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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退反进,出乎千寻意料地。鼬没有躲闪,反而径直地冲过来——他睁大了眼睛,在月钩即将碰到他的一瞬间,他忽然略微向一侧弯腰并略略低头——一道月钩的一角划到了他的肩膀,鲜血溅涌出来——利用两道月牙交成的空隙的夹角,鼬很惊险地原地躲过了千寻的攻击。
在血液迸溅,月钩擦身而过的同时,鼬跳了起来。空中,在千寻还在为刚才的一幕而心悸不已时,红色的魔瞳与惊异的绿瞳互相映入其中……
——————————————————千寻视角——————————————————
鼬的身影忽然化作无数的黑鸦飞散,然后所有的黑鸦都冲向突然映入眼帘的,一轮大的不正常的绯红满月。烟花消失了踪迹,周围安静的仅剩乌鸦翅膀震动空气的声音。
这个场景,似乎在哪里看过。
想揉揉眼睛,手却好像被什么缚住了——低头抬头——忽然意识到我跪在地上,双手被用锁链绑在一只样子有点像十字架的木桩上。脚上也缠着锁链。
这……难道是月读?
为什么会中招?雾沙罗应该能察觉到鼬施术之前的停顿。
突然的,眼前的景象打断了我的思绪——
两个身影从漆黑的地面慢慢浮上来,一高一矮的两个我无比熟悉的女性——
“可纳子?小寻!”
是她们……这究竟是月读还是梦境?!眼前的是穿着菊花和服的可纳子,和已经是人偶的小寻……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在梦中看到她们,但一伸手,却会立刻醒来……无论是什么都好,只要别消失,什么都好!
我尝试挣断锁链——为什么挣不断?查克拉也不知到哪里去了……在负重加到最初的两倍时我尝试过的,即使是精细锻造的铁链我也挣脱得了。但现在却提炼不出查克拉……
“没用的……这里是我的空间。”
冰冷的,不祥万分的鼬的声音传来——
我抬起头,看到他站在那里,俯视着我——那感觉上像是猎人对猎物的眼神,是支配者的气势……
又一个人影浮现,比可纳子和小寻都要高。人偶逐渐清晰,我看出了那是谁——
“卡卡西?”
不祥与不安的感觉如同被掀起的涟漪般不断扩大。如果说这里是月读的空间,那……可纳子,小寻,卡卡西——鼬,你究竟想做什么?
“之后的24个小时,你就呆在这里。”
鼬冰冷如同机械一般的声音,平静地对我宣告了时间的开始……
眼前的卡卡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眼睛木然地看着前方,眼睛半闭着,好像没有灵魂的人偶。在鼬说完话的那一刻,他动起来,径直地走到可纳子的背后。
“嗞啦嗞啦……”蓝光在卡卡西手上聚集,电光不断崩裂闪烁着,带着嘈吵的声音——雷切?
不……我知道鼬要怎么做了……地狱仿佛在我面前打开了大门,魑魅魍魉阴森森地笑着召唤着……
“不……别,鼬,不要……”
鼬没有理我,他自顾自走向人偶小寻的身后,抽出他背上的忍刀——
“别,求你!不要!鼬,不要啊——”
忍刀和握着蓝色雷光的手同时行动起来,分别贯穿了小寻与可纳子的身体,然后又血淋淋地拔出来。小寻和可纳子倒了下去,血从她们的身体的伤口上,嘴角,鼻子里,眼睛里淌出来。她们圆睁着的无神的眼睛紧盯着我,好像诉说着无尽的怨恨……
“不要!!!!!!!!!!
…………………………………………
一小时过去了——我在不停地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哀号着,哭喊着……
两小时过去了——我的声音逐渐沙哑,哭喊与嘶吼的声音仿佛受伤的野兽。
三小时过去了——血星不断从喉咙深处迸出,间断压抑的叫声不时挤压出来。
四小时过去了——大口大口的鲜血不时被强咳出来,无意义的依啊声断断续续地迸发着。
…………………………
…………………………
十二小时过去了——已经听不出来是人声,还是幼兽哀鸣的细弱声音若有似无地祈求着。
十三小时过去了——喉咙剧烈地刺痛着,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看着,感受着,涕泪横流。心里一次一次告诉自己,这是虚幻,这是月读……
十四小时过去了——雷切与忍刀的每每进出,莫名地带动着身体,徒劳地一下下尝试挣脱锁链,两只手腕鲜血淋漓,一滴滴地掉落四周……
十五小时过去了——手腕上的伤口已几可见骨,手臂已经拉扯脱臼,身体却还软绵绵地一下一下地挣着……
…………………………
…………………………
二十三小时过去了——我像个破娃娃一样软趴趴地挂在木桩上,身体的重量完全压迫在双手的锁链上,垂着头,默默无声地听着耳边不断重复的利器插入肉的声音,雷切的嗞啦声与人肉接触瞬间的焦灼声,以及人体倒地的声音……我想死……让我死……
二十四小时过去了……
模糊的花火声再度传来。
疼痛毫无保留地反映到身体上,突然的痉挛让我感觉到,自己倒在沙土地上——不过这不算什么。
从眼前消失了的不断重复的杀戮,依旧在脑海里一遍遍上演,无法驱逐,无可回避……究竟什么是真实?耳朵听到的,未必是真实。眼睛看到的,也未必是真实。我一直在听着,看着,用每一个细胞去感觉,而那感觉又如此真实地咆哮在灵魂之中——这难道不是真实?
五颜六色的光,一阵阵透过眼睑传到眼球之上——我睁开眼睛,朝着响个不停的方向偏了偏头——五颜六色的花火在天空争相绽放着,一瞬间的绚烂耀眼,彻底地压倒黑夜,独自炫耀——燃烧殆尽后渐渐消失,又有下一朵代替来开放。
好美……那瞬间的灿烂让人忘记了夜幕的深重与随后泯灭的无奈。
隐约的喘息声与脚步声在靠近。
身体……不听指挥,手指能动,却使不上一丝的气力。没有伤口,疼痛却剧烈地刺激着骨髓,绑住神经。手脚好像不受身体控制一样,无法调度。
我勉强睁大眼睛,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印着漫天烟花,鼬一步步走过来。他的脸半藏在阴影中,烟花的闪光穿透不了那阴影……
不可以就这么躺着……还不可以——我知道那是幻影,我知道那仅仅是月读的幻影!
竭尽全力地,将身体翻转过来。用手肘撑着地面,我跪着爬起来……站不起来——单凭脚无法支撑身体。
鼬走到了我面前,听着我激烈的喘息,看着我绝望地挣扎。
“蝴蝶的磷粉是遇火即化的,要防御月读,这样不够。到此为止了……千寻。”
到此为止?我的生命,我的灵魂,还是我的意志。……无论哪种,我都不接受。我决不接受——我还……我还没有认输!
忍刀出鞘的声音,寒光闪到了眼前——生与死的界限就在眼前
我还没有认输——
手脚僵硬,但每一个细胞都在挣扎着凝聚查克拉。身体的查克拉好像消耗殆尽了,周围的树木已看不出一丝绿色——但还有一点,还能凝聚出一点……
忍刀慢慢举起——
我猛地跳起来,身体整个压向离我咫尺之遥的鼬——忍刀劈下,但只有靠近手柄的较钝的部分切入了身体。鼬惊异的眼中,映出了我白里带红的影子——
“虫女!就是现在!”
喊声出口的同时,昔川姬已出现在正在迅速倒下的二人旁边。她抄起手中的无形葫芦,如同泼水般往前一撒……无形却光晕四溢的液体从葫芦口中流泻出来,然后固定——一把已葫芦为柄的无形光刃——
鼬察觉到,举起了忍刀——但是他的手和身体都被我紧紧抱住,身体重心悬空——有形之刀是不能阻挡这酒刈之刃的!
“噗——”两个人一上一下倒在地上,同时昔川姬已经持着酒刈之刃落下——光刃从我耳边穿下,插入鼬的肩膀。瞬间,鼬的瞳孔一闪,身体僵硬起来……
呼……呼……呼……做到了?
“只要不是刺入要害,酒刈之刃就不能永久封印。只是让你暂时做段时间梦……等我再强一点……”
“……寻”
鼬的声音为什么会从背后传来……?
被压在我身下的鼬忽然彻底僵硬,随后忽的一抽——
极大的冲击力加上爆炸的旋风毫无阻隔的直接从正面冲来!眼前的鼬忽然爆裂开来,我的身体被冲击的飚起,碰撞在撕裂的风旋之中,抛落了很远之后,重重地撞在墙壁上——然后掉了下来。
“砰,砰……”昔川姬和雾沙罗消失了
这个是……爆炸影□……
意识快速模糊,黑暗包抄上来。
就在彻底堕入黑暗前,某人的发丝蹭到我的脸,熟悉的温热吐息静静划过鼻翼——
有温温的液体滴落,砸到面颊,然后流入嘴角,咸咸的……
叁之卷——等待与守望 第 60 章 温柔的回忆
第60章温柔的回忆作者有话要说:鼬暂时要退居二线了。
我也终于提前完成7月2号开始到7月26号为止的,假期20W字的诺言了~HOHO
7月26号我要回澳大利亚了,到时候会停更一天到两天……一天飞机,如果不幸的话还要睡一天(如果飞机上没婴儿,我就只停一天。)
筒子们啊~~我容易吗我~~~!!!!!!!!!!!!!!!!!!!!!
不过这个假期过的很充实哦~呵呵。模糊中,身体一波波无以抵御的酸痛,与变化无常的梦魇交错袭来。
月读空间中不断重复的场景不时在脑海中闪回着——很痛苦,很绝望,很想发泄——我在做着怎样的表情呢?不知道……记得不久以前还因为,在心脏被小寻带走后,感觉与感情没有改变而高兴。现在,却真有点希望自己不要再有感觉……
又看到了钢筋混凝土的森林。灰白的色彩取代了月读中的漆黑与鲜血之红。学校的门口,一个熟悉的女孩站在那里。她整齐的穿着校服,束着马尾,素净的脸庞白皙柔和,一副期待着什么的样子。
黑色轿车驶来,停在女孩身前。女孩的脸上充溢着恋爱少女独有的几欲隐藏,却藏不住的喜悦。在周围人羡慕的眼光与指指点点中,女孩上了车。车中,有她想见的男子。
两个人,一直一直磨在一起。她们的背景,不时在校园,公园,游乐场,电影院之间切换着。
我静静地看着,没有再尝试着去阻止。这是梦,就和月读一样。是梦,无法改变的,也不需要被改变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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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朦胧模糊的幻影终于停止了演绎,我安心地堕入黑暗的怀抱,直到光明的忽然浮现。
睁开眼睛……我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几只小飞虫绕着头上的台灯绕个不停的景象逐渐清晰。
四肢酸痛……头昏脑胀……有点想吐……
难受毙了……早知道不要醒……
稍微检查了一下身体——没什么伤痕。那关节怎么这么酸疼呢……
窗户外面已经是黄昏,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暖红色的阳光充满卧室,晒在我脸上暖暖的。
对了……我输了。鼬……大概走掉了吧。还是没能阻止他。我的并没能给定下的剧情制造任何的变化……
床头柜上有水,勉强的撑起身体,一块毛巾掉落下来。拿起水来猛灌几口——手腕和肘关节都像被打入了钢针一样,稍稍动作,便酸痛不已。除了水,床头柜上还有个小盆,床尾的被子上有个大窝,附近还带着点余温——刚刚可能有人坐在这里。
很想去WC……唉,无论头多晕,四肢多疼,只有这个生理需要无论如何都要解决。麻烦呀……
滑下床,差点一头栽下去——眼前好像带了400度以上的眼镜。我摇摇晃晃地向一楼走去。
半爬半走地下了楼梯,还差点陷到楼梯上那个历史悠久的洞里——卡卡西怎么还没把这补上?让我好像回到了最初带负重的时候……
从WC里出来,忽然觉得气氛变了。空气中一股刹气在游散,源头应该在不远的地方。而且这感觉,我很熟悉……
扶着墙,一步一步慢慢往气势的源头挪动——可恶,谁在乱放杀气……头疼死了……腿好酸,居然还让我走冤枉路。身上开始一阵热一阵冷的。好想回床上躺着……
顺着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