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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一把钥匙随着我拉窗帘的动作应声而掉……很奇怪的钥匙。虽然具有钥匙的形状,却没有任何凹凸。也就是说,看起来就是一厚铜片连着一细辊。我把它举起来对着光仔细端详,发现它看起来很旧,但却完全不锈,应该是经常被用。而且,上面似乎有点几乎黑的红色的字——
忽然间,我明白这把钥匙是做什么的了。
带着钥匙,我走到那被禁止的地下室前。很显然,地下室已经被强行打开过了,门框有裂痕,手柄也松了……可纳子的卧室几乎什么都没有,她的一切都在这里面。
拿出钥匙,插入匙孔中。忽然间,冥冥中不知哪里的秒针无声地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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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纳子的世界从慢慢推开的门后,伴随着一股扑面而来的,极度混杂的气味为我揭开了面纱……
地下室里很暗,房间似乎没有窗户,也因其所处位置,房间里的光仅仅模糊地射入几缕。大脑依旧半空白着。我任由自己被这诡异的气息吸引,从光与影的交界处,步入了黑暗。沉浸在几乎温柔的宁静黑暗中,我沉静地吐息着,渴望从这诡异的气息嗅出点熟悉的成分。
一点药味,疑点霉味,一点陈旧空气的味道,一点腐朽尸体的味道,一点锈味多与腥味的血味,一点女孩子的甜香?还有……浓浓的,可纳子的气味。
双眼慢慢适应了浑浊的黑暗。借着投入的薄光,我开始原地旋转着观察四周。这里似乎是地下室的正中央。房间很大,大概与地面上的总面积相等。房间内有些凌乱地分堆放着几堆各种各样的东西。
皱起鼻子猛吸了两下,我顺着可纳子味道最浓的方向走去。这股味道在黑暗中充满了诱惑,却同时又让我感到丝丝的安心。
走到一堆体积不小的杂物堆前。其实应该说是,一座被桌子,床,衣柜之类大型家具撑着的小山更加妥当。不过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之前可纳子的家那么“干净”了。除了显而易见的家具外,这里从家用电器,到锅碗瓢盆,再到壁纸装饰一应俱全,我完全可以拿它们装饰一座房子……
不知道它们被关在这里多久了,但可纳子的气味却依旧残留于上,是因为现在是晚上所以鼻子特别好用?我开始手脚并用,笨拙而又小心翼翼地开始攀登这摇摇晃晃的杂物山。
也许再高一点,这气息就会更浓。那么我就再爬高一点……到顶了,我随手扯出一支好像连我都能装进去的大锅,倒扣在山顶,然后我坐在上面——这个气味……就是这种感觉。只要闭上眼,可纳子仿佛就站在我身后。一直这样好了,就这样让时间停止吧……
“咯啦……哎?——轰——哎呀??啊!!——”
话说,这是我第几次做自由落体运动了……
看起来,刚才的那只锅子在这个小山的支撑方面满重要的……屁股好痛。
坐了才几秒,刚想闭上眼睛养会神,这没质量保证的杂物山居然发生了山崩……于是坐在顶端的我此时正摔坐在一堆杂物之间,头上还罩着个饭盒之类的东西……
一道有些分散的白光闪了两下,很突然地划破了黑暗——一只手电筒。似乎是在刚才的碰撞中被无意碰到了开关。
拿开头上的——原来是肥皂盒。我从一片狼籍中一深一浅地走出来,检起了手电。在它的帮助下,我重新审视了一下地下室。沿着墙,到处堆放着血迹斑斑的绷带,衣服,动物尸体,甚至还有——人的残肢。一个成年人的人头睁着眼,在手电筒透射出的圆形光圈中显的尤其狰狞。但仔细看过后,发现,这个是医学用的假人……也是,这里已经被暗部进来过,怎么可能还有尸体……
一边察看,一边到处摸摸到处照照。有点惊讶地,我发现自己对于那些本来应该狰狞恐怖的东西,已经完全没有了应有的恐惧。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点好奇,还有一点满足。
我在看着的,应该是可纳子最真实的房间。可纳子,当你把自己沉入黑暗时,每天在你眼前上演着的风景,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走到了与可纳子的杂物山相对的地下室的另一角。眼前的景象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拍了拍脸,确定自己很清醒后,我开始充满怀疑地观察这个明显与这个地下室风格不符的空间……
大约8塌塌米大的空间被布置成了一个小女孩房间的样子。暖暖的米黄色色调,仅有的两面墙上挂了几串粉红色的花链和千纸鹤作装饰。一张看起来很软很松的单人床,床板上刻着小杜鹃花的图案,同样米黄的带蕾丝的被单和房间的色调很搭配。除了床外还有桌子和衣柜,甚至还有一个用笔画在墙壁上的窗户。每一样东西都透漏出浓浓的少女情调,这个角落似乎在一个无形的空间壁垒中,与周围的世界隔绝了……
走近这个奇怪的房间,少女的甜香渐渐浓了起来……在床头的小柜子上的一个像框吸引了我——照片里的可纳子看起来就和我最初认识她时一样阳光——不,要更阳光一些。她笑的露出至少10颗洁白的大牙。而照片中的她,正曲身露着一个笑的同样灿烂的小女孩——一个娃娃头齐间黑发,穿着带点小花和服的,很可爱的孩子。
情不自禁地伸手拿过像框。在手电苍白的光晕下,我发现在照片的右下角写了一行小字——
“我的爱”
滴答滴答……
期待了很久都没能出现的液体滴落的声音。声音响起的同时,那深不见低的迷雾开始了流动,也冲击了时间的齿轮……
我发现,我在哭。
某种东西在胸腔中蒸腾地往上涌。我像抱救命稻草般紧紧把像框抱在怀里,一下子坐到了床上——这床上居然有一点点可纳子的味道?
想也不想地裹进被子下的绝对黑暗里,希望可纳子的味道能压制中胸口正急速涌上的东西,可是——反而催化了。
对那莫名的东西感到极度恐惧,我开始尽力回想其他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却发现,不知何时起,那些能让我感到舒服温柔的回忆已经极大地被可纳子占据了……
最初浮现的画面,是可纳子满脸阳光地站在门口对我说——欢迎回家,我的爱
然后是她疯狂购物的背影,她哼着歌乱烹饪的样子,她一脸无辜耍赖的样子,她毫不客气地说我是忍术白痴的样子,她给我送宵夜的样子,她……画面越来越快,如同电影镜头快进一般,我却如同瘾君子一般贪婪而不计后果地投入……
终于,画面快进到了终曲的一刻。她张张合合的口型,忽然间放慢了速度,她说的是……
自责,悲伤,痛苦,绝望……终于,从胸口涌了出来,时间复位了,复位到终曲的一瞬间,然后继续奔走下去……
我在黑暗中疯狂地哭叫着,翻来覆去。我掐我捏我捶打手碰到的一切,我发泄着。
持续了很久后,我累了,我睡了。
不知道你的恶梦侵蚀了多少我的灵魂。但……它们却没能留在我的记忆中。
即使如此,可纳子……我真的很喜欢你
贰之卷——他和她的暴笑生活 第 25 章 游戏开始
第25章游戏开始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上午去拔的牙。好……痛苦!!!!!!!!!!!!!!!!!!!!!!!!!!!!!
整整拔了3小时,麻醉药的效果都快消失了……
即使打了麻醉,在碰触到神经时还是很疼啊!!!而且……这么接近大脑和神经中枢的痛感……
拍了X光片后,我清楚地看到两个后面的阻生齿成90%角,横向顶着我的磨牙,而且它们的位置很深……医生动用了3个起子,1个锤子,2个钻头和一把凿子,先把它劈(字面意思,用凿子顶住,然后用锤子砸。而且砸了N次……)成很多小块拿出来,最后再强行把牙根起掉……这种记忆真是终生难忘。偶的嘴巴至少要肿两天,3天内只能吃流食,还要打一个星期的消炎点滴……
55555555555,嘴巴里好大一个洞洞哦!!
偶好痛……
也许可以考虑以后写个番外,让某个主角拔牙……偶有真情实感,写的绝对不会差……写谁呢……唉,有没有哪个主要点的人物看起来牙齿很容易坏……(某人沉醉在黑色的幻想中偷笑ING)从地下室门口射入的微光已经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好几个来回了。
我裹在被子里,靠床角坐着,盯着仿佛无低的黑暗。这样子,已经有好几天了吧?
最初,是泛滥的眼泪和悲伤……当眼泪再也流不出来后,属于悲伤的那根神经好象也麻木了。接下来的,是恨与悔。
为什么要杀了她呢?为什么不能稍微放过她一下下,就算经常翘班,她也是个好医疗忍者……她没有背叛村子,就算伤害了同伴,也只是想保护她幻想中的女儿罢了……
我又为什么没有早点去面对她?明明早就多少发现了,却一直缩着脑袋。本来也许还有机会阻止的,为什么没有……
“因为你软弱,因为你胆小,因为你害怕你安乐小窝的改变。”
沉默了许久的小寻童稚的声音,忽然间冒出来。她的声音冰冷尖锐,似乎还有一点嘲讽的意味……不过她说的都对。没有回答她,我依旧埋在无声的黑暗里。
“你曾经说过,你会努力为我活,绝对不会带我死。事实上,从最初开始,你就只不过是为你的怕死找个苟延残喘的理由罢了!”
这说的也没错……但我怕的是疼,或许也有点怕死……我不知道,不要再说了……
“你内心从来没有把这里的生活当作生活,只当作一个游戏罢了。你努力变强,然后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可以活的快乐,然后你就可以逃避了。逃避这里根本是真实的生活这回事,逃避只要是生活就绝对会有的痛苦!”
不是……不是,不要说了……可纳子不在了,你不能也……
“所以当你没法逃避时,你选择结束游戏!连我一起,用我的身体带我去死!虚伪的胆小鬼!”
虚伪?
忽然变的很静。之前迷乱的感情也弱了。清醒与……愤怒,在上升。
你说我虚伪?我承认我软弱,因为我太留恋。我承认我胆小,因为我没有你冷漠。但你说我虚伪?
“……是,那时候我没管你,只想留下可纳子。你要恨我理由充分。……但至少在最初,我确实是以不拖你一起死为目标,几乎从零起步努力做忍者。我信任你,喜欢你,从来没有刻意地伤害你。你呢?”
没有起伏的低语,从我的口中流出。我在黑暗中,颤抖地倾听着它们。
不知名的黑暗中,一个极端细弱轻微的声音隐隐约约地响起……
“你在比我更早的时候就发现了可纳子做的事情。为什么不说?”
细弱的声音,颤抖着,哽咽着
“我的恶梦一开始就像读别人的记忆一样……但后来变的很错综复杂。有一次,我甚至看到了你母亲的样子……在我到你这个身体后,应该从来没有看到过她。”
小寻没有说话,寒意却传了过来。我听到心跳与血液的声音无比清晰,就像那仿佛不是自己说出的话语一般。
“木叶的暗部说过,我一直能保持清醒是很奇怪的,不合常理的。而可纳子也说过,因为不明的原因,她的幻术虽然很彻底地影响了我,却久久没办法彻底控制……”
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不停抽搐着,仿佛在乞求什么……
“当我不再在家里睡觉后,我的恶梦没有彻底停止……更类似于又变成了阅读别人记忆一样。而那时候,只要是我睡时,你都醒着却从不说话。夜晚我醒时,你却要休息,甚至是在我求你陪我的时候……”
哽咽的声音变大了,变成连续不断地哭泣
“小寻……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做和可纳子一样的事情?”
哭声刹然而止,突如其来的安静酝酿着什么……
没有人说话。
我在想自己刚才说的话。直到说出来后,我才发现自己真的知道很久了。如果沉默会带来失去,那么说出来,会带来什么?
“……什么时候发现的?”
小寻的声音,冷如冰的声音。如此稚嫩的童声,却充溢同时压制了无数感情。我无心分辨,但却感受的到它们都来自于黑暗……
“不知道……大概是很久以前吧。”也许——如果你没有挑起话头,那么我永远都不会意识到它。“我想大概是因为你和可纳子的同时入侵,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