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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米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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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坚真的笑了。他走到床边,摸着米八月的下巴说:“大叔,我说你女婿不是好鸟吧?他为了活命,第一个就出卖你的女儿。” 

  米八月气得脸色通红,额头上青筋暴涨,拼命地在床上挣扎着。孔坚拍了拍他的脑门:“别急呀。他说给,我也没说要啊。就这点好处,能打发得了我吗?再说一会儿我还得和你谈谈呢。” 

  蓝晋开听到孔坚不松口,不由得紧张起来。孔坚又回头对他说:“蓝先生,你上次打我,我得要点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吧?还有,你弄房子骗的那些钱,我是不是也该考虑没收啊?你不要瞧不起我,你干的那点事情我全知道。你是土匪,我现在也是土匪。黑吃黑,这只能你自己认倒霉了。” 

  蓝晋开慌不迭地点着头:“好商量,什么都好商量。” 

  “行,蓝先生真痛快,那我们就找个地方商量一下吧。”孔坚又吆喝老刘说,“你也别闲着,帮着收拾收拾啊,一会儿院子里的群众看见了,那咱们还走得了吗?” 

  刚才孔坚和老刘制服米八月的时候,孔坚强行打开冰柜,为的就是增加恐吓米八月和蓝晋开的效果。结果是用力过猛,上面的锁是撬掉了,冰柜的盖子也变了形。匆忙中他们把尸体往回放的时候,怎么也盖不严实了。孔坚四处看看,发现有做包装用的胶条,就叫老刘拿过来,两个人合力把冰柜的盖子往下压,再用胶条封上。由于尸体已经化冻,很难再装进去,孔坚和老刘只好使蛮力,同时听见了骨头“喀吧喀吧”断裂的声音。 

  米八月的眼角流出了眼泪,蓝晋开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干完了这个,孔坚对两个人说:“你们现在都给我合作点,我给你们吃点药,然后松绑,你们跟我老老实实地走。谁要是犯别扭,那米臻就死定了。” 

  他把两把药片分别塞进了蓝晋开和米八月的嘴里。其实今天他只带了一点点药,没想到来了这么多需要喂药的人,早知道就把那个啤酒瓶子带来了。孔坚临时起意,把米八月桌子上的感冒药拿了分给这两个人吃。吃过了药,他把刀子还给老刘,说:“你带他们到街上,上出租车,跟着我走。” 

  孔坚说完头也不回地先出去了。老刘哆哩哆嗦地给两个人松绑,嘴里念叨着:“蓝老板,米大叔,实在是对不住,我小命也是攥在这孙子手里。他给咱吃的破玩意儿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我一吃下去就肚子疼,听说是慢性的。” 

  蓝晋开急着要离开这个破地方,说:“你少废话,回头再跟你算账。” 

  蓝晋开和老刘用刀子押着米八月出来,穿过安静的院子,走过黑暗的胡同。米八月一直不出声,估计是在想着怎么杀了孔坚和蓝晋开这两个混蛋。 

  他们来到大街上,孔坚已经坐在出租车里等他们了。他们的目的地,当然就是那个只有老鼠住的村子。 

  这几个人消失了大约半个小时后,胖女人实在是憋不住了。她的上半身夸张地缠满了绷带,坐在椅子上,对他老公说:“不对啊,怎么这么半天听不到动静?” 

  “去看看得了。”她老公说,“我早就觉着不对劲了,你不说,我也不敢说啊。” 

  “我去,我去。”他们的儿子刚上小学,正是什么都好奇的年龄。一听这话,“噌”地从床上蹿起来,拉开门往外跑。 

  胖女人一把没拉住,只好和老公一起跟了出去。 

  小孩儿腿快,看见米八月的房子没锁门,一下子就蹿了进去。他没想到地上有水,加上屋子黑,上来就滑了个趔趄,嘴巴磕在了冰柜的角上,“哇”地一声疼得哭起来。 

  胖女人和丈夫听见孩子的哭声,都吓坏了。他们赶紧进了屋,男人慌忙拉开了灯。 

  在节能灯幽幽的蓝色光芒下,他们看到的是血迹、绳索和凌乱不堪的床铺。胖女人赶紧去抱儿子,男人则愣在那里琢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胖女人也开始哭了。男人还很奇怪:孩子哭,这大人还哭什么呀?他往老婆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这一看,他自己也忍不住要哭了——冰柜被孩子撞了一下,缠绕的胶条露出了缝隙,一只干枯的手从缝隙中露了出来。男人当即就觉得自己的裤子湿漉漉的,先是温暖后是冰凉,之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杨梅已经十分疲惫了,但还坚持着往下讲。我觉得饿了。到了后半夜,我总是会饿。想起桌子上还有买回来的包子,我对杨梅说:“吃点东西再说吧。” 

  我把包子拿了进来,掰下一小块想喂杨梅。杨梅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胃口。 

  “那我先吃了。”杨梅刚才讲的事情很恶心,可我自己也纳闷,怎么就抑制不住地还想吃东西?我把一整个包子塞进嘴里,像一条饿狼。 

  “孔坚跟我说过,他们抓的老鼠,肉很香。只要吃了一次,每到后半夜就会饿。”杨梅说,“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的老鼠都是喂人肉长大的。我猜,他们给老鼠的饲料,可能就是米八月。” 

  我正在咂摸着包子里怎么有股怪味道,听杨梅这么一说,心中一惊。那个包子也像长了腿一样,没容我细嚼,出溜一下就滑进了我的肚子里。 

  米八月的命和蓝晋开的脸 

  月黑风高。孔坚和三个男人坐在院子里,孔坚说:“要活命,你们就全都得听我的。” 

  这个院子孔坚早就发现了。以前,这个村就以租房子而著名,好多学校的小鸳鸯们都到这里来放荡。由于地处偏僻,又便宜又安全,在这个城市的学生中,几乎没人不知道这里。后来,这地方要拆迁了,才逐渐冷落下来。再加上出过几次殉情的人命,政府也开始取缔这样的出租房,于是它就完全荒芜了。孔坚也好久没来这里,这次是情急之中才想到的。 

  老刘抢着说:“那我先表态,我坚决跟着孔哥走了。孔哥,蓝先生的经营方针我最清楚,就是拼命往外租房,在合同上把违约金定得高高的,然后不停地骚扰租户,等租户实在受不了了,就退租。收租金能挣几个钱啊,收违约金才有利润呢,是吧蓝先生?现在蓝先生在全国不少城市有连锁店啊,我觉得他可以任命你当总经理,你可是少年英才。” 

  孔坚被老刘的鼠媚相给逗笑了,他说:“蓝先生的事情咱们有空再说。我现在想的是怎么收拾残局。是让你们活下去呢,还是就都灭了口?其实,我是不杀人的,只是现在想起来,你们几位都够阴毒,让你们活着吧,我心里不是特踏实。” 

  蓝晋开忍不住开口了:“小孔,你要什么,我都给,别说总经理,整个公司给你都是可以的。我也想通了,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积德少,以后吃斋念佛,不近女色。人到了岁数,该退就得退了,不退也招人嫌。钱财都是身外之物。” 

  “你倒是挺豁达的啊。”孔坚刻薄地打断他,“你怎么早不这么想啊?看来人都是在被逼到死路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做得很过分。” 

  孔坚没完没了地发泄着,只有米八月则沉着脸一直不言语。孔坚走过去点点他的脑门:“你怎么不说话啊?死硬死硬的。我估计现在你们院子的邻居已经去叫警察了,恐怕还有新闻记者吧,你很快就要出大名了。关键是,要不是你藏着那么个干巴女人,我们几个也不至于弄得这么狼狈。现在咱们谁都说不清楚了。”他哈哈大笑起来,一个一个胡噜这几个人的脑袋,“咱们说不清楚了,怎么办啊?” 

  米八月咬着嘴唇,还是不吭声。 

  老刘是完全被吓破了胆,米八月则在强忍着愤怒。蓝晋开想,看孔坚的表现和言语,说明这个人才是真正崩溃了。他已经忘了自己当初要实施这些行动的目的——是为了米臻,或者只是为了内心的平衡?事情发展得太出乎意料,超出了这个毛头小伙子的承受能力,他现在可能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蓝晋开在等机会,他相信这个机会快要来了。 

  米八月的沉默似乎在激怒孔坚,他绕着米八月转圈,问道:“你跟大伙儿解释解释啊,你他妈倒是说啊!” 

  蓝晋开开始在旁边帮腔:“老米,你就说话吧。小孔对你家闺女一直是心怀仰慕。你现在搞得这么变态,让他以后怎么和你家女儿好啊?” 

  “别啊。”孔坚没看到米八月的拳头紧紧地攥着,还继续在那儿白活,“蓝先生,米臻不是你的老婆吗?你都给她买房了,让出来不可惜吗?” 

  “不可惜不可惜。朋友是手足,老婆是衣服。衣服可以有很多件,手足可是有限的。小孔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能给你。”蓝晋开说,“米臻那姑娘可真好,不仅漂亮,而且纯洁,和你小孔才是最般配的。以前没看出来,今天终于看出来了。” 

  所有的人都认为蓝晋开是为了活命在讨好孔坚,不惜出卖米臻,其实,他是想让米八月赶紧动手。真打起来,孔坚未必是对手。把孔坚制住了,能怎么摧残就怎么摧残,还可以把那个药的来龙去脉给问出来,大不了孔坚也不想活了,那大家同归于尽好了。 

  孔坚满意地点点头,对蓝晋开说:“这样才是老板的胸怀嘛。君子不能夺人之美,我也就是图个新鲜,等我享受一下,还是要把米臻还给你的。我可不想管这个杀妻藏尸的人叫爸爸,还是蓝先生你叫吧。” 

  孔坚觉得自己的回答很幽默,说完就又笑了起来。蓝晋开听见米八月的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吼声,这个老头这回是真的失去控制了。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一头向孔坚顶了过去。米八月看起来很瘦,可蓝晋开知道他很有劲。孔坚完全没有防备,一下子被顶得向后退了好几步。接着米八月就扑了过去,双手紧紧掐住孔坚的脖子,嘴里“嗷嗷”地嚎叫着。米八月掐人的手法很纯熟,他这样掐死过他的老婆,现在只是再把动作重复一下而已。 

  孔坚的腿不停地向空中踹着,但挣扎是徒劳的。米八月爆发出了令人难以相信的力气,让蓝晋开和老刘目瞪口呆。 

  这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意识到,孔坚不能死。孔坚死了,就等于大伙全死定了。他们向米八月冲过去。老刘手快,弹簧刀猛地插到了米八月的肋骨上。 

  米八月没有松手,只是停止了继续加力。蓝晋开赶紧去扒他的手,扒了好半天,才把米八月的双手从孔坚脖子上拿开。孔坚缓过气来,大声咳嗽着,嘴角上全是白沫。 

  蓝晋开看着米八月,他的眼睛还睁着,血已经从嘴角流出来,估计老刘这一刀是扎到了肺。 

  老刘用目光询问蓝晋开,这刀子是不是要拔出来。如果拔出,血就会喷出来,米八月就活不成了。 

  蓝晋开示意老刘住手,自己站起来,用脚去踩刀柄。他听到了刀子穿破内脏的声音,米八月疼得歪了嘴。 

  “说点什么吧,岳父。”蓝晋开劝说道。 

  “米臻的妈妈是滑冰的。”米八月说话了。 

  几个人都愣住了。 

  “她实际上是姓杨的,她妈妈跟我说的。”米八月正在失去生命,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蓝晋开好奇地俯身过去:“你是说米臻和滑冰队有关系?” 

  米八月眨了下眼睛,示意蓝晋开凑过来。蓝晋开的脸几乎已经凑到米八月的嘴边了,米八月说:“米臻的妈妈和滑冰队姓杨的好,我杀了米臻的妈妈。” 

  孔坚停止了咳嗽,显然也被这个故事吸引了。 

  没人看见米八月什么时候已经把刀子拔了出来,他突然揪住蓝晋开的头发,狠狠地冲蓝晋开的脸砍下来。 

  蓝晋开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他本能地往后挣扎了一下,眼前就是一片血红。 

  老刘和孔坚同时大叫起来,半张脸皮从蓝晋开脸上飘了下来,轻轻地落到了孔坚的脸上。 

  孔坚画脸的手艺 

  米八月死了,躺在院子的中央。蓝晋开疼得晕了过去。孔坚坐在地上,手里拿着蓝晋开的半张脸皮。老刘把米八月手中的刀抠出来,带着哭腔问:“怎么办啊孔哥?这刀子都卷刃了,谁能想到还能砍人呢?” 

  孔坚缓了好一阵儿才清醒过来,他看着蓝晋开脸上的血已经渐渐凝固,结成暗黑的一大片血痂。孔坚说:“老蓝不能死,咱们得救他。” 

  “老米的闺女要是找我们来怎么办啊?”老刘问。 

  “都杀了爹了,女儿也别留了。”孔坚说,“这个女孩,让她活着,还不如让她死掉。她妈妈被她爸爸杀了,她男朋友被她爸爸削掉了脸,她爸爸又死在我们手里。你说,她能不和我们拼命吗?与其这样,不如一了百了。我这也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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