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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英明,在下这便去安排,午后便可起行前往宛城。”蒯越躬身应道。
“”
宛城,郡守府。
后院内堂,身着单衣的刘协靠在软榻上闭目假寐,皇后伏寿和董贵人一左一右依偎在他的臂弯里,纤指游走,爱抚着他那并不发达的胸膛。此刻二女脸颊上浮现出激情过后的潮红,媚眼流转,含情脉脉,粉颈香腮上还残留着清晰可见的咬痕。
这是刚刚欢好时刘协留下的,一排排牙印鲜红带血,痛得二女失声尖叫,恰恰是她们的尖叫声促使刘协异常兴奋,史无前例的超常发挥,一龙戏二凤,酣畅淋漓。
在这中近乎变态的激情刺激下,伏寿和董贵人第一次品尝到欲死欲仙的美妙,切身感受到女人应有的乐趣。以至于,她们激情澎湃,渐渐忘却了粉颈香腮上的疼痛,疯狂索爱,忘情地扭动着娇躯,让刘协激动地热血喷张,亢奋难耐,跃马挥枪,纵横驰骋,真正做一回男人。而两位美人玉体上的牙印就代表着她们是只属于他一个人,似乎是宣示主权归属一般,生怕再次失去这两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不言而喻,刘协对二女被强盗首领强行掳进房间之事一直耿耿于心,无法释怀。尽管她们事后多方解释,恨不得解开衣服让他亲自察看,以证明自身清白,并未被盗贼头领侵犯玷污。只可惜,刘协根本不信,毕竟他当时就在门外,亲耳听到房间里传出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甚是疯狂。自此以后,这段屈辱的场景和那迷乱不堪的声音便时刻萦绕在心头,驱之不散挥之不去,折磨得他近乎癫狂,永远也不可能忘却。
刘协原打算这辈子都不会再碰伏寿和董贵人这两个贱人一根手指头,省得玷污了自己圣洁的龙体。奈何他对两女妖娆丰腴的玉体痴迷之极,她们承载着他作为男人的最初最美好的记忆,令他欲罢不能,割舍不下。
在自身彻底脱离危险之后,刘协苦尽甘来,再次回到熟悉的生活氛围当中,前簇后拥、锦衣玉食,重新做回大汉天子。与此同时,六路诸侯跟随左右,供他驱使,挥斥方遒,再现帝王雄姿。
所谓饱暖思淫欲,心痒难耐的刘协忍不住又将伏寿和董贵人召到寝宫,又啃又咬,胡天胡地、肆意而为,极尽颠鸾倒凤之能事。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欢好异常刺激,令他血脉喷张,亢奋而持久。大展雄风;再不像从前那样兴致冲冲扑上去,折腾两下便一泄如注。
欢愉过后,刘协略显单薄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披着单衣靠在软榻上急促地喘息着,身心舒泰,畅快淋漓。闭目假寐中,他眯眼打量着身边的女人。却见她们脸颊绯红,媚眼如丝,对自己一如既往的痴迷爱恋。这让刘协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男人独有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一种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帝王豪情充斥心头,仿佛中兴大汉指日可待,各路诸侯纷纷俯首称臣、李贼束手。叱咤风云。唯我独尊。
“哈哈哈!”恍然间,刘协骤然睁开眼睛,疯狂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陛下、夫君,你这是”乍见刘协莫名其妙地放声大笑,伏寿和董贵人吓得娇躯惊颤,噌地坐起身来,惊骇不已地看着他。有心询问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呃!”思绪被打断,刘协的狂笑声戛然而止。暮然抬头,却见伏寿和董贵人白皙如凝脂的雪白娇躯呈现在眼前。
伏寿香肩瘦削,肌肤柔嫩而光滑,一对锁骨凸显出她独具一格的骨感美,酥胸不大不小、正好只手可握,宛如七分熟的水蜜桃,桃尖粉红娇嫩、香艳欲滴,煞是诱人,见之令人忍不住扑上去咬一口。下腹平平、微微凹陷,纤腰盈盈一握,后跨却骤然蓬隆,宛如丰硕肥美的银盆,承载着一方肥沃膏腴之地。
相对于伏寿,董贵人娇躯丰满许多,玉体莹白胜雪,肌肤光滑圆润;酥胸硕大,难以一手掌握,宛如熟透的蟠桃,粉红饱满,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桃汁,肥美而滚圆,见之令人垂涎三尺,恨不能将其一口吞下。下腹微凸,肚脐深陷,蛮腰细滑圆润,丰臀硕大,圆盆状的双臀之间形成极深的沟壑,那里隐藏着一块茂密肥美的草地,令人痴迷陶醉,不可自拔。
“咕嘟!”直勾勾地盯着映入眼帘的妖娆身姿,刘协艰难地咽一口唾沫,喉结涌动,心痒难耐,刚刚熄灭的欲火再次翻腾起来,跃跃欲试。
正待他一双魔掌再次伸向一大一小两个截然不同的水蜜桃时,门外传来董弘的声音:“启禀陛下,荆州牧刘表率领大军前来,此刻正在大堂等候陛下召见。”
“皇叔来了?”刘协闻声惊愕,犹如一盆冷水迎头泼下,将他心头翻滚不已的欲火瞬间浇灭,连个火星都不留,前一秒还蠢蠢欲动的物事,后一秒便彻底萎靡不振,像毛虫一样蜷缩起来。
这是在荆州地界上,刘协虽名为大汉天子,却是落魄帝王,脚下这方土地的实际主人并不是他,而是荆州牧刘表刘景升。并且,刘表还是根正苗红的汉室宗亲,曾为官吏皇室内部事务的宗正府宗正,在皇室宗族中拥有极高威望,堂堂正正的大汉皇叔。
此刻刘表领军前来宛城,与情与理,刘协都要第一时间接见,甚至亲自出城相迎亦不为过。毕竟,现如今汉室衰微,皇权旁落,群雄割据,大汉皇权面临最严峻的考验,倾覆在即。这个时候,如有刘表倾力辅助,那将是刘协之幸,刘氏皇族之幸,大汉之幸也。
“咕噜”一声,刘协连滚带爬地下榻,随手抓起龙袍披在身上,俯身穿上长靴。这时,伏寿和董贵人也顾不上春光大泄,忙不迭跪坐在榻上给刘协更衣,以免他忙中出错,在各路诸侯面前出丑,有失天子威仪。
少顷,刘协穿戴整齐,头也不回地打开房门,以至于伏寿和董贵人惊叫着裹上锦被,唯恐被侍从看到白皙的玉体。
“陛下,刘表一到,此番诸侯们算是到齐了。此刻,各路诸侯便齐聚大堂,接下来或许就要讨要封赏了。陛下还需多多留心才是,谨言慎行,切不可激怒各路诸侯。”眼见刘协出来,董弘立即快步贴上来,低声叮嘱道。
刘协闻声神情微变,蹙着眉头,语气不悦道:“封官许愿嘛,朕早有准备。走吧,随朕去见见六路诸侯”
第903章 风云会,强者为尊
嗒嗒嗒!
一队队战骑缓缓开进城门,位于战骑正中的是一辆等若三公座驾的奢华马车徐徐入城,后面跟着数以万计的步军甲士。
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开进城中,将六里长街堵得严严实实,径直前往郡守府。
“这是哪镇诸侯的大军,竟然堂而皇之的进驻城池?”
“对呀!这几天五镇诸侯先后进城,可他们随行兵马都很少,最多不过五千之数,为何此人如此大胆?”
“几位兄台切莫声张,以免招致杀身之祸。兄台且看那旌旗上的旗号,这是荆州牧刘表麾下大军,南阳郡本就是荆州治下郡县,刘荆州率军前来自然可以直接进城,何须驻扎在城外?”
“哦?原来如此,多谢兄台提醒。幸会,幸会”
“”
通往郡守府的街巷两旁,一群喜欢凑热闹的衣冠楚楚的文士聚在一起,指着眼前的大军指指点点,评头论足,窃窃私语。他们之中大多数都是南阳郡本地的士子,半数是土生土长的宛城人,准确地说应该是宛城内出身寒微的读书人。
所谓士子,不过是普通百姓对他们的尊称。毕竟,在这个时代中读书人所占的比例并不大,因此颇为受人尊重。但凡身着儒生长袍的彬彬有礼的书生,统称为“文士”,俨然处于整个社会的上流人士。自从春秋时期管子提出“士农工商四民者,乃国之柱石”之说。读书人一直处于整个社会的中上阶层,而儒生长袍则是文士们身份的象征。
值得一提的是,南阳郡乃东汉光武帝的故乡。是为帝乡,在大汉各郡之中属于特殊存在。故而,值此纷乱之世,在洛阳皇城被毁的情况下,中原各郡的文士们大多喜欢聚集于此,希望沾点帝乡的灵秀之气,以期将来自己的仕途坦荡。扶摇直上,光宗耀祖。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这些文士身在宛城竟然不认识荆州牧刘表的座驾和旗帜。不得不说这当真是很另类的事情,咄咄怪哉。不过,若是回顾南阳郡近年来的更迭情况,就不难理解他们为何不认识刘景升的兵马和座驾了。
自黄巾暴乱发生后。南阳郡就是重灾区。数十万黄巾贼盘踞于此,后来虽被官军剿灭,但黄巾余孽一直不曾断绝,多有匪患肆虐。黄巾暴乱平息后,南阳郡虽然名义上归属荆州辖下,实际上则是隶属荆州牧与司隶校尉双重辖制,其太守直接由洛阳朝廷直接任命,荆州牧只有节制之权。却无权直接插手郡内军政。
故此,自打刘表上任荆州牧以来。南阳郡就不在其治下,一直被袁术所占据,并对荆州虎视眈眈。直到司隶大战期间,袁术将重心转移至扬州,治所设在寿春,又与扬州刺史刘繇大战正酣,以致南阳郡防备松懈。刘表瞅准战机,适时出兵,一鼓作气将南阳郡重新纳入荆州治下,终于在有生之年收复荆州全境,占据荆州九郡(南阳乃帝乡,辖下三十六县相当于三郡之地)。
迄今为止,南阳郡归附荆州治下不满一年,而刘表收复南阳郡时并非亲自领兵,而是由蔡瑁、张允领军出征,事后仅是巡视过一次,便匆匆返回襄阳。
正是因为顺利收复南阳,使得蔡瑁、张允二人战绩卓著,受到刘表大加赏赐,擢升蔡瑁为荆州上将军,张允为水师将军,蔡中、蔡和以及其他蔡氏族人也因此得到赏赐,个个身居要职,实力大涨。
由此蔡氏一族跃居荆州第一大家族,蔡瑁和张允二人手握实权超越了蒯氏兄弟,与江夏黄祖并称为荆州上将军,掌控着荆州半数兵马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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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表乘坐的车驾缓缓而行,十万大军进城后一分为四,分别前往东南西北四门,霍然是试图接管宛城城防。
不过此事还有待商榷,毕竟眼下整个宛城乃四路诸侯共掌,袁绍接管北门,曹操接管东门,袁术接管南门,刘备和吕布同为一路诸侯,接管最为重要的西门。西门之所以重要,因为它与西凉东南方的武关距离颇近,时刻面临西凉军的威胁。
坐在马车里,刘表透过车窗看到路边的文人士子对自己的座驾指指点点,大多数人脸上都浮现出仰慕惊羡之情,眼神热切,神情向往。刘表见之微微一笑,遂轻轻扭头收回目光,然而就在他扭头的一刹那,无意间瞥见郡守府对门的酒肆阁楼窗口上站着三个相貌堂堂的年轻人,他们神色平静地俯视着率先到达郡守府门前的荆州战骑,神情举止与路边的文人士子截然不同。正待刘表进一步查看时,车驾转弯抵达郡守府正门,袁绍、曹操、袁术、刘备、吕布和孙策等诸侯联袂迎上来。
“禀主公,各镇诸侯已在府门前等候多时了。”刘表微微愣神之际,车门外传来别驾蒯越的声音,霍然是提醒他不可在众诸侯面前失礼,以免横生枝节。
“嗯,知道了。”刘表沉吟一声,俯身走下马车,随即扭头看向酒肆阁楼,却见刚刚那扇格窗已经关上,那三名俊朗的年轻人已不见踪影。
“我荆州境内竟有此等姿容魁伟的青年才俊,为何老夫先前从未见过?真是咄咄怪事!”暗自轻叹一声,刘表随即将之抛到脑后,脸颊微动,瞬间浮现出如沐春风的笑容,继而大步走向袁绍、曹操等人,依次见礼。
稍作寒暄后,六镇诸侯联袂走向大堂,行走间谈笑风生,颇有故友重逢的氛围。
然而,待众人迈过大堂门槛之后,笑声骤停,迅速收敛笑容,一股微妙而严肃的氛围充斥着大堂,使得空气都为之凝结,致使站在大堂拐角处的一众侍从纷纷屏息而立,噤若寒蝉。
这是因为大堂下阶正中摆着七个席位,之前袁绍坐在左侧首位,其下首是袁术、孙策;曹操居右侧首位,其下首是刘备和吕布,末席空缺。可现在刘表来了,座次自然随之变动,但六镇诸侯谁愿意屈居末座呢,袁绍和曹操二人谁又愿意让出自己的席位呢?
六镇诸侯谁会展现自己的高风亮节,主动示弱,甘居人后?
席位座次意味着什么?这是不言而喻的。倘若天下太平,自然不存在席位之争,众人之间的官爵尊卑一目了然,各自落座即可,不存在任何争执。但眼下正值乱世,座次就显得异常重要,每一个座次就代表各自的身份地位,继而决定各自的话语权。如此一来,自然是席位越靠前越好,每靠前一个座次,就意味着自己在天下诸侯中的地位上升一步。
按照官爵高低,袁绍本是车骑将军,位及三公,比刘表略胜半筹,理应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