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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什么他刚才推门而入的时候感觉到身上一凉,好像有杀气?
而且那杀气那么的熟悉,像是尊主身上发出来的。
谁惹尊主不高兴了?
彭臻心里奇怪的想着,并没有太纠结这个问题,禀报着事情:“滦王和柳鑫雅已经住下,滦王传了命令回去,让魔界的人彻底调查此事。”
“欺世盗名。”妖神冷哼一声,这样的手段有意义吗?
谁不知道秦铭背后有人,要是真的想查还需要等到这个时候吗?
“多注意他们,尤其是柳鑫雅。”妖神开口说道。
魔界的人留在妖界,还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
总之就是不会打什么好主意。
“嗯,余靳烁的人也跟着暗中查探。”彭臻回禀着他调查来的消息。
“他们不是一路的吗?”说完之后,彭臻也是奇怪的问了一句。
“正是因为一路的,所以余靳烁才紧张。”柳澜烟靠在妖神的怀里,慢悠悠的开口,“要是有人泄露了什么把他说出来,他总要提早做好准备。”
“更何况,跟余靳烁合作的荆王与这个滦王是敌是友都说不清楚,余靳烁当然要及早做准备。”
柳澜烟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后,妖神肯定的点头,然后对彭臻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彭臻离开之后,妖神低头,好像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澜烟,你怎么知道荆王的?”
“我不应该知道吗?”柳澜烟并没有太多的惊讶,而是理所当然的反问着妖神。
这下弄得妖神倒是愣了一愣,半晌才笑道:“是,我的澜烟应该知道。”
柳澜烟面色一红,低低的娇斥一声:“谁是你的,无耻。”
这个家伙就没个正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好像踏云而至神祗一般的妖神,现在到哪里去了?
太让人怀疑了。
柳澜烟与妖神在他们的房中“良好沟通”,另外一边被安排了住处的滦王他们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柳鑫雅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偷偷的小心翼翼的不停的偷瞄着滦王的脸色。
房间内极度的安静,这种令人快要窒息的安静好像是大石一般压在了柳鑫雅的心头,让她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柳鑫雅。”良久,就在柳鑫雅的精神快要崩溃跪地求饶的时候,滦王终于开恩的出声了。
“是。”柳鑫雅赶忙应着。
“你从来就没有说过,柳澜烟是这么牙尖嘴利的人。”滦王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像是一个长者在教训他不懂事的后辈似的。
“以前的柳澜烟确实不是这样的,而是最近,跟着尊主,她才发生了变化。”滦王那古井无波的声音,却在柳鑫雅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吓得她赶忙连连解释,生怕惹来滦王更多的不快。
“是尊主让她这样的?”滦王的声音里听不出来喜怒,这样的感觉更是让柳鑫雅心里没底。
到底是生气还是愤怒,总要有点苗头,好让她顺着说话啊。
“其实柳澜烟以前小的时候也不笨,只不过后来,大伯去世之后,她受到了刺激,整个人就变得呆呆傻傻了,可能是最近被尊主治疗的恢复过来了。”
柳鑫雅只好努力的去找借口,找理由。
谁会想到在王宫大殿上,柳澜烟会有那么“出色”的说辞,弄得她措手不及。
完全就是被动挨打。
“尊主真是好本事,连个受了刺激的人,都能治疗得这么好。真不知道是以前柳澜烟本来就这么聪明,还是后来被尊主教导的?”滦王哼了一声,让柳鑫雅莫名的哆嗦了一下。
“滦王,这件事情……”柳鑫雅想要解释一下,她这次过来可不想死在妖界。
“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有人会处理。”滦王摆摆手,阻止了柳鑫雅的话,“这些日子你多与自己家里的人亲近亲近。”
滦王特意的加重了亲近这两个字,让柳鑫雅立刻明白过来,连连点头:“是,我明白。”
“嗯,下去吧。”滦王挥手,示意柳鑫雅下去。
等到房中只剩下滦王的心腹,滦王才沉下一张脸若有所思的食指轻轻的叩击着桌面。
“你们怎么看?”滦王沉声开口,并没有指向谁的询问着。
旁边的几个心腹互看了一眼,有人上前一步行礼道:“这件事情,恐怕是尊主早就算计好的。”
说完之后,没有听到滦王的反对,那个人接着大胆的揣测着:“是不是,尊主已经算计好了,逼迫王爷回去魔界查证此事?”
说完之后,微微的抬头看到了滦王唇角轻微的上扬,心里立刻松了一口气,看来他是说到点子上了。
滦王微微的扬手,心腹早就习惯了他们王爷的举动,立刻会意的准备好笔墨纸砚。
滦王想都不想的挥毫快速写下一封书信,然后等待墨汁干涸之后,装入信封之中。
随后交给旁边的心腹,吩咐道:“立刻送回魔界。”
“是。”心腹领命,揣着书信快步离开。
滦王满意的笑着,脸上一点都没有刚才的沉闷感觉。
对于秦铭的事情,妖神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早已经想到了。
所以,在王宫大殿上,柳鑫雅被柳澜烟一步步紧逼的时候,他并没有出言阻拦,真的以为他是完全被快速变化的形势吓到了吗?
惊讶总归是惊讶的,但是,这件事情的走向十分符合他的意愿。
本来他这次来妖界就是想挖出秦铭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
有人想要对付妖界,他自然是没有意见,问题是,要是在对付妖界的时候给魔界带去危险,他就是要坚决阻止的。
这次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两个跟他实力比肩的王爷,到底是谁在对付妖界,正是他要查出来的结果。
魔帝坐在那个位置也是很为难,要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就去动一个手握重权的王爷,对于魔界来说不亚于一次沉重动荡。
这样的话,无论是对魔帝的地位还是对魔界的安定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要是这一切是被妖界逼迫的进行,那就没有这么大的反弹了。
为了维护魔界的安定,总是要给妖界一个说法的。
这次事情的幕后主使,就算是不能被连根拔除,也会实力大伤。
如此一来,妖神的步步紧逼,反倒是为魔帝帮了一个大忙。
魔帝派他来,就是这个目的,带着柳鑫雅,让她引出她背后的人。
只要那个人的元气大伤,那个人所掌握的部分势力自然会回到魔帝的手中。
魔界是时候该好好的整顿整顿了,就从这件事情开始,最好。
有秦铭这个诱因,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他们也是很无辜,完全是被迫的,为了不引发妖魔两界的大战,“不得不”查找元凶。
至于这个元凶能不能最后自保,就看这次事情的发展了。
滦王满意的笑着,他很期待这次的妖界之行,他倒要看看柳鑫雅背后的人会怎么做。
柳鑫雅自然是不知道滦王的打算,但是在王宫大殿上发生的一幕可是让她胆战心惊。
她奉了黎长老之命。就是为了过来将这件事情解决好的,万一要是真的滦王将消息传回给魔界,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好不容易才保住了性命,她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更何况对于她来说,她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
柳鑫雅回到了柳家,还没有都没有说就被柳晋利给拉进了房中。
“鑫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怎么越闹越大?”柳晋利可是比柳鑫雅还要紧张,柳鑫雅还有魔界的靠山,他现在总感觉自己的靠山这么靠不住呢?
“没事的爹。”柳鑫雅强作镇定的说道,“只不过是柳澜烟在其中兴风作浪,现在就是想办法把这件事情处理掉就好了。”
“本来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哪里知道柳澜烟在中间弄了这么一出,真是让人不舒服。”柳鑫雅根本就没有看出来滦王的打算,还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到柳澜烟的头上。
在她认为,要是柳澜烟不多嘴说话,秦铭的事情一定会就这么揭过去,谁都不会多说什么的。
偏偏柳澜烟在一旁多嘴多舌的乱说一通,才会让她这么的措手不及。
柳晋利眉头皱了皱,想到柳澜烟的表现,他也是很不满,却还理智的安慰着柳鑫雅:“别太冲动了。现在的柳澜烟不同往日,她现在有尊主护着,你可不能动她。”
“爹,我知道的。”柳鑫雅无奈的说了一句,真以为她那么无知吗?直接去跟妖神作对?
当然了上次在无尘居的事情是例外,那个时候她背后有靠山,并不是她自己去对付妖神,此时的情况可跟当时不同,她又不想去找死。
“不行,去找找余靳烁。”柳晋利还是担心柳鑫雅的,不过在妖界里,他能想到的又可以帮助他们的人只有余靳烁了。
听到柳晋利的建议,柳鑫雅摇了摇头:“如今不方便。”
本来事情就是跟余靳烁一起合作的,现在要是说去找余靳烁,很有可能会被其他人给查出来。
她倒不是担心余靳烁被查出来什么的,她更是担心那个故意的名头坐实在她的头上就不好了。
反正就算是魔界去查,黎长老他们也会想办法的,她只要不多生事便好了。
“爹,我这几日就住在家里。也不去见鑫蓉了,这个时候能避嫌还是避嫌的好。”柳鑫雅冷静的将情况都分析了一遍之后,这样告诉柳晋利的。
柳晋利想想也是有道理,叫来丫鬟将房间收拾妥当,让柳鑫雅去住。
这次柳鑫雅跟着滦王回来,本身就是一件牵扯各方利益的事情。
除了妖主在考虑妖魔两界之间的关系,余靳烁也在衡量着其中是否能带来什么利益。
“你姐姐回来了,你不去看一看吗?”余靳烁拿着桌边的柳鑫蓉,冷淡的问了一句。
正在给余靳烁斟茶的柳鑫蓉手一抖,茶水差点没溅到桌子上,赶忙的用左手扶住自己的右手手腕,这才不至于溅湿了桌面,斟好茶后,柳鑫蓉这才看向余靳烁:“我应该去看看吗?”
“你姐姐刚刚丧夫,你难道不应该去陪陪?带她四处走走,省得让她伤心难过。”余靳烁说的话是合情合理。
但是,柳鑫蓉与余靳烁成亲这么久,根本就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以前只感觉余靳烁是妖界地位崇高的王爷,是下一任的妖主继承人,站在远处的时候,她如众多女子一样,只看到了余靳烁耀眼的光芒,等到她真正成为王妃,才知道,原来光环之下的人是那么的恐怕。
越是明亮的地方之下越是黑暗,这一点,她已经充分的体验过了。
有时,她甚至在想,是不是柳澜烟也是每日生活在痛苦之中,只是在外面面前表现着一副幸福的样子。
就好像她一样,在外面是被人恭维的王妃,是众多女子羡慕的对象,在外人面人她笑得优雅,可是,谁又知道她幸福笑容之后,隐藏着怎样的泪眼?
“怎么?哑巴了?”没有得到柳鑫蓉的回应,余靳烁不满的皱眉,低斥着。
“我要怎么做?”柳鑫蓉并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对于余靳烁,她是相当了解,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个。
“柳鑫雅才刚刚丧夫,心情必然沉闷,这几日你就多带她四处转转。比如什么郊外、清幽的所在,总之是一些可以散心的地方。”余靳烁笑着说道。
“好,我明日便回柳府。”柳鑫蓉点头应着,既然现在余靳烁还没有指示,也就是说他已经有了安排,她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按着余靳烁说的去做就好了。
“嗯,如此甚好。”余靳烁满意的点头。
柳鑫蓉垂下了眼眸,她现在已经从当初那个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变成学会掩藏自己情绪的人。
这样的进步,在短短的时间内完成,全都得力于眼前她本该最亲近的夫君。
真是讽刺,当初心心念念想要挤破头用尽所有心机攀上的高枝却是一个让她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好像是沼泽一般,里面堆满了发臭的淤泥脏水,裹住了她的身体,拖着她不停的下坠、下坠、再下坠……
没有尽头,直到完全吞没她为止。
“怎么,不满意我的安排?”正陷入自己思绪之中的柳鑫蓉的下颌突然的传来一阵剧痛,尖瘦的下颌被余靳烁捏住,钝钝的痛,却也不如她心中万分之一的伤。
“如果当初嫁过来的是柳澜烟,是不是你就不会这样了?”柳鑫蓉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知道问出来不会有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