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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
事情突然变成这样香兰心里自然是欲哭无泪,毕竟没有人愿意把自个儿的身体白白的献给一个糟老头,但香兰知道事已至此、就算她心里不甘也改变不了事实了,她还知道眼下自己决不能把展老爷给得罪了,否则最终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想通这些厉害关系,香兰马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并接受事实,她先稳了稳心神才开口说道:“没有,奴婢受宠若惊都还来不及,又哪会感到失望呢?能和老爷您共度春宵是奴婢三辈子修来的福分,奴婢又怎会后悔莫及呢?奴婢还想去拜谢老天爷、谢它给了奴婢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第十章 撞见
香兰这番话让展老爷听了心情十分舒畅,毕竟香兰为了讨得展老爷的欢心,故意把话儿说得句句都像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句句都把展老爷给捧到了云端上,让展老爷再次对自己的魅力感到自豪。
香兰一看展老爷脸上那美滋滋的神情,就知道自己这些话儿说到了点上,于是越发卖力的夸奖起展老爷来,夸奖他昨夜雄风不减、比那些少年郎还厉害上许多
而展老爷一边抱着美人儿、一边听着美人花言巧语的吹捧自己,自尊心很快就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不但之前的那点脾气都彻底的消散了,还体贴的站在香兰的角度替她说了句话
“这事儿也怪不得你,昨夜我想在衍儿的书房里歇一会儿,所以就把灯给吹了免得烛光刺眼睡不着,后来你一进来就让我给抱住了,黑灯瞎火的你把我误认做是衍儿也不奇怪。”
香兰嘴上虽然飞快的转了态度,但心里却还是对年轻的少爷突然变成年迈的老爷感到十分不解,于是故意顺着展老爷的话往下说道:“香兰本就是个身份卑微的丫头,不管伺候哪一位主子都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只是老爷您怎会突然想在少爷的书房里歇息?”
展老爷的手边在香兰的身上忙乎着,边随意答道:“昨儿我本是在香姨娘那儿吃酒的,但吃到一半却有管事来报,说我们家的铺子突然出了大问题”
原来昨夜展寂衍和展老爷都恰巧吃了酒,所以香兰才会把身上带有酒气的展老爷误认作展寂衍,而展老爷也是因为展家铺子突然出了事儿,才回来吃酒吃到一半打住、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展寂衍的书房,想同他商量下如何应对
而原本喝得酩酊大醉的展寂衍之所以会不在书房里歇息,也是因为展家的铺子临时出了问题,他的贴身小厮书亭知道事态严重,所以一狠心往展寂衍的脸上泼了碗水把他给弄醒了。
这水一泼下去、展寂衍想不清醒也难,他醒来后一得知展家铺子出了事,为了怕展老爷说他厚此薄彼只关心云记,展寂衍二话不说就带着书亭直奔展记,连香兰放在桌上的醒酒汤他都没顾得上喝,也因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同府上的其他人知会一声。
展寂衍是在香兰去宋初云那儿回话的时候离开书房的,而他前脚一走、展老爷后脚就赶到了,展老爷见展寂衍不在书房里,猜想他是赶去处理铺子的问题了,于是便打算在书房等展寂衍处理完突发事件回来,好问一问铺子里的具体情况。
这展老爷本来就喝了酒,在书房里等展寂衍时看到那被碗香兰做了手脚的醒酒汤,自然是毫不客气的把它端起来喝了解酒,展老爷喝完便寻思着先睡上一小会儿醒醒酒,于是便把书房里的灯给吹了、到里间的床上躺下。
若是展老爷安安分分的在里间的床上小歇,那香兰一回来点上灯往里一走,自然就会发现少爷已变成了老爷,也就会暂且退走再寻机会勾引展寂衍。可事情坏就坏在被香兰动了手脚的那晚醒酒汤上,这展老爷把那下了春*药的醒酒汤喝下去后,还能平平静静的睡去吗?
展老爷才躺下没多久,就感到口干舌燥、全身燥热难耐,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后他热得实在是受不了了,便起床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想要让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散散热儿
哪知就在春*药的药效让展老爷心痒难耐、快要失控时,从宋初云那儿赶回来的香兰主动送上了门,这展老爷此时已被情*欲给冲昏了头脑,哪顾得上分别来人是谁?一感觉到是个女的就猴急的把她一把抱住、使劲的往床上拽去!
一个是被下了药的男人,一个是一心想要借着男女之间的那档事儿上位的女人,一个不介意抱着的女人是谁,一个误把老男人当成的俊少爷,于是在一个接一个的阴差阳错下,展老爷成为了香兰的第一个男人,而香兰一直到第二天天大亮了,才发现此主子非彼主子这个悲惨的事实
不过这一切都是香兰她自己自食其果,是她自己设计了自己,所以当生米煮成熟饭后她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认命的接受这个事实。香兰接受事实后只能选择一错再错,只能选择转换目标、使出浑身解数迷住展老爷,最终达到成为展府姨娘这个目的。
所以香兰听了展老爷的话后,马上紧紧抓住机会、风情万种的给展老爷抛了个媚眼,娇滴滴的说道:“这么说来,奴婢跟老爷还真是有缘分,昨夜本不该奴婢留在少爷书房里值班的,是原先值班的丫鬟小桃身子有些不爽利,奴婢才会替她值夜班”
“现在细细的回想过来,就连小桃身子不爽利,也是老天爷为了让奴婢能够有机会伺候老爷特意安排的,老天爷对奴婢真的不薄啊!”
展老爷最爱听自个儿的女人说写些奉承和讨好自己的话儿,加上眼下被他搂在怀里的娇媚女人正值豆蔻年华,比他屋里最年轻的爱妾香姨娘都还要年轻上好几岁,这如何能不让他被美人儿哄得心花怒放?
展老爷见香兰一个劲的说他们的一夜恩爱乃是上天赐予的缘分,便大度的顺着她的话说道:“既然是上天苦心安排的一段缘分,那我们也不能只做一夜夫妻,更不能做露水夫妻”
香兰闻言心中一喜,连忙问道:“老爷的意思是?”
“待我们再恩爱一回,我再告诉你我的意思。”
展老爷边说边色迷迷的盯着香兰那雪白的胸脯,香兰见状故作矜持的用手捂住自个儿的酥胸,娇嗔道:“讨厌!老爷最会逗人家了,老爷您若是不说,奴婢待会儿可就不卖力的伺候您,一切都让您自个儿动手”
这般刺骨暧昧的话语、让展老爷听了心里越发的痒痒起来,手更是一刻不停的在香兰的身上摸来摸去,香兰故意捂着酥胸四处闪躲姿态,反而让展老爷觉得颇有情趣,也跟着故意做出一副强抢民女的姿态,坏笑着同香兰玩起了追逐游戏
香兰一边往床角缩去,一边不依不饶的套着展老爷的话儿:“我的好老爷,您就行行好把话儿先说完,别吊奴婢的胃口了。”
展老爷边握住香兰的小脚丫儿,边同她唱起了反调来:“我就不说,就要让你着急。”
香兰想要先让展老爷做出抬她为姨娘的承诺,后再好好的同他恩爱一番巩固承诺,所以眼下她见展老爷只顾玩乐不愿承诺,脸上虽挂着笑但心里却暗暗的着急着,生怕展老爷事后不认账只吃“霸王餐”,于是香兰边闪躲着展老爷魔爪的进攻,边转动脑筋想着制服展老爷的法子。
所谓好色之人最爱美色,香兰想了想最终投其所好的说道:“老爷若是把话儿先给说完了,一会儿奴婢替你———(请大家自己进行YY的想象),定会让您舒爽得欲仙欲死”
这话儿展老爷爱听,加上香兰的模样本就还算过得去、床上伺候人的功夫也十分了得,早就对香姨娘生厌的展老爷自然乐意把这样一个尤物收房,于是为了得到香兰承诺的“床上服务”,展老爷爽快的说出了香兰苦苦追求的答案:“就冲着你这句话儿,老爷我不把你抬起来当姨娘,那就太和我自个儿过不去了”
“如此娇艳诱人的尤物,我又怎舍得让你没有名份呢?你只要把老爷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就同夫人说让她先替你开脸、再抬你当我屋里的姨娘。”
展老爷这番话等于是让香兰梦想成真了,虽说伺候老头子没伺候少年郎好,但香兰此时心里还是充满了真正的激动与喜悦,并停下躲闪自发的缠上展老爷,再一次使出浑身解数上演现实版春*宫图,把展老爷哄得欲仙欲死
书房里一大早就回荡着旖旎的春光,但连夜赶去展记铺子处理突发事件的展寂衍,却一直到天亮才刚刚把事情处理完、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府休息,而为展寂衍担心了一夜的宋初云,天一亮、一同展夫人请过安,就带着丫鬟急急忙忙的赶到书房来,想看看展寂衍宿醉醒来后难受不难受,于是二人碰巧在书房门口遇上了。
宋初云一见到展寂衍就关切的问道:“昨晚醉成那样,早上起来的时候头一定痛坏了吧?香兰有没有煮醒酒汤给你喝?”
展寂衍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别提醒酒汤了,我昨晚连觉都没睡上,一碗冷水泼下来我就醒了,醒来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往铺子处理突发事件”
展寂衍慢慢的把昨晚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宋初云一听说他彻夜未眠、连忙上前扶住了他,心疼的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处理完了,那我先扶你到书房里间里歇息一会儿吧!”
说着二人便并排着走进了书房,哪知他们才推门进去不久,就听到里间传来了暧昧的喘气声和床铺距离晃动的声响,宋初云和展寂衍是过来人、自然对这些暧昧的声响十分熟悉,同时也感到十分震惊———莫非是府上的哪个小厮和丫鬟,趁着主子不在在主子的房里偷情?
宋初云和展寂衍不解的对视了一眼,随即二人带着疑惑迅速的走进里间,一撩开帘子进门、看清床上的情形后,宋初云和展寂衍先是一愣,随即满脸通红、掩着脸尴尬的退了出来,跟着他们后头的丫鬟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就被宋初云给推了出去。
而正在床上快活着的展老爷一见好事被当场撞破,才记起自己昨晚睡在了儿子的书房里,眼下被儿子和儿媳妇一同撞见他在办好事,当下便老脸一红、全身都软了下来,瞬间没了同香兰亲热的兴趣,只想着一会儿该如何同展寂衍他们解释,毕竟在儿子的私人书房里办那样的事儿,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而香兰见自己和展老爷偷情被展寂衍夫妇撞见,心里立马窃喜起来,暗忖这事儿既然已让人给当场撞见了,那展老爷就不能赖账不对自己负责任了。香兰边想边暗暗的感激了展寂衍夫妇一番,感谢他们来的正是时候、并适时的把此事给捅了出去,只要此事被捅出去、那她被抬为姨娘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第十一章 初云识破香兰诡计
被宋初云和展寂衍撞见好事后,展老爷只想着快点离开展寂衍的书房,一点同香兰再亲热下去的兴趣都没,且他想来想去、最后决定厚着脸皮把香兰推出去当挡箭牌,打算让香兰替自己先出去把展寂衍他们打发走。
展老爷打定主意马上就伸手推了香兰一把,但他还未开口就看到香兰一脸惬意的躺在先前的位置上,不久之前才刚刚衣衫不整的展寂衍夫妇撞见,可她脸上却半点慌张与尴尬都没有
香兰那自得欣喜的神情,落在展老爷的眼里让他感到十分不悦,当下便口气不善的训了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情逸致、懒洋洋的躺在那儿?”
香兰没发觉展老爷已失了兴致,以为他是嫌自己不够主动,于是马上把身子贴到展老爷背后,卯足了劲的发嗲说道:“老爷,咱的事儿不是还没办完吗?没办完奴婢不躺着还能怎地?莫非老爷希望奴婢骑在上头?”
香兰说着手就攀到了展老爷的背上,但展老爷眼下正为老脸挂不住而犯愁,心里更加担心展寂衍他们还没离去、在外书房候着,压根就没心思理会香兰的挑逗,径直把肩膀一抖、甩落香兰的手,冷冷说道:“你终究是个还没过明路的丫头,且还是少爷屋里的人,都被少爷撞见你不守妇道了,眼下你还不知道收敛些?”
香兰这下总算是听出展老爷话语中带着明显的不悦,心里顿觉十分委屈———明明是你这个老色鬼一大早就猴急的想要翻云覆雨,眼下好事被人撞见了,倒怪起我来了?
不过香兰也只是在心里偷偷的埋怨了几句,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知错的模样,马上支起身子、规规矩矩的坐好,问道:“老爷教训的是,是奴婢不懂规矩莽撞了。不过眼下不该被看到也都被看了,老爷您说咱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展老爷见香兰只知道问自己该怎么办,心里愈加不舒坦、最后干脆别过脸不搭理香兰的话,那样子摆明了是气香兰害他丢了面子,毕竟香兰终归是展寂衍屋里的丫头,是属于展寂衍的死人物品。
一般来说香兰即便要被收房、也是要由展寂衍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