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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大哥,真的是这样吗?”蓝祖儿的眼神绽放一整天来最闪亮的光彩,其中充满着无法置信。
她的童言无忌,他当真了,他真的当真了,他怎么可以当真?那不是她真正的意思啊!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躲着她,因为她是书权的新娘吗?他为什么不肯早一点告诉她,她可以为自己曾经说过的傻话解释呀!
“你给我闭嘴,无论是不是这样都没用了,太晚了,你现在是我言书权的妻子!”严厉地给她一个眼神,言书权突然大笑,“我不会放手的,就算我的老婆和我的兄弟搞过,我也不在乎,就当她是一时失察,分辨不出谁是谁而上错床……”
又是一记冷笑,他转而挑衅地睇着言书晃,“不过以后你的老婆若也犯上同样的错误,别怪我不客气,大家一来一往才公平嘛!”
蓝祖儿的脸色由白转青,控制不住自己的哽咽出声,然后掩面跑上了楼。
“书权,还不上去道歉,你知不知道你说这种话羞辱了祖儿!”言母厉声指责。
“有什么好道歉的,这是事实,敢做就要敢担当,不要怕人家事后羞辱她不要脸的行径……”
愤怒地抡紧拳头,言书晃扎实的一拳贴在书权的嘴角,力道的猛度从立刻渗出嘴角的血丝可以想见。
“你们在干什么?!”言母一看到情况愈演愈烈,紧张的跑到两人之间加以阻隔。
老天!兄弟阋墙的场面,怎么会发生在她和乐的家庭?
手指抹去血迹,看了一眼,言书权咬着牙说:“我不会离婚的,我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不管你们如何相爱,我都不会让你们在一起,如果你有胆子,就和她秘密约会吧,但我可先警告你,不要被我抓奸在床,否则我会控告你妨碍家庭!”
说完,他撂下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冲出了家门。
“孽缘啊,老天爷,你到底想怎样……”
用力拍打自己的额头,言大华放声喊了出来,直至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这三个年轻人间牵扯的爱很情仇。
“我的双胞胎呀……”看了无力倒在沙发里的大儿子,言母也哭了,她的宝贝儿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怒目相向,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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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弄成这样?”看到言书权嘴角淌着血,连颖整颗心的血液似乎都被抽干了。
“你猜是谁打的?”享受她拿着湿热毛巾,小心翼翼擦拭血痕的感觉,言书权看着她的脸问道。
“今晚你不是该躺在新婚妻子的身旁吗?”离开他的身前,连颖来到窗旁,这次她无法让自己的声音不含受创痕迹,她凝视着隐隐铺上新月微光的街道。
“你今天没有去观礼,我没看到你的人。”言书权心里有股莫名的想法,小颖未到场他很高兴,因为他冷酷的一面不希望她看到。
“我们要继续这样答非所问吗?”拿了药水,她再回到他身边,蹲下身子准备帮他上药。
他抓住她的手,“好,那我一一回答你的问题。第一,我的伤是我的双胞胎哥哥赏赐的;第二,我今晚确实不该陪在老婆身侧,因为我的双胞胎哥哥会帮我履行夫妻义务,这样你都懂了吗?”
“书权,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要不然你希望我怎样?感激他抢在我之前,先拥有我老婆的身体,让她有经验来取悦我吗?”
“你可以不要娶她的,既然你这么在意这件事情,你为什么要让自己陷于那种愤怒的情绪之中?”
“那我多年来的付出怎么办,付诸流水?”
“难道你对—个女人好皆有所求?你还是不懂女人的心思,当她爱上一个人,通常是义无反顾,不在乎外界异样的眼光,不管对方如何回应,就算告诉自己不能爱,却还是不能不爱……”连颖凄苦轻诉。
被逼到悬崖前,她对自己的感情低头了。
蓝祖儿的心情正是她的心情,如此的不谋而合……惟一的不同,是她不敢承认,因为她怕与言书权之间无话不谈的亲密分享会就此而断,拖延是她惟一的防御。
“小颖……”惊见个性坚强的连颖眼中的泪珠,言书权慌了。
连颖边哭边笑地抹去泪水,“对不起,我想同是女人,我会很同情她的心情……”
“你认为我伤了她?”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女人,其实很脆弱……”咬着嘴唇,她说不出话来。
言书权觉得今晚的连颖不像平日的她,“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那位不死心的客人,今晚带着钻戒来求婚了……”她的声音、表情嗅不着一丝喜悦的气息,甚至隐约觉得讽刺。
心一紧,花了好长的时间,他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你……答应了?”
“我在考虑,你都结婚了,也该轮到我了……”
“那不一样,我为的是报复!”她声音中的苦味令他眼神燃起狂乱。
“可是你爱蓝祖儿。”
“我不爱她!”如此果决的口吻连言书权自己都震惊,他不爱祖儿,那他娶她为的只有报复?
当连颖消化他所说的话,生出了一阵沉默。她的心跳乱了规则,脉搏不要命地愈跳愈快。
“你认真想过吗?事情会走到今天的局面,你也必须负起责任,也许蓝祖儿认为你爱她,才会退而求其次,想找一个可以依偎的胸膛……你对每个女人总是那么好,好到令人心生错觉,掉落那个不可自拔的泥沼中,你不知道吧,其实最过分的人是你……”
在她心中,他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但为什么—个她甚至考虑献上童贞的男人,也是她怕自己不能信任的男人?
可是她又是那么想信任他,她几乎没有思考自己在做什么,就将被泪水覆盖的潮湿面颊偎入他的手心。
“小颖……”言书权空出来的手,颤抖而缓慢地抚上她的黑发,她的反常让他不知所措。
总是担任自己最佳聆听者的她,这么脆弱的一面兴起了他的保护欲,也刺进了他心中的一个角落。
“不要喊我,今晚让我做一直以来最想做的事情……”
望进他像两潭黑色光源的深邃眼睛里,他们的视线纠缠,她要毫无误差地感受他的炙热。然后,她的唇以最密合的角度,贴上了他的,纵情于他口中的味道,她的感官风起云涌,让她无力思考。
言书权强迫自己控制被挑逗而变得急躁的身躯,嘴唇离开丁她的,埋进她喉咙底部的白皙肌肤,那里的脉搏狂乱。
“小颖,到底是怎么了?”他觉得心中一阵强烈的牵扯,攫住胸口的情感像火一般传遍全身。
她不是随便的女人,他不能在她情绪大乱时,占她的便宜。
“求你不要问我,爱我好吗?今晚放下我们的朋友关系,当我是你的爱人……”她要他在自己的身体、还有心上,烙下最重也是最深的印记,那会成为她永恒的回忆。
他用尽意志力抵抗自己的骚动,但她敞开他的上衣,在他胸膛上啄下无数个吻,令情况更糟。
他的脸像压抑情感的而具,瞥向她,丰满性感的双唇上勾着奇异、满足的微笑,他深受益惑,指尖渴望放纵地抚摸她、唇际喊出她的名字……而他也一一照做了。
“小颖……”
言书权的双眸闪出阴暗诱人的光辉,他的手解开了她衬衫的所有钮扣,滑进去箝住她的腰,只剩下她薄薄的胸罩隔开他俩的肌肤。
连颖在亲密的接触下喘息,给了他舌头探入的机会。
两人的目光交集,太多快感令她低声申吟,双臂缠住他颈项,以长久歇息在体内的欲火回吻他,奇妙的欲望唤醒她的血液,令她全身的皮肤因甜蜜的冲动而兴奋。
她终于抱着他了……连颖叹息着闭上双眼,将自己完全交托给穿透全身的喜悦。
言书权像读出她心思般,在她欲望半起时进逼,直至她挺身渴求更多,他的双唇在她颈线留下无数的吻,舌头舔过她脉搏跳动的地方。
“小颖,虽然我不懂你为何要这么做,但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以唇缄口,连颖不想听到任何会让自己后悔的话。
他的手指徐缓刷过她,感到她的精神在她的血液中奔流,与他的灵魂相交缠,激动的感受涌入他内在的生命,尽管他想隐藏,仍无法克制那本能的回应,他们之间真切的连结,不是任何粗浅的言语所能形容的。
他试图用眼神与她沟通,但她侧着的脸坚持不肯看他,努力好久后他疲累的身体迫他沉入梦乡。
感觉到他的肌肉松弛下来,接着便传出睡着时规律的呼吸声,连颖多情的眼神,第一次可以无碍且直接的看着他,她的手轻轻抚过他的脸庞,最后停在双唇上,描绘他的唇形,她的唇小心的覆上。
在不听话的眼泪落下来之前,她迅速起身离开。
取了一张琴谱,就着背面的空白,她复杂的心情写下了几个字,那是她难以说出口的爱。
书权,如果我说我爱你,你会相信吗?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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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颖就这么走了,潇洒地走了,留下了猛然顿悟内心真正情系的言书权,没有告知去处地消失在台北。
那晚她的告白,消融了他多日来的怨恨,取而代之的是深浓的幸福。
她的爱让他觉得安定,原来他对她的感情才是真的,他渐渐明白自己的需要,一直以来,他只找最知心的人倾诉心里的秘密……
他怎会忽略如此深刻的感情,肤浅地只看到表面的感觉?
理清自己的心绪,言书权开始疯狂地找寻她的人影,忘了自己已有家室,忘了曾经执着的报复。
他彻底遗忘蓝祖儿的存在,婚后的生活与她“相敬如冰”,没有问过她的喜好,直至一封信平躺客厅的长几——给所有我最深爱的人——
书权,我们离婚吧,既然这段婚姻让彼此都痛苦,绑着我真的会让你较快乐吗?我不相信。其实我发觉到这两个多月来你的转变,你是否也发现到了?
不要再报复了,好吗?
另外,我想向言伯伯、言伯母道歉,成为言家的媳妇至今没喊过你们一声爸、妈,是因为我认为自己不够资格,也许我真的是罪魁祸首,害你们一双儿子因为我而形同陌路,在比我诚心说声对不起。
同时,我也要向我的亲生父母赔不是,更要埋怨他们生下我,让我和言大哥、书权成为青梅竹马,小时候我真的很快乐,但现在……剩下来的只有痛苦。
也许我走了,是个不成熟的决定,可是惟有这个方法能让我的名字和书晃、书权永远脱离牵扯……
祖儿
“大嫂,我的女儿呀……”蓝母的眼泪像坏掉的水龙头,一开就关不了。
她花样年华的女儿,嫁到了言家是吃了多少苦,为何过了两个月后,她还是那么不快乐,甚至以离家出走来解决事情?
她隐瞒了多少事情?难道她真的相信老一辈所说的话,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就算受了委屈也不能回娘家哭诉吗?
不是的,她是他们夫妻的掌上明珠,他们永远不会嫌弃她,那个家永远是她的避风港呀!
前些日子她才与她通过电话,电话中的女儿是那么的快乐,她没有想太多,信以为真,没想到女儿为了不让父母担心,所有的苦都往肚子里吞……
她可怜的女儿……
“书权,你说句话啊,祖儿到哪儿去了?”言母的心情被亲家母哭得都乱了,他们夫妇俩不过出国一趟,儿子又闯了什么滔天大祸?
“妈,我如果知道不会坐在这里,我会去找她回来!”言书权烦躁地拨着头发。
“是呀,你怎么可能知道她到哪儿去了,从结婚的第一天开始,你何时关心过她?”言书晃的情绪就如狂风暴雨般翻腾。
这几天台北突然下起倾盆大雨,又打雷又闪电的,尤其是昨晚更甚。他知道父母出远门不在家,担心祖儿一个人会怕,飞车从公司赶回来,谁知道找遍了整个屋子,寻不到她的身影,只看到一张离婚协议书和一封信,他这才了解事情的严重性。
他刻意避开,不去打扰他们的生活,原来是错误的决定,祖儿一点也不快乐,或许婚礼当天,他该强硬一点,执意破坏婚礼的进行,然后请求她的原谅,那么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但,为什么他总是要想那么多,于事后才后悔莫及?究竟要几次的教训才能让他学乖?
“你想和我吵架吗?”言书权心情也不好,他的报复计划早已停摆了,可是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