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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螂捕蝉,黄仅在后,你怪不得我先下手为强。”他走上前来,轻抚上她柔滑细致的肌肤,描绘着她的下颚。“起先,是我的自尊无法忍受,尚未见到你,你就打算赏我一顶绿帽,让我在社交界中成为笑柄。我不在乎流言,也不在乎那场相亲,但是你这样的举动,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气吞声的。之后,当我见到你,我就已经决定不放你离开了。”
“意思是,这样的发展是我自找的?要是我没有摆下诡计,说不定你还不会答应相亲?”她紧紧咬着唇,心里后悔极了。她聪明过人,却忘了聪明往往反被聪明误。
“那也难说,我只能确定,只要当我见到了你,我就绝对不会敬你走了。我们完全适合彼此,别自欺欺人,你一定知道,我们是最相似、最适合的伴侣,这一辈子,世上再没有任何其它人可以满足我们彼此。”慕容达远缓慢地靠上前来,单手揽住她纤细的腰,将她修长的身子抱入怀中,灼热的唇落在她颈间雪白的肌肤轻咬着。
“你只是被情欲冲昏头了。”唐心用力挣脱出他的怀抱,双手抵着冰冷的桌沿,瞪大美丽的眼睛,却视而不见。她竟连逃走的力量都没有;他算计好了一切,甚至算计了她的心,她能逃到哪里去?
“不只是情欲,虽然我必须承认,你我在那方面的合适,简直让人叹为观止。”他露出无赖的微笑,从后方环抱住她,给予她一些温柔的情绪。他们之间的情感都太过激烈,不是充满着情欲,就是相互之间的算计,在轰轰烈烈间,感情似乎很难维系,也难怪她会恐惧。
“下流!”他的话以及语调,让她的脸色烫红,握紧拳头就狠狠地赏了他胸膛一肘子。她毫不留情地重击下去,环绕在腰上的双手还是没有过开,她只是听见一声闷哼。
慕容达远咳了几声,再度为她的火爆脾气感叹。在决定要娶她为妻后,他是不是应该先去投保高额保险?
“小心点,不然你会从荡妇变成寡妇。”他啧啧有声地摇摇头。他是很欣赏她狂野的性子没错,但他只希望那样的狂野是出现在床上。
“谁是荡妇?”她极为愤怒,把他的话当成是一种羞辱。
他挑起浓眉,装出困惑的表情。“那刚刚在唐家客房内,坐在我腿上娇吟扭动,呼喊我名字的人是谁?”
“你——”她说不出话来,气愤得全身颤抖。就算是愤怒又如何?他说的是事实,她根本没办法反驳。她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他的几下抚弄,就会让她失了神。
他迅速地转过她的下颚,牢牢地封住了她的唇,不许她继续言语。灼热的唇,灵活的舌全都占有她口中的甜蜜,反复冲刺占有着,模仿着两人之间最亲昵的舞步。
她原本抡起拳头想要打他,却被他牢牢握住。诱惑的氛围从他坚实的身躯辐射而出,包里住她的神智,轻而易举地就让她失去反抗与防备。紧握的双手逐渐松弛,反倒热情地攀住他,以他教导的方式,响应着他的吻,丁香小舌放肆地与他纠缠。
“床下的淑女,床上的荡妇,你是所有男人的美梦。”他喘息着,舔吻着她柔嫩的红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是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得到你。”他叹息着,将俊朗约五官埋首于她柔软的丰盈前。
“我不会属于你的。”唐心软弱地说道,就连自己都听出语气有多么脆弱。她真的迷不掉了,他的邪魅及老谋深算,都绑住了她,让他逃走的念头愈来愈薄弱。
“你为什么还要说谎?是我逼得太紧吗?那么,我不逼迫你,让你有时间好好考虑,你终究会看出,我们只属于彼此的。”慕容达远抬起头来,沿着她丰盈之间的幽谷。缓缓孙上它的颈子,之后啃咬着她敏感的耳朵。
他端起她的下颚,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里。“你绝对比旁人清楚,你自己有多骄傲,若不是在潜意识中,你也早早看清你我的合适,对我心有所属,你会肯让我碰你吗?”他问得一针见血。
唐心咬着唇,没有开口,避开视线不去看他。的确,她高傲而自持,何时曾经那么沦落过?是不是真如同他所说的,她真的属于他?
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深沉的、堕落的,争吵或是贪欢也罢,只想不顾一切地跟他在一起,在不知他真实身分的那些日子里,她是真的曾经想要拋下一切,选择与他共度一生。
但是就这么耽溺于他的怀中,她又隐约地感觉到不甘心。她不是会乖乖俯首称臣的女人,要匹配上他,当然也要有足以与他匹配的狡猾吧?
邪恶的念头此刻在她脑海中成形,唐心万分期待着,执意要扳回一城。
“你戏弄了我,甚至还对我做出那么多事来。”她垂下眼睑,遮掩双眸中闪烁的眼光,清脆的声音里有着抱怨。她也学乖了,懂得对付他不能来硬的,利用女人的特权,他就算是再老谋深算也会上钧。
“那么,我大方一点,任凭你为所欲为几次,我们就算是扯平了?”他无赖地扯开嘴角笑着,以为她又会恼羞成怒,却没想到竟看见地无限妩媚地一笑,那笑容简直要把他的魂都给夺去。
“这可是你说的。”唐心在心中打着坏主意,至少在臣服他之前,也要让他尝点苦头。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呢?她可不是懂什么以德报怨的人,她只懂得凡事加倍奉还。
慕容达远双手一摊,怀疑着她小脑袋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我就在这里,任凭你处置。”
唐心的视线环顾室内,看见了一张欧式的镂空原木椅。“到那张椅子上坐好。”她命令道,双手因为紧张而汗湿。
她真的是被他教坏了,先前虽然胆大妄为,但是也从来不曾在男人面前有过这样的念头。而如今,她不但是动了坏念头,甚至还急切地想要实行。难道她真的如他所说,是属于他的床上荡妇?
他只是挑起浓眉,却没有任何抗议,依言坐在原木椅上。他的身形高大,有着强健傲人的体魄,随意的坐姿让全身的肌肉展露无遗。那双带着邪气的眼睛,始终紧盯着她,好奇着她究竟想做些什么。
“唐心,你到底想做些什么?”他只发觉她很紧张,美丽的眼睛闪闪发亮,而粉嫩的脸蛋有着淡淡的红晕。
“只是复习一些事情。”她深吸一口气,凝聚所有的勇气,也让心中翻腾的兴奋情绪稍微平息一些。
唐心找到一件衬衫,在打量着他的时候,将衬衫搓成长绳,之后仔细地绕住他的手腕,继而穿过镂空的坚硬原木,将他的双手牢牢绑在身后,高大的身躯也被限制在床上。
他皱起眉头,发现动弹不得时,心里闪过几分诧异与警觉。他先前的戏弄的确太恶劣了些,知道真相的唐心可能做出任何事情来。他尝试着翻转被绑在身后的手腕,但是唐心的举动,让他霎时呆若木鸡,就连呼吸都忘记了。
一直到胸口因为缺氧而疼痛时,他才知道自己一直是屏住气息的。
唐心站在几公尺之外,眼神里带着邪恶的妩媚,之后双手握住背心的下缘,极为缓慢地将背心褪去。她的蕾丝内衣,在唐家时就已经被他脱去,如今的她上身赤裸着,莹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更加晶莹,完美的丰盈格外诱惑人,乳峰是绽放的粉红色蓓蕾,因为寒冷以外的原因挺立着。
“老天爷!”慕容达远忍不住叹气,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不是不曾看过她完美的裸体,但是从来没有一次,看过她如此诱人的神态,那简直可以把任何男人逼疯。
“我想复习你教给我的一些事情。但是,你的参与往往会破坏我的步调,所以,这一次全权由我来掌握进度。”她微笑着,克服了心里的紧张。她缓慢地解开腰带,白色的薄丝长裤掉落在地上,她只穿着最贴身的底裤,慢慢朝他走来。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杜丰臣会称呼你为小恶魔,你该死的太邪恶了!”他喃喃咒骂着,只感觉口干舌燥,视线离不开她的娇躯,掌心刺痒着,期待着抚摸她柔滑的肌肤。
唐心轻笑几声,双手来到他身上,徒然用力地扯开他的衬衫,钮扣到处飞散,他宽阔的胸膛转眼已经裸裎,而衬衫则成为几块破布。“是你承诺了,可以任凭我为所欲为的。你难道就这么小器,对我做尽了一切,却不容许我稍微放肆?”她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在他胸膛上轻画,温热的红唇俯了下来,学着他的方式,吻咬着他胸前的肌肤。
他徒然仰起头,口中传出只能称之为低吼的声音。他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而那件长裤对他来说,无疑的已太紧了些,灼热的坚挺欲望在粗糙的布料下疼痛着。
“这样很舒服吗?”她明知故问,着迷于他的反应,终于知道自己也是有能力控制他的。掌握的一切感觉太甜美,让她毫不考虑地继续行动。
“简直会要了我的命。”他从牙缝间挤出这几个字,又因为她稍微用力地咬弄而倒吸一口气。“不过,看在老天的分上,千万则停止。”他叹息着,在甜美的折磨里忍耐着。
唐心挑起眉头,发觉他胸膛上的肌肉已经绷得太紧,她根本咬不下去,遂改用舌头轻舔着。他肌肤上强烈的男性麝香,充斥着她的感官,她逐渐欺身上前,接近全裸的身子逼近动弹不得的他。
“我可还不打算停止。”她喃喃自语地说道,双手落在他的皮带上,俐落地解开,靠着他的帮助,替他脱掉那件碍眼的长裤。现在,两人身上都只剩下贴身的底裤,差别只在于,他是被捆绑的,根本无法碰触她。
唐心以指尖画过他黑色底裤上的明显隆起,隔着薄薄的布料触摸着他的欲望。在小屋里他也教导过她,要怎么样才能取悦他,而她正努力地学以致用。
“你是在哪里学来这些的?”他低吼着,汗水凝结在黝黑的肌肤上,因为这么煽情的触摸而发抖,绷紧的肌肉纠结着,极力地克制,目光灼灼的双眼几乎已经因情欲而通红,她所做的已经太多,几乎简直要将他逼成了野兽。
“忘了吗?这些都是你教导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倾上前去,轻吻着他结实的腹肌。同时恣意地抚摸着他的灼热,以呼吸逗弄着他,知道这样会让他万分紧张。
“见鬼了!我把你教得太好了。”他的声音已经不是呻吟,而是激烈的咆哮。要不是这里有着极佳的隔音设备,说不定会有人贸然跑来一探究竟,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唐心得意地微笑,身躯就这么紧贴着他,之后分开修长的双腿,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腰腹之间,他的欲望正抵着她的柔软,仅隔着两块布料蠢蠢欲动。
“你喜欢坐在你身上的荡妇吗?”她邪恶地间道,缓慢而刻意地款摆着纤细柔软的腰,水蛇似的腰扭动着,在他坚硬如铁的灼热上碰撞着。
“唐心!”他嘶吼着她的名字,喉间发出暗哑的呻吟,激烈地挺起腰,想要更加接近她,甚至深埋进她紧窒温润的花径中。隔着布料,他仍旧能够感觉到她温润的蜜津,逐渐濡湿了薄薄的布料。
“你答应过,由我来控制一切的。”她的气息也不稳定,放肆地紧贴在他身上,以细致的肌肤揉弄着他,两人之间的汗水填补了空隙,连心跳都是交叠的。
“唐心,马上解开我。”他喘息着,低下头想要吮吻她白嫩的肌肤,却被她轻巧地躲过。这个诱人的小女巫,就是打算折磨他到底就是了。他深深后悔着,怎么会答应让他恣意妄为,以她的性格,她可能做出任何事情。
“不行。”她断然拒绝,坐在他的欲望之上,缓慢而沉重地以腰绕着圈子,感受到他的欲望摩挲着最敏感的花核,用这样的方式满足与折磨他。
她的体内也燃烧着熊熊情欲,只是靠着不愿服输的性格撑着,才没有当场撕开他的底裤,迫不及待地要了他。况且,她可不打算做到最后,她心中邪恶地打着另一个主意。
原木椅也因为他紧绷肌肉的力量,而有些难以承受,发出些微的声音,仿佛就要因为两人的律动而碎裂。他紧盯着她的眼睛,胸膛上感受到她丰盈的挤压,属于她的柔滑爱抚着他的身躯,而她残忍地不许他碰她,他只能低头以舌尖舔去她的香汗。
他在怀疑着,她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肯放下控制权,好好满足彼此?
“你想要我吗?”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以最甜美的声音询问。
“你再不动手的话,我绝对会疯狂的。”他连连吸气,万分期待地看着她,心里暗暗发誓,要好好地与她缠绵整夜,才能消去她挑起的强烈情欲。她是那么甜美,却也万分致命,包裹在高傲外表下的,是软甜似蜜的糖,他浅尝却无法停止,一生大概注定就要沉迷于她的美丽里。
他不曾尝过如此接近痛楚的欲望,简直要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