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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张桌子,是怎么坏的?”她控诉的指着桌子。
证据还在这里摆着呢,让她怎么可能无视?
有的时候,馨儿的头脑是在简单了,都说简单是福,但是太过简单了,那就是蠢。
她没好气的转过头来,认真的望着馨儿,一字一顿的说:“唉呀,如果我说,这是我自己弄坏的,你相信吗?”
她自己弄坏的?
馨儿先是惊讶的张大嘴巴,情绪缓缓恢复了平静,旋即捂着嘴巴哈哈笑了起来。
“怎么可能,郡主您的武功没那么厉害,这个桌子它”
朱茵洛认真的盯着她,脸上没有一丝戏谑,看起来,更不像是开玩笑。
看到她这副表情的馨儿,话未说完,一张脸一下子凝重,不敢相信的围着朱茵洛转了一圈,目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前到后仔细的打量了一圈,始终无法相信。
“真的是你打坏的?”馨儿慢吞吞的开口问。
朱茵洛挑了挑眉,笑吟吟的点了点头。
馨儿缩了缩脑袋,用力的吞了下口水,双手抱在胸前,手指稍稍向桌子那边指去,脸上是惊悚加震惊,小手指晃了晃:“确定,没有用什么武器?”
朱茵洛又是好整以暇的点了点头。
居然没有用任何武器,眼前的朱茵洛还是人吗?如果是人的话,怎么可能会做到?
“你真的真的真的没有骗我?”馨儿连续用了好几个真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朱茵洛,双腿微颤着,双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是呀!”朱茵洛笑吟吟的说着,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让人从心底里发麻,然后见朱茵洛级缓的伸出了右手,掌心随意的晃了晃,眼角闪过一丝邪亮的光芒,调侃的斜视她:“你不是怀疑我吗?不如,我拿你的身体来试一试?”
“不不不用了!”馨儿的双手连忙摇晃着,窘迫的一点点后退,若不是怕朱茵洛了会随时出手,她早就已经夺门而逃了。
以前的朱茵洛已经很恐怖了,现在不知道怎么,突然功夫高了这么多,那她以后的日子,可以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馨儿,我是郡主,你是我身边的丫鬟,怎么?我还没有开口,你就想走了吗?”
太危险了,那丝笑容,就如同黑暗的恶魔,危险而恐怖。
馨儿吓得快哭了:“郡主,奴婢不敢!”
“不敢就好!”朱茵洛笑吟吟的收回了手,脸上邪恶阴险的笑容收敛起,换上了平日里惯有的温和柔笑:“好啦,你当我真的是杀人狂魔哪,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你,快去,把地上的东西收起来。”
“知道了!”馨儿心不甘情不愿的跑去把一地的东西捡起来,嘴里还非常不甘心的咕哝抱怨:“刚刚那样吓人家,现在又让别人做这做那!”
“怎么?你不想做不成?”朱茵洛危险的眯眼。
“不敢!”她嘿嘿的谄媚笑着,手里拿着两张纸挡在面前,讨好的求饶:“奴婢知错了,还请郡主饶命!”
“算啦,我又不是真的想吓唬你,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吧,顺便再让人重新送一个桌子过来。”
确定朱茵洛不会把她的肉。体拿去做什么试验,馨儿才彻底的放下心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好奇的问:“郡主,您的武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高强?”
“我也不知道!”她的双手摊开向上,隐约感觉有一股气力从里面流出,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真气?奇怪了,她又没练武功,哪来的这么好的功夫?其实她自己也想知道,这是怎么来的!
“郡主,您是不想告诉奴婢吧!”馨儿厥嘴抱怨:“也是,您是郡主,奴婢只是丫鬟,郡主哪需要向奴婢解释!”
这丫头,还真是想咬着她不放了。
她好笑的剜她一眼:“你现在的嘴巴是越来越刁了,我要是真知道,我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烦了!”
她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视自己的身上,这一套眼生的衣服,好像不是她的。
“我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馨儿咦了一声:“这件衣服,奴婢也没有见过,您新买的吗?不过这淡淡的蓝色,跟郡主您的皮肤很是相衬,您穿起来很好看,不过”
“不过什么?”馨儿嘿嘿笑了两声,手里捧着一堆碎片,准备出门,出去之前,撂下一句:“不过太紧了点!”
太紧了点?什么意思?
突然朱茵洛一下子反应过来。
噢,敢情这丫头是说她胖了不成?
“馨儿,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她脸板起来,危险的睨着馨儿。
后者脚底抹油,捧着手中的东西飞快的往门外奔去,一边跑一边扔下一句:“奴婢去忙了,顺便说一句,郡主,您该减肥了!”
“你还说!”朱茵洛佯装生气的就要追上去。
说着间,馨儿已经走开了。
该死的!
朱茵洛的双手比划着自己的腰身。
她一向注意自己的身材,她自认身材很好,可是身上这件衣服穿在身上,确实紧了许多,勒紧的皮肤,露出一道道皱痕,显得很是难看。
就算她要买衣服,也不会买这样紧身的,穿在身上太绷着了,很难受。
她想了一下,还是走去衣柜边,重新拿了自己的一套衣服换下来,在屏风后换上了自己的衣裳,把那身之前的衣裳挂在手臂上,回到榻边,她再把衣裳铺在床榻上,忍不住蹙了蹙眉。
还是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舒服,不过眼前的这件衣服,看着,好像是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呀,对了她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这是卞月的衣裳。
她说么,她哪有那么肥,明明就是卞月瘦过头了,所以这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才会这么紧。
昨天晚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充斥着她的脑子。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她跑去跟踪楚靖懿,楚靖懿那个混蛋居然去找了卞月,后来她被困于卞月的阵中,倾盆的雷暴雨,令她在雨中昏迷。
在她昏迷的时候醒来,就看到楚靖懿卞月两个家伙在一起,楚靖懿还用那么温柔的目光看着卞月。
楚靖懿说过,他们两个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朋友会那么暧昧吗?
女人的直觉很准的,虽然楚靖懿看卞月时候的目光只怜惜,谁知道他是不是又在演戏?卞月看楚靖懿的目光,分明就是看情人的。
越想,她就越气。
一睁眼就看不到他,她更气了。
今天,她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少了些什么。
难道是她意会错了?
她低头浑身找了找,摸到腰间一片平坦时,她突然恍然大悟。
她终于想起来少了什么了,少了那块可以抵挡楚靖懿读心术的玉佩。
难道是昨天他们帮她换衣服的时候,拿走了?
还有,自从出了朱怀义的事情之后,她就一直把万年冰玉也带在身上,但是,现在万年冰玉也不见了。
这楚靖懿,难道是把她身上的玉佩,还有万年冰玉都拿走了?
太过分了,他与卞月搞暧昧已经不对了,现在不把她的东西拿走,她怎能不气?
想到这里,她的一口气涌上了喉咙口,转身冲出了房门,一路向楚靖懿所在的客房冲去,不顾门外楚靖懿侍卫的阻拦就直接闯了进去。
楚靖懿正在里面休息,他的面容疲惫,两只眼睛上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看到他这般疲惫的模样,她一时心软,就想要打退堂鼓,这时榻上的人听到声音,已经张开眼睛醒来,妖冶的紫眸射出幽暗的眸光,直勾勾的盯着她。
嘴角挂着几分邪坏的笑容:“怎么来了又要走了?”
“看到你在睡觉,所以我不想打扰你!”
“茵洛郡主也会体谅他人了?”楚靖懿戏谑的看着他,掀开了被单起身。
他捏了捏鼻梁,嘴里吐出一声浊气,脸上还带着倦意。
“你少奚落我了!”朱茵洛生气的瞪他。
本来不担心她的身体的,现在看到精神焕发,脸蛋红润,而且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看起来她的身体是真的好了。
高大的身躯直直的走到她面前,比她高了二十多个公分的楚靖懿,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属于他的气息越来越近,让她的心一阵加快,他要做什么?
但见他的右手抬起,在她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你总算没事了!”他庆幸的又摸了摸她的脸,低哑的声音里满是担心和宠溺:“昨晚你快吓死我了,要是我晚一点找到你,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咦,你昨晚找我了?”
刚说完,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如果他没有找她的话,怎么可能会发现她昏倒了?
“嗯!”他点了点头,身子突然晃了晃,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她,头用力的甩了一下:“我找了你很久,路上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你,雨停了我才在小月那里找到了你!”
他的声音有些含糊,听得她感觉他的声音轻飘飘的。
她这时抬头,突然发现楚靖懿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呃她飞快的抬手在他的额头摸了一把。
哇,好烫!他是发烧了。
他冷凉的指抓住她的小手,怜惜的拿到唇边吻了一下,头又用力的甩了甩,他的表情看起来正极力的想要甩掉脑中不适的感觉。
“我知道你怕闪电打雷,对不起,我找到你时还是晚了,让你受惊了,对不起!”他一遍遍的吻着她的掌心,低沉着嗓音吐出他的歉意。
她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鼻子酸酸的,眼眶里有液体在打着转。
这句话,让她听着很窝心,有想要哭的感觉。
她心中的所有醋意一瞬间扫空,心疼的看着他的紫眸,他的眼睛认真而专注的望着她,字字句句,都让她感动。
这个笨蛋!
她揉了揉红红的眼睛,赶紧把他扶回榻边坐下,生气的板着脸冲他怒斥:“难道你去找我的时候,就没有打伞吗?”他一定是淋了雨,所以才会发烧的,也是昨天昨上的缘故。
他宽厚的掌用力握紧她的小手:“我怕找不到你,忘了拿!”
她的心被狠狠的震撼着。
“你这个笨蛋,你就是笨蛋!”热泪终于忍不住的决堤而出,抽出自己的手,用力的打在他的胸前:“我从小就不喜欢哭,可是,遇上你,我一次次的哭!”
他微笑着,把她柔软的身子搂入怀中,任由她抡起双拳打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她的拳头是用了全力,打在他的身上,却很轻。
“是呀,我是笨蛋!”他心疼的为她擦拭眼角的泪水:“乖,别哭了!”
她脸色倏变,突然一把推开他:“不行,你要喝药,我马上让你去准备那些苦死人不偿命的药!”她恶狠狠的说道。
他害她哭得像个泪人,她就用苦药来惩罚他。
“不必!”
“那怎么行!所谓良药苦口,这是自古以来的名言,想要病好,就必须要吃苦药,你放心”她狡黠的笑着,美丽的杏眼眨了眨,好心的提醒他:“我会让厨房为你熬药的时候,特地多加几味苦药,越苦对病才更好!”
这就当惩罚他让她伤心了的代价。
楚靖懿笑了笑,将她那眯小心思看在眼底,然后拿出了一粒药丸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不必,我有这个!”
“这是什么?”
“这就是你昨天晚上吃的东西,可以医百病!”
他顺手端起床头上的白开水,喝一口和药一起吞下去。
朱茵洛眼睁睁的看着他吞下药丸,他的喉结动了动,药和水沿着他的喉管顺了下去。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她还记得之前她生病的时候,他让她喝下了许多苦药,而他却是吃这种药,那之前他是故意想看她喝苦药时那种难过的表情吗?
本想要再说他些什么的,但见他的脸色还很差,气色也不好,便把即出的话又吞了回去。
看在他是为了找她的份上,淋了雨才病了,她就放过他了。
不过,她来这里,还有另外一件事,她差点就忘了。
“对了,昨天晚上”她的脸微红,窘迫的直瞪他问:“是不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他眉梢邪魅的挑起,妖冶的紫眸在她的浑身上下扫视,最后点了点头:“小月的身体很虚弱,无法为你换衣裳,当然就只有我了!”
他的目光太过赤。裸,看着她时,好像她没穿衣服似的。
不过,昨天晚上是他给她换的衣服,肯定也把她的身体给看光了,这只禽。兽。
现在顾不得去害羞,她马上问另外一句:“昨天晚上,你为我换衣服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我身上的玉佩!”
“什么玉佩?”
“就是我腰间的一块,还有我袖子里还有一块!”
“没看到!很重要的玉佩吗?可能是我抱你的时候掉了,我现在去帮你找!”
“不用了,不是很重要的,你先休息,等你病好了再去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