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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能说不行吗?
那名将领派了人去传话,传话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北冥小王爷说了,南陵王只能拉弓,其他的事情必须要由茵洛郡主完成,倘若作弊,西阳国就输!”
“没问题,击鼓吧!”
??????
一匹高大的红色骏马站在朱茵洛的面前,看到这匹骏马,朱茵洛心里由衷的感叹:“好高的马儿!”
同样高大的楚靖懿走过来,轻易的把她捞上马,他温热的身躯随后落在她身后,有力的手臂搂着她细小的腰肢,一句士兵送上一只箭篓和一把弓,还有一块黑色的丝巾。
百米外,放着几只靶子,中间有红色的圆点。
北冥国的人也跨上了马,是一名目光精锐,隐藏着深厚内力的家伙。
那个家伙上马来后,鄙夷的看了朱茵洛一眼,嘴里吐出嘲讽的字眼:“看来西阳国真的是没有人了,居然派个女娃上场!”
羞辱她?
朱茵洛没有生气,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想必这位勇士是志在必得了?不过呢,我想声明一下,我们西阳国只是觉得你们远到而来,没必要非要伤了和气,茵洛来呢,只是陪您练练手,您先请!”
那北冥国的骑射手嘴角勾起狞笑。
谁都知道,先出手的必会先赢,朱茵洛此举无疑是将先机给让了出去,底下又有人开始议论纷纷,觉得朱茵洛可能必输无疑。
北冥国的骑射手也不客气,拿着弓箭就开始骑射,边骑着马奔跑边拿出手中的箭往耙子上射去。
五个靶子,第一个稍稍偏了些,其他四箭均射中了红心。
就这点能耐呀?
朱茵洛微眯着眼睛,那名北冥国的人射完了便拿着弓箭傲慢的站回原地,冲朱茵洛使了个眼色,告诉她该她上场了。
楚靖懿把黑色的丝巾蒙住了双眼在后脑勺上系着,手中握着弓箭。
首先是第一个耙子,朱茵洛骑在马上跑着,脊背完全靠在楚靖懿安全的胸膛中,一边握着楚靖懿的手,一边瞄准靶子,樱唇微抿,骤然吐出一个字:“放!”
箭嗖的一个射了出去,正中红心。
北冥的那名弓箭手愣了一下,皱眉心里想着,应该只是巧合,巧合而已。
第二箭。
朱茵洛从楚靖懿的怀中撤了出来,身子绕到了弓身的另一侧,弓在她的身后,她的一双小手往身后探去。
在他人诧异声中,朱茵洛瞄准了第二只靶子的红心,用力夹紧了马腹,在马儿奔跑中以维持平衡。
“放!”
嗖的一声,箭又射了出去,与那北冥国人的箭并列同插红心。
第三箭,她一手拉着缰绳,颤颤巍巍的站在了马背上,马儿奔跑时,她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晃晃不动,看得人热血沸腾。
这一次,楚靖懿拿出的是两只箭,朱茵洛调整好两支箭的角度和距离,然后再握紧楚靖懿的手,她吃力的瞄准,然后又是一声“放”。
原本对朱茵洛不抱任何希望的人们,特别期待于朱茵洛的表现。
马儿奔跑中,两只箭嗖嗖的飞出去。观众的视线一致将从朱茵洛的身上往两个靶子上移去。
刷刷,正中红心,而原本在靶子上的两只箭被朱茵洛的箭冲撞竟生生的撞落掉了地上。
北冥国的使者震惊了。
就剩最后一个了,所有人都期待着朱茵洛会有什么表现,还有没有惊喜。
最后一箭。
朱茵洛侧挂在马儿上,手臂接紧了缰绳支撑她小小的身子,双手握住弓箭示意楚靖懿拉满了弓。
瞅准了方位,朱茵洛满意的勾起唇角:“放!”。
箭落到靶子上了吗?靶子上似乎只有一只箭。
北冥国的使者没有看清楚朱茵洛是怎么发箭的,看到靶子上只有一只箭,他马上笑开了花,马上嘲讽的笑道:“方才那四箭是当真漂亮,可是这一箭就太”
不等那名弓箭手笑完,靶子上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引起所有的人注意。
北冥弓箭手的目光也随之望了过去。
原来的一只箭竟然裂成了好几瓣儿,在它的中央又长出一只箭来。
那支箭,才是朱茵洛射出的真正的箭。
嘲讽朱茵洛的北冥弓箭手终于笑不出来了,这朱茵洛实在是太厉害了,她真的只是一名十岁的小女娃吗?
结果已经显而易见。
过于激动的裁判反应过来后,马上跑上前来宣布:“骑射,西阳国胜。”
赢了,终于赢了!
楚靖懿扯掉脸上的黑布,看着靶子上那一根根的箭,他看在眼前洋溢着自信神彩的小小人儿,又迷惑了。
宣布她赢了的那一刻,朱茵洛彻底松了一口气。
她终于赢了,虽然赢得很辛苦,可是总算是赢了。
她在乎的并不是这场比试的输赢,她只在乎一件事。
她赢了,从今天开始,她就不再是三王妃,更不是东盈王妃,也不用跟楚惊天回东盈国。
她自由了!
终于休掉了3
更新时间:2012…7…3 0:59:45 本章字数:4639
朱茵洛这边赢了,马上就有禁卫惊喜的一路奔跑着,跌跌撞撞的跑向御书房报喜,一路的大声喊着:“皇上,赢了,赢了,茵洛郡主跟北冥国的比试赢了,茵洛郡主赢了!”
御书房内
皇帝楚飞腾认真的批阅着奏章,江采琼母子则坐在御书房内桌前的椅子上静等着比赛的结果,中间楚飞腾一眼也未抬起过,视眼前的母子二人如无物。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江采琼倒平静多了,只是坐在御书房内,楚飞腾的面前,总觉得全身像长了毛毛虫似的,如坐针毡。
她现在已经不再担心朱茵洛的输赢问题嘈。
因为不管朱茵洛是输是赢,这个儿媳妇她都已经得不到了,赢了,她会休了楚惊天,输了皇帝能饶得过她?必会拿她做替罪羔羊。
没错,她已经什么都得不到了,唯一想要的只是她的儿子可以平安返回东盈。
在楚飞腾又批阅完一份奏章时,江采琼下意识的开口唤了一声:“皇上!胍”
“何事?”楚飞腾头未抬的淡淡出声,又拿过一份奏章翻开。
“臣妾思来想去,天儿跟茵洛的婚事便作罢吧,只怪天儿没有福气娶朱家三小姐。”江采琼诚恳的说着。
楚飞腾的头还是没有抬起来,仅淡淡的答了一句:“这件事等两国比试之后,自有分晓!”
“可是”江采琼咬紧牙关还想说些什么,她不甘心,若是比赛结束之后,不仅楚惊天丢人,她将来也在慕容清若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不必再说,朕已经决定了!”楚飞腾冷酷的一声令,冰冷的嗓音没有一丝感情。
楚惊天悠哉的望向门外,似乎心不在焉,不知道他的心里真正的在想什么。
“皇上,这件事”
江采琼拼命想要争取早点了事,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阵阵的大喊声传来“茵洛郡主赢了!”的声音。
楚飞腾惊的抬起头,马上露出喜悦的神色,搁下手中的毛笔,激动的望向门外。
“茵洛郡主赢了!”这喊声由远及近,终于到了御书房门前,那禁卫早已纱得气喘吁吁,扶着门框爬进了门坎内,跪在地上双手伏地:“皇上,茵洛郡主赢了,北冥国被我们打败了。”
“太好了!”楚飞腾高兴的一拍桌子,这朱茵洛果然不负他望。
不同于楚飞腾的惊喜,江采琼则是惊愕。
居然赢了?她以为朱茵洛会输的,没想到就赢了!这个小女娃果然不简单。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江采琼在一侧恭敬的向楚飞腾侧身行礼。
“起来吧起来吧,都起来吧!”楚飞腾喜色满面,手指着那名禁卫:“快去,把朱茵洛给叫过来,还有大将军刚刚也去了操兵场,把他也一起叫过来,朕要好好的赏赐他们父女俩!”
“回皇上,茵洛郡主和南陵王已经打算要回来向皇上报喜了,属下就先回来了,让皇上提前先高兴高兴!”禁卫赶紧说着。
“原来如此!!”楚飞腾点了点头,骤然他听出了话中的不对劲,眸子骤然眯起,危险的望着那名禁卫:“你刚刚说谁?茵洛郡主还有谁?”
“是南陵王呀!”
“懿儿?他怎么会在那里的?”楚飞腾的眼睛细眯成一条线质问,双手握紧,眸底闪现出危险的光芒,他不是已经安排了人在清若宫中等着他,他怎么会去操兵场的?
“不知道!”禁卫浑身抖了抖,不明白为何楚飞腾会突然变了脸色:“茵洛郡主同南陵王是一块儿出现在操兵场的,属属下还以为这是皇上要南陵王陪同茵洛郡主去的。”
楚靖懿和朱茵洛竟然会同时在操兵场上出现,这是怎么回事?
楚飞腾怒不可遏,忽又见一名禁卫捂着胸口一脸难过的表情出现在门外,步调不稳,看到屋内有人,他悄悄的退下一些。
“你们先先出去等着!”楚飞腾睨向江采琼。
精明的江采琼当然知晓这里面一定有文章,也不敢多言,便福了福身子,带着楚惊天一起退了出去。
待御书房内只剩下楚飞腾一下,楚飞腾把门外一脸狼狈,脸上沾血污的禁卫召唤了进来。
“皇皇上!”那人一进来,就痛哭了起来,像哭丧似的表情。
“怎么回事?朕让你们送懿儿去清若宫,现在懿儿人在操兵场,到底是怎么回事?”楚飞腾气得拍桌,额头上血管暴突,怒目圆睁。
那名禁卫浑身抖了抖,哭着回答道:“回皇上,属下不是故意的,可是属下陪南陵王还没有进清若宫,就被人打昏了,当臣醒来的时候,南陵王已经不见了,臣就去清若宫查看,结果”
说到这里,禁卫的全身抖得更厉害了,捂着嘴巴差点吐了出来。
他这模样,引起了楚飞腾的厉目逼视:“到底怎样?”
“他们他们全死了!”禁卫颤抖着唇说道,眼前惊恐的浮现出一幕幕血腥的画面:“他们死无全尸哪皇上!”
到现在,他的身子还残留着将死的恐惧,他差一点可能就会成为那些人的一员。
死无全尸?
楚飞腾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怒火又起,这些都是楚靖懿做的吗?
门外的守卫进来汇报,眼睛瞅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皇上,南陵王、茵洛郡主和朱大将军求见!”
“知道了,先出去,等会儿再让他们进来。”
“是!”
待那名守卫出去,楚飞腾脸色阴鸷的盯着地上的禁卫:“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的人活着吗?”
“回皇上,跟属下陪同南陵王一起的,因为太害怕,属下就先让他回去休息了。”
“你识得他?”
“当当然!”那名禁卫望着楚飞腾的脸色,心咯噔了一下,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一个白色的小包药突然丢到了地上:“把这个放到他的酒水里,你可以先下去了。”
禁卫的脸色骤然苍白,颤抖着手指把地上的药包捡了起来,不敢违逆的退了出去。
那名禁卫出去,刚好与楚靖懿碰个正着,骤然瞄到他脸上那抹邪魅慵懒的笑容,吓得他手中的药包落地,他匆忙捡起来,向楚靖懿弯腰行了一礼匆忙跑开了。江采琼母子俩看到楚靖懿同朱茵洛进了御书房,也随之进来。
朱佟尉一脸的神气,冲着女儿满意的点了点头。
朱茵洛笑容满面的望着书桌后有情有些不大好看的楚飞腾。
“皇上,茵洛不负圣望,已经赢了与北冥国的比试。”朱茵洛清脆的声音响亮的说道,眉梢扬起自信的角度。
楚飞腾的目光在望向楚靖懿时,冷光乍现,再回到朱茵洛身上时,脸色缓和了些,露出一抹真实的微笑:“做得好,朕会重重的赏赐你!”
“皇上,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您曾经答应过茵洛的事情?”朱茵洛狡黠的笑着,冷冷的睨了楚惊天一眼,后者一脸愤怒的回瞪她,她并不以为意。
“当然!刚刚采琼也正与朕商量此事,你的休书,朕同意了,采琼,你还有何意见?”楚飞腾斜了江采琼一眼,阴沉的嗓音有着危险的气息。
江采琼咬牙硬着头皮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答道:“采琼无异议。”
“既然如此,那么天儿就接过茵洛手中的休书先回去吧。”
羞辱!
江采琼更是气得跺脚,却无从反驳,楚飞腾的意思,谁敢违逆?
楚惊天赌气久久不上前,朱茵洛则把休书打开盖上了玉牒走到楚惊天面前塞进了他的衣袖里。
江采琼脸色苍白的拉着一脸愤怒的楚惊天,向楚飞腾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楚飞腾细眯着眼打量着朱茵洛,眼中有着欣赏。
“朕已经遂了你的心意,满意了吗?”
“茵洛谢谢皇上万岁,不过茵洛还有一个请求。”
“说!”
“茵洛既然已经休了东盈王,茵洛姐姐的清白毕竟是被东盈王所毁,所以,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