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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吃完水晶包子,身后那些人依旧在喳个不停。刘桑慢慢将自己的jīng、气、神提升至较为完美的阶段。在柜台付了银绽,蓦的转身,一步一步的向那几人走去……盛神法五龙、养志法灵龟、实意法腾蛇。
虽未使用任何功法,但随着他的步伐,气势一点一点的上涨,竟是惹得人人注目。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这少年什么也没有做,不过就是慢慢的走在那里,但就在这一瞬间,却让人觉得,这少年成了天地间唯一的存在,其它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背景。
少年走到桌旁,蓦的一拍桌子,攀至顶点的气势,以极快的速度发散出去……分威法伏熊。
当他一步一步接近的时候,那几人脸上还挂着冷笑,他们俱是世家子弟,这里又不是凝云城,自然不怕刘桑挑衅,又或者说,他们原本就是在等着刘桑发怒,等着他前来挑衅。
但是,当少年拍桌的那一瞬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硬生生桎梏住他们,让他们张口结舌,震慑在那里,虽然知道这少年如他们所料的前来惹事,此刻正好将事情闹大,偏偏不知怎的,就是无法动弹。
就像是积蓄的雷云席卷而来,霹雳闪电未发,便已让人预感到接下来的风暴。
少年虽然只是拍着桌子,然后动也不动,但他们却已是无人敢动,明明不觉得这少年有本事做些什么,但这种凝而不发的威势,却让他们觉得,只要做出些许的反抗,就会有无法预料,甚至是追悔莫及的后果出现,于是每个人都滞在那里,强作镇定的与少年对视着。
他们本有六人,刘桑只有一人。
但是刘桑那虎熊一般的目光,却将他们每一个人都威慑在内。
他们自然不会知道,刘桑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易的威慑住他们,实是对鬼谷子yīn符七术最完美的掌握和运用。
在他们呱噪之时,刘桑便已开始“养志”,不断培养自己的怒意与气势。
而他们的盛气却在不断的呱噪中,再而衰,三而竭。周围人不断听到他们不堪入耳的嘲弄与讽刺,时间一长,不自觉的开始同情起默不作声的少年,他们自己也慢慢觉得无趣。而就在他们兴致最衰的这一刻,刘桑恰到好处的借着他们的讥讽,将自己的怒意与气势提升到最强最盛,借着周围人对这几人已然生出厌恶的氛围,出人意料的踏步而来,同时将心境维持在yīn符七术“分威者,神之覆也;威覆盛,则内实坚;内实坚,则莫当;莫当,则能以分人之威而动,其势如其天”的神秘状态。
此盛而彼衰,又是借势而行,自是一下子就震慑住他们。
以凌厉的眼神盯着这六人,刘桑冷冷的道:“有一句话,你们可曾听过?”
那几人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刘桑却已冷笑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如此繁华盛会,你们这般戚戚不停,还不如趁早回家喝nǎi,不要在这里丢人了。”话一说完。就这般甩袖而去。
那几人心中虽怒,但见周围其他人看他们的目光,竟也是一脸鄙夷,有心再骂,却又觉得果然是在“戚戚不停”,一时间,怒也不是。骂也不是,竟是坐立难安,只有一人低声骂了句“什么东西”。却也不敢太过大声。
***
刘桑走在座座楼阁之间,暗中自嘲,跟那些小人在那计较。结果却忘了找人问一下水幻阁的位置。
正要找个人来询问,身后忽有香风扑至。
他心想,看来是不用问了。
那人已是软香扑来,扑在他的背上,紧紧的抱着他。
刘桑笑道:“翠儿?”
身后传来狐女既是难过又是高兴的声音:“你怎么才来?”
心中涌起一丝暖意,几分愧疚,他笑着转过身来,将她抱住:“这不是来了么?”
胡翠儿嘀咕道:“来得好慢。”
刘桑想起,胡翠儿一直想要跟他两个人一起到扬洲来玩,结果七弄八弄。来了一大堆,而就算来了扬洲,他也没有好好的陪一下这只狐女,确实有些过分。于是牵起她的手,与她一同走在境天水月般的夜景之间。又问了起来,才知娘子和胡月甜甜都已受邀入住太景幽微紫苑,不由大是讶异。
娘子和胡月甜甜,居然跟屈汩罗一般,受邀住进了太景幽微紫苑?
这是什么情况?
胡翠儿道:“我们已打探清楚,太景幽微紫苑。其实是阳梁洲的白神王迁来,而真正邀请夏姐姐和甜甜赴奇珍会的,其实也是白神王,云笈王只是代为邀请。”
刘桑动容,竟有这样的事?
胡翠儿道:“云笈奇珍会上,云笈王似乎只是提供一个平台,就像这云笈七夜,云笈王以他的号召力,指定一个时间地点,众人纷涌而来,云笈王既不抽税,亦不买卖什么,但是,只要云笈七夜依旧是八大洲上的第一盛会,单是他这‘云笈王’三字,便已可为他带来多少好处。”
又道:“还有那本《古符秘录》,亦是白神王取来,《古符秘录》可算是道家符录之术的第一奇书,白神王将之取出,明确说明,要让《古符秘录》在奇珍会上出现,有几人必须受到邀请,对于云笈王来说,《古符秘录》这种道家奇书既能出现,那多邀几人又算得什么?”
刘桑心中忖道:“太景幽微紫苑本是白神王所有,娘子、甜甜、屈汩罗都受邀入住,适才我与屈汩罗进入集市,偶遇白神王,白神王单凭气势便压制住屈兄的气机,简直就是在挑衅……白神王到底在做什么?”
一时间,竟是完全摸不着头绪。
既然离云笈奇珍会还有五天,此刻再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干脆先将它抛在一边,牵着胡翠儿的手继续乱逛。
胡翠儿一下子就活跃起来,开开心心,很是高兴的样子。
集市中,原本就有各类点心,还有许多新鲜事儿,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在一个摊边,一朵珠花形样好看,刘桑便将它买下,替胡翠儿插在髻上。胡翠儿抬起头来,娇娇嫩嫩的脸蛋上,红晕重重,大大的眼睛闪着光彩。
刘桑呵呵的笑着,正要继续瞎逛,身后传来一声叫唤:“姐夫?!”
刘桑蓦一回头,却见夏召舞与几名年轻女子正从远处逛来,这些女子中,其中一人乃是柔桕县主,亦即王宝和的妻子,在白凤国郢都羽城时,刘桑曾见过几次,另外还有一人,他亦是见过,乃是丹薰山流花派的花渐月。
一看到花渐月,刘桑立时想起,在御皇山天玄宗拜访楼玄观时,楼玄观曾说过,在他之前,又有两人询问过与那神秘印记有关之事,第一人的身份,楼玄观说他不便透露,第二人却正好是花渐月。
夏召舞纵了过来,恶狠狠的瞪着他,这该死的姐夫,既然到了,也不先去见姐姐,却在这里跟这只母狐狸瞎逛。
花渐月与胡翠儿亦是熟识,却是疑惑,想着萦尘的丈夫,怎的会跟翠儿如此亲密?
另外几人,却是好奇的打量着刘桑,大约是也想弄清,和洲第一美女凝云公主的丈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怎会跟一个美丽狐女手牵手的逛着集市?
刘桑却是大大方方的向她们问好,又问了旁边几女的姓名,顺便夸上一番,令得人人都对他生出好感。柔桕县主笑道:“桑附马到的正好,在羽城时,桑附马与外子交情非浅,外子也到了这里,你二人正好可以小酌一番。”
刘桑心想,王宝和哪里还有脸见他?笑道:“县公主貌美如花,能够与县公主一同小酌,才是最好。”
柔桕县主手帕掩嘴,笑个不停。夏召舞却是很想翻个白眼……死姐夫,当着我的面调戏别的女人,你就不怕我向姐姐告状?
几人会在一起,边逛边聊,刘桑谈笑风生,令得这些姑娘笑个不停,又绕了个弯,探听她们住在何处,却得知连花渐月在内,她们俱是住在醉云居。醉云居本是和洲西海镇最豪华的客栈,她们住在那里,原本并不如何出奇,只是,花渐月居然没有受邀入住太景幽微紫苑,颇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第244章 博爱和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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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渐月身上没有那个神秘印记,还是“身上有神秘印记的,会被邀请住进太景幽微紫苑”这个推测是错误的?没有太多线索,刘桑自然难以弄清,而他当然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花渐月把衣裳解开,把胸rǔ让他看看。
而随着这一路行进,他也开始注意到,柔桕县主和另一个女子,显然是在拐弯抹角的探听夏萦尘一行为何来到这里,又为何会被邀请参加云笈奇珍会。他心中立时醒悟过来,看来她们刚才就向召舞小姨子打探过,只可惜召舞小姨子虽然心直口快,没有多少防人之心,但她却是真不知道。
娘子不想让妹妹替她担心,从未将她胸口出现神秘印记的事告诉妹妹,夏召舞只以为姐姐是被她劝动,临时起意来到扬洲,那两人自然无法从夏召舞口中探出什么,于是将目标转向他。
刘桑装作未曾觉察到她们的用意,东拉西扯了一番,却也是“说不清楚”的样子。
柔桕县主与那女子悄然对望一眼,都想着,看来只有凝云公主一人知道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谁都知道,凝云城真正当家作主的是夏萦尘,而集羽郡主和凝云附马,都是依附于公主的存在,这两个人不知道夏萦尘此行的真正目的,也是正常的事。
虽然无奈,她们却无法去向夏萦尘试探。况且,她们也不觉得以她们的能力,真能从被誉为和洲第一奇女子、又是一向冰冷寡言的夏萦尘那探出口风,只好放弃。
刘桑却是想着,娘子为何要来扬洲,关她们什么事?
是谁让她们来探这口风?
不知不觉,又逛了一个时辰。刘桑想要去见夏萦尘,便将胡翠儿留在这里。
以胡翠儿的聪明和幻术,再加上小姨子的本事。自然不用担心有人向她们弄什么yīn谋诡计。
然后他便离开这里,前往涂山后峰……来到太景幽微紫苑,紫苑之华美。令人瞠目。
壮观的红漆大门处,自是有人守着,刘桑报上姓名,请他们代为通报,不一会儿,却是黛玉出来,将他领了进去。
紫苑内部,玉石琳琅,灯火辉煌,暖香帐。销金炉,灯笼串串,**捧珠。
刘桑想,许多人只怕就算在梦中,亦无法住进这样的所在。皆因它的奢华,早已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
来到一处庭院,见娘子正坐于花间月下,清茶淡水,自得其乐。
小凰与宝钗,则是侍在她的身后。
夏萦尘道:“夫君来得迟了。”
刘桑道:“有事耽误了。”也不隐瞒。将他与屈汩罗帮助嫦夫人追捕“乱rì**”子晕傲的事说出。
又略带歉意的道:“让娘子久等了。”
夏萦尘摇头道:“那子晕傲本就极是可恶,这等为民除害的事,夫君纵然耽搁再多,为妻又如何会去怪罪?”
又问起那嫦夫人,刘桑稍为一说。夏萦尘忖道:“不管怎么想,那‘嫦夫人’都像是那位夫人,但她既然用了假名,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到了扬洲,亦不想让人知道她在做什么,我还是不说的好。”
刘桑看了一名丫鬟、两名侍女一眼,夏萦尘会意过来,让小凰退下。
刘桑亦让宝钗和黛玉先行下去,然后再将御皇山之行的结果说出。
夏萦尘沉吟道:“也就是说,被种下这种神秘印记的,至少已是有四人,而渐月,很可能又是其中之一?”
刘桑道:“依楼玄观透露出来的口风来看,那他不能告诉我姓名的人,显然是身份尊贵,又或是有着某种特殊地位。(。)”
夏萦尘道:“此事倒是越来越离奇了。”
刘桑道:“娘子可以试着去向渐月姑娘打听一番。”
夏萦尘略一点头,又看着他来,道:“此事不到云笈奇珍会,只怕是难以水落石出,反正暂时无事,既已到了这里,离天亮还早,夫君何不去陪陪翠儿?”
刘桑道:“娘子……”
夏萦尘略一伸手,阻住他来:“你莫要开口的好,你要是说了感激的话,我会觉得自己对你纵容太过。你说的要不是感激的话,我又会觉得你负情薄幸,枉我这般纵容于你。”
刘桑小小声的道:“娘子……我是不是有些人渣?”
夏萦尘微微额首:“略有一些。”
刘桑挠头呵笑。
夏萦尘道:“不过为妻也不曾尽过多少身为妻子的义务,也不好说你就是。”
又问:“你还不去么?”
刘桑道:“我再陪陪娘子。”
两人便坐在那里,慢悠悠的喝着茶……不知不觉,天sè将亮,夏召舞玩了一夜,回到苑中,刘桑却又与胡翠儿四处逛了一番。
天亮后,涂山脚下,楼阁尽隐,仿佛昨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