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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重生男VS穿越女)-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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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哉妙哉。看不出来小西西竟是如此聪慧。”
  “这叫聪慧?最毒妇人心。或许我应该看开了,若是甘蓝在世,也不愿意见到这样狠毒的我。”
  甘蓝……这是她在金姑海边对传音螺说的名字。
  “你若是不愿意害人,可将那人交给我,我保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落西轻叹一声:“害人害己,我又何苦。”她站起来,也坐在窗沿,和流杀并肩,“若不放手,只是将我自己也囚在地下室中出不来。罢了。”
  便唤来鲁恕,问陈沂近况。
  “上月来报,陈沂如今很少自言自语,只怕是话也不太会说了。矮瓜一吃便吐。”
  “为什么给他吃矮瓜?”原本躲在一旁的流杀冒了出来,鲁恕一见,身形似是一顿,忙低下了头。
  落西道:“因为我觉得矮瓜很难吃。”
  流杀失笑,落西对着鲁恕沉默了一会儿,而后道:“放了他吧,让他自生自灭,若再害人,杀。”
  “是。”鲁恕离开,似有些异样的地方。
  “你们认识?”落西问。
  “或许吧。江湖上认识的人太多了。”流杀抱臂靠在墙上道。
  “流杀,你姓什么?”
  “风。”
  “风流杀。”
  “嗯,叫我爷。”
  “切!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
  “怎么不说话?”
  “要你管?”
  落西走过去,他身量和叶十七差不多,都是高出她一个头,她的视线正对在他的脖间,便道:“二十岁了?”
  “反正比你大!”流杀说完又跳窗跑了。
  落西摸摸鼻子,这人,莫名其妙。
作者有话要说:  

  ☆、冤冤相报终需了

  第二日清晨,落西一大早便起了身,去如来客栈找金子喝早茶了。
  金不换昨夜一宿未归,也不知在哪个红颜知己处风流快活了,仍是只有他们兄妹二人。
  “金何在,你熟悉布阵?”落西问。
  “略懂。”
  “我哥是谦虚!”金子对金何在道,“你要是略懂,那爹的脸往哪放呀?”
  落西笑道:“谦虚过头是虚伪了呀。”又正色道,“你可会布化恨阵?”
  金何在略一沉思,道“应当没问题。你是想?”
  “嗯,麻烦你今日于梅林中重布一阵,我想闯阵。”
  “你还来呀?”金子道,“我们昨天进去的时候你哭得多利害,像疯了一样。”
  落西有点尴尬,又道:“今日不同。”
  金何在道:“世间哪有心无怨恨之人。所有人,包括三岁痴儿,皆会有怨恨之事。能化恨者,皆为得道高人。小七若能出阵,只怕要得道了。”
  “好吧,若我出阵,必带你们升天。”
  金子大笑,金何在仍是温和一笑。
  “对了,你们知道江湖上有个人叫风流杀吗?”落西仍是吃着浸透豆浆的油条,这豆浆油条,就数如来客栈的最好吃。
  对面二人闻言却不说话,只是盯着她。
  落西忙舔了舔嘴角,难道嘴上沾有豆浆油条不成?
  金子却是压低了声音:“你认识?”
  似乎……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落西轻声道:“不认识,只是听说,名字好像挺风流的。”
  “那就好,”金子拍拍胸口,“也是,你若是见了,便不一定有命活下来了。”
  落西心惊:“此话怎讲?”
  “你可知江湖上有‘风花雪月’?”
  “曾听闻,但并不知是何人。”落西点头,又想了一下,“‘风’是指风流杀?”
  “嗯。”金子点头,“这风流杀排第一,是杀生盟盟主……”
  “咳咳!咳咳!”落西被豆浆呛到。
  “你没事吧?”金子忙拍她的背,没意识到她神情上的变化,又继续道:“他的武功出神入化,传说是天下第一。但利害到什么程度,就无人得知了。他终日戴着面具,若是揭下面具,便无活口。杀人不眨眼,千万别靠太近。”
  落西忙小鸡啄米般点头连连应是。我勒个去!会不会只是同名而已?
  “另外的‘花’,则是指无极宫宫主花一叶,但江湖上还没有人见过,不知男女,但听闻是人畜无害,深谙世事,却不问世事。‘雪’则是雪女,第一毒门千刹门门主之女,出生时便一头银发,肤白似雪,唇无血色,人称雪女,三尺之内皆有毒素。‘月’则是指新城镖局的一对双生女,新月和满月,这二人,相隔十里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知道对方要做什么说什么。”
  “额……”落西心思,这是传说中的心灵感应呀。
  “小七,你行走江湖多年,却不知江湖事。像江湖上有名的,南洛医北牧毒,话说,那个牧仙儿……我每次见她总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感觉我是挺喜欢她的,她对我也挺好,但我却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好像有点怪怪的……好像抢了她什么东西似的。”
  “额……这个嘛……”落西摸摸鼻子,女人的直觉果真是准到让人毛骨悚然,“她自小便与洛时定了娃娃亲……”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她该不会……”
  落西点头。
  “开什么玩笑!她想到哪去了!”金子气愤道,别人可以侮辱她的清白,就是不能侮辱她的审美观,虽说洛时长得俊,但一点武功都不会!不会武功的男人,在金子心中就等于三级残障人士。
  “我的夫君,就算打不赢我大哥,至少也要打赢我吧,像洛时,手无缚鸡之力,我十招之内便能搞定他,说不定连你也能打赢他……”
  “我真的能打赢他。”落西很认真地看着金子道。
  金何在起身道:“我去准备布阵的东西,先行告退。”
  落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总感觉他刚刚像是在说:我去拯救地球了,你们慢慢聊。
  落西与金子二人又继续接着往下聊,二人玩闹嬉笑个不停,疯疯癫癫的。
  忽然听见楼下传来嘈杂声。
  二人一看,只见一个衣着简便的中年男人正对着一个年轻少妇拉拉扯扯,女子哭哭啼啼,脸上已是鼻青脸肿。周围的百姓纷纷上前对男人指指点点。
  那男人大吼一声:“我管我的妇人!与你们何干?”
  被他如此一吼,周围的人也不敢多言,仍时不时地瞄他几眼。
  金子按捺不住正想起身,却见一个路过的年轻男子拦住了他:“这位大哥,她既是你的妇人,你怎可对她如此拳脚相加?”
  落西见到这年轻男子,忙缩回了头。忽而一想,如今他不认识她,她又何需躲躲藏藏,便又探出了头。
  那中年男人满脸横肉,怒道:“这妇人,嫁入四年仍无所出!即无所出,便无用,要来作什么!”
  那男子斯文作了一揖道:“在下是敬修堂的大夫,如不介意在下愿帮这位夫人免费诊治一下,二位可愿随我来?”
  男人还未答话,金子已经从窗台跃了下去,大声质问:“无所出便要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又转过头对那少妇说,“这种男人跟着做什么?不如和离了!”
  宁教人打子,勿教人分妻,这金子一下去就劝人和离,落西抚额。
  男人见她身手不凡,不敢发怒,只是道:“女子便是用来承继香火之用,若不能传宗接代,要来何用?”
  “对呀,”这时旁边一个锦衣公子附和道,“这女人的用处就是用来生孩子,除了生孩子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哦?那这位公子的意思就是说女人生完孩子人生就没意义了吗?”
  那公子欣然点头:“也可以这么理解。”
  金子冷笑:“那请问你娘还活着吗?”
  公子哑然。
  金子又望向那少妇,道:“他打你,你与他和离便是,你看你身上这么多伤,便上对簿公堂也不怕。”
  少妇啜泣道:“他是我的夫君,我怎么能离开他?而且,是我自己福薄,不能生养。”
  金子气急败坏,道:“难不成还怕离了他你活不成?你还可以去忘忧城的妇幼院呀!有手有脚,还怕饿死?”
  少妇却是将身子躲在了那男人身后,垂首不再说话。
  “二位请随我来。”见双方坚持不下,敬修堂的年轻男子开口解了围。带走二人前,又对金子作了一揖。
  金子气得牙痒痒的,真是恨铁不成钢!转身便想回楼上。
  那先前的锦衣公子却不依了,道:“姑娘,你刚刚话有不妥。”
  金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如今她现在心情正是不爽,送上门来莫不是想找抽不成?
  那锦衣公子不懂看人脸色,落西怕金子说没几句便要动手打人了,忙快步下楼。
  待她来到楼下时,周围已经聚了一圈围观的人,落西忙挤了进去,二人正在争执。
  只听那公子道:“我是浩瀚书院的人,我们尊崇儒家之道,你这女子如此不守妇道……”
  金子冷笑,手已放在腰间节鞭上,落西忙快步过去按住了她的手,转身对那锦衣公子微笑道:“既是浩瀚书院的儒生,如此说来,公子想必也是学富五车了?”
  那公子见落西虽是中性装扮,却生得貌美,言语温柔,忙低头行了一礼,道:“不敢当。”其实金子也是生得一副好样貌,只是咄咄逼人,在这公子心中如同泼妇一般。
  落西仍是笑,从包中抽出一张纸展开,呈现在这锦衣公子面前,从容道:“公子博学多识,不知上面的字可识多少?”
  公子上前仔细一看,面露尴尬,竟吱吱唔唔说不出口。
  只见纸上写着数十个生僻字:觌氅、餮屾、飨乪、磲蕤、颥鳎、鹕鲦、鲻耱、貘匚、吃屎、鍪籴、耋瓞、耵鸫、鲕烃……
  落西笑道:“是不是发现自己除了吃屎什么都不会?”
  公子顿时羞愤,气得微颤,指着纸面道:“我还会貘匚!”
  落西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公子除了会吃屎还会貘匚……”
  金子这会儿早已笑弯了腰,周围的人也一哄大笑。
  那公子这会儿已是羞得满面通红,手指着落西和金子二人,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最后只拿袖掩面后离去。
  众人散场后,落西与金子二人又回到二楼雅座上。
  如此作弄了那人一番,金子心中畅快了不少,但一想起那个少妇,心中仍是有气。
  落西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哀其不幸,又何必怒其不争。南国的女子虽及不上北国的女子,但也算好的了,你未曾见过东国的女子吧?”
  金子摇头。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如今,这便是她的选择。”
  “如此选择,只怕将来要后悔。”
  “那便是她为这个选择付出的代价了。”
  金子叹息:“她实在是太愚昧了。我二哥却一直说愚昧些反而是智者。他尊崇道家的愚民之策,我却不能赞同他。”
  落西道:“大愚乃是大智。你可知为何产生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
  金子沉思。
  “英雄都是被逼出来的。若是百姓间都安居乐业,又何需英雄。英雄救万民于水火之中,那正是因为万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呀。”
  金子点头:“你说得有理。”
  “聪明的人活得太累,如你二哥所说,人生,终是难得糊涂。”落西说完拿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了金子一杯。
  金子会意,拿起茶水一饮而尽。
  “姐姐,救我!”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落西回过头。
  是甘蓝,他仍是记忆中的模样,唇红齿白,一双纯净的眸子。
  “甘草!”落西刹时红了眼圈,立刻拨腿跑了过去,想抱住他,却连他的衣角也触碰不到,他便化作一阵云烟飘散而去。
  转过头,一个面白无须的男人,四十岁左右,嘴角带笑看着她。
  “陈沂。”落西冷冷道。
  “恨我吗?”他挑衅笑道。
  “恨。”
  “那便来杀了我吧。”
  “我为何要拯救你?”
  “替你的甘草报仇啊!”他狰狞笑道。
  “杀了你,甘草能活过来,我便杀。若活不过来,我杀你做什么。”
  陈沂不气,脸上仍是挂着笑,自言自语道:“我很久没碰过他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以前那个懦弱的小白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一碰他就使命挣扎,凶狠得要命。那个手臂,就是挣扎的时候留下的。”他脸上忽而露出满足的笑容,“那一天,他倒不像往常那样只顾哭,连一声都没哼,感觉不像那个小白痴了,但是,我觉得比那个小白痴好多了,不哭哭啼啼的,像个男人了。那一次,感觉真好呀。”此时,脸上已满是淫笑,原本端正的五官变得极其猥琐。
  落西双拳紧紧攥着,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脸上却是盈盈笑道:“哦?是吗?相信你师父陈梦德也是这么想的吧。”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落西幽幽道:“在你小时候他也觉得你很好吧,他第一次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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