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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儿太不给爸爸面子了!天音也不陪我下棋了,八月只听小音的话现在就知道当个好保姆。没办法,跑到网上想杀个痛快找了个名字顺眼的挑战结果还输了,真是……”满脸的被抛弃的小狗样。
“是你当年自己不想再跟我下棋的,现在我也不想下了。”天音淡定的抿了一口茶,吐槽。
“为什么你爸爸不跟你下?”塔矢行洋好奇地问。
“因为觉得跟我下棋让他很恼火很烦躁,我爸爸很缺乏耐心。”在橘爸爸要开口之前天音迅速的回答。当年的确是每每盘面变成细棋时计算的两眼冒金星脑细胞死伤无数的橘爸爸迫不及待欢呼雀跃的把她送到围棋道场的,天音这么说也没错。
“橘叔叔也有职业级,在网上输给了什么样的对手呢?”塔矢亮好心的岔开话题,随口问了一句。
“名字叫M·M,因为我的网名叫T·T所以觉得很有缘分就发了对战请求。”
听完这句话天音觉得若是她此时在喝茶肯定会全喷出来,没在喝东西她于是在内心狠狠地把脸纠起来捂脸。她昨天是在网上下过一盘棋,对方棋力还可以,勉强有职业级,她看着名字跟自己有缘就没有杀太狠,不过对方还是中盘认输了……该说不愧是一家人吗?自己跟爸爸的思维在一处相交诡异的打了个结又错开了……?而且由于二人实在是太多年没一起下过棋都本能的没往事实的方向考虑过。
“这样啊,哪天我碰到那个人的话一定也要挑战试试。”塔矢亮微笑着接话。
‘你这明显是在说客套话,不就是想给我爸爸台阶下嘛,伪君子!’天音在心里接着吐槽。
这段时间天音天天都泡在网上要么就是带着八月跑去秋叶原入手各种游戏,电脑配件,小乐器,麦克风之类的东西,而上网时干得最多的就是找人对局。八月虽强,但是棋路不够富有变化,让天音觉得跟他下多了脑子会被格式化,所以不利用网上围棋这种不用抛头露面不用报上姓名的方式偷偷地练习。她还发挥不出佐为那种经过千锤百炼的实力,却用目前擅长陷阱和计算的能力赢下了一局又一局,虽然好几次遇到高手都是险胜,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但不可否认她的网上对局到目前为止还没输过,而由于她在网上出现的时间太短也没有造成什么轰动。
橘爸爸妈妈明白天音不想让塔矢家的人知道自己会下围棋于是回到家后橘爸爸终于按耐不住问了出来。
“他们家是围棋世家,你不会为了让他们对你不感兴趣才想故意隐瞒自己曾经是职业棋士这件事情吧?”
“有这方面的原因。还有一些更糟糕的原因我不想说,总之别戳穿我,要不然我就立誓今生再也不碰围棋。”小音一脸正经的回答,强调她说这话是认真的。
“好好,我不说还不行吗?但是我记得你已经是日本棋院的棋手,四月就要开始对局了?”橘爸爸有种不好的预感。
“望月鞠弥才是职业棋手,橘天音不是。所以我打算带着八月去外面住,周末没有对局的时候回来,对别人就说我改主意了,就读于住宿制学校想体验一下日本的校园生活。”说罢还瞪了父亲一眼,意思是:麻烦都是你找来的,别怨我!
“……”橘爸爸和橘妈妈都相继无语,对于天音的通告完全无话可说。
考察各处住宅没过多久天音就让八月在世田谷靠近涉谷区的位置买了一栋宅子。那里离地铁和公路都不远,却安静,绿化和装饰都很好据说还是富人区。房子是个两层的小楼附带一个精致的庭院,虽然两层的面积加起来也就不到一百五十平米的样子但是整个房子设计的利用率颇高,还有个地下停车间,地下室和阁楼。屋内都是实木地板和家具小巧并充满温馨的感觉,虽然只有两个人住也让天音觉得有了“家”的感觉。
在天音作为塔矢家邻居的这段时间里,塔矢名人的研究会仍旧是每周都会开,但是由于各种原因塔矢亮并没有与其他人提及隔壁搬来了新邻居一类的问题,而绪方在看到那一家的门牌由“望月”改成“橘”以为那天的自称望月的小姑娘搬走了,所以在失落之余就没有多向塔矢家的人打探,而橘爸爸偶尔空闲或兴致也会去研究会在一边旁听,却没有引起什么注意。天音没有去爷爷家或者伯父家拜访时则一直宅着下网络围棋,对手包含她堂兄天弘还有在韩国的永夏一些院生还有职业棋手;还会偶尔从买来的书和杂志中研究她感兴趣的棋手的棋谱和新闻,顺便对日本围棋界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也知道了隔壁的塔矢伯父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塔矢亮有什么战绩,绪方有什么头衔……转眼就到了三月份,快到了该她去棋院报道的日子了,天音带着八月搬到了她新买的房子里,门口挂的牌子仍旧是“望月”。
她并不知道在她恢复棋感的这段时间在网上赢的那么多棋造成了什么样的轰动,天音自认为既然不是全胜,而且棋力也比不上传闻中的sai,赢再多也没什么了不起。
三月,日本棋院年度颁奖仪式。
这一天天音穿上了定做的深蓝色男式西装,戴上了短假发和厚的让人看不清她眼睛的特制眼镜为了保险起见甚至还在里面戴了黑色的隐形眼镜加上一个黑色公文包,若是不看那副非常不搭的眼镜的话俨然一位小绅士。坐上八月开的外观为经济型私家车的低调货,天音到达了会场。
她除了办理手续时见过的几位棋院理事和理事长,几乎不认识在场的人,所以进去后她便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看书。而绪方在环顾时看到她那熟悉的发色和眼镜时错愕不已的神态引起了一旁塔矢亮的注意。
“消失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再次见到你会是在这里。早上好啊,望月鞠弥。”
天音听到第一句的时候还以为是旁边的人在互相打招呼,听到自己名字后才愣愣的抬起头,发现是穿着白色西装的绪方精次。迅速调整好表情,天音弯下腰行了一礼“好久不见,绪方桑。”
看到对方犯愣的表情时绪方更加错愕,没想到这孩子长大了比小时候还呆,但是……挺可爱的,对自己礼貌的态度也无可挑剔让人完全发不出火。于是他接下来只是装作仪式开始前跟认识的人的寒暄的语气随口问了几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来参加这个?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今天这是‘日本棋院’的荣誉和颁发初段资格的仪式吧?”语气中还着重强调是日本棋院不是韩国棋院。
“我现在是日本棋院的棋手了。”
“哦?那就让我期待一下你接下来的表现吧。”语气中少了几分敌意,多了几分身为前辈的威严。
“以后请多多关照。”淡然的再行礼。
“绪方桑,请问你们认识?不知这位是……?”
“原韩国棋院五段棋手,望月鞠弥。”绪方没有吝惜他所知道的答案。
“这么年轻的五段棋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一脸惊讶的塔矢亮。
“我只是个无名的小人物,仗着入段比较早,升段赛中运气比较好才拿个五段而已。你没有听说过是正常的,塔矢桑。”
“哦?那曾经败给你一盘的我岂不是更加的不足挂齿?”虽然知道不礼貌,但绪方仍是忍不住翻上来的火气嘲讽了一句。
“我也曾经败给你一局。下棋必有胜负,我们各有输赢不是吗?”天音有点头痛多年前的‘芝麻大点的小事’被这位绪方记得如此清楚。
“那局……算了,怎么回事你心里有数。希望以后有机会对局不要让我失望。”富有深意的看了天音一眼绪方潇洒的离去。
“好的,我会好好努力。”又鞠一躬。
“绪方桑,你真的曾经输给那位望月桑?什么时候的事?”等稍一走远塔矢亮好奇的提问。
“四年前的事情了。他的计算很快,当时的棋我想我永远不会忘……”绪方的思绪看似飘远,在回想写什么。
就当这时进藤光走进了会场,塔矢亮看到他后眼神乃至全身的气场都发生了改变,仿佛炸了毛的毛还想拼命装作冷静,于是绪方也就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当进藤光走近塔矢亮时塔矢亮猛然装作没看到,与他错身而过连个视线都不给他,绪方只是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戏。而与塔矢亮截然相反地便是天音,她虽一直坐在角落里,但是自从进藤光出现在视野内她的目光就牢牢地盯住了他——身后的佐为。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
☆、暂时的错过
黑色的高帽,紫色的长发和眼睛,白色的平安时代的服饰……此刻,天音眼前的佐为的身上赫然便是印象中她最熟悉的佐为穿戴。天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隐约明白自己的梦境是有根据而来而不是凭空想象的,却没想到梦中的人有朝一日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沉浸在种震惊中她大脑一片空白然后眼前闪过了无数画面,却没能捕捉完全,对眼前这个人的怀念,不舍和悲痛和再会的喜悦在没有特别明朗的记忆支撑下差点让天音当场失态,却没能止住模糊视线径自流下的液体。
在暗自庆幸自己戴着眼镜没人能瞧见自己眼睛的同时她也暗道一声糟,放任下去隐形眼镜可能会顺着泪流出去,于是赶忙拿出手帕转过身小心翼翼的擦,而这些却全部落入了绪方的眼中。
背地里偷偷练习过几次阴阳术偶尔会随手送几个怨灵和路边遇到的游魂成佛的天音当然也分得出活人和灵魂的差别,看出佐为的确是魂魄状态,并且应该死去很久,并不跟她梦中的记忆有任何的偏差,而梦境中的出现的宛如真实的记忆……鲜活的触感只能让她推断那些是自己“上辈子的记忆”了。此时她没有马上上前,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和进藤光的互动。既然佐为在这里,而进藤光看起来跟他相处的还不错的样子,可能网上的“sai”肯定就是佐为让进藤帮他在网上下棋的成果了。周围的所有人都看不到佐为,而天音放大了自己的听觉听到了进藤与和谷还有佐为的对话。
在小亮离开后和谷大声的抱怨着“那家伙怎么回事,不带这样无视的吧,不就是成绩好一点点而已嘛……咳,不是一点点,可恶。”说到最后心虚的音量越来越小。
这是另一个男孩过来说了句早上好,却只见进藤气愤的发抖,说“不止要追上,还要超越那个混蛋!”难道这位进藤光跟塔矢亮是互相承认的对手?天音有些意外。
最后,三位新初段颁奖完毕,天音本以为这样就完了,结果主持人说了一句“今年还有一位从韩国棋院转入的新棋士,望月鞠弥五段,下面为其颁发日本棋院五段资格证书。”天音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台“领证”。拍照完成后主持人要求她向媒体还有棋士们打个招呼寒暄一下,她只好走到麦克风前讲话。
“大家好,我是望月鞠弥,四年前取得韩国棋院五段资格,现定居日本,转入了日本棋院,请大家多多指教。”言简意赅的自我介绍与寒暄过后天音向众人鞠躬行礼,下面有很多人鼓掌欢迎。这些安排都让她很意外,怪不得她被要求出席这个联合颁奖典礼,可见棋院对她的到来表示出了相当的欢迎。
她是最后一个上台的领奖的人,等下来后想要去找佐为,结果发现进藤已经不在会场了,想到他们几个新初段可能要接受一些棋院的指导,她只好失望而归。她前几日已经去过棋院报到,而且领到了自己的大手合对战表,首战的棋手是个不认识的六段棋手。‘反正早晚都会遇到的,不要急。’她这样劝自己,所以并没有冲动的去追踪进藤光。
八月在车上一直等着她。
“怎么样?还顺利吗?”关切的询问。
“挺顺利的。”天音心不在焉的回答。
八月当然看到了佐为跟着一个小男孩进入会场和走出会场的身影,在看到佐为的那一瞬间他动了些杀心。在看到天音可以逐渐使用阴阳术的时候他就已经猜测天音可能正在逐渐恢复记忆,但是天音的实力应该远不止如此。现在虽能看到灵,使用一些术,但是跟他记忆中的悠实力完全没有可比性,而且几乎无法感知到她本身的乃至她动用灵力时散发出的灵力,所以在散发杀气的同时手握紧方向盘生生在方向盘上握出一个手印后压制住了这个想法。他虽然对当年那件事耿耿于怀,但是不想在不知道她的想法时贸然的又一次激怒她,璇玑已经等了一千年,八月不想再在等待中煎熬下去了。“天音何时才会呼唤我的名字?”怀着这样的疑问,焦躁,期待与彷徨每时每刻都在缠绕着他,却又不敢让自己的视线离开她。
可以说,只要天音不唤出璇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