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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僧,帮他一起办这个事儿。
按说这事儿好办,可这道长和老和尚不知道是想借机捞一笔,还是真想显显灵,本来很简单的事情,让他俩搞复杂了。今天他开坛做法,请走几尊神仙,明天他做法会给佛菩萨搬家,一来二去,折腾了一个多月。等全部搬完家的时候,俩人的银行卡里面各自多了一笔不小的数额。
可这事儿,也就此种下祸根。先是道长身染重疾,不久一命呜呼。这并没有引起吴家的jǐng觉,最多的是暗地里听到他的同行议论一下,多行不义必自毙,贪太狠报应来了。吴青松还特意去参加了道长的下葬仪式。
道长前脚儿入土,老和尚后脚就圆寂了。毫无征兆,正如得道高僧一样,打坐圆寂在佛堂。这俩人前后脚没了,吴青松虽然纳闷儿,但是也没想到会和自己有关。就平静的又过了一个月,吴青松跟吴老爷子说要出去旅游,吴老爷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结果还没等吴青松出发,这人就疯了。
听到这里,我打断老头的叙述,问他:“老爷子,能说说具体怎么疯的么?具体症状是什么?”
老头叹了一口气,说:“具体怎么疯的谁都不知道,青松一直自己住,只有家里除了他就是一个白天去打扫卫生连带做饭的保姆,晚上那保姆就回家了!青松是在说要出发的前一天晚上疯的,保姆做好晚饭叫青松下楼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等保姆第二天去的时候青松就疯了,当时的场面很吓人,给保姆也吓坏了,青松在屋子里面把窗帘都缝死了,整个屋子乱七八糟的,还用红sè的油漆画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保姆以为是血,当场就吓晕了!”
我皱着眉头问老头:“保姆晕了,那您儿子呢?”
“他打的急救电话,接电话的人也找过,当时录音也调出来了,声音都很正常,没有一点可疑的。”老头说:“可能那是他在清醒时候最后的一个电话了!等急救车的人上去的时候,青松正用画笔在保姆身上画画儿……”
我脑中不由得显现出一幅图像:一个帅小伙,给一个老大妈人体彩绘……太尼玛荡漾了!
还是冯雪清醒,她问:“他画什么了?”
老头摇摇头,跟冯雪说:“不知道,太乱了,就像是胡乱画的,当时的医生说他们见到的场景是我儿子已经在保姆身上画得乱七八糟的,好像感觉不满意,或者什么激怒了他,一桶油漆直接泼在保姆身上,给保姆泼醒了……”
我无奈的看了一眼冯雪,冯雪也是耸了耸肩,根本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我问老头:“老爷子,你以前找的那些高人都没看出什么吗?”
老头叹了口气,显然是不想谈论这个事儿,猫哥在一旁接话,说道:“以前说什么的都有,要是一个一个跟你讲出来,你都得懵!”
“那就没有说一样的么?”我不解的问道。
猫哥立刻说:“有啊,有好几个说青松冲撞到邪神了,可他妈的冲着哪尊邪神了他们也说不出来啊!”
“那你们怎么确定这事儿就能跟把神位搬家这事儿联系起来呢?”我不解的问道。
猫哥一听我问这话,噌的站了起来,给我吓了一跳,我看猫哥不像是要动手,而是情绪激动地跟我说:“开始就是各种治,哪往这方面想啊,后来是吴叔提起说要不请师父看看吧,这才请的你们这帮人,虽然说啥的都有,但是毫无例外都说是那别墅出了问题,要不能想到那儿去吗!”
我皱着眉头,这么重要的事儿不问他们怎么就不说呢?转念一想,了然了,都说出来,还要我俩干啥!看来不去看一眼吴青松这小子,是查不出头绪了。我要了个塑料袋,把香炉的香灰倒了出来,然后都装到僧包里面,跟猫哥说:“要不咱去看一眼病人吧!”
(感谢妹子【请叫我小纯洁】打赏,感谢大姐【静雪裳】又两票催更,第二章放送,第三更敬请期待!)
第四十章 凶神附体
() 猫哥看了一眼老头,老头点点头,站起身来,我们随着也站了起来。老头跟我和冯雪说:“两位师父,请一定要成功啊!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讲,我一定满足二位!”
我说冯雪怎么跟我说办成这事儿就能收半辆A8呢,看这意思还真差不多。我觉得我现在跟他要一辆A8他都能给我,前提是我得给他儿子看好病。
猫哥开车带我们来到一家疗养院,说是疗养院,其实还是jīng神病医院。看看这大铁皮门就知道了,跟监狱也不差啥。不过里面的环境真好,鸟语花香的,到处郁郁葱葱的植物,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猫哥先找到吴青松的主治医生,打听了一下他的病情,大夫摇摇头,说没有好转。这大夫实在,估计也怕说假话得罪猫哥吧!
猫哥让大夫领我们去看看吴青松,大夫深深的看了我俩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跟猫哥说:“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他这是心因xìngjīng神障碍!你找他们根本无济于事,反而会让病人加重病情!”
“要不怎么说同行是冤家,我还没吱声呢,就让人家给鄙视了,”我小声的跟冯雪说道。冯雪笑了一下,问我:“你也算医生啊?”
“咋不算?我也算巫医吧?”我笑着跟冯雪说。那个大夫一边带着我们去找吴青松,一边还在试图劝说猫哥,看得出,猫哥不讨厌这个人,主要表现为猫哥很耐心的赔笑着。也难怪,他小舅子就在人家手里呢,得罪不得!
大夫带我们走到一个房间门口,门上有窗户,我瞄了一眼,屋子里面就一个骨瘦如柴的青年人,穿着不好对付的jīng神病人都要穿着的限制活动的衣服,估计这人就是吴青松。屋子里面除了他,什么摆设都没有,包括床。大夫说他有时会有自虐倾向,所以只能这样。冯雪皱了一下眉头,我心里也挺不舒服的,这绝对比坐监狱都难受。好人都能呆出jīng神病来。
我们三个进了房间,大夫本来也要跟进来,但是被猫哥拦下了,领到一边说了几句话,大夫无奈的摇摇头走了。我跟冯雪都没心情知道猫哥跟大夫怎么说的,我俩的目光都被吴青松吸引过去了。
吴青松并没有因为房间里面突然多出来三个人而有所反应,还是自顾自的在屋子里面踱着,视线不离墙壁,好像墙上有什么东西,让他聚jīng会神的关注一样。嘴里还念念有词,声音太小,我是没听清。
猫哥叹了口气,跟我说:“小天,你看看吧,好好一个人,现在都成啥样了,再这么下去不完了么!”
我点点头,跟猫哥说:“我想点香看看!”
猫哥为难的指了指头上的一处烟雾报jǐng器,跟我说:“这东西灵敏着呢!能不能换个办法?”
我正为难呢,冯雪转过身来,跟猫哥说:“猫哥,你看住他,别让他靠近我!邱天,你帮我护法!”
猫哥一听这话,立刻站到了吴青松旁边,吴青松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好像我们三个根本不存在一样。冯雪双盘坐下,双手结三山印,她这是要沟通灵界了。
我在冯雪身边站着,不停的巡视四周,吴青松的病情若是灵界的问题,那么现在应该就有所反应了,冯雪现在正在尝试沟通可能引起吴青松病情的灵界众生,可是等了一会,冯雪自动散了手印,从地上站起来,我看到她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猫哥听见动静,回头看到冯雪站起来了,问她道:“妹子,咋样?看出啥来了没有?”
冯雪喘了两口粗气,然后点点头,猫哥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走过来问冯雪:“看出啥毛病了吗?”
冯雪说:“没有!我得到的结论和你说的那些人的结论一样,根源还是出在那栋别墅上。我刚才尝试沟通灵界,可惜失败了,我感觉到有一个很强的磁场在干扰我,我顺着那个磁场查过去,就看到一栋二层楼的别墅,黑云盖顶,那房子肯定有问题!咱们是不是找到原房主问问清楚?”
猫哥听冯雪这么一说,也叹了口气,说道:“那别墅原来主人把别墅顶账给吴叔之后就自杀了!做买卖赔了个倾家荡产,现在想找都找不到了!要不我领你俩去那儿看一眼吧!”
猫哥转头看看我,有点不好意思跟我说:“小天,要不你再看看?”
我笑了一下,告诉他:“不用了,我跟冯雪的目的是一样的,只不过我的麻烦一点,需要点香,我也是要沟通灵界,最后的结果应该都差不多!咱们还是先去那个别墅看一眼吧!”
猫哥点点头,带我俩从吴青松的病房里面出来,让我俩先在外面等一会,他去找大夫。趁着猫哥去找大夫的时候,我跟冯雪说:“妹子,你发现不对劲儿了么?”
冯雪点点头:“发现了!奇怪就奇怪在这儿,这么明显的问题,为啥之前谁都没说过呢?”
我笑了一下,跟冯雪说:“那谁知道了,我已经让我家兵马在门口守住了,有风吹草动我立刻就能知道!”
冯雪冲我挑了一下大拇指:“干得漂亮,带你出来就对了!你兄弟多!”
我轻轻笑了一下,猫哥领着一脸不高兴的大夫走了过来,走到我跟冯雪身边的时候,大夫还嘟囔一句:“江湖骗子!”
这人真是没救儿了,被科学洗脑了!
大夫检查了一遍病房,然后转身出来把门锁上,我们跟猫哥和大夫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疗养院,路上冯雪问猫哥:“猫哥,没人说青松身上不对劲儿吗?”
猫哥听了反问道:“咋了?妹子看出啥来了咋的?有人说过,说青松丢魂儿了,又是叫魂儿又是作法的,最后还是没整好!”
我轻哼了一声,“放屁一样!”冯雪也要摇摇头,苦笑。猫哥看我俩这表情,有点不高兴:“有啥话就直说不行吗?不知道你猫哥这xìng子急么?”
我告诉他:“青松身上不但没丢魂儿,反而还多了一位!很明显跟着一位护法神,刚才冯雪尝试沟通的时候,那个护法神竟然离开了!你说奇怪不奇怪?按理说如果是保着青松的,那应该主动和冯雪取得联系才对,可他却主动离开,这事儿就有点意思了!”
猫哥不解的问道:“为啥离开啊?”
“是啊,为什么呢?”冯雪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说:“事情的怪异之处就在这儿呢!我刚刚尝试联系他的护法神,结果那个护法神就返回灵界了。接着就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来干扰我,但是我从那力量里面感觉不到恶意,反而像是引我去那里一样,因为我心里很清楚的感应到那股力量的来源,并且给我显了很清晰的影像!”
我跟冯雪说:“会不会有这么一种情况,假如青松真冲撞了邪神,而护法神又远远不是邪神的对手,只能保得青松不死,却阻止不了邪神对青松的折磨。在你尝试去了解事情真相的时候,护法神主动退去,是不是在告诉你,他的法力远远不如邪神,甚至是说,如果他要是走漏了消息,邪神不会放过他?”
猫哥在一边问道:“我听着怎么跟黑社会一样呢?神仙也这样么?”
冯雪对猫哥说:“那你以为呢,其实那个世界就是黑社会一样的构成,以实力为尊,没有实力就没有权利,没有领地,什么都没有,要么屈居在更为强大存在的yīn影里面,要么就消停躲起来壮大自己的实力。”
猫哥听到这话来劲儿了,开玩笑的说道:“要是这样的话,那边还真对我这xìng格!”
冯雪没理猫哥这句玩笑话,转过来对我说:“你说的情况也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你有没有想过?”
“那护法神其实就是邪神!”猫哥在一旁插嘴道。
冯雪看了一眼猫哥,说:“护法神永远都变不成邪神,猫哥你想象力太丰富了!不过,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位护法神,并不是一直就在青松身边,所以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要不别人怎么从来没提过青松的护法神这事儿呢?今天他能给我显像,没理由不给其他人显像啊!”
我摇摇头,跟冯雪说:“现在猜什么都白扯,那护法自己不开口,谁都不知道他心思是怎么想的!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没想到那个别墅立疗养院倒是挺近,开车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还是个独栋别墅!难怪老头说这里环境清静,确实,基本都看不着人!猫哥按了一下喇叭,从里面走出一个上了点儿年纪的老头,把门打开,猫哥开车进去。
我不禁纳闷的问猫哥:“这儿咋还留人呢?不怕出事儿啊?”
猫哥跟我说:“这老头是在这儿打更的,没儿没女,在这儿有吃有住,这不挺好!吴叔也征求过他的意思,人家不信这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吴叔给他这机会。吴叔那人心软,这不就同意了么!你还别说,他在这儿还真啥事儿没出过!”
我真佩服这老头的八字,肯定刚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