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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重生男VS穿越女)-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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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要放过她,似乎有些可惜。但杀了她,似乎更舍不得。
  一个很有趣的人,过了将近三十年的无聊人生,却从未遇到过一个这样的人。
  “真是个有趣的女子。”他轻声道,魅惑的声音在山洞间响起,回音萦绕不绝。
  他今年有一劫,她也有一劫,皆是极凶的生死劫。上次,他未算出她的劫数。若是,今日再帮她卜上一次,是不是会精准些。
  又暗嘲讽,自己的劫数未渡,便想帮她。为同一个人再花上七年阳寿,似有些不值。而且,也不一定能卜出比上次有用的结果。
  待落西醒来,已在醉心洞中,却见自己毫发无伤。
  额,这个梦挺逼真的。落西觉得,好像真的亲身经历了一般,仍有些余悸。却见天色已暗,遭了,睡过头了,要赶回去和白叶吃饭呢。
  落西连忙起身,却见白叶已从洞口滑了下来,虽有些风尘仆仆,却仍是衣袂飘然的模样。
  见她安然,白叶松了一口气,向她走来。
  “怎么还不回去。”关怀而温切的声音。
  落西吐吐舌头:“不小心睡过头了……”说着迎上前,抱住了白叶,“刚刚明明在整理我的百宝箱,不知道怎么不小心睡到床上来了。而且,还做了一个梦。”
  “梦?”
  “嗯,好奇怪的梦,有点搞笑,又有点恐怖。梦到了一只大黑熊,好可怕,它的熊掌有这么粗……”落西松开白叶,张开手比划着,“它一掌拍了过来,然后我就醒了!”
  白叶微笑,摸摸她的头。
  “然后还有一个奇怪的人。”落西又道。
  “什么人?”
  “额,说了你也不认识。”落西摇头道,说着又踮起脚尖吻他。她想他了。终日看得到,吃只能吃这么一点,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她吻着他,不肯松手了。
  白叶温柔回应着,很快便反客为主。但,每次吻到深处,白叶总是适可而止。她已经感受到他身体的欲望了,可他又会从容不迫地结束掉亲吻,似乎又是结束得那么自然。
  归一斋内。
  “主人,为何不杀她。”说话的是一位年约五六十的老者,体型有些健硕,微微驼背,眉发半灰白。
  “不杀。”他迎着月光站了起来,将帽子拨下,解开斗篷。那老者过来接过斗篷。他扬起脸,侧脸在月光下泛着好看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要废话了:人的暴发力无穷,相信大家听说过很多类似这样的故事:孙子被压在汽车下,奶奶抬起了一辆汽车;母亲买菜回来,刚好看到两岁的女儿从阳台掉下来,于是一路上奔跑过去接住了女儿(后面计算,当时奔跑的速度快过刘翔);父亲开小型飞机坠毁,女儿赶到抬起了飞机救出了父亲(当然,从图片上看她女儿确实长得比较结实……);诸如种种……
  本章中抬起一块墙壁的说法出自:《挑战极限》(Human Body Pushing the Limits)  中间有个案例:有个人去登山,刚好岩壁剥落,他撑着那块巨大的岩壁摔在一块倾斜的岩石上,本来这块岩壁足以把他压扁,他却用双手顶住了。眼见岩壁压迫着他要掉下深渊,他的双手举起重达1200磅的巨石(超过半吨),把这块岩壁抛了出去,这个重量是世界仰卧推举记录的1。5倍。结果用力过猛,肌肉自骨头剥离。
  额,忽然想给大家讲一个故事,这是我以前听过的。
  有一对熊母子被人类抓住,每日都忍受被生取胆汁的痛苦,生取胆汁是很痛苦的一件事,痛苦到什么程度,我们几乎无法想像。
  这一日,母熊忽然挣脱开锁链,周围的人吓得赶紧拨腿就跑。但母熊却跑到小熊身边掐死了它,随后自己撞墙自尽。
  我在想,是什么样的苦痛能让她违反自然界求生的本能,甚至越过母爱,作出这样的抉择。
  还有许多像海豹、貂什么的动物,猎人们为了让皮毛上没有枪口的痕迹(这样能卖个更好的价钱)他们都会选择活剥下它们的皮,而它们则这样活活疼死。我看过视频,一只干脆面君还挣扎着转过头来,看自己血淋淋的身体。
  唉,我想说什么其实也不知道,大概就是那个意思……
  

  ☆、清醒梦中浑浑然

  没过几日,便到了白叶生辰这日。
  这日,正好是南国的一个风俗日,祈雨节。晚上大街上会有舞草龙看,百姓们舞着自己编织的草龙在大街上游行,都在比谁家编织的草龙更大更真,河里还有放花灯的,而且,今日上街的很多人都会戴面具。
  起初,只有舞草龙的人才戴,而且戴的面具越是狰狞吓人便越好,后面慢慢地传开,许多游行逛街的人也跟着戴上了各种各样的面具。
  落西喜欢这个。这样,她就能与白叶手牵手走在大街上,也不会引来过多的注目。不知道白叶今天有没有空,她希望,他能放下手上的公务,就陪她这一天。
  这日中午,白叶难得地出去了一躺,没有陪她用饭,待到快晚饭时方才回来。
  回来后,落西终于按捺不住,问道:“你晚上有空吗?”潜台词是:约不约?
  “嗯。”白叶点头。
  “真的?”落西喜出望外,立刻跑回房,没一会儿,便跑了回来,身后藏着东西,又道:“晚上陪我逛街好不好。”
  看着她这副兴奋的模样,白叶怎么会拒绝,仍是点头。
  落西将背后的东西拿了出来,原来是两个面具。
  晚上,二人骑马入了城,入城后便下马步行。
  只见男子一袭白衣,三千发丝只系住一半,其余皆披散于肩后。哪怕脸上覆了半个纯白面具,仍能从其薄唇及优美的下巴轮廓中窥测出其惊若天人的姿色。而一旁的白衣女子轻挽着他的手臂,脸覆半个蓝色面具,面具也是没有五官,只露出樱桃小嘴和尖尖的下巴。
  俨然一对小夫妻的模样,今日街上正是热闹,众人未注意到女子仍是少女的装扮,发未全挽。
  二人携手踏上弯弯的青石板桥,只见桥上明月高悬,桥下水草流莹;桥头处垂柳依依,一片灯火阑珊。女子挽着男子,脚步欢快,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男子少有开口,唇边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落西在路上买了一串冰糖葫芦,喂到白叶嘴边。白叶摇摇头,他不喜吃甜食,更不会在大街上吃食,却是宠溺地看着落西。
  “吃一口嘛好不好?”落西撒娇道,又送到他嘴边。
  “太甜了。”白叶微笑道。
  “你小时候肯定也吃过的嘛。”落西嘟嘴道。
  “六岁后就没吃过了。”他记得,最后一个糖葫芦是长姐买给他的。那时长姐快生了,和姐夫出去逛街回来后带了个糖葫芦给他,还说小孩子都喜欢吃,他当时怎么说的,好像也是说太甜了,后面只吃了两颗。
  “天啊!这么可怜,那赶紧试试。”落西说着不容他拒绝便塞到他口中。
  他微微有些发愣,他并未张口,落西这一塞便沾了他一唇的糖霜。
  落西笑弯了腰,他有些难为情,拿袖袍掩住轻舔了几口,唇上仍是有些粘腻,未待他从袖中掏出手帕,落西已踮起脚尖迅速舔了一下他的唇,然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又拉着他跑开了。
  路上人虽多,但大家都只顾看两边的摊贩,注意到的人不多。而且,两人戴着面具呢。
  落西仍在笑,白叶浅笑,她刚刚的行为极为轻浮,但他却不气,等到没人的时候他自然会好好惩罚她。
  越靠近河边,人便越来越多,熙熙攘攘,摩肩接踵。他略皱眉,他一向不喜人多热闹之地,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有身体上的接触,但偏落西爱往人多的地方挤。白叶将她护在向前,免得她被人挤压到。
  陌生人与他擦肩而过,有些还一直贴着他。不论男女,他皆反感。但见落西正在兴头上,便隐忍了下来,一意护着她,免得她被人轻薄了去。
  “叶十七,”落西转过身子来,“我们回去吧。”
  “不再逛一逛吗?”已经快到河边了,怎么忽然要折回去。
  “不了,人太多了,好挤。”她玩得太开心,这会儿才顾及到白叶。他肯定不喜欢和这么多人挤来挤去的。
  “你若喜欢放花灯,我带你去人少一些的地方放如何。”
  “不用了,我们回去吧。”落西拉着他挤出去,“今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嗯。”白叶轻声应着。
  刚挤出去,又撞上了一个人。
  对方“唉呀”轻叫了一声,待落西看清来人,忙转过了脸。那人却直直地盯着落西,是一个中年的妇人,容貌姣好,面容十分和善。
  “夫……小,小姐?”她轻轻叫了一声,落西却背对着她。
  落西脸仍埋在白叶胸前,拉着他便要走。
  那妇人却拉住了她,红了眼睛:“你是小姐对不对?静儿,我是碧姨呀,你怎么不肯认我了?”话刚落音,泪便落了下来。
  “你认错人了。”落西道,声音很平静。
  “不不,你是静儿,你把面具解下来,我看一下好不好?”说着便伸手来取她的面具。
  落西连连后退,背抵上了白叶的胸膛,仍是道:“夫人,你认错人了。”
  “不,不,静儿,你,除夕那日你回来看过我们的对不对。你看,”妇人拉过身边一个约莫三岁的小女孩,“这是暖暖的女儿。小米,快叫小姨。”
  “小姨?”小女孩眨着眼睛望着她。这张小脸竟与暖暖出奇地相似。
  “夫人,你真的认错人了。”落西声音仍是冷冷的。
  这时,妇人身后来人了,一个姑娘上前来拉住了妇人的手臂:“娘,你这是做什么?”
  “大姨,婆婆说是小姨。”小女孩望着来人指了指落西。
  那姑娘看落西一眼,道:“娘,你认错人了吧?”
  “不是,柔儿你看看,真的是小姐,和夫人长得多像啊。”
  落西忽地跑开了,白叶连忙跟上。妇人想追,却被姑娘拉住了。
  “柔儿,你别拦着我,你看好小米。”说着便想追上去,这里人太多,轻功施展不开。
  温柔顾及小米拉不住她,只是等温碧追上去时,早已没了落西的身影。
  落西一直跑,直到出了城,才停下来,气喘吁吁。
  白叶跟在身后,微喘。
  落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取下面具,眼周已满是泪,她慌忙用手背擦掉。
  白叶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右膝膝盖触地,掏出手帕,帮她轻轻擦掉眼泪,落西有些别扭,别过了头。
  “为什么不和她们相认。”他轻声说。
  “我不认识她们。她们认错人了。”落西仍是固执道。
  她不想相认,她不想。在她之前还能依靠路问君的时候,她仍没有足够的安全感与她们相认,何况是如今,没有了忘忧城在她身后,她始终觉得,有一日,有一个人会来找她,要杀了她,杀光她身边的人。那个人要报复她,有这么一个人,恨她入骨。但那个人,会是谁?
  若是身边的人没有自保的能力,她便不敢与他们亲近。怕他们有一日,又会因她而死。
  “不肯和我说实话么。”
  落西却是起身抱住了他,几乎是朝他扑了过来,他蹲立不稳,跌在地上,仍是抱着落西。
  落西紧紧地抱着他,却没说话。
  她,依然不肯信任他,不愿意和他坦白。不肯告诉他她的身份,也不告诉他一诺是谁,为什么要找他,也不告诉他她与路问君的关系。他从来没问过,他想,若有一天,她信任他了,会全部都告诉他吧。
  “我们回去吧。”落西抱了他许久,直到眼泪干了才开口。
  “嗯。”
  “你背我好不好?”落西道。他,还没有背过她。
  “嗯。”他转过身曲膝。
  落西微笑,将长发全部拨至脑后,趴上了他的背。
  他的背,真舒服。
  落西的发垂在他耳边,与他的发缠绕在一起。紧紧贴着他的背,好有安全感。
  “我爱你。”落西忽然开口,他停下了脚步,立在原地。
  落西也不知自己为何忽然在这个时候开了口,但是,她真的爱他。
  “我真的爱你,白叶。”落西开口,叫了他的本名。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那,便一直爱着。”他开口,然后继续往前走。
  落西想问,你爱我吗?却有些问不出口。若他爱她,他是会告诉她的吧?若他不说,也不代表他不爱她吧?
  落西胡乱想着,白叶的背宽厚而温暖,很快她便睡着了。
  待她醒来时,已在卜枫居自己的床上。
  睁开眼后,却见到从床上缓缓垂下一片黑幕,这是,斗篷人?
  他轻轻落于落西床前,落西本想尖叫,却捂住了嘴,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
  “嘘……”落西安慰自己,像是怕吵醒什么人一样。轻轻坐了起来,穿好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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