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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高兴了(两个月来唯一高兴的事……),那晚没做噩梦。后来我又跑到那家居酒屋要求睡那里……被以未成年又没成年人带领为名赶出来了……我当时那个郁闷啊……
而小寻的表现则是……完全的小孩子。“怎么做到的?”“打算怎么运用?”“我觉得可以……”“你试试这样……”“你怎么这么笨!”……总之,就一找到新玩具的小孩,而可悲的是——我就是她的玩具。
由于提前一个月完成——恩,已经被改变的训练目标。忍者学校开学后前的最后一个月,我开始自行开发——恩,姑且称为非忍术冰遁攻击……由于没有任何前车之鉴,就连小寻也只能提点常识性意见,所以我得到非常巨大的——练习发散性思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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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灿烂的清晨,我一个人走到森林里的一处有不少岩石耸立的地方。这里以前来过,很适合练手里剑,我决定从这里开始开发我的新招。
可是……已经有别人先抢了地方。
黑衣少年,束辫子,背后有一个圆扇子状的图形……宇智波鼬,又碰到你了。
只见他轻轻将一只苦无垂直抛上天,之后不慌不忙地掏出拿出两只四角飞镖,干脆地朝扔出去的苦无甩去。相撞的同一瞬间,他本人飞速跳起,两只飞镖在碰撞后沿着他飞起的身体两侧向两边的树飞去。他自己抓住碰撞后加速上冲的苦无,又掏出另外两只,很潇洒地转身一掷——之前地两只飞镖精准地被苦无贯穿中间的洞,定在了相反方向的两棵树上,而剩下的一只苦无——在碰到我的前0。1秒被我抓住了手柄……
“这是你第二次没道理地攻击我了……”这个人对我绝对有偏见!或者他本身就是个扫把星!每次见到他都没我好事!
“上次是你自己撞上去的。这次是因为你偷窥。”鼬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偷窥……好……好过分,我忍,先冷静再找话骂他……
鼬忽然注意到什么的样子,身体没有动作,眼睛却瞬间变红向左右望去——这就是写轮眼吗?颜色好象满好看的样子——我大概猜到他注意到的是什么了……
“别担心,他们是监视我的。应该是木叶的忍者,只要我乖乖的就不会做什么。顺便一提,我在这里是因为某人占了我相好的训练场所,所以不是偷窥!”
是暗部吧……一早就习惯了。
“……你已经来这里快一年了,居然还被监视?你到底是……”鼬的眼神多了分冰冷……
我一阵气短,想起来这好象是拜你所赐?“本来已经不被怀疑了。还不是因为你初次见面的盛情‘邀请’。我习惯了无所谓,你多少应该为增加暗部的工作量感到一点连带责任?”
他用那双血红带黑豆豆的眼睛盯了我一会,我眨了两下大眼回瞪他。我已经把这当作木叶传统礼节的一部分接受了……瞪着瞪着就习惯了……
“不是初次见面。”鼬忽然很没因果性地抛出句话。??“你说什么?”我完全摸不到头脑。
“之前见过的,在南方雪戏林附近……不过你几乎一直在昏迷,大概不记得了……”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我脑海中图象快速闪回,我一直昏迷就只有在医院和刚到这里的时候。应该不是在医院碰到他,那是……当时那四个债权人之一??(北:……债权人这影响好象已经深植到大脑皮层了……)
“你是那时候把我带回来的四个债权人……不对,COSER……不对!忍者之一?”我忽然发现我舌头的反应比大脑快……
“摘圈忍?考司?那是什么?”
“斋泉仁?烤丝?什么东西呀。”
小寻和鼬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同时,问了几乎一样的话……这就是我管不住舌头惹来的麻烦……
“……别介意,舌头抽筋而已。我去找别的地方练习,再见。”
债权人,就是我的债主,也就是我欠人家钱。Coser……这是句……外来语,指那些把自己装扮成漫画,动画,电影,游戏或者其他媒体里出现过的人物,然后做些表演的人。
我给了鼬和小寻完全不同的答案,当然给小寻的那份不是用嘴说的——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你……现在住在安桥可纳子特别上忍家吗?”鼬的声音
难得,他居然会在别人要离开后开口。我转头“是呀。”
“……你脸色不好。”鼬说
……别告诉我他会关心人“……天上要下红雨了,你居然会关心人。终于对攻击我产生罪恶感了??”,我……是不是有点得理不饶人?
本来以为他铁定不理我了,没想到——他居然脸上一点波动都没有的继续说:“关于安桥上忍家有些不好的传闻,你多注意些。”说完,转身走了。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可纳子家的传闻?闹鬼吗……我没碰到过呀。不过他居然把地方让出来了,我就当作是苦无的赔礼不客气了~
“他的话可能与你做噩梦有关系……”小寻的声音充满阴狸,就像她每次欲言又止那样。
“不可能。哪有地方和做梦有关系的说法。而且可纳子家里,在她不乱烹饪的时候,也没什么味道。而且也没养什么植物的说。”我一边这么想,一边走到石头间掏出手里剑。
“也许他说的重点不是地方……算了。说起来外来语和媒体是什么?”
……我好象不小心打开了好奇宝宝的嘴……
于是,我就一边尝试着把冻气存入铁制的手里剑,一边回答着好奇宝宝的问题,然后再继续回答她从上一个答案中发现的问题,然后继续恶性循环……我很庆幸我当时没用英语这个词,至少我不用解释英国是什么,以及地球上还有的其他200多个国家……
灵魂的某一角,一个声音很小声地嘟囔了句:“如果不是地方……那是什么?”
壹之卷——血红的真爱 第 14 章 当噩梦退却
第14章当噩梦退却“忍者心得第一条:命令就是绝对。”
“忍者心得第二条:任务中,当……”
………………
………………
“忍者心得第二十五条:忍者要有不论何种情况都不可表露感情,以任务第一,不论什么时候都不可以流泪的心。”
………………
………………
“忍者心得第九十九条:痛苦与恐惧都只是身体本能的感觉,忍者要有以意志支配身体,不畏惧任何外部刺激的觉悟。”
………………
………………
“忍者心得第一百二十二条……
………………
………………
不在郁闷中爆发就在郁闷中变态
“啊!!!啊啊啊啊!!!……”
我决定选择爆发。
————————————————女主继续爆发中————————————————
话说一个星期前,忍者学校新学期开始了。而我,怀揣着一颗充满求知欲的心,作为六十二名新生之一,从此走进了木叶忍者学校那充满社会主义光明的教室。(北:你是受刺激了还是上辈子小学作文写太多?)
然而,之后我很快发现,所谓本本主义,经验主义,教条主义和应试化教育在哪里都存在……
进入忍者学校最先要学习的居然是……足足有一百好几十条的忍者心得。不是忍术,不是体术,而是把这小本子彻底背过,而且明天就要考试了。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当初为什么那么干脆地答应了火影大人要送我上学的提议……
这些日子来。我的修行十分顺利,现在已经可以顺利地把冻气凝结至肉眼可见地地步,其冻结能力也有了很大的提高。另一方面,至少在白天,我已经把以转移注意力来摆脱噩梦的延续性效果变成了一种本能,这使我的气色稍微好了些。但……这丝毫没有干预我的噩梦越来越恐怖了。有几次醒来时,我感觉头脑一片空白,甚至一时想不起自己到底是谁……感觉在醒来的前一刻自己还在经历着其他什么人的人生。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
不过今天晚上不会有噩梦,因为明天有考试。
此时的我正趴在被窝里。一盏台灯摆在手边,照亮了眼下小册子上一排排的小字。
怎么感觉又回到高考前了……我是不是跟死记硬背很有缘分?
记得以前快高考的时候,也连续好几个星期每天半夜在被窝里挑灯夜战。每当这时候,妈妈她自己临睡前,都会给我端点点心或者水果给我……
“我的爱~还不睡呢?”
瓦斯和臭鸡蛋的气味……会带来这种气味的只有一人
“啊……本来没想到学校真的会考这些没实用价值的东西,所以就没怎么看过。明天要考了的说,所以……还有可纳子,你……该不是做了什么新料理?”
千万不要是……如果是,拜托不是给我吃的!
“是呀~姐姐给你做了点饭团子当宵夜,还有点味增汤。考试什么的随便考考就好,早点睡~”
我怎么觉得我好象是个灾星体质……对坏事的预测度有90%以上了……
不过饭团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既然是饭,这是可纳子可接受三料理之一。最多就是酸梅多点,盐多点,应该死不了人。
于是我避过那碗散发着奇怪味道的味增汤,伸手拿了一个饭团,咬一口——我立刻想到了刚才看过的:
“忍者心得第三条:忍者要随时保持警惕,即使面对外表无危险的情况,也要随时对其内部的种种可能性保持怀疑。”
“忍者心得第三十条:忍者应当对遇到过的陷阱,招数,在第一时间考虑应对方法,绝不可两次失利于同一手段。”
……忍者心得是很有用的,我一定要认真学习,并且做到理论联系实践……
送走了可纳子,我把饭团掰开——酸梅,正常。生青椒?她怎么想的……生鱼块?!而且貌似……鳗鱼……大姐呀,鳗鱼不是拿来做生鱼片的,更不是生鱼块……就算是寿司也是盖烤鳗鱼片的!最后,还有些粘粘忽忽的酱料——点起一点点,吞了口口水,默背一下忍者心得第99条,舔下去——蛋黄酱和……黄油??还有火暴青春牌辣椒酱??!♀~♀——我能感受到可纳子放在这SUPER什锦饭团子里的爱,和她烹饪的变态……
我直接把饭团子和汤活在一起,然后随便从练习本上撤了几页,把那团生化废料包了个7,8层,挥动手臂绕了个十几圈,把它从窗户上甩了出去——穿越大神保佑别让什么无辜的小猫小狗发现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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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来说,忍者学校的日子……满无聊的。忍者世界中早熟的小孩似乎不罕见,所以我从来没装过嫩,也没人觉得奇怪过。但如果被扔到小鬼堆中,感觉还是很变扭。在学校周围都是小鬼,中忍老师也还没把这群小鬼当忍者预备生看。而我怎么说都19了……就算穿了后一直被当孩子,退化了点,也不会退化到哪去。而另一个……小寻有时候给我的感觉比我都大,所以她比我还讨厌上学。
当同一个宿舍里的两个学生都不想上学,而他们的家长也不在乎孩子成绩,同时学校学的东西他们已经会了时——逃课就由偶然变成了必然。
但学校的老师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怎么说人家都是中忍。在第N次被抓回来后,我决定……改变作息习惯。
逃课是需要技术的,邪恶程度也是比较高的,但上课睡觉就……很多人在做,捉也不会只捉我。于是我将生活习惯改变为——通宵修行,上课睡觉。(北:你说的好理直气壮。)
之后,我惊喜的发现,上课睡觉的结果就是——噩梦减轻了。不再是波涛汹涌般跌宕起伏的情绪交替,不再是血肉横飞惨不忍睹的景致——我依然会做不知所云的梦,但这些梦很多都甚至不能算噩梦了。虽然奇怪皈依悲惨的场景还是时有出现,惊慌地不断逃命或没完没了地杀戮也不是没有,但跟之前相比简直是可纳子家后面的小土坡碰上阿耳卑斯山脉。很多时候,梦就像在经历着另一个人的人生。很多时候,是和平,而且让人有一点怀念感觉的……
这导致的结果就是我上课经常流口水说梦话,然后被罚举水桶……不过跟我身上的负重相比,就算再多一打水桶,然后再让我金鸡独立,我大概也能睡着……
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