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阅凇�
“干嘛?”落西有些不快,仍是缠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我想吃你很久了……”唇已经凑了过来,吻住了他。
他身子一僵,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落西只是蜻蜓点水吻过他的唇,热热的湿气划过他的脸,来到他耳边。
“我喜欢你。”落西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他喉结一动。
她的小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衣襟,在他身上胡乱摸了起来。白叶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终是伸出手点住了她的睡穴。
他盯着床上已经晕睡过去的女子,他以后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忙个一小炷香的时间。
低下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好一会儿才起身,调整了一下气息,将衣袍整理得如同平日那般整洁后方才下楼。
“死定了。二弟,我和你一起走。”金不换道。
“大哥,你这是什么酒?”金子问道。
“一杯醉呀!这酒若是真能让人醉到不醒人事倒好!关键是这醉酒之人醒来后会对发生过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到时小七可能会杀了我,我要先走了!”金不换说着,已见白叶下楼来,尴尬挥了下手便一溜烟儿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额,这两章因为不知道写什么,所以拿了几个网络上的笑话稍作整改博大家一笑,大家切莫见怪。笑了的话原谅我吧,不笑的话为虾米你要这么高冷?
☆、言能杀人众皆伤
当天晚上,落西醒过来之后立刻拿了一把刀塞入包里,风风火火便跑去了如来客栈。
“金不换呢!”落西踢门而入。丢脸丢大发了!她都跟白叶说了什么啊!而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再有,那样的话她居然也说了出口!便是一个妇人也不敢私底下说,何况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以后怎么在文弃书洛时他们面前出现了?
就好像两拨黑社会的人正在对峙准备开打,突然,一方酷酷的老大摘下墨镜,脱掉黑色紧身上衣,露出纹满青龙白虎的结实肌肉,结果从包里抽出的不是他自己的刀棍,而是他女儿给塞进去的巴啦啦小魔仙魔法棒!
这些都不足以形容她丢脸的十之一二,她以后真的没脸见人了呀。
落西入房后,只见金何在手持判官笔立在一边,道:“大哥在内室,请小七手下留情。”说着便跨出了门。
落西又回眸看了金何在一眼,总觉得今日的他似比平日多了一分轻挑,待落西进了内室,却发现里面坐着的人面色坦然,虽手中无物,但绝对不是金不换!
落西气得直跺脚!
而这边刚与落西擦肩而过的金不换早就一溜烟开跑了,今晚是他在南国最后一晚,自然是得暖玉软香在怀。
落西又跑去找金子哭诉了一番,金子好一番安慰,没什么没什么,其实是有什么的,非常之有什么。
待会完金子,落西又来到双人间找金何在,却见金何在长眉紧锁。
明日大哥与三妹回北国,他回山上。临行之前他卜了一卦,居然算出明年三人有一道生死劫,二死一生。
若他留在山上,便能逃过此劫,但大哥三妹大凶。若下山,或共死或共存。三兄妹此次劫难,似与南边有牵连。
而在南国,与他们三兄妹最相熟的不过叶七。
见落西到来,便开口道:“小七可将生辰八字告知于我,我为你卜上一卦。”
“哦?”落西挑起了眉,“你还替人算卦?”
“略懂一二。”
落西笑,她可不信这些,但见金何在一脸深沉,想他平日里也是稳重的人,便告知了他。
金何在只是拿出几枚旧铜钱,又铺开了一张极其繁琐的八卦图。时而掐指捏诀,口中念念有词;时而闭目深思,双眼紧锁八卦图。
落西摸摸鼻子,换了现代她早就把金何在送精神病院去了。还是临行前在逗她玩呢?
“如何,可算出来了?”落西笑问。
金何在脸色愈发凝重。
这落西,竟卜不出命数,卜来卜去仍是短元之相,但落西过了今年便二十岁了。这卦象分明不对,但又是为何。思索了几番,只当自己学艺不精,便道:“对不住,我卜算不出。”
落西笑:“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而不是天注定的。”
金何在眉间仍有愁绪,道:“明日一早我们便起程,希望小七保重。”他要修书一封,让爹明年将大哥和三妹留在北国,不入南国半步,或能逃过此劫。
“嗯,我不来送你们啦。我不喜欢离别。”落西起身,最讨厌生离死别哭哭啼啼。
“离别正是为了下一次相聚。”金何在道。
落西已经来了门口,道:“若无相聚,何来离别。”
自从兄妹三人离开南国后,落西不免孤寂了许多。无聊起来,甚至还去找了柳依依。只是柳依依过于斯文柔弱,又有孕在身,落西始终觉得畅谈不欢。
已近年关,再有数日,便开始放年假了。届时,所有酒楼茶肆都少有营业。
南国这边富庶,每隔五日便一休沐,夏至冬至也各休沐五天,五月有15天的避暑气假,九月有15天的制寒衣假,一年下来共计有假日120日。真好啊。
这天晚上,落西约了还在京都城内的好友来到小肥羊火锅店打火锅。其实也没什么人了,只有她与白叶,文弃书,洛时和牧仙儿。
今日,可是这店今年最后一日的开张了。
火锅店四面依墙分布着雅座,小至双人座,大至八人座。每个雅座前后都以墙隔开,但入口处却没门,只垂了帘幕遮挡住一半,从外面看进去,只能见到座位下的一双双腿。其实这桌子,也就是一张张炕。入口对面的墙外都有小二在墙下往他们桌底徐徐添着火。
楼下已是满客,他们定的是二楼,二楼较小,但也是坐满了人,幸得提前定了位。
入座后,静待了一小会儿,锅内的汤便沸了起来。落西夹起公筷将碟子上的丸子肉片等纷纷拨了下去,将墙上的滚格推到大红色,这是大火的意思,墙外边的小二见了便会添足火力了。
楼上的墙做得比楼下的要厚一些,隔音效果也好些,这样雅间内聊些什么只要不是很大声小二便也听不到了。这就是头等舱和经济舱的区别了。
洛时忽然笑道:“今日要恭喜弃书了。”
文弃书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脸上仍是挂着温和的微笑。
“什么事啊?”落西和牧仙儿同时开口问。
“我听闻,镇南王给他定了门亲事。”洛时道。
白叶面色也变得柔和起来。
洛时继续道:“听说是左相之女,估计明年秋天就能成亲了。是吧?”
“嗯。”文弃书点头,仍是礼貌地微笑。
落西怎么觉得他似乎有些不愉快,问道:“你喜欢她吗?”
他一怔,眸色有些暗,又道:“听闻,琴艺极佳。”
“听闻?你没见过她?”落西有些吃惊。镇南王这么疼他,怎么不让他娶心上人,反而是安排了聋婚哑嫁呢?
洛时道:“我听说,那左相之女不仅是才女,也是个美人,平日里养在深闺,足不出户。”
“那你又知道是个美人?人家养在深闺中,莫非你扒墙看过不成?”牧仙儿问,洛时一下子噎住了不知怎么回话。
“来日方长,此事未定,年后可安排弃书与她会上一面。”白叶道。
“不必了。”文弃书低低开口,“都一样。”
都一样……
落西的直觉一向很准,她怎么觉得,文弃书像是认命了一般。莫非,真的,喜欢白叶?但与白叶又不能在一起,所以,娶谁都一样?
喜欢一个人,却偏偏不能和他在一起,还不能让那个人知道,否则连朋友都做不成了。而且,他还会恭喜你,祝福你和她百年好合。你却只能远远地望着他,守着他,以朋友的名义。
落西只觉得自己瞬间好伤感,实在是太悲惨的故事了,怎么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是不是自己太多愁善感了,还是她想得太多了。
忽然隔壁雅座有些吵闹,估计也是一些男子吃了酒,酒气上来了。
却听有一男子放大了声音在喊:“圣手公子又如何?”
众人一听,都停住了筷子,皆看着文弃书。弃书平日很少出现在人前,如今听有人议论他,大家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那男子接着道:“他小时候被吕英那个老太监抓去做过娈童!如何能娶我妹妹?”
此言一出,刹那间众人只觉如同五雷轰顶。文弃书脸色瞬间变得极为惨白,落西从未见一个人的脸色能在瞬间失了全部血色。牧仙儿洛时等闻言皆屏住了呼吸。
“别胡说!”有另一男子压低了声音道。
“胡说什么!昨夜我从书房偷听到我爹说的!说不定已经不能人道了!如何能娶……”
有剑出鞘的声音,隔壁厢房顿时鸦雀无声。
落西偷偷瞄了一眼文弃书,只见他垂着眼睑,唇色也是惨白得吓人,微微发着抖,五指指筋凸起,紧紧按在檀木轮椅的扶手,几乎要掐进去一般。
一阵寂静后,文弃书喉中哽咽着,想说告辞,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周身是彻骨地寒冷,终是僵硬着手推着轮椅便要离开。洛时慌忙快步跟了上去。
落西咬着唇,她不是当事人,她没法想像文弃书此时此刻的心情,但仍是感觉到巨大的悲恸袭来。牧仙儿怔怔的,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真的吗?”她有些难以置信。
“假的。”白叶果断道,又正视着牧仙儿,“今日之事,若传出,只怕你牧家不保。”
牧仙儿倒吸了一口气,忙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着便捂住了口。
白叶起身,入了隔壁雅间。落西脑中仍是翁翁作响,不知如何是好。
很快,便有大片黑衣卫围住了这家店,一时之间一楼吃客全被遣散一空,而二楼宾客皆无法出入。落西和牧仙儿静静坐在雅间内,像被人点了穴般,一动不动,一语不发。
落西隔着竹帘望出去,看不太清明。只听得一阵窃窃私语后,遣散了大部分人,仍留了数十余人,包括隔壁烧火的小二也召了几个过来。
锅内的汤底早已停止了沸腾,菜叶也煮得泛黄失了原来的色泽。虽是三九寒天,牧仙儿这边却在冒冷汗,落西也静静地大气不敢喘一口。
如今,竟有一种逼宫的情势,气氛极为严峻紧张。
很快,在外面的数十人皆被黑衣卫押走,有公子哥儿轻声道:“我爹是刘双龙。”
黑衣卫不语,只是从腰间掏出了一面金牌,那公子哥儿一见,很快低下了头,乖乖跟着下了楼。
不过片刻间,客喧如沸的火锅店便悄然无声,仅余他们三人。白叶对落西道:“我让墨诸先送你回去。”落西点头,没开口说话。
白叶又看了一眼牧仙儿,牧仙儿头低低的,几乎都要垂到地上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牧仙儿忽然开口道,然后跑了出去,又转过头捂着嘴说,“要是我说一个字,我就把我自己毒哑!一辈子都开不了口!”然后一溜烟儿跑了。
寂静。
白叶转身便走,落西拉住了他的袖袍。他停住转过头来看着落西,而后道:“这门亲事是我让姐夫安排的,未曾想会出此差池。”
他记得,弃书是娶了左相之女黄思蓝的,左相只有一嫡子嫡女。那嫡女知书达礼,擅琴艺,与弃书成亲后二人相敬如宾,恩爱有加,常和琴相会,两年后还生下一子。却不想,她哥哥如今酒后失口,闯下了此等大祸。
落西上前抱住了他,轻声道:“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但是,我知道你会处理好的。”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随后松开了他,“你去吧,我先回去。”
白叶微微张开了唇,却没说什么,随后轻轻点了点头离开。
落西只觉得头有些痛,不知是何事,或许是与文弃书今日之事有关,她却不愿多想了。
第二天,便传出左相之子暴毙身亡,甚至都没出殡,第二日早朝左相便辞了官匆匆告老还乡了,相府一行人天还未亮,便扛着一副萧条的棺木低调离京,听闻甚是凄凉。
这左相在朝中地位仅于右相之下,在朝中重若泰山,如嫡女能嫁予文弃书为妻,想必镇南王也对多加照拂,从此在朝中地位有谁人能撼。可惜,一夕之间,未入云端,便陷淤泥。
其实,再重要的人,只要你一倒,总会有人代替你的位置。因为你的位置越是重要,便越是有人觊觎,大家都在盯着呢。
若左相当时能守住秘密,或者他儿子酒后未失口,也就不至于家破人亡了。
随后,又有几户人家的官员先后辞了官,远离京都城。这班人,也甚是无辜,听到了一句不该听的话而已,便牵连了家族。
唉,祸从口中,病从口入。不过是上唇和下唇碰对碰的事,一张一合,引来多少纷纷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