副驾驶座上的蔡国富则是相当懂得把握机会,他把苏向槐当成司机,迳自扮演起公关的角色找了各种话题企图和後座的两位贵客拉近关系。
相较於沈仲宇的冷淡,Allen Lee的回应要显得热烈多了,尤其当话题进展到夜店上头时气氛更是瞬间被炒热到极点,苏向槐专心顾著自己的车道恍若无闻,对他们谈话内容没兴趣的沈仲宇更是直接闭上眼睛休息,最後还是在抵达Allen Lee的下榻饭店後才被叫了起来。
「Sean你要不要在这里下车?」
「为什麽?」沈仲宇双手抱胸精神涣散,看似还没睡饱的样子。
「小蔡说他知道有间店很不错,待会儿我们一起去。」
「不了,我明天一早还有会。」
「那向槐呢?」
「我还要送沈先生回家就不跟你们去了。」一整路被盯著後脑杓的滋味不太好受,苏向槐回答得脸不红气不喘一心恪尽职守,但和他萍水相逢的Allen Lee却十分为他设想。
「饭店门口的排班计程车这麽多,Sean你不如随便挑一台走就用不著向槐送了。不然等他送完你再回家应该也很晚了,应该没差这一小段路吧?」
沈仲宇转头迎上窗外的目光,Allen Lee那根本就是看见猎物的眼神,他低头按压著眉心,不动声色地踢了驾驶座一脚,苏向槐连忙接话道:
「Allen,我送沈先生刚好有顺路,你就和我同事去玩吧?明天公司见。」
「就是说啊,既然都从桃园送到这儿了就乾脆好人做到底吧!明天再打给我吧?Good night。」沈仲宇二话不说拉上车门不让Allen Lee有阻拦的机会,一旁的蔡国富见他望著汽车离去的方向怅然若失,以为他是因为少了一个玩伴而觉得扫兴便安慰他道:
「别郁卒啦!其实就算沈先生肯搭计程车回家苏向槐也不见得会来啦!」
「为什麽?」
「那个苏向槐平常连约他喝酒都不来了怎可能还跟我们去夜店?他这个人无趣得很,大概只对加班跟拍马屁有兴趣而已。」
「马屁?拍谁的马屁?」
「除了沈先生的还有谁?你刚没看见人家金口一开他油门马上就催下去了哪还有閒工夫理我们?」
「是这样吗?」
「怎麽不是这样?人家黏沈先生黏得可紧了,几乎随传随到只差没去递辞呈换去瀚唐上班而已。」蔡国富虽然只目击过一次,但不管交情到什麽程度至少都比他这个毫无门路的人要来得有影响力。他好几次央求苏向槐帮忙介绍工作可是都石沉大海难免会认为是他有私心只顾著自己得好处,既然他这麽小气,他又凭什麽要替他说好话?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他们其实很熟?他们不是刚刚才在机场认识的吗?」
「你怎会以为他们刚认识?他们很麻吉欸,上次苏向槐住院也是沈先生去接他出院的。」
「那他们刚在车上怎麽一句话也没说?」
「苏向槐他本来就有点孤僻啦,至於沈先生虽然知道很久了今天也是第一次面对面,你没发现我见他一上车就睡觉连说话的音量都放小了吗?」
见Allen Lee搓著下颚若有所思,蔡国富推了他一下,又把话题拉回到夜店。
「我突然觉得有点累今天就不去了,你先回去吧。」
「你刚在车上时不是还说很想去的吗?」
「Sorry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现在觉得补眠比较重要。」Allen Lee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呵欠,拉过行李箱掉头便往饭店大厅走,他越走越觉得脚步轻盈,这趟台湾行或许没有想像中无聊也说不定。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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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爱 三十(限)
进门之後沈仲宇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苏向槐受不了这份冷落,才脱完鞋,便从背後抱住他朝思暮想但却无视他存在的情人。
「嗯?怎麽啦?」沈仲宇的口气温柔得像是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握住苏向槐扣紧的手,感觉背後的脸埋得更深了。
「对不起我没去接你」
「你有啊,虽然我是顺便的。」
苏向槐心里一闷想把手缩回去,沈仲宇抓住他的手把他带到面前,见他内疚得不得了,他也跟著垮了脸。
「唉,要到什麽时候我才能比工作重要呢?」
「你一直都是啊。」苏向槐看著脚尖轻声但却毫无犹豫地做出回答,沈仲宇抚著他的脸微微掠起唇角。
「真的吗?」
「嗯。」
他的头低得沈仲宇都快看不见他的脸了,虽然他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见他如此在意自己的观感便又觉得其实偶尔受一两次委屈也没什麽不好,他的向槐还是把他摆在第一位的。「可是我怎麽都感觉不出来我有比较重要?能不能来点表示?」
「什麽表示?」苏向槐愣愣抬起头,沈仲宇眼底带笑慢条斯理道。
「比方说欢迎回家之类的表示你都没准备什麽惊喜给我吗?」
苏向槐认真想了一下便很诚实地摇摇头,沈仲宇露出失望的表情,结果走没几步又被叫住。
他的大男孩看了他几秒钟忽然踮起脚尖在他颊边亲了一下,他摸摸脸,挑了下眉毛,「就这样?」
「不然你还想怎样?」
「看样子我好像回来得太早了。」
苏向槐紧闭住嘴巴,顿时觉得似乎只有自己在一头热。什麽叫做太早?都去了一个月了难道还不够久吗?
见他脸色不对沈仲宇这才想起苏向槐开不起玩笑的性格,他一副粉饰太平的模样伸了个懒腰改口说要去洗澡,没想到衬衫才宽到一半,苏向槐又扑上来堵住他的嘴。
「向、向槐?」
「你往後要是再这麽说,乾脆就不要回来了!」
「我不知道你会想我嘛。」他顺势把他按向自己,在人前克制著亲近他的念头时,他觉得这份思念似乎还在自己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然而一旦情人在抱,所有的堤防都形同虚设了。
没给苏向槐赌气离开的机会,他压著他的後颈和他唇舌交缠,用双手重新感受著这副身体的线条以及他为自己而点燃的热度。
透过最紧密的接触,他察觉到对方不下於自己的悸动,那坚挺且滚烫地抵住自己的部位,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硬了?」沈仲宇咬著他的耳郭细语道,湿润的气息穿透毛孔让怀中的情人微微一颤,只能够搂住他的颈项找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原来不只我一个人在忍耐吗?」
苏向槐难为情得连耳根都发红了,他把头埋在沈仲宇胸前,不知该如何是好。
「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要是肯像现在这样跟我撒娇个一两句,我就会早点回来了我每天都在想你——」
最美的情话只要贴近胸口就能听得见,苏向槐的眼眶跟著潮湿起来,他没把话接下去只是默默收紧了双臂的力道。
※
离开云雾蒸腾的浴室,苏向槐一丝不挂地被抱到床上,在浴室已经宣泄过一次的欲望很快的又因为男人的爱抚而重整旗鼓,他趴在枕头上揪著床单,像是在忍耐什麽似的发出细细的呻吟。
「可以了进来吧?」
「还不行,才勉强进去两根手指头而已,你会痛的。」
「真的可以了我不要紧的」
「就这麽想要我吗?」
藏起来的那双眼湿润得像是快要溢出水滴似的,苏向槐咬著下唇没说话,沈仲宇眯著眼大手在平滑的臀部上来回游移,圆润的线条和他的掌线密无缝隙,他稍微扳开一点,握住濡湿的性器轻轻抵住了入口。
仅仅是不经意的摩擦,久违而骇人的体热也教苏向槐浑身泛起疙瘩,沈仲宇扣住他的腰试图往前顶入,受到压迫的刹那他一时克制不住发出了声闷哼。
「再放松一点我会慢慢来的」沈仲宇吻著他的背语气低柔充满了耐心,尽管久未承欢的身体紧得让他动弹不得。
其实这也难怪,算算时间,从他住院到他出差回来,他们大概已经有两个月没做到最後一步了,这段日子真不晓得是怎麽熬过来的,他怎能过著这麽清心寡欲的生活?
他一面挺进一面抚慰著苏向槐的前身,眼见适才因为痛楚而萎靡的男性又在他手中渐渐胀大起来,他莫名有股优越感油然而生,他对自己的回应越是直接越是让他想要把一切都奉献给他。
顾虑到苏向槐承受的程度,他深入浅出地把自己送了进去然後贴著他的背缓慢抽送起来,每深入一寸,他都可以感受到这副身体对自己毫无保留的渴求,他近乎沉醉地听著那因他而生的甜美嗓音,过於紧致的美好终於也让他逐渐失去理智忘情动了起来。
苏向槐扭过头来想讨吻,灼热的呼吸断断续续落在脸颊唇边,沈仲宇缠上他的舌头拥吻,然後翻过他抄起大腿从正面用力顶了进去。
毫於预警的深入让苏向槐差点咬伤他,他闭著眼睛伸手抱住沈仲宇汗湿的背任他打开自己,不断摩擦著男人的性器也跟著渗出了晶莹的泪水。
濡湿的下身漫上一股奇异的黏腻感,不算舒服但属於另一个人的体温却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亲腻。
他起初很抗拒和男人燕好的自己,但到後来却不由自主地沉沦於沈仲宇的宠溺。从一开始的接纳到渐渐喜欢上这个人,他再也无法抱持著半吊子的心态去处理这段感情,他想要和这个人在一起,不管有多委屈他都要和他在一起。
沈仲宇离开他的唇来到颈边,白皙而优美的颈线总能轻易引起人犯罪的冲动,他伸出舌头舔掉那片肌肤上温热的汗水,轻轻吸出了红印,苏向槐吃疼地缩起颈子,结果招来更激烈的攻击。
「不、不要这样太深了」当他被摇晃到双腿之间将近失去知觉时,沈仲宇突然抱著他让他坐到身上,因体重而下沉的部位让异物的存在鲜明到连呼吸都开始感到困难的地步,苏向槐双手撑在他身上努力想缓和气息,但男人却扣住他的腰从下而上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