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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冯雪笑了一下。反问我:“这跟实力无关,张倒悬的来历不一般,他的祖辈都是民族英雄,他本人是忠良之后,他祖辈的威望在,举荐他做绝仙峰没什么错,而且他的真实本领很厉害,他的父亲是一位道门奇才,自创了很多阵法,受到同道一致追捧。”
“你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敢情他是道二代?”我笑着跟冯雪说:“那他被捉了怎么不见你们的人去救他呢?”
冯雪笑着跟我说:“本来是派人去救了,后来得知道源道一刚好去了你那里,他们两个发回来消息,说你主动请缨,千阳山就决定趁此机会留意一下你的实力。”
“结果就是你们什么都知道了?”我乜着眼睛看着冯雪,有些不满的问道。
冯雪“呵呵”一笑,跟我说:“别怪我们在暗中看热闹,你要知道,你。以及你身后的势力,还有丰屹和他身后的势力都是我们重点观察的对象。你们两个我们一直觉得可以争取。所以也从没放弃过,你们都是忠义之人,丰屹自己想创出一番天地。而你么……”
我眉毛一挑,问冯雪:“我怎么了?”
“你犹豫,”冯雪瞪着她明亮的大眼睛跟我说:“你的性格胆小怕事,遇事就想躲开。从来不想以身犯险。并且你没有野心,没有**,或者说。你缺少了一颗上进心,你安于现状。所以你才一直表现得很消极。可你又忠厚善良,为朋友为亲人可以不顾个人安危,为了大义你可以牺牲自己,这两种矛盾的性格让你整个人变得极不稳定,所以你才会有很重的猜疑心。”
冯雪紧紧盯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跟我说:“你从一开始加入千阳山就是懵懵懂懂,一直以来你也从没有以千阳山人自居,你舍身救张倒悬不过是为了朋友义气,如果是道源或者道一被困,你会视而不见。”
废话,我跟他俩又没什么交情,虽然知道他们是组织里的人,但是,组织跟我有什么关系?
冯雪好像看穿了我心中的想法,微眯着眼睛问我:“这不怪你,怪在你身上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事儿太多了。从一开始你就被卷入这个漩涡了,难道你还没意识到吗?你想逃避,你想不趟这浑水,可你已经身在其中,你躲得出去吗?如果你跟这事儿无缘,你怎么不想想,他们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找上你?”
冯雪的话好像一柄利剑,划破了我自欺欺人的外衣,让我面对我一直不想面对的现实,我有些沮丧的问冯雪:“你到底要说什么?”
冯雪“呵呵”一笑,跟我说:“我要告诉你,不要再想着自己能逃离这个游戏,你是其中一个至关重要的环节,你是关键所在,不要以为他们放弃了你,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远远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他们依然在图谋你。”
我眉头一皱,心中不觉有些生气,问道:“什么意思?没完了还?属狗皮膏药的?”
冯雪笑着跟我说:“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如果你真的想彻底摆脱他们,只有加入千阳山,让我们来帮助你。孤胆英雄不是你这样的,别一意孤行了,听我的,没错!”
“妹子,我怎么觉得忽然之间我连你也不认识了呢?”我皱着眉头看着冯雪,问她:“你之前的种种,莫非都是装出来的?”
冯雪苦笑一声,跟我说:“哥哥呀,做人要给自己找合适的面具戴,不能太实在。你说我装出来的,我不承认,不过是化了个妆,戴上了个人畜无害的面具而已。我现在跟你说的,何尝不是我另外一个面具,只有在这种环境下我才会戴上千阳山上入海川的面具,出了这个门,我依然是那个善良纯真的神婆。跟辫姐过着幸福快乐的二人世界。”
冯雪的话让我后背一阵一阵的起着鸡皮疙瘩,她说的对,每个人都应该给自己找到合适的面具,不同的场合,面对不同的观众,就要表现出不同的样子,可是最后,面具下面那个人,还是自己了么?
冯雪见我表情有些黯淡,轻笑了一声,跟我说:“邱天,不用有任何的心里压力,我还是我,还是你心里的那个我,只有坐在这个位置上,我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蹲其坑,便其翔。占着不用是要出事儿的,人在江湖,都是身不由己。希望你能理解!”(未完待续。。)
第一六四章 妖乱人间
跟冯雪的一番谈话对我的触动很大。
不但让我知道了自己就是个井底之蛙,还知道了自己在自欺欺人。
原来身边每个人都不简单,背后都有着错综复杂的身份,而我就是一张白纸。
对于自己这种单纯和无知,我都忍不住发笑,不利用我这种白痴利用谁?还怪别人把自己当做棋子,本来就是个棋子,放哪儿都是被吃掉的货,还怪这个怪那个的,有什么意义。
冯雪最终也没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究竟帮是不帮。
我得知她的身份之后就彻底不报任何希望了,我还没自我膨胀到认为那么一个身居高位的存在会给我这个面子。
最初我来求冯雪,一小部分原因是因为曾经的交情,还有一大部分我心中是另有想法的。
都在江湖上混的,谁求不着谁啊,我欠她一个人情不比啥都强么?
结果残酷的现实给我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傻子,人家位高权重,还用得着欠你这个人情?!
豹擎天说的事儿我同样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让我放弃救小蕊,这不可能。小蕊是宛儿的亲表妹,我放弃她,宛儿都敢放弃我。
所以豹擎天留在了冯雪家里,他就算不留在冯雪家里,我也不想再坐他开的车了。我不可能给豹擎天带到丰屹的老宅门口,丰屹会疯了的。
我甚至对打车都有点儿心有余悸,挥停了一辆出租车,终于踏上回家的路。我心中刚冒出这个想法的一瞬间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回家?回什么家?回哪个家?回谁的家?那是丰屹的家,可为什么我的意识里面对于那个地方却认同为家了呢?
我最后终于想明白了,不管丰屹是魔种的寄生体也好,是阴阳界主的六分之一也好,他都是我妹夫。这一点更改不了。除非他另结新欢,那我一定饶不了他。
其他人除了朋友就是利益伙伴,只有丰屹跟我没有这些复杂的关系,我们两个不需要明争暗斗,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即便没有对方我们一样会全力以赴,谁都不会偷奸耍滑,所以他那里我会有一种归宿感。因为我不需要费神费力的戒备。
宛儿的乖巧让我无法抗拒,她居然没有问我跟冯雪的谈话内容。可能也是因为我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她只是给了我坚定的目光,我读懂了目光背后的意思:敢胡思乱想起歪心眼不救小蕊我饶不了你!
冯雪跟我说的话我不想跟宛儿说,我自己的秘密我随便说,千阳山的机密让宛儿知道,对她来讲并不是什么好事儿,不管是他们谁的身份曝光,五涧的人要是查下来。嫌疑人里面肯定会有我一份儿。
虽然千阳山的口碑很好,但是谁能拍着胸脯保证那不是表面现象?翻脸不认人的事儿我经历的还少吗?所以,宛儿懂我,该让她知道的。我早就说了,我不说,那绝对是为了她好,她不会怀疑。这就是默契。
出了省会,就离宛儿的家乡不远了,不过天上也逐渐下起了雾。当然,也可能是霾,因为这时候正好是晚饭时间,烧火做饭,引炉子取暖,都是产生大量2。5的元凶。
司机大姐逐渐放缓了车速,唉声叹气起来:“这什么破年头,到处下雾,这人还能得好?一会儿回来要还是这样,我就不回来了,找个地方住下了。”
我点点头,跟大姐说:“那对,安全第一。尤其是天黑之后,开大灯都晃不多远。”
“那可不么!”那个大姐立刻深有感触的跟我说:“上次下大雾,我刚好从外地回来,好么,一个半点儿的路程我开了七个小时才到家。根本不敢快开,那完全是盲开,反正那次之后我对家的认识就升华了,我居然没迷路,你说这家该有多重要吧。那天迷路的多了去了,有一个哥们儿本来是要送亲戚去机场的,结果迷路南下了,直接就给人家拉帝都去了。不过也好,雾散了他才回来的。”
我没有接话,只是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天不承而霾出,地不载而震至。时逢大劫,天地都为之色变,这雾霾之中藏着多少鬼魅精灵啊。
不知道是这些精灵引发的异变还是异变吸引了精灵,它们现在游行世界已经不需要去避讳什么了,雾霾就是最好的载体,它们如同游鱼得水一般畅快自在,而人们,还一无所觉。
越担心什么就越会来什么,司机大姐的一声咒骂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我抬头看去,发现前方已经是昏黄一片,就好像有人在车窗上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塑料布,即便是开着大灯,一样看不清前路。
我叹了一口气,安慰了一下司机大姐,主动提出加钱的事儿,司机大姐感到挺意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张开嘴跟我客气。因为她知道,即便是我加钱,这趟买卖也绝对是亏本的买卖,从前一次的教训来看,这恼人的东西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散开的。
车子缓慢的行驶在公路上,两旁不时的有幽灵般的行人和车辆忽地破开浓雾冒出来,紧接着又消失在迷雾之中。
我的眼睛看得有些发胀,因为我不仅仅能看到忽隐忽现的行人和车辆,我还能看到其他的东西,也穿梭在浓雾之中,狰狞的发笑,似乎在庆贺着它们的重见天日。
我揉着眉心,宛儿对于这种情况有些本能的恐惧,毕竟谁看到浓雾之中不停的有怪异嶙峋的半人半兽的东西张牙舞爪的穿过谁都会觉得害怕。我第一次经历的时候也觉得这是不是就是世界末日了。
不过等到云开雾散风起日出的时候,这些怪异的精魅就又隐藏在那些黑暗角落,只能借着太阴之力游行世界,所以我每到夜幕降临,我总会老老实实的待在房子里面。尽量不出去溜达。
我倒不是害怕招惹它们,我是怕见到鬼魅祸人忍不住出手,彼众我寡,我不吃亏才怪。
我轻轻拍了拍宛儿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可我刚拍两下,宛儿的手就一下子抓紧了我的手,差点把指甲都塞到我的肉里,疼得我一皱眉头,不过我很快顺着宛儿的眼神看向了副驾驶的位置。
一个长发飘飘看不见脸的家伙居然从浓雾之中走进了车内,稳稳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车子里面顿时有一股奇怪的味儿,有点像烧木头的味道。
司机大姐皱着眉头,头也不回的跟我说:“这算没招了,这没开窗户没开门儿的都能往车里钻呢!”
我顿时一惊,忙问她:“大姐,你说啥啊?”
“味儿呗!”大姐唉声叹气的跟我说:“你没闻着一股糊巴烂啃的味儿啊?”
吓我一跳,我以为这司机都能看到这东西了。我“嗯”了一声,跟大姐说:“闻到了,脑子反应慢,没领会上去。”
我冷眼看着那个长发怪兽,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如果只看背影的头发,这应该算是国人眼中的标准美女了,因为黑长直。
不过再往下看就有点儿欠火了,浑身真跟被火燎了似的,红黑的皮肉上并没有穿衣服,这货还是个裸奔的!而且我还能看到它身上在一点一点的渗着体液,微红泛黄,谁知道是什么东西,可能是被烤出油了吧……
宛儿靠在我身上,用手捂住鼻子,眼睛也闭上了,眉头紧皱。我关心的问她:“怎么了?这么大反应呢?”
“有点恶心!”宛儿闭着眼睛答道。
我就说么,这种东西宛儿也没少看,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原来是被这个家伙给恶心到了。
司机大姐并不知道宛儿看到了什么,还只当宛儿是被这股子味道呛的,摇了摇头,跟宛儿说:“小妹儿,这就呛恶心了?你看那些在外面走道儿的,不更呛挺?”
我不想多解释,只好皮笑肉不笑的跟大姐说宛儿有咽炎,闻不了异味。一边说,我一边在手上掐了个法诀,手心上浮现金刚降魔咒的轮印,怕给司机大姐惊着,这天儿惊着了万一方向盘打狠了,指不定撞什么上。
我不动声色的把手印悄悄的向那个烧烤背多分美人印去,在旁人眼里,我这个东西就是想扶一下副驾驶的靠背。
就在我手即将挥过去的时候,那个家伙好像察觉到什么了一样,猛然转过头,我一看它的脸,我也好悬吐了,一个白骷髅上挂着零散的碎肉,就如同被什么东西啃过了一样,白骷髅上面居然还能看见牙印……
我一边强忍着恶心的感觉,一边把手向那个家伙挥去,白骷髅忽然张开嘴,上下牙咯嗒咯嗒的一碰,居然说起话来:“上人饶命!”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