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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人在回顾时忘记时间的流失。
所以,我现在觉得日子过的很快——才怪!
虽说在那个与小寻闲聊的月夜之后,六个月就这么晃点过去了……但这段时间真的是…快乐并痛着……(这形容好象不是用在这里的)总之就是纠结呀!(呐喊)
状况是有好的转变啦……比如,我附近的监视人员终于彻底清空了。大概是可纳子替我说了好话?本来已经很习惯那种隐隐约约似乎被偷窥着的感觉了。忽然间清净了,感觉……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爽……我可以把这当作被这个村子接受为一员的信号吗?
再比如,我终于有点忍者的样子了。恩……或者说是女打手的样子?总之,我用了一个半月时间经历了从爬,到连滚带爬,到半直立行走偶尔滚下偶尔爬下(北:就是一天到晚驮着背,走路不稳,上楼梯时还需要爬),到直立行走偶尔滚下,到彻底能直立行走的原始人类到智人的进化……(北:你是进化的最快的猴子~~)之后就一天到晚跟着可纳子学体术。等到我能快速在树林间跳跃前进,以及对打坚持半小时不趴下后(可纳子自己说不擅长体术,但我觉得……她蒙我。就算真的不擅长,她怎么说都是特别上忍。而且……她很喜欢看,以及直接制造我累的半死的样子!),可纳子开始给我增加负重,但到现在为止,也就是手上脚上各加一块……坚持一天12到13小时修行的结果,加上天然上品的身体素质和适应力,以及两个魔女的迫害……可纳子说,我的体术已经有顶尖下忍到新手中忍的水准,虽然经验和完成度都不足,但也是时候考虑考虑自己的风格问题了。(她的原话是“果然,我的爱~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忍术笨蛋学体术效果就是好呀!”)对于这个问题,我早有打算,而且意见与小寻一致。那就是走轻灵路线。可纳子小姐本身的体术也属于这一类型。当初她给我的那本《流流舞》是她家中密传的体术心得,其中体术招式及查可拉的运转也多是配合轻灵型体术。而且我也决定把攻击的重心放在脚上……似乎这个身体在我进入后,唯一的进步就是灵活性在原有基础上提高了。大概是我上辈子喜欢些体操瑜珈这些软骨运动,脚及腰身的灵活性不比上半身差……至于手上嘛……我有开始练手里剑,而且我没放弃忍术!虽然进步超慢,但……至少不是原地踏步。我的D级风遁和水遁术已经稍微有点攻击忍术的样子了……大概也有攻击力吧……大概
还有最重大的改革就是,我终于,终于,终于(快哭出来了)被允许正常睡觉了……在我乖乖背完了小寻的八门循甲术,以及她的心得经验后,她让我睡觉了……她不再在梦中找我,我可以正常睡了……主要因为长期日夜精神紧绷,就算身体该休息的休息了,精神病也会整出来……而且现在她想和我说话随时都可以,所以占用我宝贵的睡觉时间着实没必要。睡眠万岁!高考地狱终于结束啦~~~~~~~!!!!!!!
但……正所谓纠结就是……痛苦的比重要比快乐大那么一点点……满大的一点。
最让我痛苦的不是可纳子的地狱训练菜单(当然那个也很痛苦)……而是,我开始做梦了。不是那种和小寻见面的梦……而是彻彻底底的梦魇。
几乎每过几个夜晚,梦魇便拥挤着冲入我的意识……一个接着一个,一个挤开一个,一个已经上演……刚开始时,梦是单一的,醒来后也能回忆起梦的内容。有些是我过去的回忆……但都是不好的,比如妈妈带我离开家时,比如毕鑫离开我时,再比如妈妈血肉模糊的尸体……
而绝大部分梦则是我根本无法理解的。梦中的人,事,场景我根本无从回忆。有时是欢乐生平的庆典;有时是小孩在向母亲撒娇……她们的服饰以及梦的背景绝对不是我出生的时代;有时是大量奇怪而巨大的玻璃容器,里面有颜色诡异的液体,有时还有不完整的人体和……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的肉块;有时是摇曳昏暗的树影不断向身后飞去,鲜血和肉块夹杂其中;有时是血肉淋漓的战场,我的身体几乎浸泡在血水中,一个女人紧拥着我的身体,那力度仿佛她要抱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存在于身体里的某种东西一样,我听得到她绝望的声嘶力竭的哭喊……
我还梦到过曾听到过的,那个哽咽着的银发女子的轻轻的耳语……以及她翠绿欲滴的清澈无比的绿瞳。那是小寻母亲为小寻留下的最后的记忆……
后来,梦越来越向着黑暗而血腥的方向发展,而且梦的真实感和数量变多了,经常七个小时的睡眠,我却仿佛遭受了数日连续不断的,来自于不同场景的精神折磨……
再后来……我已经无法清楚地记得梦的内容。噩梦如同通勤时段的市中心,互相冲撞挤压交叠着。唯一记得的是,梦中激烈的情绪与感情……恨,怒,痛苦,杀意,悲伤,绝望,疯狂……
我向小寻和可纳子诉说我的苦恼。小寻开始只说我以前肯定过的太娇惯,现在又训练强度太大才会精神紧张做怪梦。我甚至对她说不如我们像以前那样晚上加课,但她却说她对体术心得不多,而且白天与我保持交流,晚上她也要放松精神为由拒绝……没人性的死小鬼。但她似乎不再把我噩梦的原因归结为精神紧张,而是一脸严肃的自己思考去了……但也没思考出个所以然。可纳子则是难得地收了收她地阳光,一脸装的很不专业的同情样子安慰我:“我的爱~是不是怨我训练表定的太紧了~~我的宝贝居然会撒娇……姐姐会好好爱你的!!今天晚上跟我一起睡……(以下省略)”
所以我只好尝试放松精神……但情况依然在恶化。我觉得,我开始恐惧睡眠。
但……至少白天的情况是好的。累,但充实。阳光下没有噩梦的骚扰,我感觉,木叶村西侧的这间小屋越来越有家的感觉……由三个灵魂构成的家。小寻的毒舌在习惯后也没那么让人容易抓狂了。不得不说有这么个天才忍者背后灵真的很方便,在我遇到瓶颈时,她的提点总是很有效果。她有点像个叛逆期喜欢装小大人的妹妹……或者更类似于姐姐?可纳子经常翘班帮我做训练(极有可能她只是想翘班),除了第一套衣服,之后的衣服都是她裁的……由于是体术训练,特别是在“爬”的时期,我的衣服基本上是两三天一套……她做的衣服样式比较简单,但比起忍者不分男女的装扮,她做的衣服一看都知道是给女孩子的。颜色则多为浅蓝或纯白,也有树绿色的。她说,蓝色让人感觉平静,白色和我的黑发辉映感觉干净清爽,树绿色除了和我的眼睛搭配外,可以让我看起来活泼点,更像女孩子些,更可爱些……有时候,我真的在她身上闻到了一点类似与妈妈的味道……当然我不是指她做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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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之夜常让人联想到魔性于疯狂……明朗的月光下,属于梦魇与恐惧的阴影比平时更深了……
完成了今天份的地狱训练表,我洗了澡,躺在床褥中,却还无法闭眼。月光透过窗,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泼洒在我的脸上……似乎很久没好好看过月亮了。
也许月光本身就是一种诱惑,也许仅仅是对可能到来的噩梦的恐惧……回过神时,我已经穿好衣服,打开窗,一只脚踩上了窗楞……
艳阳下的阴影大多呈现深浅不一的灰色或赭石,即使是黑的,也不会通彻。
皓月下的阴影则是彻底的黑,伴着清冷的风,清冷的月色,清冷的雾气……我总觉得此时的黑影中藏了太多难以预期的东西……
轻盈地飞跃于树影斑驳的枝干间,凉爽的风冲如鼻孔,涌入心肺,散入细枝末梢……好舒服,真是个美好的……卡擦,啊啊啊啊!!……
我掉下来了……
都忘了现在我的体重是很恐怖的……全身上下28条木根石的分量……不过好在这9个月间没被少折腾,摔摔打打的也就习惯了……接下来用走的好了,尽快找棵象样的树~趁我的雅兴还在。
找到一棵周围比较空而且又不是很高的树,解下手脚的负重,我三两下跃上树冠,找到个满开阔的枝桠,仰面朝天地躺下来。
享受着静谧,我却无法平静下来……思绪在胸口翻涌。我感觉的到这些日子来,自己在变化。造成这蜕变的是那些噩梦……那些梦,让我看到了太多,太多超越我经历的东西。它们一次一次地突破我的常识,颠覆我的道德感,打击我的承受底线……这蜕变快的连我自己都感觉的出来。虽然我从不是个热心或多管闲事的人,担我不会无动于衷,我会抱怨会同情会……在不干扰自己生活的情况下看看别人的。但现在……我仅仅缩在那个存在着三个灵魂的房子里,连一丝探出鼻子的打算都没有。其实通过可纳子对工作偶尔的抱怨,我发现木叶的情形绝对不能说是歌舞生平,战争的阴影还在,人们的紧张感也没有解除。但我不想管,那些和我无关……。我,变了吗?小寻和可纳子都没有改变过对我的态度,是我想太多了吗……
沙……
有人。有人在不远处,压着脚步走在枯叶上。方向,正向着这里。
我躺在树上,缓慢地翻过身,每个细微的动作都被放慢,每个可能发出的声音都被压制。所有的神经都进入了警戒状态……无论是谁,请你静静走开……
这个场景,有点像梦中出现过的一个……斑驳的树影,刻意放缓的吐息,清晰的心跳……不过没有浓浓的血气就是了……说起来,我是何时学会了警戒?身体似乎条件反射的就知道该怎么做,而且每一个动作都如此流畅。身体是柔软的,神经是紧绷的,五官在瞬时间就全体调动起来,我感觉大脑里好象有个开关浮现出来……
一人走出林影进入我的视野,10岁左右的孩子,乌黑的头发在背后束起,一身黑色的短袖短裤式练功服。随着他越走越近,原本遮掩在刘海阴影中的脸显了出来……有点眼熟,这里果然还是太高了……看不清楚。但这感觉……绝对是见过的人。
少年走的很急,却也很静。除了最初的那个踩到叶子堆的声音后便彻底没动静了——身手应该很不错吧。看他行走地方向……应该正要回村子去。没几秒,他已经从我的视线右缘移动到了左边,忽然间,他停下了……
“出来吧”男孩子的声音。
……晕,怎么发现的??叫我出去干嘛,我没惹你呀,看几眼也不行??
“你跟了很久了。出来。”??说啥??下一秒我反应过来了,一个黑影无声地跳出树影之海,落到了离少年(北:10岁能算吗……反正我不太想把鼬称为小孩……)30步外的,我视线的右侧。那是一个成人身高的男子,带着一张仿佛在半个恐龙蛋上挖了两个洞做出来的面具,手上拿着手里剑,已经能做出了攻击姿势……。我……完全没发现他……“这个人很厉害……我也没发现。今天是月圆,理论上你的五感应该都会比平时有所加强。”“……小寻,你知不知道你这不算安慰?”对于小寻在我脑子里落井下石,我已经很习惯了……
“……无聊的把戏。”
没等我弄懂黑衣少年的这句话,数十道飞镖瞬间从他的左手前方急速飞来。少年则在我看到飞镖之前已经高高跳起闪避,同时手里飞快地结印——
一个巨大的火球被他“吹”出来,划过我下方的一些枝桠,直接撞向飞镖射出的方向……
(PS北,混乱了吧……看图。框子是视野范围(我画不出圆的),×是刺客真身所在,♂是鼬,♀是我所在的树,●是混淆视听的刺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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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来的那个是□,他是想把真人逼出来。”小寻分析道。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果然从火球冲撞的方向跳出来,和原本的那个□一起冲向黑衣少年的方向。三个人影缠斗在了一起……
晕,烧到了。刚才那火球燃着了我身下大片的树枝树叶,火舌正舔着我脚下的枝桠!
来不及多想,飞身跳下,落在离缠斗人影10步处……肯定要被发现了。
没等我站稳,小寻便急切的叫道“右边”。没看清楚状况,身体应着在修炼过程中对小寻声音养成的瞬间绝对服从的条件反射,迅速向右倾斜,同时调整为随时发力的姿势。三支飞镖擦着左耳边的空气划过。
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