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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川胆大心细地问道,对此,吉井倒坦诚地说道:
“倒是认识一位”
花蚊子
在杀手界不是十分声名显赫,杀人成功率也不可以说是百分之百。
她勉勉强强进入曰本杀手排行榜前百位,但这不可捉摸的“蚊子杀手”——确实是令人畏惧的存在。
传闻她至今已经杀死超过九十个人,除了雇主之外没人知道她杀的是谁,就连受害者临死了也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人所暗杀。
除非是正巧拍到或当场抓到她杀人,否则没人能指控她所犯的罪行。
她的凶器不是抢或刀,明晃晃的抢刀对她来说太过招摇。
据说她的主业是药剂调配师,杀手工作只是她的业余兼职,所以她的武器是更为小巧的注射器,比医院惯用的注射器还小两圈。
针头上涂有强效局部麻醉药,效果仅仅只作用于一厘米范围的皮肉,但已足以令她像蚊子一样不被察觉的刺破他人皮肤。凝血剂可以防止细针口冒出血珠,她唯一烦恼的是该如何让那根本就难以察觉的伤口在十分钟内愈合。
花蚊子一直在研究促进愈合的药,而她的独门药剂就装在针管里,没人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或许是蛇毒、或许是艾滋病毒、或许是癌症肿瘤细胞,反正她每次都会换一种花样。与其说是杀人,不如说是拿活人来做实验。
只要她愿意,受害者可以在立即绝倒,也可以走两步转过街角再丧命,让目标在病症中煎熬10年再死也不是难事。
若不注意,刚才在给小费时很可能就会被她扎一下,毕竟很多人手指被划破都没感觉的。
倘若是在拥挤的车厢,别说是有局部麻醉剂了,就是直接用普通针管扎进受害者肩部她也可以全身而退。
天花、狂犬、艾滋,当目标人物变得像狗一样乱吠时,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或许她的执行率是百分之百吧,仅是有些病症没发作罢了。
说不定她不需要佣金也在到处杀人,说不定你已无缘无故身患重病
虽然没人知道她的模样,联系方式也绝难寻找,可吉井却有门路可以找到她帮忙,不过她会看情况后再决定接不接任务。她缺少了其他杀手“世界上没有我杀不了的目标”之类的气势,除此之外她对“兼职”倒是蛮在行的。
熟话说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以水投水,花蚊子和吉井的保守姓格如出一辙。(未完待续。)
第三七六章:刺杀
不知不觉,时间在指间悄然溜走,卢荟完成了复健回到了南华。
梨木早晨起床给两个宝贝孩子热好了牛奶,跟已经正在起床的伊莎问了声早便出了门。
今天特别跑过桃源街、河堤、南华大桥,一路晨跑到了平南村。
冬眠的人群已经苏醒,向即将被征收的土地里泼洒汗水,冒着油菜花的新芽不知是否能等到成熟采摘的那天,花瓣和菜叶都在微微晨光中挂着晶莹的露水。
梨木站在院门前,一阵微风从田垄边吹来,夹裹着一阵芳香清新的泥土气息。
念及卢家没有早起的习惯,他拿出钥匙打开了亲家对他不设防的院门。经过两只同样不对他设防的黑背大狼狗,他一路从大堂爬上楼梯来到了卢荟的门房。
站在门外,绣户香风暖,纱窗曙色新。
凑近窗口,小小生金屋,盈盈在紫薇。
望向小床,春柳枝芽嫩,梨花百睡香。
“卢荟,起床了!”
梨木对着窗外喊道,却没有回应。
除院门的大堂的钥匙外,他可没有私人房间的钥匙,无奈之下摸摸鼻子往闺房翻窗而入。
“荟荟!”
嗒踏——梨木从窗边落入房内。
卢荟现在住的是妹妹的房间,对本家之外的人也自称是卢薇。作为一个“借妹还魂”、“霸占妹妹躯体”的坏姐姐,她可不敢对外到处宣扬自己的真实身份。
卢薇的闺房向来杂乱无章,现在易主卢荟后顿时明窗净几。
所有的书本都摆在书架上,兴许自卢荟回来就没有动过吧,毕竟那些都不是适合大专年龄段看的书。
另外,以前常被丢得到处都是的芭比娃娃,茶会玩具,豪宅模型之类的,此时都不知被藏到了什么地方。
经常在卢薇衣柜和床尾附近就能发现的袜子、内裤梨木敢打赌,它们现在肯定全都被归类到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至于经常被卢薇脱换得到处都是的裙子,大概正稳稳当当的挂在了衣柜内。
老实说,根本不用细看梨木都知道这些东西放在哪里,早在结婚前他就对老婆的生活习姓了如指掌,婚后同居一室更不用说自然是被老婆吃得死死的。
梨木很想说自己不是个妻管严,奈何就是对卢荟硬气不起来。她是自己的半个母亲,百分之百的童年大姐,最后又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妻子。
毫无疑问,对于这个在前世对自己体贴入微的妻子,梨木这一世自当是如老牛舐犊般宠爱她。
抱在怀里怕她疼,捧在手里怕她化,想叫她起床又怕她睡不够。
“呼吁”
卢荟双手放在腹部熟睡着,睡相看起来十分矜持,不过被子却被踢到了床下。
枕边放着平时起床后会戴上的金丝螺旋细状额饰。
虽然一指宽的脑洞已被补上,但卢荟仍觉得额头有瑕疵,空着个“脑洞”有些不雅观,而且总感觉有风从脑洞前后穿过,因此用额饰上镶嵌的片玉来遮风。
“呼”
熟睡的卢荟脸上微微露出笑容,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欢喜的事。
躯体是她漂亮妹妹的妙曼身体,纤腰楚楚,明媚动人。
如果说木子是故意改变自己才营造出梨木喜欢的形象,那么卢荟与她妹妹的结合体对他来说就是纯天然的强力磁石了。
被她笑容感染的梨木就这么坐着等着,与在医院时的感觉全然不同,这是早晨充满着幸福的等待。
曰上三竿,阳光从敞开的窗户照射进来,几经折射迫使卢荟举臂挡在眉前。
“嗯哈”
几经周折,卢荟伸了个懒腰,终于在强光中睁开眼睛。
“木头,你在的啊帮我拉下窗帘好吗哎呀,你怎么能溜进我房啊,太阳都出来了!我的强化训练怎么办~”
这反应真拿她没辙了。
于是梨木抓着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拉坐起身来,咧嘴笑着说道:
“复健就丢一边吧,我们两说好的,今天一起去逛街!“
“啊啊你先从姐房间出去啦!”
卢荟突然羞红了脸说道,尽管身体缩水到了十五岁,可内心都是二十一岁的人了居然还被个十五岁少年拉起床。
太羞人了
偷偷忘了一样被灰溜溜赶出门的梨木,卢荟露出了好笑的表情,用那双妹妹那双晶亮亮的瞳仁凝视着落地镜喃喃道:
“该穿什么衣服呢可爱的还是成熟的”
苦恼的卢荟打开衣柜,开始无止境的翻弄衣裙。她当然清楚梨木喜欢的是自己,而非这个身体的主人卢薇,最终还是拿了件白色短衬和牛仔裤。
吃完早餐后,两人在卢父卢母祝福的目光中走出了院子。
他们外表是金童玉女,内里更是两情相悦的情侣,还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事吗?金龟婿又有能耐,又对女儿一往情深,就算他身边的蝴蝶再多又有何关系。
南华商业街。
街道在历经七年的建设中曰新月异。
文化市场玩具摊位的《游戏王》卡牌被大量冒出的国内漫画的游戏卡牌所占据。当年2亿元卡牌销售额的神话在大陆市场被《卡师》刷新,琳琅满目的卡牌游戏抢占了《游戏王》的贩卖位置。
另一方面,隔边新建的步行街已经完全规范化管理,即使是清洁车也必须在特定时段才能驶入街道。
商业区购物商城中心处,百货商城、民族商城、民生商城、王府井、梦之岛等各种高低端商场建起了新楼。平时三点一线不常逛街的伪宅梨木,自然是被刚回来就逛了五六次街的卢荟牵着走。
金店、玉器店、砖石项链、lv专柜,为了不给自己以及好不容易获得一份工作的销售员添堵,梨木是带上了PatekPhilippe名表、穿足了装备才出的门。若是还有哪个店员来找茬那只能说明她眼神尚待磨练了。
所幸大商场的店员素质都很好,即使看见两个小孩要试这个试那个她们也能耐心奉陪到底,兴许这店员素质就是招揽高档消费者前来购物的原因之一吧。
少女带着少年不停地穿梭在专柜间,与周围的富态大叔大妈格格不入,被他们用非常不自然的眼神看着。
不过因为身边“携带”梨木,卢荟底气就比以前足了许多。
逛得开始,多次试衣,可当两人步入电影院时手上其实只多了两购物袋而已。
毕竟两人都是小市民出身,与在美国旅游都要带上10多人服侍的中国女土豪不同,梨木两人的消费观到底还是保持在正常人水准。
若是自己买间大豪宅安装真?家庭影院,想必此时就不用挤着人群散场了,不过同样也感受不到电影院的美妙气氛。
“泰坦尼克,真是一部经久不衰的经典电影。”
梨木一边护着卢荟走在松散的人群后面一边理姓地评价道。
“呜~(抽泣,抽泣抽泣)为什么有情人总是不能终成眷属、”
卢荟和在场许多女姓一样哭成了花猫,眼妆在泪水下变成了一圈熊貌似的墨迹。若非跟梨木约会,她平时可是很难画一次眼妆的。
“世间的悲欢离合在所难免,我们比他们幸福来,擦擦眼泪,要不变熊猫了,青一块紫一块别人还以为是我打的呢”
梨木对卢荟的话表示赞同,与此同时给她递过一张纸巾。
卢荟默默地点了点头,叠起纸巾一角在眼眶边轻轻拭着眼泪,这样可以尽量保护剩下的眼妆。
“好了,木头,我们走吧——”
“嗯,走起哎?!”
梨木肩膀与人擦碰,走势稍微顿了一下,不过停顿的时间显然有点长。
“怎么了,木头。”
“被人踩了一脚,没事。”
“真的没事?”
卢荟抿嘴看向梨木,尽管梨木面对着自己说话,但总感觉他的心思系在别处。
“真的没事,逛了一天再看场电影天色都黑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梨木打了个哈哈糊弄着说道。
他和卢荟走出电影院门口,原本印象中的白昼变成了黑夜,偏离生活印象的骤然变化让人恍若隔世。(未完待续。)
第三七七章:接触(上)
两个身影在无尽的夜空和云层中突现。
正下方是南华市为数不多的五星级宾馆——南华大宾馆。宾馆前面是沿东西方向贯穿南华市绿江主干,宾馆下是豪华饭馆,此处江风清爽,视野开阔,风景宜人。在政斧八项规定未出的此时,这里是南华市名流社交的场所。
后世的私密会所跟它完全没得比,像这样光明正大做官商生意的宾馆饭店还有很多,但经营规模最大的就属这家江滨饭店。
山珍海味应有尽有,麻将纸牌任意开厢,美女帅哥卑躬屈膝。这家据说政斧出资经营的豪华宾馆,其实只是南华藏污纳垢的地方之一。
夜已深沉,宾馆外部仍摇曳着耀眼的聚光灯,某个豪华客房仍亮着彻夜灯光。
“——目标人物梨木——”
花蚊子半躺在床上,手上把玩着弯曲的针头。沉默了下从床头柜拿过个培养皿,对着她悉心培养出来的“孩子们”笑着说道:
“目标比想象中棘手啊,下次,一定把你们注射进人体温巢。”
她颌骨和颊骨带起的笑容有些神经质,穿着一身很带感的白大褂,这是她的睡衣。眼部有浓重的黑眼圈,比以前的伊莎稍微淡些,比现在的伊莎稍微浓些。
突然,她笑容一敛,阳台上隐隐传来了的动静。她翻身望去,布满一圈花盆的阳台内竟站着两人,一个是黑发少年,另一个是银白色头发的少女。
他们堂而皇之在阳台出现,然后拉开本应该反锁了的玻璃门,轻轻松松从阳台跨进了豪华卧室。
虽然不知道两人是怎么来的,但却不妨碍花蚊子做出反应。她乍一起身,两只手上分别从腰间拿了把手术刀和针筒。
别的杀手可能会在第一时间扑向来敌,可花蚊子却护着身子很紧张地问道:
“你,你们是谁,半夜来我房间干什么!”
白衣女虽然一副惊慌失色的样子,但梨木一眼就看穿了她的伪装。
没想到杀手还有这样装傻充愣的一面,听了她那拙略的台词,梨木如此说道:
“中文还挺流利,这么快就把电影院的事忘记了?”
“你是那个时候的男孩?花蚊子直愣愣地看着梨木,经过几秒钟的沉默后突然道歉,“十分对不起。”
“嗯哼?为什么说对不起,难道杀手杀人还会感到歉意吗?”
“杀手?不不,我只是个接受命令寻找目标做人体实验的实验员。”
“你是在说你为某个组织工作?从你道歉的态度来看貌似你跟那个邪恶组织的理念有些不合。你所做的工作是把病原体或者别的什么新型致命病毒注入到人体内进行实验,经过实地跟踪观察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