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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妖孽多-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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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她觉得心好难受,像被火烤又像被冰冻,反反复复,煎熬难下
    “芜儿”。
    这一声呼唤如同一声美妙的低吟浅唱,却生生如同一只手,勾动了她那一根绷紧的丝弦
    她暗自苦笑,果然,就算死了,也摆脱不了这个比魔鬼更可怕的男人。
    “芜儿,你若是再不醒,就莫要怪我把你吃干抹尽了”。
    这话,带着暧昧与戏谑,但偏偏,她听了,便立即反射性的睁开了双眼,喝道:“你这臭蝎子不想断手断脚你就试试!”
    月浅见她终于醒了过来,而她还是一副要活剥了他的样子,不禁摇头苦笑起来,“这句话,与你十万年前初识时,竟一模一样。”
    芜邪无视他的废话,咦了一声,双目只是警戒环顾周遭一圈,才发现这是一个山洞。
    片刻,她才将视线落在了还环抱着她的男人身上,眸色嫌恶道:“这是什么地方!”
    月浅学她无视的模样,只将自己的手掌贴在了她的额头上,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退烧了。”
    芜邪立即忿忿的想要打掉他的手,可发现身子软的厉害,于是想催动体内的灵力,居然发现体内空荡的什么也没有了!
    然,她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无耻的男人废了她的修为,当下心中怒火焚烧,一巴掌就直接诓在了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虽然声响不大,却因在这空荡的山洞里而显得异常清脆。
    “你这卑鄙无耻的”。
    不待她骂完,她的手已被他捉在了冰凉的手心里,还执在凉薄的唇畔轻吻了,嘴角勾笑,“打疼了吧?”
    芜邪看着他温柔似水的样子,有些错愕的想要缩回手,可这死男人却捏紧的倍儿紧,她如何也挣脱不开,只得呵斥他,“放开你的脏手!”
    月浅笑的越是妖娆,“我若是不放呢?你当如何?”
    芜邪气急,另一只手便用力的想要推搡他的胸口,不想,他却突然嘶了一声。
    芜邪狐疑的看着他突然变得十分苍白的脸颊,她觉得自己抽打他的手异常的黏糊温热,待她看向自己的手时,竟是一手的刺目的鲜血。
    这一刻,她几乎差点忘记了呼吸,手指僵硬的不知该放在哪里。
    月浅第一次见她这般害怕的样子,如凝固的冰紫双瞳顿时销融成水,漾起无限涟漪,“真是的,不是嫌我脏么,现在可真是脏了手了。”
    他一边淡淡的责怪,一边用自己的雪白袍子替她擦拭手中的血渍。
    这一瞬,芜邪觉得心底的某处柔软被他触动了,痒痒的,酥酥的,可,也就是半会的失神,她这才惊诧的瞪大了双眼,急不可耐的拉开了他的衣襟。
    被血染红的衣襟在扯开的那一刻,露出的是一道鲜血淋漓的抓痕,那痕迹从他的锁骨处一直延伸到了小腹,狰狞异常。
    她诧异的张了张嘴,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虎皮,嘴唇有些颤抖,“你,我,我身上的修为不是被你废的,你身上的修为也没了,是不是”。
    他身上的拿到抓伤一看便是凶猛野兽所抓,而盖在她身上温热的虎皮,一看就是刚剥下的,也许在以前她会笑他堂堂妖君竟会丢脸的被一只老虎伤了,而现在的她却无端的恐慌,事实正在残酷的告诉她,他们两人修为都没有了,和普通的凡人没有任何区别。
    最让她恐慌的不仅如此,因为在刚才那一瞬间,她的心,又再一次失足在了他的温柔陷阱里。
    月浅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除了她的五个手指印,竟没有一丝惆怅,“这应该是古老洪荒之地,我们的修为不是没有了,而是在这里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什么,洪荒境地,我们怎么会到了这里”,说着,她有些心虚的看向了月浅。





     争夺六界浪费时间,不如与你风花雪月
     更新时间:2013…7…29 0:12:43 本章字数:5763

    “什么,洪荒境地,我们怎么会到了这里”,说着,她有些心虚的看向了月浅。爱残璨睵
    月浅递给了她一记不知是谁惹的祸的表情,娓娓道来,“相传洪荒境地是天下第一个神出世的地方,所以六界野心家都想来此地寻找初神留下的至宝,不想,神地却很是难寻,就连仙界也无人得知,竟不想你这个邪神的元神出窍竟变成开启洪荒的钥匙。”
    芜邪思索了一阵,否定道:“不对,不止如此,只要还是因为当初我吞下了九龙精魄这把钥匙的关系,所以元神出窍时,才会使得,厄”。
    说到这,她不自禁的捂住了嘴,双眼闪烁着索性给闭了上。
    她心下着实懊恼,竟一不小心的说漏了嘴柘!
    她说了九龙精魄,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根本就证明了她没有失忆,而且连转世为人的事情也记得一清二楚
    感觉到了周遭的温度突然降到了零点,她打了个寒蝉,哆嗦道:“我,我其实也是听桑雪说的,所,所以”。
    她不这样无力的解释倒也罢,可这么一解释,空气几乎都给凝结了去,可半响,却没有那个死男人的半点反应熬。
    于是乎,她的双眼讷讷的睁开了一条缝想看个究竟,不料那男人竟一脸受伤的靠在石壁上没有动弹。
    她鄙视性的剜了他一眼,视线又落在了他的受伤的胸口处,只想着寻点草药什么的止血。
    想罢,她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岂料那该死的虎皮那么滑溜,她不过是动了动,它就给直接滑了下去,使得她上半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她气闷的想把虎皮拉上来,还本想给那撕烂她衣服的始作俑者一记白眼,却不料眼刀子还没过去,拉扯虎皮的手却被某只冰凉的大手给遏制了住,她欲要抬头破口大骂,结果双唇却被熟悉的凉薄柔软给堵了个死死。
    她双手握拳想要擂打这个无耻的男人,突然脑中想到他身上带了伤,两只手便又硬生生的滞在了半空中,久久没有落下。
    月浅一个翻身,将柔软的她压在了身下,舌头在她的唇内肆意搅动缠绕,直到把她吻的险些窒息,才好心的放开了她,嘴角挂着得意的怒气,在她耳畔呵气如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装的么”。
    芜邪大口的喘息着,恨恨的推着他的压下来的肩膀,恨恨道:“既然你知道,那你还故意生什么气,还装什么可怜,若论演戏,谁能及得上你这个无耻的臭蝎子!”
    月浅呵了一声,伸手撩情的拂开了她鬓上凌乱的青丝,“你这无情的女人未免太过分了,在我的面前这把撩拨我的便罢,还要满嘴信誓旦旦的念着别的男人的名字,真是欠调教。”
    芜邪愤怒的看着他,什么叫她无情,什么叫她欠调教?
    居然敢在她的面前贼喊捉贼,简直就是欠鞭笞!
    想罢,她直接一拳抡在了他胸前的伤口上,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混蛋!”
    月浅顿时捂着胸口长嘶了一声,额角不断沁出了冷汗。
    芜邪直接无视他的楚楚可怜,只想裹着这块老虎皮赶快去找些能蔽体以及吃的东西,虽然她知道在远古洪荒去找人家是天方夜谭,但也不能否定掉还有神族后裔在这居住的可能。
    不想,她刚站稳了身子,又被一只冰冷的手撂倒不说,还被死死的压住,险些背过了气。
    瞪着上方脸色有些苍白的男人,她轻嗤道:“都是半条命没了的人了,居然还有此等闲情逸致,也不怕直接咽了气?”
    月浅弯了嘴角,俯身凑近她的耳垂,“怎的,是怕我不行,还是,担心我会死?”
    语顿,他滑溜的舌头将她的耳垂卷进了唇中。
    冰凉酥麻的感觉让芜邪冷不防的颤栗了一下,她忿忿的稳住险些意乱情迷的心神,伸手推开他,撇嘴怒不可遏道:“谁担心你?再者,你行不行,关我何事,真是个老不正经”。
    月浅呵呵一笑,拽着她的手放在了唇边轻吻了一记,便放进了唇中吸允,啧啧有声。
    也不知怎的,芜邪只觉得全身又被他身上散发的夕颜香味弄得目眩神迷不说,只觉一股奇异的热流开始流进四肢百骸,带着一股子奇痒,让她欲罢不能。
    她有些惊愕,这个感觉她再是熟悉不过,不是媚骨悲催动的感觉,又是什么?!
    她低咒一句该死,想伸脚把这已经快变成狼的男人踹开,不料,脚下无力,反倒被他单手扼住,半点也是动弹不得。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明显这个双眼已经布满的臭蝎子,蹬了蹬脚,“快滚开!”
    月浅哼卿一声,俯身越发靠近她,嘴角挂上了邪肆的弧度,“怎么,不是说我老不正经么,现下我可是遂了你意,却又让我滚开,真真是无情呢”。
    说着,他握住她玉足的那只手已经顺着她笔直的腿部线条缓缓向上游移,轻柔的动作就像一根羽毛刷过她敏感的小腿,直至在她的脆弱的大腿内侧动,令她全身难以抑制的颤栗不已。
    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感觉,只得软了语气,“你的伤口还是赶快止血罢就不要唔不要再想着做这些剧烈的事情了”。
    说到那什么剧烈事情,她还是有些难以启齿,而且还要忍受不呻吟出声,生生羞红加憋红了脸颊,仿若那枝头熟透的樱桃。
    脸红的她实属少见,让本来只是怀着想要逗弄心思的月浅双眸一暗,情不自禁的便俯身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狂妄的修罗王也有这般可爱的时候,真是令人欲罢不能呢”。
    芜邪吃痛的皱了眉,却因窥破心事脸颊更是酡红了起来,好像刚喝了几坛子酒一样,“你,你真的不能碰我”。
    感受到他身体越来越滚烫的体温,她心里非常明白,如果现在不摊牌,只怕真的就要为时已晚了!
    本来沉溺在她醉意熏然的气息中不能自拔的月浅闻言,骤然就停止了啃咬她脖颈的动作,紫眸欲火瞬间浇灭,恢复以往的冰冷直直凝视她,“难道你真的移情别恋爱上了自己的哥哥!”
    芜邪听罢,也觉登时有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脚底,寒彻入骨,随即对视他的视线也冷了不少,“哥哥永远只是哥哥,即便我想要永远陪在他的身边,也不会有你这么龌龊的念头!”
    月浅冷哼一声,本来还停留在她大腿处的手毫不犹豫错开了她双腿距离,让她的下身更好的与他挺立的部分契合,“我龌龊?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为什么装失忆,为什么要让那个魔界的臭小子唤你娘子,你倒是说啊!”
    语顿,他激怒交加,索性逆了她的意,偏偏将她的腿分开,攻进她的城池。
    芜邪被他这霸道的动作骇的大叫了一声,“你这混蛋,你会死的!”
    月浅不理,反倒迅速粗鲁的挤进她干涩的身体里,嘴角噙着讽刺,残冷道:“你把我骗的这么苦,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本再让我相信你?”
    然,他这般残酷的话语比及肉体上的痛感更让芜邪撕心裂肺。
    本以为干涩如同那干涸的枯井双眼,滚烫的泪水无法遏制的滑落在了两颊,没了任何灵力,包括再没有极阴之冰护体的她,如今的泪水和常人一般,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滴落。
    没错,他这句虽是伤人,却说的一点也没错,两人走到这般田地,都是因为不信任,都是因为彼此猜忌。
    所以,他这话更无不是在提醒她,若是相爱的两个人连最基本的信任都这般薄弱,呵,那还能用什么来维持爱情,还能用什么来坚持到底?
    难道,他们真的,走到了尽头
    月浅怔了一刻,失措的捧起了她的脸颊,面露心疼的吻着她脸上的泪痕,“不要哭,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哭好不好?”
    她从来都是坚强的,甚至,在他的面前没有示弱过一次,更别提她会为他掉眼泪,然而,当真的看到她哭泣的模样,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双无形的手拉扯成了一块又一块。
    芜邪哽咽了两声,双手握紧的拳头毫无顾忌的砸在他的胸口,“你知不知道你是大混蛋!居然怀疑我!”
    “好好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混蛋,我以后再也不会说这种话了”,他伸手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害怕这一刻如小鸟依人的她随时会溜掉一样。
    她依旧伦着拳头捶打着他,委屈的嘴上事无巨细的分辨道:“我怎么可能骗你,这个身体你真的不能碰,你知不知道我与桑雪本来是注定要胎死腹中的,可父亲用了上古禁术寄魂术逆天而行将我和桑雪的魂魄寄生在了两生花上,然而,违背天道不但会受灭顶之灾,还会受到禁术的反噬,造成了一个永生不得解的死咒!”
    月浅捋着她的长发,有些诧异,脑中的疑云顿时也消散不少,“这个死咒究竟是什么,会让你当初那么狠心的抛弃我”。
    言及此,他不禁有些悲悸,禁锢她的双手也不自禁的紧了紧。
    芜邪眼神开始迷离起来,最终只得叹了口气,将怒火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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