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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不羁和吊儿郎当的神情一下就让以为八月是外国绅士的高妈妈OTZ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
☆、何为真相
“八月,你真是会开玩笑,不过这种美式幽默我可承受不起啊。”说这话的时候高妈妈嘴角有些抽搐。
“哪里。早就听鞠弥说过您非常的有智慧,并且懂得生活还风趣幽默,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喂喂,八月,你用词有些不当吧……若是天音听到了这些对话自是会在旁边吐槽两句,但是一心想要在自己原来的手下败将面前不丢场子的少女此刻正倾注着所有的注意力全力对战永夏少年,内心的感慨无非就是‘在姐姐没有注意的时候少年你已经成长了如此之多了,姐姐很欣慰……’这种程度,永夏在天音眼中也一直是那个有点骄傲,不羁,有点小别扭的少年,需要自己照顾,谦让……(喂喂,永夏少年,你做‘哥哥’做的也太失败了吧。)
永夏此时也分心听了他们俩的对话,他也想知道八月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照顾天音还会跟着她一起来韩国。但是分心的后果就是被全身心投入布局和计算的天音抓到了漏洞猛攻,于是想要证明自己已经不会输给她的永夏就再没敢分心,也开始全力抵挡,再也没能听到旁边的对话。
结果天音屠掉永夏大龙中盘胜,让永夏着实懊恼了一番,而天音反击用的手段也的确高明之极,一点都不逊色于离开韩国之前,计算方面甚至比原来更精准更快了,让想要发力反击的永夏都没机会发挥就输了。
天音只是拍拍已经高出自己一头的永夏的肩膀,吐槽了一句:“少年,继续努力吧。”就假装遗憾的摇了摇头,让永夏顿时就气得跳脚了。
“都说了不许叫我少年!我是你哥哥!这次只是疏忽,再下一盘肯定可以胜过你!”
“永夏少年,我再下就赶不上飞机了,下次再来挑战吧,哈哈哈哈~~~”然后很孩子气的掐着腰仰天大笑三声,然后随手抓起一块点心塞到了嘴里,让高妈妈忍俊不禁,八月看着之前竭力表现自己成熟稳重的永夏此时吃瘪的表情直接就喷笑了。
于是四人一起聊天喝了下午茶天音当天就坐飞机回日本了。她告诉永夏,明年四月开始自己就是日本棋院的棋手,只要二人都不断进步早晚会在比赛中碰面给他一个“报仇”的机会。永夏虽然很难过,但也只能送她离开。
回到日本后天音和八月都开始准备去传说中鸠山老头子的研究所了,那个研究所离橘本宅和奶奶送给天音家的那个日式宅院都很远,又因为天音的父母住的是个一居室的公寓,所以八月决定在那座公寓里再找一间两居室的房子给二人暂住以便照顾天音,获得了各方同意后他俩在周末就搬进去了。
周一,鸠山生物制药研究室。
一个会议室内所有人都身着白大褂,前面站着三个人,一个老头子,一个棕色头发微卷戴着厚厚的大框眼镜挡住大半边脸的少女,一位身材比较高大棕发灰眸戴着框架眼镜嘴角挂笑的青年。
“之前已经跟所有人说过了,这位就是我们本次实验项目的救星,艾丝翠得·安茹小姐,旁边这位是传说中的奥古斯特·劳伦斯先生,相信有这两位传说中的人物协助我们的核心研究一定会有进展,现在开始分配每个人负责的实验部分……”鸠山教授也不拖拉,简单介绍完了以后就直奔主题,把每个人下一个阶段的任务都布置了一遍。散会后八月和天音在鸠山和天音父母的讲解后也迅速的投入到了工作。于是所有人都开始了非人的,累死累活的工作当中,八月虽然想在工作中帮上忙的同时照顾好天音的起居,但是在自身被榨干劳动力以至于没有任何多余时间的情况下不用一些非凡的手段明显不能达到目的,所以他只能又分了一个身做一些后勤工作,交给别人做他是万万不能放心的。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忙起来我父母都没时间回家了,原来他们工作中回到最近的公寓都是奢望。”晚上回到住处后天音对着八月感慨。
“我们不是回来了吗?要好好休息。”完全进入奶爸角色的八月的劝慰。
——————————————————————当晚的梦境————————————————————————
“我输了。”紫发带着高帽的俊美青年淡然的低下了自己的头向对手行礼。
“多谢赐教。”对面的少女,回礼也波澜不惊。
“悠,我终于败在你的手下了,虽然一开始就有过预感,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青年发出一声欣慰的感慨,却没有任何输棋后的不快。
“佐为老师,这只是您输给我的第一盘,何必如此自谦,这完全不能说明我的棋力已经可以和你比肩或者强过你。”仍旧是平淡的回话,不知认为自己能赢是应该的还是对自己实力的不肯定。
“不,我心里很有数,这盘我虽然执白,但在前面优势占尽的情况下被你反击至此只能说你的棋力已经相当了不起了。先复盘然后再来下一局吧。”青年又燃起了兴致,满眼都是期待。
“好的。”女子笑意盈盈,不只是因为初赢己师还是因为对面的青年输棋后的态度。
……
场景转换
“佐为老师,你从来没有输过吗?”少女冲着对面的自发青年提问道。
“怎么可能没输过,刚学棋的时候也是一直在输,后来渐渐变强后也会偶尔输上几次,即使是现在不也是总输给悠吗?”对面的青年只是温和的笑着回答。
“不是总输,一半一半而已。我们都是大多能保住执黑局。说明实力相当……吧?”少女仍旧不是很自信。
“相当于每跟你下两局都要至少输一局,不就是天天输也就是总输嘛,我们两个算是棋逢对手吧,跟你下越来越有乐趣了,可以一起进步。不过我像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你这么强,也许假以时日我就不是悠的对手了。”青年以轻松地语气想要鼓励少女。
“没有对手会很寂寞吧,永远这样就好了。”少女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
“是啊,没有对手会很寂寞。”佐为明显听到了少女的声音。
“佐为不是还想领悟神之一手吗?至少要超过我才行啊,执白执黑都能胜过我就行了。”
“我们一起努力。”仍旧只是温和的回道。
“嗯。”虽然神之一手什么的我没什么兴趣,不过要是在此过程中能享受到乐趣顺便为你做些什么的话……少女如此想。
呐,没有对手的游戏太寂寞了。
“璇玑,为什么你下棋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放水也不是你这样放的呀。”少女略显不满。
“抱歉,我又走神了。”青年脸上的表情由呆滞变为被抓包的懊恼。
“璇玑不喜欢跟我下棋吗?或者说讨厌下棋?”少女问话时清空了所有感情的语调让人听不出是喜是悲。
“不,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误会。”急忙想要辩解的焦急。
“那注意力为什么总是不在棋盘上?”
“只是每次看到你下棋的样子总会想起一些事情……”
“什么事?”
“关于藤原佐为。”
“佐为怎么了?”少女眉毛一挑,对这个答案颇为意外。
“你有为他测算过,应该知道的。”
“然后呢?”
“即使这样你也喜欢他?”
“那又如何?”不以为然。
“悠,我只是希望你可以一直幸福,他注定没办法给你。”
“我相信到时候会有办法的。阴阳师的测算不就是为了避凶趋利吗?”
“但是倘若你真改了他的命会……”说到此璇玑明显不愿再多说了,他知道悠其实都明白。
“我不会对你说‘我无所谓’这种不负责任的话的,我知道这样会让你,让我哥哥伤心,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是吗?所以我也希望哥哥,还有你都找到自己的人生目标,完全为自己而活。你也有自己的想法,是个独立的个体不是吗?你完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顾虑我的想法。到头来你就会发现我可能就是一个对你来说比较重要的‘其他人’罢了。”
“不会的!你对我永远最重要,比我自己还重要!”璇玑激动的猛地站了起来,震落了棋盘上的棋子。
“哎呀哎呀,居然说出这般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莫非你下棋心不在焉就是因为吃佐为的醋?真是容易让人误解呀。”悠玩笑的说。
“才不是!悠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璇玑辩解着脸却红了。
“哎呀哎呀,璇玑也会脸红啊,你的意思在我听来就是我说的那样哦,不想我接着误会下去就应该认真下棋嘛,心无杂念才能下出好棋来,这方面佐为可是典范。”玩笑的语气在后面提到佐为的时候却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欣赏和羡慕,让璇玑神色一黯。
……
场景转换
“悠,你的情况真是让人很担心啊,为什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为什么至今还没有着裳?着裳后至少还能另立门户不是吗?就不会被各种闲言碎语和宫里的人伤害了。”紫发紫眸的青年与少女饮茶赏落叶时突然发问。
“因为我还没成人啊,我在兄长心里永远是需要保护的小孩子,实际上我也很小孩子气不是吗?”说罢还调皮的眨眨眼,惹得对面的青年一阵轻笑。
“你如此聪慧,定是有什么想逃避的理由吧,或许你的着裳之礼时就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了。”说罢紫发青年显出淡淡的哀愁,不只是对一个好对手的惋惜之情还是别的什么。即使有,他也知道自己永远开不了口。
“所以忘记那个吧,下棋下棋。”确实如对方夸奖的那样聪慧的少女也了解现实的残酷,却也从来也不敢让二人间淡淡的暧昧明朗化。怕周遭……更怕被拒绝。
“好的,下棋。”仿佛只有下棋才能让二人完全忘记忧愁,忘我的在棋盘上进行思想和智力上的交流角逐,所以二人间的手谈永远比言谈更多。
于是只剩一阵棋子落下的哒哒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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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天音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做完奇怪的梦后就抛诸脑后继续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是仔细回想起了梦中的人,场景和事。之前的感觉并没有出错,她回到日本后的确会让这种梦来的更频繁,在梦中看的更清晰,终于在这一天醒来后,天音记住了醒来之前所有的梦。
她虽然没有上过日本的学校,但是博览群书的她也知道那个场景,服饰,语言意味着日本的平安时代。梦境中她的意识很奇怪,仿佛自己在那个少女身上,能通过少女的眼睛看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像被木偶一样被操控着身体自发的行动,却又同时能看到包括自己在内的整个场景。也能知道那个叫悠的少女的想法。
悠是第一长公主,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唯一的内亲王,她的兄长叫怀仁,也就是一条天皇,璇玑是自己的式神却有很多特别之处,佐为相当于是皇室的围棋老师,是悠倾慕的对象。
想着这些,天音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太多头绪没时间理清。为什么对性格与梦中的璇玑差很多的八月的气息感应和感觉跟璇玑那么的像?佐为后来怎么样了……梦中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却又一直想要逃避,阴阳术什么的不会是骗人的吧?感觉整个梦境就是一个玄幻小说,是因为最近太累了?之前小说看太多了?
想到这里天音顿时有种想撞墙的冲动,索性不想了,起床上班!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
☆、十月的再遇
天音早已习惯了平淡忙碌累死人没有周末和假期天天想砸瓶子仪器的实验室生活,也习惯了实验告一段落赶报告整理数据时想把笔记本电脑掰成两半摔在地上的抓狂状态,但是像大学时期一样,她全都忍住了,搞研发最痛苦的事情就在于累死累活忙很久却没有任何成果头绪或进展,但是对于天音来说这种情况还没有遇到过,这次也没有。但也意味着在鸠山实验室高强度工作了两个多月的的天音已经处于极度压抑的状态亟需发泄和休息,八月也看出了这一点,于是替她向鸠山老头请了一天假。鸠山老头这段时间因为进展快到感觉自己两年的努力都不如天音和八月二人两个月的的成果,正沉浸在抓狂自弃与狂喜交加的矛盾心情中,听到天音需要休息一天想也没想就满面笑容的同意了,天才也需要休息不是吗?
天音突然有了一天的假期,在父母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