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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两个畏首畏尾的男人杀了,其余人等,回宫!”四皇子冷声说了一句然后扯了扯缰绳,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准备撤离。
“不要啊——”洛颜夕回身呼喊了一句,然后听到几声惨叫,那李义山和刘雨汐寡不敌众,硬是被人斩杀在刀剑之下。
洛颜夕眼神闪烁了几下,心道都是自己的一意孤行害了他们,都是自己啊……
“你在痛心吗?”四皇子看着面色悲苦的女人低头轻声问道。
洛颜夕还不待回答就听那四皇子又说道:“眼见着女人落难却不挺身而出的男人本就是废物,我那么轻巧地杀了他们反倒便宜他们了。”
洛颜夕的脸色越发的阴沉,问道:“你究竟想干嘛?”
“养宠物啊。”四皇子说得风轻云淡,顿了顿又道:“曲魂草那玩意虽然难求,不过在皇宫里什么药材没有,你若能讨好了本王,兴许我会施恩送你两株呢。”
洛颜夕听闻面色一喜,但是接着就阴下脸来,只听那妖孽男说道:“不过等着我厌恶你了,你爹就该尸挺了吧,当然,兴许你会死在他前头呢。”
此路凶险啊!洛颜夕觉得自己真正落在了一个变态的手里,只是这一瞬间倒不是急着感怀自己命途多舛而是一声不吭地随着四皇子回了西夏的皇宫,如果可以,她是不是真能取得药草呢,只是玉子曦可能等得到自己。
走近皇城脚下时,洛颜夕的面色还是变了变,只见前方一条宽阔的护城河蜿蜒着围了皇宫一圈,那整座皇城就好像坐落在一片湖水之中,因是黄昏时分,整片建筑都沐浴在晚霞之中,泛着庄重而肃穆的光泽,琉璃瓦,朱漆,参天柱,虽是典型的皇宫建筑风格,但是给人一种步入仙境的感觉。
一路过了拱桥进入宫门,洛颜夕不禁啧啧称奇,心道这一座座的宫羽都是智慧和汗水的结晶啊,上面精致的龙雕栩栩如生,甚是大气与庄严。
也难怪历朝历代这么多人揭竿起义,想着过把皇帝瘾呢。
正在失神的时候,洛颜夕的后领突然被人一拎拽下了马,所幸那四皇子伸手稳住了自己的身形,这才不至于跌倒。
“四殿下,您可回来了,哎呦,快回‘雀翎宫’瞧瞧吧,十二殿下和十三殿下可是闹翻天了,奴才们拉扯不住,两人打起架来可是摔盘砸碗的,也只有您能劝听他们了。”一个宦官打扮的老头突然疾步走了过来,哭丧着脸汇报道。
“哼,不要命的东西!”四皇子说了一句然后大步走在前面,一见洛颜夕还愣在那发呆,冷声说了一句:“这里是皇家专门用来砍人脑袋的行刑地儿,你准备继续待在这里吗?”
洛颜夕一怔,低头看了一眼脚下,发现这附近的石砖似乎比别处真要暗红上许多,心里一毛,赶紧跟上了四皇子的步子 ,却不知道这男人准备拿了自己如何。
迈入“雀翎宫”,洛颜夕嗅到一股子腻人的馥香,倒是和四皇子身上的香气无异,一时间厌恶地皱了皱鼻子 ,不明白这男人品味为何这么另类,这味道简直是刺鼻啊。
踏进门槛去,发现里面是一个极宽广的大厅,大厅中间安放了一个硕大的铁笼子,因为周围被铸成了圆形,所以看着倒像是个夸大化的鸟笼了。
两侧架子上罗列了不少的古玩和书籍,花架上搁置了几盆兰草,若是没有这个突兀的笼子,洛颜夕兴许还会觉得这是一个文人的起居室。
撇开这些不谈,只见此刻这厅里两个看着七八岁年龄的男童打得不可开交,彼此算是用上了狠劲狂殴对方,脸上都是挂了彩。
洛颜夕突然失笑,心道这孩子看着和玉府里那对可爱的孪生姐弟差不多的年纪,怎么下起手来这么狠呢。
“闹够了吗?”四皇子阴声说了一句,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的阴冷。
两位皇子一顿,像是看向修罗一样看着宫门口这个妖孽媚惑的男人,双双吞了口唾沫,说:“四哥,他欺负我!”
“哼,要掐架给我滚远一点,胜者活败者死,你们两个出去拼命吧。”四皇子说了一句徐步走了进去,一见两个小皇子准备开溜于是睥了他们一眼,道:“给我把这烂摊子收拾好了,不然我绝不轻饶你们!”
两人的脚步一顿,彼此对视了一眼倒是很老实地帮他收拾东西,糊弄好了之后看了洛颜夕一眼,问四皇子道:“四哥,看来你又有新宠物玩了。”
“哼。”四皇子冷哼了一声,然后又见那两个小恶魔森森地笑了几声,道:“改天我们来给她喂食。”
这是什么和什么呢?洛颜夕皱了皱眉头,瞥了那“鸟笼”一眼脸色瞬变,心里已是多少有数,这个男人原来有这种恶趣味吗?
完了,感情不是羊入虎口而是悲鸟难鸣。
“领了她下去沐浴,换上本王刚定制的那套羽衣,我可不希望将一个灰头土脸的女人留在宫里。”四皇子对着几名侍女交代了一下然后当众褪去了衣衫换上了睡袍,又对一个小太监道:“把沫梨和清宁唤来服侍本王。”
于是,那一晚洛颜夕是在极度的痛苦中度过的,一方面自己本是体力不支只能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休息,一方面身上还不得不穿上一件极度恶趣味的拿了鸟毛做成的大褂,一忽闪就将细小的绒毛呛到了肺里去,这些自己都能忍,但是自己要如何面对这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奋力纠缠的场面呢!
急促而暧昧的呻|吟声混合着属于男性低沉的嘶吼声狠狠冲撞着洛颜夕的耳膜,眼前三具白花花的身子肆意纠缠,两名女人也不搭理洛颜夕夸张的表情,卖力地讨好着四皇子。
这么持续了半个时辰有余,洛颜夕的下巴几乎都拖到地上了,而且看这情形三人都还没觉得尽兴呢,那女人不知疲倦的争风吃醋抢着和那妖孽男做运动也罢了,但是这男人如何会这么有精力啊!这一刻她不得不对四皇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心道他居然可以不偏不倚地换着女人打长久战,虽然自己也觉得猥琐了些,但是瞧着那四皇子的“犯罪工具”规模之强大,不去做床上动作片的男星的确是可惜了。
人生真是苦|逼啊!洛颜夕也曾感慨来了这个世界之后连A|片都没得看,时时埋怨老天的不公,只是如何也没想到会在今天,会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上演这么一段|重口的床|戏,而且几人竟能对自己这个天然摄像头视若无睹,如此卖力地扭动着身子,毫不吝啬于各种余音绕梁的呻|吟声。不知为何,那一刻洛颜夕突然有种想着替天行道灭了这三个狗男女的冲动!
节操当真是掉了一地啊!
又过了一会儿,四皇子像是尽兴了,摆摆手说道:“你们两个回去吧。”
“不要嘛,殿下留清宁今晚过夜吧。”一个女人娇滴滴地说道。
“那我也要留下!”另一名女子跟着说道。
四皇子轻笑了一声,眼神骤冷,道:“你们两个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本王从来不留女人在床上过夜的,想着做我的枕边人?哼!”
两人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有点不舍,然后听那妖孽沉声说了一句:“怎么,想死在我的床上,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奴才不敢。”两人急忙说了一声然后胡乱地披上了衣裳就往外走,经过洛颜夕身边时双双向她投去了极是同情的目光。
该不会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吧?洛颜夕心里一沉,往后缩了缩身子,然后见那男人批了一件外衣,衣不蔽体地走了过来,然后在看到洛颜夕惊恐的小脸时蹲□来笑了笑,说道:“放心,本王将女人和宠物分得很清,我还没有对金丝雀下手的癖好。”
洛颜夕顿时松了口气,看着这面前这半遮半露,肌肤诱人的妖孽别开了脸,不悦地说:“恳请殿下先穿上衣服吧。”
耳边响起了几声妩媚的笑音,等到那男人笑够了,满是诱惑地逼近了笼子问道:“这会子怎么装起清纯来了,刚才本王可是瞧着你看得很尽兴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年叔很苦逼,存在桌面上的小说忘记拷贝一份了,结果做完程序之后全部华丽丽的消失了啊,我的人生是要多么悲情才行啊!!!
☆、第四十一章 月宫高处不胜寒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褥;白色的地板……
鼻尖隐约有点消毒水的味道。
洛颜夕皱了皱;试着动了一下关节,可惜全身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床边就坐了她的丈夫沈博文;看起来面色憔悴;英气逼人的脸上满是青色的胡茬,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看起来像是哭了许久。
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落魄的样子呢。
洛颜夕张了张嘴;想着同他说一句话;只是嗓子实在干涩的厉害,竟是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沈博文的身后,爸爸妈妈公公婆婆全部聚了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博文啊,颜夕已经走了,医院里一直催着我们带她遗体离开,你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啊。”
沈博文摇摇头,啜泣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是我害了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倒是说说啊。”妈妈抹着眼泪问道。
沈博文攥紧了洛颜夕的手,没有搭理身边的人质问,将额头抵在床上说:“颜夕啊,我爱你啊,我爱你啊,原谅我犯下的糊涂错好吗?我,对不起……”说着,竟是泣不成声。
洛颜夕心里一动,他这是在向自己忏悔吗,自己可是能原谅了他呢?
本能地想摸摸他的头,告诉他从此好好过日子吧,这个自己深爱了好多年,掏心掏肺爱过的男人,自己如何能做到那般绝情呢?
只是,这句身体似乎不再属于她了,无论她多么努力地想抬起胳膊来却用不上一分的力气。
刚才妈妈说了什么,她已经死了……
对了,明明已经死了,自己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猛地惊醒,洛颜夕忽见面前黑影一闪,一桶井水当头泼下,她擦了把脸,一张嘴就骂:“哪个缺德东西,天打五雷轰啊,作死啊!”
嘴上是过瘾了,但是她立刻就感觉到一种压迫感,放佛自己被置身在冰窖里一样,洛颜夕急忙收整了一下表情,嘿嘿笑了笑,说道:“四殿下,早啊!”
“女人,你找死吗?”四皇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洛颜夕,嘴角带了嗜血的微笑。
“我——”洛颜夕将所有恶毒的字眼尽数地咽到了肚子里,卑躬屈膝地说:“奴才睡气重,说了什么不受听的话还希望殿下见谅。”
说完,看向这个今早换了一身上好丝绸的黑色袍子的男人,比起昨日的风尘妩媚倒是更显邪魅。
四皇子打开了“鸟笼”,笑了笑说道:“外面阳光明媚,眼见着就要入夏了呢,走,本王带你出去舒展一下羽毛。”
洛颜夕心里将他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抖了抖一身的水渍就准备将外层的羽衣脱掉,只是那四皇子却是冷笑着看向她,说道:“本王说过,我是带你出去舒展羽毛的,怎么,你这是急着扒皮吗?”
洛颜夕的动作一顿,冲着四皇子笑了笑,说道:“殿下说得极是,奴才照办。”
四皇子却是一怔,然后甩开折扇笑了笑,说道:“妙哉啊,本王从前抓回来的鸟儿总是寻死觅活,有的绝食死了,有的咬舌死了,有的活活气死了,当然 ,还有几个是耐不住折腾病死了。”
洛颜夕一点也笑不出来,攥紧了拳头发着毒誓——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浸猪笼!
一路走着,洛颜夕拿手遮着脸尴尬地避过了来往的宫女和太监探究的目光,心道自己何曾这么丢脸过,一定要忍住!只要逃出去了就总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呦,月寒,这是又有新宠了啊,瞧着这个似乎比前头那些都乖巧许多啊。”对面走来的一个翩翩俊男调侃道。
“是三哥啊,这是我昨儿出去打猎带回来的新宠,果真这林子里的鸟儿更加机灵呢。”四皇子,也就是这个被称作月寒的男人说道。
“有趣有趣,说起来父皇已经着人给你装饰好王府许多时日了,你倒是一直赖在宫里不肯搬出去呢,要知道你在宫里这么胡闹下去,父皇早晚会怪罪下来的。”三皇子水月薰说道。
“得了,三哥还不是经常出入皇宫吗,反正我在这里也不过是种种花养养鸟的,也碍不到父皇什么事的。”水月寒说着,对跟在自己身后的洛颜夕说道:“走吧,本王可只有早上出来遛鸟,想着吃喝拉撒赶紧地解决了,不然就算是你闹肚也给本王忍住了。”
“Fuck!”洛颜夕低骂了一句面上却还一副恭敬的表情,小心问道:“奴才要去哪儿解手呢?”
“那边过了‘凤宇宫’左拐。本王提醒你一句,要是半刻钟之内没有赶回来,你的翅膀我真的会打断的。”水月寒眼睛里闪动着寒光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