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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傅中恒点头。他不想介入两个女人的战争,虽然他一点也不懂,她们俩明明不认识,怎么就是看对方不顺眼?
「你先回去吧!诊所我来关。」傅中恒这么告诉她。
但护士小姐却不懂老板的意思。
老板叫她先回去,还说诊所他来关!意思是老板想帮这个女人看诊吗?
「那我还得重开电脑,还得跟健保局连线,还得……」
「不用了。」他跟裘裘还没斤斤计较到那种程度,帮她免费看诊,他不会变穷,也不会少一块肉。
「听到没有?不用了,你什么事都不用做,我看诊不会增加你的麻烦,所以你可以回去了。」裘裘挥手,要护士小姐快走。
这个护士小姐真讨厌,她不喜欢她。
护士小姐则是看看老板,又看看这个讨人厌的女人。她愈想愈不甘心,不懂一向公私分明的老板为什么要偏袒这个讨人厌的女人?为什么要帮这个女人看诊?
老板真的那么爱钱吗?
她好气好气老板,觉得老板一遇到这个女人,就变得不像是她以前所认识的傅医生了。
傅医生他……他该不会是喜欢上这个讨人厌的女人吧?
这个女人有男朋友了,傅医生不知道吗?昨天这个女人的男朋友还陪她来看诊,态度跩得二五八万似的,傅医师忘了吗?
护士小姐着急的看着老板。
裘裘却叫她快回去,「你还杵在这里干嘛?」
护士小姐忍不住瞪了裘裘一眼。
狐狸精!她不懂,傅医生怎么会喜欢上这种女人,太不值得了,如果要她选,她会选文仪的老师。
人家邱老师一看就是良家妇女的模样,不像这个女人,盛气凌人的,一副唯我独尊的表情,让人看了就有气。
「再见!」不想再看到裘裘的脸,护士小姐拿着包包立刻离开。
裘裘等到那个讨人厌的护士小姐走了之后,才兜到问诊间,她看见傅中恒在准备看牙的工具。
护士小姐不在,他凡事都得自己来。
他要裘裘坐上诊疗椅,要她嘴巴张开,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而裘裘也很听话,他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好像她来,真的就只是为了让他看牙齿而已。
但她明明不是。
她来,是为了看他,她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他。
「你……为什么变成牙医?你的工作呢?」
「家里的事业给中博继承。我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合从商,于是便重操旧业,替人看诊。」当然更大的原因是,他不娶老婆、不生孩子,让他父母亲气死了,说要把所有的家产全都给中博。
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他,孰不知他们从他手中夺走的那一切名利,他根本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他的女儿、他的家庭,为了女儿,他宁可少赚一点钱,也要陪女儿长大。
「你以前是学医的?」
「你不知道?」
「我对你没那么了解好吗?」当年她根本是被他弟给拐去他家当他老婆的,什么事都不懂,什么事都没搞清楚,就一厢情愿地爱上他了。想想,自己也真是够蠢的。
不过,依他的个性,他的确不适合从商,当医生……的确比较像是他会做的事,但是,真要说的话,她觉得他比较适合当中医师。
「嘴巴张开。」傅中恒拿起整牙工具,看得裘裘头皮发麻。
她一手将它挥开,「我不是来看牙齿的。我是来问你,女儿叫什么名宇?」
「傅文仪。」
「那……你平常都弄什么给她吃,为什么把她养得像只小肥猪?」
「她胖胖得很可爱。」在傅中恒的心目中,女儿是个天使,再怎么胖,也是个胖公主。
「可爱个大头,女孩子要是胖就毁了,你说,今天换成是你,你会喜欢一个肥肥胖胖的女人吗?」
「我以为我们今天是要谈论你的牙齿。来,把嘴巴张开。」要看牙齿了,她可不可以乖一点,别再讲话了?
「啊——」裘裘乖乖的把嘴巴张开,顺便问他,「你喜欢那个女老师吗?」她终于问到她最想问的事了。
「整牙的时候不要讲话,你的口水喷到我了。」
「那就先别弄牙齿,我们把正事谈好再说。」她对他的事好奇得要死。
「这五年来,你一直单身吗?你妈不催你结婚吗?你为什么要离家?」裘裘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像连环炮似的直弹出来。
「先把牙齿弄好,我们再谈正事。」
「为什么?」为什么非得听他的话不可?为什么得先把牙齿弄好了才能谈?「现在不能谈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把牙齿整好了,我才能吻你。」她嘴巴一张一阖的,撩得他心痒痒的。
他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很想念这个小女人,很爱、很爱她。
啊?吻……吻她?
裘裘被始料未及的答案给吓得愣在原地。
他……为什么说他要吻她?
她偷偷地看他,只见他的脸波澜不兴的,她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她只好乖乖的被他推回诊疗椅上,乖乖的张开嘴巴,让他治疗她的牙齿。
等他治疗好了,她一定要好好的问他,为什么他想吻她。
所以裘裘一直乖乖的等待,然后治疗好了,他叫她漱漱口,最后他吻了她……
他真的吻了她!
裘裘捂着嘴,不敢相信,「为什么吻我?」
「因为想念……」分开了五年,没有一个女人有办法进到他的心中,他这才晓得她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骗人!我明明就住在你家附近,你要是真的想我,为什么从不来我家找我?」
「我去了,但你一直避不见面。」
「我避不见面,你就不来了,这算哪门子的想念!你一点都不积极。」害她这几年来气死了,最后索性交个男朋友想气死他。
「裘裘。」
「干嘛?」
「把嘴巴闭上。」
「为什么?」
「因为吻过你之后,我食髓知味,吻上了瘾。」他想再吻她千遍百遍。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远比想像的还要来得想念她。
「不……不能这样啦!」他嘴巴一过来,裘裘就吓得伸出手阻止他,「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耶!你见过他的呀!我不能对不起他。」
「你不爱他。」
「你少自大了,我不爱他,难道爱你吗?」
「你不爱我吗?」
「不爱。」在这个时候怎么能承认她一直很爱很爱他。
「再说一次。」
「不爱,不爱……」要她说几次都没问题……唔!他干嘛啦!硬是把嘴凑过来吻住她。他以吻色诱她,这样一点都不公平。
「你别这样……」他竟然趁她被吻得晕头转向之际,就在诊疗台上,拉下她的底裤,摸进她的两腿间。
「不可以……」他们不能这样下去……
裘裘虚软无力,但是仍坚持要护住最后的防线并拢着双膝,不过,她的抵抗一点用处都没有。
他强悍地扳开她的两腿,双眼注视着她的美丽,「你喜欢的,看,你这里都湿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沟渠中来回扫弄,弄得她的花瓣像是在冷风中颤抖的小花一样。
「你的反应好可爱,像个小处女似的。」她该不会自从五年前跟他做过之后,她的身体就再也没有别人品尝过了?
「你的男朋友不曾这样碰过你?」他修长的手指轻刮着她柔软的小穴。
「他……不像你……不像你这么色,他才不会……才不会跟你一样,啊……」他的手指竟然刺到里头去。
裘裘穴口一紧,将他修长的手指紧紧的圈住。
他怎么这样!
裘裘的眼泪飙了出来,她的身体正承受着剧烈的狂喜。
他的手……动得好快、好快,她快受不了了。
「我不喜欢你在跟我做爱的时候,谈到别的男人。」所以她得接受他的惩罚。他将她的双腿左右拉开,分置于椅子的两侧,让她的花穴大大方方的曝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别这样……明明是你先提起他的……」他怎么可以怪她!
她的手想伸到阴花处遮住,但他却将她纤细的手腕锁在头顶上方,他低下头,亲吻她沾了花蜜的花瓣。
她将他舔吻她那里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她看到自己的私处正因他色情的动作而剧烈地张阖着,她的潮水因受此刺激,一波又一波的不断涌出。
他用舌头将它掬起,将它咽下,然后猛然的将嘴覆在她敏感的花核上,用力的吸吮,舌头顶到圆硬的中心,用牙齿啃咬着她逐渐充血的地方。
「你好小、好紧……」他一边吻她的圆核,一边用手指挺进她的深处。她小得连他的两根手指的宽度都进不去,所以不需要她说明,他也知道他是她这辈子第一也是唯一的男人。
她干嘛这么傻?都说要忘掉他了,却依旧为他守身如玉!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爱着我?」
「你别不要脸了,我才……才没爱你。」
「真的?」
「真的。」她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
傅中恒加快手指的律动,让她的身体攀上了高峰。「不……别这样……别这样……」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你爱不爱我?」
「不爱。」
「不爱?」他手指扣弄得更加厉害,让她激情的潮水泛滥得更加严重,随着他手指的一进一出,那四溅的水声情色地回荡在这个小小的问诊间。
他弄得她几乎要魂飞魄散,她……她快不行了……好……好吧!她承认,她承认了行不行?
「爱……我爱……我好爱你……所以请你别再这么弄了……」她快要憋不住,快要喷出来了。
「啊……」裘裘夹住双腿,却敌不住那奔驰而来,直冲脑门的快感,大量的潮水像泛滥的海水一样直泄而下。
她不行了……
她喷出热情的体液,快乐的感觉在她脑中炸开来,像是闪亮的烟火直上云霄,她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第九章
高潮过后,裘裘虚弱地躺在诊疗椅上,私密处大量的泛流,她也不管了,她只顾着躺在椅子上用力的喘气、大口的呼吸,而傅中恒的手还在她体内蠕动、挑逗着。
裘裘窝在椅子上,不服气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你明明不爱我,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他竟然用这么淫荡的手段逼她承认她一直藏在心中的秘密。
「我这辈子除了小绿之外,只对你做过这种事。」所以不只她禁欲了五年,就连他也是,所以她有什么好不服气的?
「你骗人。」她才不信他这五年来一个女人都没有,他那么有钱,长得那么好看,条件又那么好,他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可能五年来守身如玉?
「我没骗你,相信我,它只对你有欲望。」傅中恒握住自己的热铁,将它塞到她手中让她握着。
或许她不相信,但他真的是个对感情有洁癖的男人。「不是我喜欢的女人,我根本没办法……呃!硬起来。」
他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塞给他一个女人,就可以举枪上阵的男人。他要的女人得是他爱、他真心想要的,他才会有反应。
「相信我。」被她握着的欲望在她洞口扫弄着。
他弄得裘裘心痒痒的,但他的话不能相信。
「就算你只对我有反应,也不是因为你喜欢我,而是因为我长得像小绿。」长得像他那个爱了一辈子的女人,就算死了,他都还爱着、念着,甚至将她藏在心里的那个女人。
「你根本分不清楚自己究竟爱的是谁。」
「那你分得清楚吗?分得清楚自己究竟爱的是谁?」他反问她心中的意思。
她爱的是谁?
是他?还是那天跟她来的那个男人?
「当然分得清楚。」
「好,那你说,你爱谁?」
「我爱的……」当然是他!但她怎么能亲口跟他承认,自己到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分开五年了,心里依旧有他!
「你欺负人!」他明明知道她还在意他、还喜欢他,却逼着她承认。
「你明明不爱我,却又来跟我追讨我的心,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过分?你心里明明还爱着别人,却硬要我爱你。」
这场恋爱的立足点根本不公平,不管她再怎么努力,她永远都输给了他。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远比我爱你来得深,可是这五年来,你自己细数一下,你交过多少的男朋友?而我呢?我可是半点绯闻也不曾传出。为了杜绝绯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