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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李利麾下的武威军能与奉先手下的并州狼骑打成平手,那您的这个小女婿便可堪大用。相国可将他依为臂膀,与吕布一样,好生赏赐他,加官进爵,收为己用。如此,相国拥有吕布和李利二将,便等于接管了他们手中的两支劲旅,戡平天下便指曰可待!
如果李利手中的武威军战力一般,被奉先打得惨败,那相国权当不知此事,随后也不必深究。等小妹嫁给李利之后,就让他返回武威郡,替相国驻守西凉后方。
这样一来,便将奉先与李利二人相距数千里,他们之间自然不会再有纠纷。而凉州有李利扎在那里,韩遂和马腾等诸侯也不敢妄动,如此相国就不用担心凉州**,可以高枕无忧了!
此等两全其美之事,何乐而不为为!呵呵呵、、、、、、”
董卓闻言连连点头,大笑着说道:“李儒啊,你这脑瓜子就是聪明!这么多年了,就没有能难倒你李儒的事情。哈哈哈!”
“相国过奖了。”李儒谦逊地应道。
董卓笑罢后,眼睛眯成一条缝,颔首颇为惊奇地说道:“这个李利李文昌,咱家先前还真是看走眼了!
咱家一年前也见过他,那时候他还是个只知道逞强斗狠的毛头小子,颇有勇力,却无谋略,难成大器。没想到时隔一年,他居然成了气候,远赴武威上任之后,摇身一变,屡战屡胜,打败了韩遂和马腾,剿灭韩遂麾下八部众,还一举收复张掖三郡之地。
不简单呐!”
李儒深有同感地附和道:“相国所言极是。半月前小婿奉相国之命前去西门迎接李利回城,当时董越将军就对武威军赞不绝口,声称李利麾下的金猊卫战力颇强,仅比飞熊兵稍逊一筹,实力不容小觑。
小婿当时并不相信董越将军的话,以为他是恭维之言,不足为信。没成想奉先前去挑战李利麾下将领,居然一个回合之下便坠马落败,还受了轻伤。
要知道奉先可是名扬天下的第一战将。虎牢关一战,奉先虽败犹荣,阵斩诸侯军十余位将领,与刘关张三兄弟大战上百回合,全身而退,武艺之强勇冠天下!
让小婿万万没想到的是,奉先居然一个回合之内败在李利手下的一个无名将领手里。当真是莫大的讽刺,匪夷所思啊!”
董卓颔首说道:“是啊。奉先骁勇,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威名远播。只是他怎么会败在李利麾下将领手里?
哦,对了,李儒啊,打败奉先的那个将领叫什么名字?”
“李挚!据说此人是李利在武威郡新收的家将,忠厚老实,寡言少语,因此李利赐他姓氏,取名李挚。”李儒不假思索地说道。
董卓沉吟道:“李挚,李利新收的家将?咱家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仿佛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呃?”李儒闻言微微愣神,随即解释道:“相国听过李挚的名字,不能吧?据细作探报,李挚原本是给韩遂牵马的马奴,终曰与战马牲畜栖居在一起,邋遢不堪。后来韩遂率军和李利率领的武威军大战之时,这个马奴受伤被俘,随后归降李利,很受李利器重,收他做了府中家将。
噢,对了,他原来不叫李挚,叫豸奴!”
“豸奴?”董卓神情惊骇地站起身来,一把抓住李儒的衣领,将他拉到身前,急声问道:“你说李挚原名叫豸奴?”
“咳咳咳!”李儒猛然间被董卓提着衣领,吓得他陡然变色,加之衣领勒得脖子难受,迫使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呃,文优啊,你没事吧?快说李挚究竟是怎么回事!”董卓看着李儒脸红脖子粗的喘不过气来,顿时松手放开他,随即宽慰李儒一句,急声问道。
“咳咳咳!小婿没事。”李儒咳嗽着大口吸进几口气,满脸涨红地摇了摇头,急忙说道:“相国没有听错,李挚的原名就叫豸奴。这是凉州细作颇费周折探得的消息,绝对不会有错!”
董卓闻言后,双眸失神坐回原位,喃喃自语道:“豸奴,给韩遂牵马坠蹬的马奴,原来是他!”
“难道相国见过此人?”李儒诧异地问道。
董卓没有应声说话,而是两眼呆滞看着正堂的屋梁,似是在回忆往事。
片刻之后,董卓失神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看着李儒颔首说道:“咱家确实见过他,而且还见过他三次,至今记忆犹新啊!文优,其实你也见过他,只不过你当时还是咱家手下的书佐小吏,对他印象不深而已。”
“哦!竟有此事,小婿怎会毫无印象,一点也想不起来?”李儒惊诧地说道。
董卓神情有些伤感地问道:“文优,你可记得赤兔马是怎么得来的?”
“这个小婿知道,赤兔马是大姐夫北宫伯玉送给您的绝世神驹。当初送来的时候,赤兔马还是一匹小马驹。”李儒应声说道。
董卓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可你却不知道赤兔马并非只有一匹。你姐夫当初在羌人草原捕捉了一群西域野马,其中有两匹野马王神骏无比,恰好是一公一母。此后数年间,这对野马只产下两匹一模一样的火红马驹,大的那匹就是你大姐夫的坐骑,小些的马驹送给了老夫。
这匹马便是奉先如今的坐骑赤兔马。
昔曰咱家率军与韩遂率领的羌族叛军多番厮杀,好几次差点就诛杀了韩遂老贼,可是都被他逃脱了。因为韩遂胯下的坐骑就是你大姐夫的骅骝神驹,也就是那匹大些的赤兔马!”
李儒愕然地说道:“原来如此。可是、、、、、、李挚与此事毫不相干哪!”
董卓摇头说道:“不,文优,此事恰恰与李挚有关!赤兔马何等神骏,凭他韩遂一介书生,焉能驯服赤兔马?但他驯服不了赤兔马,李挚却可以,因此李挚一直是韩遂身前牵马坠蹬的马奴。此外,李挚确实勇猛之极,他徒步如飞,力大无穷,手持一对锁链勇不可挡,生食血肉,嗜血凶残。咱家曾有一匹汗血宝马就是被他生生咬断马颈,生撕活剥而死,险些害了咱家的姓命!”
“啊!”李儒失声惊叫,急声说道:“相国所言不错。那李挚确实是使用锁链做兵器,奉先就是被他手中的锁链缠住方天画戟,最终坠马落败的!”
“这就对了。咱家当初见到韩遂身边竟有如此神勇之人贴身保护,惊羡不已,直到奉先出现之后,咱家方才得偿夙愿,如虎添翼。六年过去了,不成想昔曰的豸奴竟然离开韩遂,跟随李利,还被李利收为家将,取名李挚。
呵呵呵!李利当真是好本事,好眼力,好造化呀!”董卓颇为感慨地说道。
“呃?”李儒惊疑地看着董卓,轻声问道:“相国难道不打算追究豸奴的罪责,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董卓闻言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时过境迁,豸奴已是李利的家将,改头换面取名李挚,还有什么好追究的。何况咱家把婉儿都嫁给了李利,难道还要追究陈年往事,捉拿李挚问罪吗?李利既然把李挚留在身边,时刻伴其左右,便说明他对李挚十分信任器重。以后婉儿跟了李利,若有不测,那李挚也能保护婉儿周全。
算了,此事就此作罢,权当没有发生过。”
听到董卓这番话后,李儒心中如惊涛骇浪般震惊不已。
直到这一刻,他才恍然发现李利在董卓心目中的份量有多重。因为这是他跟随董卓十几年来,第一次看到董卓竟这般大度,俨然是一个颇具长者之风、名副其实的岳父。(。
第211章 龙争虎斗之马超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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灞水河畔。
暖阳和煦,碧水清风。
“雁门张辽在此,尔等谁敢与某一战!”
两军阵前,张辽手持长刀跃马阵前,扬声喝道。
“此人便是日后曹魏五子良将之首的张辽张文远?”
乍听张辽越众而出的一声暴喝,李利双眸骤然划过一缕精光,眼神灼灼地盯着张辽,心中暗暗自忖道。
但见阵前横刀立马的张辽,年约二十出头,一身黑色甲胄,头戴狼吻兜鍪,手持一柄丈五长刀,刀刃晶亮,刀背暗青,寒光凛凛。他生得浓眉大眼,国字脸,八字青须,五官周正,神情刚毅,颇具威严。
横刀阵前的张辽,胯下坐骑是一匹颇为神骏的黄骠马。此马体长九尺有余,马蹄至脊背高七尺八寸,近乎八尺,通体棕黄,四蹄健壮有力,鬃毛光滑飘逸。
实乃一匹极具看相的草原良驹。
看到张辽胯下的黄骠马,李利不禁想起自己之前的那匹大宛名驹,它同样是一匹千里良驹。凑巧的是那匹黄骠马此时正是李典的坐骑,而李典同样是日后曹魏时期的重要将领,只不过他没有张辽那般显赫的战绩,常年驻守一方,而不是南征北讨。
张辽出阵搦战,让李利揣摩出吕布此番邀战终究是心怀顾忌,不敢放手一搏,实乃意气之争。只为讨回颜面,并非要与武威军殊死厮杀。
一念至此。李利心中稍安,嘴角浮现出习惯性的笑意。
事实上,他此次率领五千金猊卫与吕布麾下的六千并州狼骑对战,胜算不大,甚至会落败。世人皆知吕布骁勇无比,难与匹敌,却忽略了吕布麾下狼骑军的强悍战力。
并州狼骑军起初只有千余人,乃吕布亲率的部曲。此后跟随吕布纵横草原数百里,转战雁门、五原、太原和东都洛阳等州郡。成军至今已有十余载,战无不胜,战功赫赫,人马也从千余人发展到如今的一军人马。(古代一军为一万二千五百人)。
然而吕布威名太盛,名震天下,致使他麾下的狼骑军声名黯淡。而军中主要将领如张辽、曹性、宋宪和高顺等人至今仍是声名不显,籍籍无名。直到吕布败走中原,占据徐州后,这些将领方才崭露头角,为世人所熟知。
不过李利身为西凉军中手握重兵的将领,别人可以无视狼骑军的强悍战力。但他却从未忽视过这支精锐战骑的存在。
狼骑军组建至今未逢败绩,凭此一项,便足以令当世群雄为之侧目,谁也不敢小觑它。
相比之下,金猊卫组建至今不到一年。满打满算也不过半年光景。虽说成军至今尚无败绩,但是它远远不能与狼骑军相提并论。
与征战十余载的并州狼骑相比。金猊卫的战绩,实在是不足为道,黯淡无光。
尽管李利对自己麾下的金猊卫很有信心,但在狼骑军铁一般的事实面前,自信则显得苍白无力,毫无用处。
因此李利之前率军与吕布军对垒之时,尽管他表面上仍旧笑容满面,谈笑风生,丝毫不露怯意,实际他心中并不乐观,甚至有几分担忧。
不过随着张辽出阵搦战,李利悬着的心暂时放下了。
阵前斗将,谁怕谁!
武威军之中别的没有,但是身负一把子力气的将领却颇多,绝不会怯战。
“马超何在?与我出战张辽!”
陡然间,李利虎视眈眈地看着阵前的张辽,厉声令道。
“诺,末将领命!”早已心痒难耐、摩拳擦掌的马超,听到将令后,欣然领命,随即越众而出,纵马奔向阵前。
在李利还是护羌校尉兼领武威太守之时,武威军将领皆以属下自称,而今李利身居骁骑将军之职,将领们在他面前便以末将自居。
闲言少叙,咱们言归正传。
且说马超归降李利五个月以来,此次是他第一次奉命出战,实为首战。
半年来,马超在金猊卫中声名不显,寸功未立,身居军侯之职都显得名不正言不顺,暗地里没少受人诟病,让他颇感煎熬。
与此同时,马超也深感武威军中强者如林,各营统领、副统领乃至军侯,无一庸手,武艺高强,颇有兵略,皆是能征善战之辈。而他身处金猊卫营中亦是如此,从统领到军侯、小校,皆是忠义悍勇之人,职位在他之上的将领,几乎武艺也在他之上,致使他压力巨大,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随即他不得不收敛心性,潜心习武和研读兵书,心中憋着一股狠劲,势必要迎头赶上,甚至是超过副统领和统领,以期不久之后他马超也能独领一营兵马,驰骋沙场。
“张辽休得猖狂,右扶风马超前来战你!”
心神急转之中,马超跃马扬枪奔赴阵前,厉声暴喝道。
“哼!战便战,张某何惧之有!”
冷哼一声,张辽双腿猛然一夹马腹,纵马拖刀迎面冲向疾奔而来的马超。
“铛!”
砰然巨响之中,马超一改往常长枪突刺的招式,挥舞长枪与张辽手中的大刀迎面抨击,硬碰硬地碰撞,毫不取巧,枪法大开大阖,气势磅礴。
一击之下,张辽与马超二人皆是身形一顿,战马奔行之势也为之骤降。
这一击两人两马皆是蓄力已久的猛烈碰击,势大力沉,试图毕功于一击之上。不成想双方力道相当,坐骑也甚是优良,第一合确是势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