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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留情!”
黄天伤也恭恭敬敬的垂手立在一旁。胖老头跟我说:“你不用害怕,我就是无聊,看到这个小狐仙就忍不住跟过来瞧瞧,他都查探我半天了,我也得看看他是什么底细。”
胡青锋听了,小脸一红,又行了一礼,跟胖老头说:“是晚辈无礼了!”
胖老头对他俩挥挥手,说:“我跟这个小香童聊聊,你们别再插嘴了,我又没怪你们。”
我好奇胖老头要跟我唠什么,问他:“老爷子,请问咋称呼您呀?”
胖老头笑着跟我说:“我叫元化天。”
“元老爷子!”我冲胖老头拱了拱手,跟他说:“您老人家找我聊啥呀?”
元化天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我说:“其实我本来就是好奇,跟着这个小狐仙过来看看,但是看到你有堂口之后,就有事儿想求你,我孤家寡人一个。比不得你千军万马,你要能帮我办成这事儿,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作为回报。”
“啊?”我没想到元化天居然会求我,不过这胖老头当真可爱,以他的本事都办不成的事儿,我怎么可能办成。难道不是需要实力的?是需要人?莫非是打听消息?我疑惑的问元化天:“元老爷子,您该不会是要让我的堂口帮您打听什么消息吧?”
元化天一拍手,“正是这事儿!刚才我悄悄探了一下你的堂口,发现你五路仙家都全,而且还有地府里面的鬼仙。这可太好了。我这次不远万里的过来就是为了履行当初的一个承诺,可我过来之后却找不到我要找的那位老友了,只要你们能帮我找到那位老友,条件你随便提,我肯定帮你办,不过我时间有限,你可不能留我多长时间。”
“不能不能,”我赶紧表态:“能帮到您也是咱爷俩有缘,将来我有难的时候您能伸手拉我一把。我就感激不尽了。我哪能提什么要求呢!”我笑嘻嘻的问元化天:“元老爷子,您要找的老友是什么人?我可以让我仙家尽力帮你去查,不过山上和阴曹的都好办,水里的可就难办了。我的堂口没有外五行仙家。”
元化天笑呵呵的跟我说:“水里我自己去查,不用烦劳你的仙家。我那老友叫牛石蛮,曾与我朝夕相处五百年,后来他为了躲避劫难。来到东北大地,从此与我失去联系。他临行前跟我说,他该应劫三百年。请我三百年后北上寻他,助他出劫。结果我一睡就是六百二十七年,我从沉睡中醒来,掐指一算,竟然让老友困在劫数中多过了三百多年,我实在是愧对于他,也不知道他究竟脱困没有。可不论如何,我都要寻得他,亲自跟他赔罪。”
我听得呲牙咧嘴,怎么接了个这活儿。我大概算了一下,元化天说他跟牛石蛮相处五百年,然后牛石蛮北上躲避劫难,他睡觉。这么的又过来六百二十七年,这就是一千多年,我是不是应该问问他认不认识黑姑呢?他们应该是一个时期的啊?不过这想法就是荒唐一念罢了,水里的神仙怎么能认识黑姑那冤孽。
我不敢完全应下来,只好尽可能多的跟元化天套话:“元老爷子,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可不保证一定能查到,但是我会尽力去查。要是有消息我怎么通知您啊?”
元化天听了我的话很高兴,跟我说:“我知道,现在我就是尽人事听天命。我只希望老友已然脱困,远走他方。小友能助我,也让我省去不少麻烦。这个送给你,你若是得到消息,只需对着它默念我的名字,我就会马上赶来!”说着元化天递给我一个好像石头一样坚硬的东西,看形状好像是颗牙齿,不过绝对不是牙齿,只是形状类似而已。通体碧绿,好像是玉石一般。
元化天跟我说:“这是我身上的鳞甲,已经被我炼化,跟我通灵,你将它佩戴在身上,有事就喊我大名,三声之内,我必然现身。”
我靠!赚大了,这胖老头为什么不早点出现,是不是就能跟胡菩萨过过招了,有胡菩萨那个试刀石,我就能掂量出元化天的本事了。可惜,俩人的顺序搞错了,没交上手。
我小心翼翼的收好元化天的鳞甲,这东西看似很小,却真的很重,放在手心有很强的压迫感。我本来还想挂脖子上呢,现在只能作罢,我还不想过早得颈椎病。
元化天得了我的承诺显得很高兴,跟我说:“如此我就不打扰小友了,有事儿只管叫我。我元化天绝对说一不二。”
我点点头,元化天就像他来的悄无声息一样,走的也是莫名其妙。我只觉得场景连换,接着眼前一黑,好像电视机没电了一样,我使劲睁开眼睛, 天色大亮。
黄天伤居然站着睡着了,仙家也睡觉?不过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黄天伤也一个激灵,我想坐起来问问黄天伤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梦怎么做的跟我以前的那些梦都不一样,这个梦做的有点失忆的感觉呢。
手心一疼,我发现元化天在梦中给我的那个鳞甲尖部深深扎进了我的手心,我皱着眉头给那东西拔出来,然后可怜巴巴的问黄天伤:“这……没事吧?沾我血了。”
黄天伤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跟我说:“这老头太厉害!”刚说一句,胡青锋从我身体里面闪身出来,接着这话说:“是我大意了!”
“先别检讨,先帮我分析分析他的鳞甲沾上我血了,会不会出问题啊?”我有点担心的问道。
黄天伤瞅了一眼,说:“应该没事!要是想害你,不用沾血就能害你!”
胡青锋也说:“我真没想到他的真身居然是老鼋!这就对劲儿了,我说水下的阴气怎么那么重,老鼋本身就属极阴之物。”
“啥是老鼋?”我不解的问道。
“你见到的那个就叫老鼋,可别把他当成乌龟或者海龟,我看你跟他提东海龙王,那能挨上边吗?他说跟龙王打架,我看没准儿,这老鼋用的都是古法,我们都能被催眠然后带入你的梦里面。他太厉害了!”胡青锋说道。
听了胡青锋的说,我立刻叫道:“我还以为你们进我梦里是保护我的呢!”
黄天伤说:“哪有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被捉到水里了,给我吓一跳,接着我就看到水里面老鼋的真身了。我就知道坏了,惹上个惹不起的,没想到这老鼋还挺好说话的,要不然这次真惨了。”
“那你们咋看他说这事儿?”我苦着脸问道,“这事儿我觉得有点悬乎啊,他说那人你们听过吗?”
黄天伤和胡青锋一齐摇头。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牛石蛮,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是牛精?
黄天伤说:“这事儿说不定是个善缘,帮老鼋一把,也算咱们堂营做善事!”
胡青锋却有不同意见:“就怕这老鼋现在求人的时候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到时候办不成事儿,翻脸无情!”(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淹死的闺女
“翻脸无情也没招,反正我话也没说死,他总不能蛮不讲理吧?”我跟胡青锋说:“我看这胖老头还不错,咱们就试试呗。”
胡青锋点点头,跟我说:“我这就通知堂里,看来这次咱家黄堂兄弟少不了要多跑山头了。各山各府都通知到了,万一真有认识的呢。如果那老牛真在东北待了这么多年,我觉得应该会有人知道。”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前后六百多年,就算只待了三百年,那时间也够长远的,能没人知道么?
胡青锋打着呵欠回了堂营,我也不睡了,起床洗了一把脸。我妈把饭给我做好,他俩一早就出去踩点儿去了。我正吃饭呢,忽然有人按门铃,我以为是送水的或者忘记带钥匙的邻居,把楼下的单元门给按开就没管。不一会有人敲我家门,我从猫眼一看,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要是以前,我说啥都不会开门,肯定要先问清楚啥事儿,可今天不一样,那男的身后跟着个浑身水淋淋的淹死鬼。
看那男的两肩的火苗已经只剩青火了,我打开门,问那个男的:“有事儿?”
那男的看见我之后皱了一下眉头,跟我说:“你家能看事儿吗?”
我点点头,那男的追问一句:“顶香的还是用易的?”
“顶香看事儿。”我闪开身子,跟他说:“进来吧,你这事儿用易的看不了。”
那男的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问我:“你是师父?”
我点点头,“对,是我,怎么了?”
“没事儿,我就问问,”说着,男子一脚迈了进来。他身后那个淹死鬼犹豫了一下也要跟进来,我大喝一声:“谁让你进来的?反了教了?”
那男的吓一跳,转身就要出去,我一把给他拉住,“没说你,你进去。”说完,我把防盗门一关,关门的一刹那,那个淹死鬼的眼睛里面闪出一丝怨毒的神情,被我瞪了一眼才消停的低下头去。
我把那男的领到客厅。他看了一眼我的堂口,然后跟我说:“我是冒懵找上来的,梦里面有人点化我,我在楼下转悠好几圈儿了,我怕上来让人当精神病给骂了。”那男的不好意思的搓搓手,跟我说:“没想到还真灵……”
梦里点化这事儿够玄的,我家仙堂的弟子出去给我圈活儿了?新出马的弟子名气打不出来,一般都有仙家出去圈活儿,这事儿我倒是听说过不少。可没想到我家这些仙家也出去拉生意。
我问他:“你要看啥事儿?”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刚才跟谁喊呢?”那个男的一脸急切的问道。
“一个淹死鬼跟着你,你应该能察觉到,肯定不是跟你一天两天了,我看你火力都挺弱的了。没发生点儿奇怪的事儿吗?”我不解的问道。
那男的一听这话,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给我整的莫名其妙,这是啥意思啊?清风上身啊?还要哭个悲调出来?
我皱着眉头等他哭完,得有个五六分钟。那男的才止住悲声,跟我说:“师父,那淹死鬼长啥样。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我犹豫了,这男的进屋也不说点香,就开始让我看事儿,我倒是能看,可我怕白忙活啊。但是转念一想,起码目前我还能看,不用劳烦仙家,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反正现在处理的还局限在鬼神事儿上。要是他要看别的,需要请仙家出面的时候我再收香火钱好了。
可不是我贪财,仙家办事儿收香火钱,一部分是给弟马行住坐卧用,连饭都吃不上咋给人看病瞧事儿去?还有一部分是自身受的香火钱。这样收钱办事,谁都不欠着谁的。白看事儿也行,仙家得投缘,朋友之间可以。陌生人看事儿不点香压堂子,仙家会不高兴,这香火钱就算不应在堂口,也要几倍的败霍掉,还好我家仙堂计较这个的少。
其实我就是随便看那么一眼,现在让我形容我只能形容出来个大概的样子,我跟那个男的说:“个头不高,到你肩膀。两肩很窄,看不清脸,低着头……”
“穿啥衣服?”那个男的紧张的问我。
“半截袖,长裤子。颜色看不出来,因为我看鬼是黑白照片那样的。”我好奇的问他:“难道你认识?”
那男的悲戚的点点头,跟我说:“那是我闺女!”
“啊?”我赶紧把后半截话咽下去,差点就脱口而出她怎么没胸呢。我一直以为是个半大小子呢,原来居然是个女鬼。
那男的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了一样,急切的我说:“师父,你能不能帮我找着我闺女?”
“啥意思?”我不解的问。
那男的泪眼婆娑的跟我说:“我闺女就跟假小子似的,放假待不住,半个月前说要去水库看荷花,结果就失踪了。能想的办法都想了,怀疑掉水库里面,可雇人捞了三天,啥都没捞出来。可、可我自从她丢了之后是天天晚上做梦梦见她啊,梦见她浑身是水的跟我说,爸爸,我害怕。我怕黑,我好冷。我喘不上来气。呜呜呜呜,孩子她妈精神崩溃住院。我答应她一定要找到闺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昨天晚上我闺女一个劲儿的领着我往这边走,我梦里就记住一个门牌号,我觉得这是我闺女点化我,这不一大早我就赶紧过来了。师父,你可得帮帮我啊。”
我听了他的话直皱眉头,这回不点香我可看不了了。这好像是水鬼抓替身,但这是猜测,我确定不了。我跟那男的说:“你别太伤心,我排香吧。好好给你看看。”
那男的连声说好,问我压堂子多少钱。我心情也挺沉重的,觉得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哭的这么伤心,实在让人心碎,我告诉他随便,多少都行。
那男的压了一百块钱。我点好香,坐在堂口前面,让那人也坐我跟前儿,很快,黄天伤就找来个清风,我看了一眼,这仙家叫刘航,我清风堂口为数不多的几位地府的不动尊,平时轮流坐堂,没大事儿不出来的主,没想到黄天伤给他请出来了。
刘航鬼气森森的站在我旁边,我在心里介绍了一下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