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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用你们的毕生来为我服务吧’。
“作为生物,最原始的任务就是生育。动物界将孩子养育到成年不就是为了让孩子把自己的基因继承下去吗?所以蜜蜂是绝对变态的。
“同样身为一个动物界的生物,木子不需要对美纪做太多,只要跟少年你生个健康的小宝宝就算是报答了她的养育之恩,但木子是高等动物而不是低等动物,如果少年不喜欢孩子的话木子也可以选择不生哦。”
——糟糕的蜜蜂社会,糟糕的生孩子话题
梨木抓起茶杯,啜了一口杯中茶,知道自己无法扭转她最坚固的关于的“爱”的信念,只能老持成重的劝说道:
“少女,你还太小了”
“木子不小了,四年前就已经初潮了呢,如果少年想要生孩子的话可以在晚上开着门哦木子会很识相的溜进少年房里跟少年幽会”
木子完全漠视梨木委婉的抗拒之意,手舞足蹈地说着今晚上的计划。因为过于兴奋,语速变得越来越快,哪里该是逗号句号都分不清了。
发现身边的少女过于亢奋的反应,梨木抓着她的手压在椅子扶手上,硬是逼迫她安分了下来。
“照你这么说,把人比喻为辛勤的蜜蜂,难不成还是上层人士的高端黑?”
“高端黑?”
木子领悟力固然高,却没高到一会儿就能理解未来词汇的地步,就像曰本智将毛利元无法理解现代词“ソファ”(沙发)一样困扰。
“高端黑就是指用高等、文明、幽默的语言及手法对事物发表自己的看法。有时甚至还用貌似赞扬的语气来嘲讽事物,十分辛辣,又准又狠,直击要害。”
梨木简略的解释了下“高端黑”。木子脸上困惑的表情顿时消失——
“哦,这就是高端黑啊。赞扬‘辛勤的蜜蜂’的具体起源木子不太了解啦。不过蜜蜂的确是像奴隶一样侍奉蜂王,并且为了蜂王的巩固奴隶社会而奉献。
“说起来蜜蜂还有更变态的一些表现呢”
“好了,停——”梨木当即阻止她往更深的地方说下去,“我大概知道你爸妈是怎么想的了。”
中国信奉养儿防老,摊上个这么不能防老的女儿心里总不是个滋味。倒不是说梅教授一定需要她来养老,但是有些话在心里想就行了,若说出来就会变得尖锐。一个秉持传统的历史教授,以及一个观念新颖的女儿,很难说两者思想上会产生何等剧烈的冲突。
——不够圆滑
是了,木子不够圆滑。就像她刚才谈论梨木凭喜好对待父母的方式的时候。尽管她理论上说的和梨木心里想的都能互相印证,但梨木心中多少还是产生了些不快。像梨木这么圆滑的人,那种不愉快感很快就能沿着光滑的球面一闪而逝。若是换了个姓格坑坑洼洼、思想崎岖不平的人,估计厌恶感就会长期滞留在心坎。
——再加上梅教授不管怎么看都不会是个平滑的人。
梨木完全想象的出,他们父女两肯定不止在单一一件事上产生过冲突,否则也不会像巴基斯坦和以色列那样长期敌视。
内心继续腹诽着木子过于耿直的话语,之后梨木向身旁的凉子吩咐道:
“凉子,你带伊莎先下去,没什么事叫其他人也不要上来。”
“是。”
凉子向着梨木和木子恭敬地鞠了一躬后,带着在一旁昏昏欲睡的伊莎下楼梯。拐下楼梯前还朝略微有些凋敝的葡萄藤架子下疑惑地望了一眼,心中激荡着梨木老师为什么要营造出与木子独处的环境。
其实梨木想为为木子做心理咨询。心理咨询是个专业的帮助过程,需要布置安静、保密的咨询环境,通常甚至要求双方都关掉手机或者将手机调至无声状态,最好能创造舒适、宽松的环境并且防止干扰。
先前跟木子所谈是为了了解她的认知,显然她有属于她自己的一套合理见解,梨木的认知差点都被她所误导。心灵科学中除了认知分析,还有一种配对的模式叫行为分析。通过一个人不得当的行为,来更客观的了解她的心理。
作为木子的朋友以及她单恋的对象,按照规则梨木这时候是需要“转介”的,可是木子并非是“拥有主观咨询愿望”的来访者。没有主观的治疗愿望,也就是认为自己思维正常,这种孩子常常是被家长强行扭送才会来到咨询室。
按照梨木以前的工作经验来说,扭送来的来访者是最糟糕的来访者。咨询的过程往往会很沉长,只是一次两次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梨木单手揉了揉睛明穴,今天他没想要一步到位。相反,他还需要按照咨询的第一步,打算从零开始了解这个跟自己相处了三年的小丫头。
“木子,除了割腕外,你还做过什么另你爸妈害怕的事吗?”
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梨木再次展开了话题。木子拿食指点了点下巴,狐疑的看了心上人稍微有些严肃的脸。
“害怕?我觉得他们一直都在害怕我啊。特别是梅先生,不管我做什么他都要事先问清楚。巴不得我出去全天受训,让我住宿一个星期不回家,美纪倒是想把我留在身边,就像现在的少年一样时刻看管着,一旦看不见我就为我担心。”
“有没有故意做的,令人特别害怕的事情?”
梨木对她的言语不为所动,继续询问着木子的行为过失。
“故意的到没有,而且一点都不危险,最多可能会令人紧张吧”
“那种令人紧张的行为是什么?”
“少年你真想知道?”
“这里没有其他人,我可以为你保密,你可以随意的跟我讲述那些事情。”
根据心灵咨询师的保密条款,他公式化的宣读了自己的保密义务。
不过木子显然对保不保密不感兴趣。
“少年真想真想知道?”
“真想。”
反过来被牵着鼻子问的梨木只能跟着回答。
“太羞人了~”
旁边的木子不知为何满脸通红,用手捂着脸颊,好像准备要说的事情不便启齿。嘴里咕哝着——
“木子有三个条件,少年答应了木子就告诉你。”
“说说看。”
“第一,虽然距离能产生美感,但木子还是希望少年能取消3米的隔离距离;第二,在木子嘴唇上亲一口;第三,让木子在少年嘴唇上亲两口。”
“不行,后面两个要求太过分了。”
“这样都不行啊,又不是要少年‘哔哔~’也不是要少年舌吻”木子希冀的看向心上人,但见梨木一脸阴霾,便退让说道:“那就只亲脸颊好了。”
“换一种。”梨木态度明确。
“那就让木子牵牵你的手。”
木子提出了以前做过,而且也能轻而易举完成的要求,用宝石般的眼镜凝望着梨木。
——算了。
梨木这时候想到。牵个手也没什么,比起亲吻来说已经降低了一个程度,随即答应道:
“好吧。”
他把右手递给木子,木子左手反握住他手,两只手在欲拒还迎中缠绵了下。手指以一种紧密而又节律的扭动,她的动作很慢,幅度很小。
一边挑动着手指,这个小妖精还不时地转过头来,朝着梨木抛媚眼,她的嘴里发出舒爽的呻吟。
——明明只是手指而已
手指如同活蛇一般曲里拐弯,滑润、油腻且触感十足,好像手上有穴位般令“梨二”弹起。欲火难耐,忍到直到手心手背都出了汗,梨木终于开口提醒道: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嗯。”
木子说着,将握着的左手换成了右手,覆盖在心上人的手背上。苦着脸以为她还没玩够的梨木,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跟她玩起了那个危险的游戏。
第二四一章:普世之责(下)
“少年,不要松手也不要抗拒哦,配合好木子,木子没试过双人的,可能会有危险呢——”
各式各样的花草、灌木在屋顶林立,绿皮肤的仙人掌吐露着尖细小刺,花式栏杆的内侧栽种着整整齐齐的夜来香,由外至内绵延起伏的花盆灌木间,若隐若现露出了几根白柱,那是阑阑珊珊刚栽种的大葡萄藤架子。
在葡萄架下面放置的圆桌边。一个体态妙曼的圆圆脸女子,右手包裹若小少年的手背。她的左手手心向下,五指敞开放在桌面。
少年表情有些惊慌。因为在少女说完“有危险”之后,她往少年右手里塞了把笔刀。由于手背被她艹控着,没办法松开手,当时也没立即想到要松开手。
“我——————现——————在——————五——————指——————都——————完——————好——————”
名为木子的少女在嘴上念着,引领少年抓着笔刀的手落下。那是漫画用的笔刀,刀尖锐利,刀背斜阔,柄下有鐏,十分锋利。本来应该是由给伊莎切网点纸用的,现在却插在木子微微敞开的左手手指间。
“刀————锋————剁————剁————剁————”
“如——果——没——有——插——到——指——尖——的——缝——隙——”
“手—指—就—会—缺—几—个—”
指甲宽的刀锋,在五个食指间飞快起落,节奏随着木子紧凑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笔刀发出嗒嗒嗒的往桌子上扎,木子紧张的含着一小节舌头,脸上逐渐变得愉悦与兴奋。
梨木感到自己快要发疯了,也许唯一能够令他脱离苦海的方法,便是尽快松开手把手上的小刀丢掉。但是不行,他的手被握住了,而且握笔的方式是素描握笔,笔刀背部朝着手心而非向上镂空。
如果镂空,他大可在扎向桌面时稍微松手,顺势将笔刀的刀尖藏入手心中。
哪怕他现在急急忙忙地想要甩开手也不行,木子''的速度太快,稍有差池她的手指就会断成两截,或许像还可能沾着一点皮肉正如她说的那样,倘若两人不能同心同德,那么刀锋恐怕就会对她造成伤害!
“如—果—我—剁—到—手—指—”
“血—很—快—就—会—外—流—”
“但—我—喜—欢—这—游—戏—
“因—为—这—样—才—好—玩—
“剁—剁—剁—剁—剁—剁—剁—
“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
“我开始越多越快,
“如果我剁到手指,
“那血就会冒出来,
“我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
一秒钟剁几个字?梨木不知道,只知道过短的词语间隔,使得笔刀抬起的间隙越来越小,最后干脆只抬起一两厘米。
那急速抽出的快刀没有丝毫颤动和倾斜,就仿佛是一只贴着头皮飞过的断头斧,轻轻一划便在指节皮肤上一掠而过。
没有丝毫声息,甚至没有任何动静,连嗒嗒嗒的敲击声都听不见。梨木上下半身纹丝不动,死死盯着手和刀尖和手指缝隙。
黑暗从四面八方袭来,只有眼睛盯着的地方尚且光亮,时间被放慢了无数倍。他希望时间能完全停止,可他能做到的只是用手指肌肉微微更改笔刀的走向。
人临死前或遇到危机时时间会缓慢到近乎停滞,一心一意也有类似的奥妙,显然梨木又凭空进入了这种状态。
不知道木子是不是也有类似的感触,这种技巧几乎能称为一种的境界了。
“——哇,好厉害!比以前多剁了五十次!少年和我分担手部疲劳,配合得完美无缺,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
终于停下动作的木子显得异常亢奋。
或许她经常自己从这种“游戏”中尝试到刺激和快乐,亦或者是无意识的在锻炼那种玄乎其玄的境界。
总之,梨木第一时间把笔刀甩开,任其滑出画桌边缘掉到地上。
“一对你个头!谁跟你天生一对,吓死爹了,心脏都被你剁出来了。”
梨木此时才冷汗直下,捂着胸口喘气。如果自己的女儿敢在法式餐厅用刀叉这样玩,或者敢在宴宾的朋友面前这样耍,他绝对会让梨萝面壁思过一个月!
——木子被赶出门简直就是咎由自取
“木子,以后不许再玩这种游戏了!类似的危险游戏也不许玩!”
听见梨木的关心之词,木子用力地点了点头,又突然陷入沉思一般说道。
“只有少年不在时木子才会这样解闷,所以少年以后也不许那样可以么?”
“哪样?”梨木愕然地问。
“就是试图撇开木子啊,从刚才到现在,少年一直都想让木子回家明明是少年亲自把木子请回来的。”
“不是——我只是”
“你只是把不必要的罪责推到自己身上而已。然后不断的沉沦——沉沦——想把周围的人和事都推脱干净。对木子是这样,对冰语她们也是这样——你想让木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