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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么?敢让本王吃闭门羹!”水月寒说着作势要踢门却听着那毒老怪说道:“哎呦,这就来了,我这把老骨头可是没力气再做新门了,殿下脚下留情吧。”
水月寒收回了腿,然后见那老东西慢腾腾地过来开了门,扫视了众人一眼,道:“不知王爷前来有何指教啊?”
水月寒指了指身侧的女人,说道:“看到了吧,这丑八怪交给你了,把她的脸给本王整回来,不准私自改造,我要最原始的。”
洛颜夕睥了水月寒一眼,说道:“这位师傅,您手艺这么好,也可以给我整得稍微漂亮一些。”
“哼!”那西邪老怪拿鼻子哼哼了一声,然后说道:“我如今老眼昏花的,连刀子都拿不住了,如何能做那精细活,王爷还是另寻他人吧。”
“本王要是有人选还来找你,老东西,你别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水月寒说着,脸上浮起一丝阴戾。
“哎呦!”那满脸褶皱的老头突然跪地,然后扯着嗓子哭嚎道:“娘娘哎,您倒是泉下有知啊,瞧瞧王子殿下如何威胁好夫啊,老夫服侍了您一辈子哪,临老了他还不让我好过哪。”说着,竟是抹起了眼泪。
洛颜夕一脸的呆相,隐约知道这老家伙从前大概侍奉过水月寒的母妃,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有此一出,竟是用这种法子推脱掉水月寒的要求。
“母妃救不了你的,你自求多福吧。”水月寒说着冷冷看向那地上耍赖的老头。
那老头说来也有趣,一见这王爷是吃定自己了,只好站起身来,不满地撇了撇嘴,道:“帮忙可以,但老夫毕竟年纪大了,若是手一哆嗦,让这姑娘的脸上少一块多一块肉的话,那就对不住了。”
洛颜夕张了张嘴,不知道这是不是和亲属在医院里做手术必须给主刀医生递红包一个意思,为了万无一失,必须得拿出一点诚意来,于是赶紧将好酒和那几只肥鸭呈现上来,说道:“久闻西邪先生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日后需得劳烦先生费心了。此乃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水月寒冷笑了一声,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圆滑,这寥寥几句话,倒是把马屁拍得够响。
只见那老毒物一双浑浊的眼睛像是吸收了天地灵气一样猛然睁大,就差没有冒着绿光扑上前来了,二话不多夺过了洛颜夕手里的一只烤鸭就盘腿坐在地上吃了起来,边吃边打开一坛酒畅饮,不多时,两只鸭子下肚然后打了个饱嗝说道:“还是你这丫头明事理,老夫喜欢,哈哈。”
洛颜夕跟着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早知先生如此喜欢吃肉,我就多带一些过来了,下一次进山,我定当带上更多的食物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那老头有些遗憾地咋了咋舌,道:“哎呦,瞧你这脸想着彻底复原少说不得个两三年啊,我看,我这老东西就算是挺到了那时候,牙也改掉光了。”
“两,三,年?”洛颜夕的下巴险些没有落地,夸张地看着那老头,确认道:“要这么久吗?”
“可不是吗?你当这是件小工程啊,一两日就能完成的,怎么,要是没耐性的话,你大可以放弃,本来我这深山里也无趣的慌,在这里困上个两三年的确是件憋屈的事儿。”那老怪说道。
洛颜夕眼神急剧地变换着,是以至此,自己哪里有的选择,只好咬了咬牙,道:“好,那这两年来就辛苦老先生了。”
水月寒见事情已经谈妥,伸了个懒腰说道:“本王可回宫了,丑八怪,莫要想念本王,争气的话给我生出一张耐看的脸蛋来,别害本王白费力气。”
洛颜夕稍微一愣,说道:“谢谢你。”
“哼,总算说了句受听的话,得了,老东西贪吃,本王日后经常派人过来送食物便是了,只是你这老东西若敢偷懒糊弄,小心我摘了你的脑袋。”水月寒说完纵深上了马儿,然后带上两名侍卫速速返回了。
那一刻,洛颜夕看着那一袭火红色的袍子逐渐消失在黑夜里,嘴角似乎有一丝浅浅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眼皮一直跳,快疼死了,去检查医生说是肌肉痉挛,不能治疗,用药副作用太大,让我自求多福,也许一辈子就这么着了,反正电脑大概是不能盯了,码字成了浮云啊,老爹老妈也不让熬夜了,我每天努力豁上一点时间把文完结了 ,要是哪里看着粗糙了,希望多包涵吧,至此,谢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朋友们,谢谢你们。
等着症状缓和了,立刻开新书哈。
☆、第九十三章 朱颜不改人犹在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真的很对不起大家,在医院里耽搁了两天,小说也没有上传,我想我果真是个没操守的家伙吧,呵呵,其实心里还挺惦念这件事的,总觉得这本书不完结就有块石头压在心上,好歹我还是回来更新了,作为歉意,晚一些再传一章上来,希望大家能耐心一点哈。眼睛医生说很难治,痉挛不敢用药,只能给我一些眼药水先把炎症去一去,要是一个月后还不好我就得回去打针了,说是有很大副作用,还挺担心的,这段时间只能是多做休息,少盯电脑了,不过不用怕我弃坑,一定会写完的。
至于说要开的新书(耽美)要停一停了,编大让我先把古言的开了再说,这样的话我下一本书应该还是写BG向的,过一阵子有能力的话双开吧,下一本书暂时想取名为《彼时,花开未闻》,大概会有些虐,起码比这本虐吧,总之希望不会辜负大家的期待吧,至此,敬礼,谢谢朝夕等一直支持我的读者,谢谢大家!
天边的朝阳很快变作了晚霞;树叶绿了又黄;一场暖风;一场大雨;一场积雪,一场似梦非梦的人生……
洛颜夕不知自己待在这深山里多久;随着气候也只是隐约能判断出过了将近两个年头。
收起了半卷《阴阳诀》;她将拿来当做利剑用的树枝随手扔掉,然后一跃上了屋顶;有些无聊地躺在那茅草上晒起了太阳。
这期间;她不曾离开过墨隐山;不曾见过水月寒,自己也只是从那每隔一个月跑来给自己送酒肉的侍卫口中打听着,他很忙;非常忙。
因为,先皇驾崩,太子刚刚即位身子便有不适,一躺就是一年,三王爷水月薰以游历为名南下征兵,准备随时造反。
而忙碌的水月寒则是负责维护皇城的治安,同时组织大军南下,和水月薰打着持久战。
水月薰的造反提供给水月寒残害手足最好的理由,如此,等着水月涧一死,他便可以拦住悠悠众口,理直气壮地登上王位。
如果西夏的江山落入他的手里,洛颜夕不知道对于百姓而言,是幸还是不幸。
那个暴戾的男子虽然在努力地扮演好一个贤王的角色,但是等他独揽大权,再也无人敢与之抗衡时,他体内那残暴的因子可会随之复活呢?
远远的,洛颜夕瞧着定期来给自己送肉的于建梁策马走了过来,急忙一跃落到地面上,笑了笑,道:“难为于哥了,又过来跑腿。”
于建梁豪爽的笑了笑,然后递给洛颜夕一壶酒和一大块酱肉,剩下的拿进屋子里去了。
洛颜夕举着酒杯浅酌了一口,然后撕了一片酱肉放在嘴里咀嚼了一下,含糊不清地问那侍卫:“于哥,明国那边怎么样了?”
来者坐在一旁跟着喝了一口酒,回答道:“乱作一团了,玉将军府上的两位当家互相残杀,玉子晨连连败北,眼见着要走投无路了,他那一员猛将孟长春听说放弃了征战,为了百姓安危,不愿再折腾下去了,看样子是默许了玉子曦为王。明帝眼见着玉子曦有了喘口气的机会就准备一举攻克皇城,所以由摄政王为首,组织了大批部队前去迎战,大理也不再隔岸观火,直接与明帝联盟,开始对江南一带大肆进攻,哼,中原一带如今有趣得很呢,哀鸿遍野,尸骨成堆。”
孟长春居然退出战争了吗?如此一来,玉子晨等于失去了羽翼,怕是孤掌难鸣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退出了游戏,看来那玉子曦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竟是连派人去铲除他都懒得动弹。
另一方面,洛颜夕没想到当初信誓旦旦要攻下明国的段舒玄会变卦,与明帝联盟抗击玉家,两侧夹击,也不知玉子曦能否吃得消。
曾经,西夏,明,大理三个相安无事的国家以明为尊,因为地大物广又兵强马壮所以没有将其它两个小国放在眼里,如今玉家控制了江南一带,等于是将明国解体,如此一来,四块版图上的力量倒是还算均衡。
如果大理协同明雨辰击败了玉家,想来彼此起冲突的可能性极低,如此一来,怕是会一鼓作气再灭了西夏,既如此,西夏怎么可能坐得住呢?
“那么,西夏又是什么态度呢?”洛颜夕默默地喝了一口酒,问道。
“皇上如今身子抱恙已不参与国事,将所有的摊子都扔给了四王爷,而瞧着四王爷的意思是准备拿出大半部分兵力剿灭三王爷,另一部分人归划到玉子曦那方去,一齐抗击明和大理。等着平定了内乱之后,立刻同玉子曦并肩作战。”
“于哥认为哪方会赢?”洛颜夕漫不经心地问道。
“如今玉子曦勉强支撑,四王爷又无暇分神,虽说不该涨对方士气灭自己威风,但是依我看来,玉家和西夏形势不容乐观哪。”
“是吗?”洛颜夕笑了笑,那玉子曦是何人,从他起兵那一刻起早就将西夏算进去了,他不在乎眼下的气弱,或者根本就是刻意保存实力做出一副吃力的样子给外人看,就等着西夏随时过来掺和一脚了。
而水月寒这人表面上一副荒淫慵懒的假象,实际上心思缜密,城府莫测,做事情总是留一手,若是这种人和玉子曦联手,谁胜谁败还真是个未知数呢。
送走了侍卫大哥之后,洛颜夕返回屋子里,看着那躺在床上懒洋洋抠着脚丫子玩的老怪,说道:“先生,我瞧着自己的脸复原的差不多了,不知何时可以离开这里呢。”
那老头半眯着眼睛,“哼”了一声,道:“你这丫头长得也不怎么样嘛,如何能让四殿下那么执着。”
洛颜夕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每日和花草树木为伴,一年到头也说不了几句话,自己那浮躁的心有些过分的平静了。
老怪见她比之刚来那会儿的鬼灵精怪变得无趣了许多,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走下床来然后看了她一眼,刚准备伸手去摸一把他的“艺术品”,却见洛颜夕猛地后退,有些厌恶地说道:“劳烦先生先去洗洗手吧,刚才掰脚丫子可是起劲儿。”
老怪嘿嘿一笑,道:“瞧着也差不多了,你这女人表面上心如止水,其实浮躁的紧哪,那个蠢侍卫哪次来你都是缠着他询问国事,也不知你心里到底是挂念些什么。”
洛颜夕微微一笑,道:“先生大可放心,四王爷对我有恩,我不可能恩将仇报就是了。”
西邪老怪啧了一声,然后又懒洋洋地躺下,道:“罢了,明日你再上一回药便下山去吧,我那里还有头瘦驴,如若不嫌便骑着走吧。”
洛颜夕心里有些感激,自己的脸承蒙他的照料已经恢复如初,如今竟是连他唯一的坐骑也让出来了,这孤零零的老头独居山中总觉得可怜了些,洛颜夕刚准备郑重地道谢,却见那老头眯着眼说道:“四王爷打小受了不少的磨难,性子上可能有些暴虐,但是老朽知道他对你很是上心,不管你日后能否成为他的王妃,都希望你能一心一意待他,他呀,缺乏信任和安全感。”
洛颜夕一怔,心道若这是老头风烛残年最后的愿望,自己答应也无妨,全当讨他开心了,于是点了点头。
第二日,洛颜夕牵着瘦驴走到一处河流旁,然后对着水面仔细瞧了瞧自己的脸蛋,看上去真的完全恢复了,而且摸上去光光滑滑,也不知那老头在药里加了什么成分,竟是起到了美容的功效。
跃上马背之后,她走出了几步远,然后有些不舍地回身看了看那简陋的茅草屋,心道那里面的老头虽说不怎么讨人喜欢,但好歹对自己有恩胜过生身父母,一时间动了恻隐之心,准备回去驮他一并出山,只是,回到那熟悉的屋子时,老头竟是已经没了气息,面容安详地睡死在床上。
自己的离去,算不算是断了他对生命最后的留恋呢。
鼻子一酸,洛颜夕终究是没有落泪,栓好了瘦驴之后拿了铁锹在屋外刨了一个大坑,然后背着那瘦弱的老头走了过来,将他小心放平躺了下去,然后又一捧土一捧土地给他盖上,虽是潦草了点,但总好过就那样任由他腐烂下去吧。
磕了三个头之后,洛颜夕再一次感慨世事无常,生命脆弱,然后解开缰绳,准备牵了驴再一次离开时却猛地回过身去,心道自己如今好歹也是有功夫在身了,有人在不远处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