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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他的背后,一双含泪的双眸定定的看着他的背影,浅瑟瑟的嘴巴被紧紧的缠住,只能就这样听着凤邪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捡来的陌生人而已。
她,还以为她是不一样的。
原来,都是她自作多情了。
026 永远的跟班
“你居然在哭,太可笑了,你该不会喜欢上他了吧?”将浅瑟瑟狠狠的丢进一间黑屋子内,上官承抹去她眼角的泪水笑的很夸张,龙御锦说的果然不错,她根本就不爱他,爱的只是权力和钱,凤邪比他有钱有势,然后,她就变心了。
所以,一切都是那么的合理。
“你胡说。”浅瑟瑟气的小脸通红,“我不爱,我谁都不爱。”她乱蹬着脚,发丝都凌乱的披在头上。
“那你哭什么?你不是为他的话而难过的吗?”上官承摸索着走到桌边点起了灯,忽然而来的光亮让她眯起了眼,再环视四周,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瞪大着眼睛躺在草堆中,最让人觉得可怕的是她浑身上下的伤痕和她下体已经快要干涸的血渍,而那个女人竟然是乐乐。
“你把她怎么了?”她拖着身子离那尸体远一点,口中欲要呕出来。
“你说呢?”此刻的上官承脸部扭曲,可怕的一步一步接近浅瑟瑟,一下子撕掉了她脸上的丑面具,“凤邪给你的这张脸可真是漂亮,给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真是浪费了。”
“你变态,她死了,你知道吗?”他居然把乐乐活生生弄死了。
“我变态??哈哈哈,那种烂货死不足惜,她敢睡我就要知道后果,更何况我已经不是以前的上官承了,就连龙御锦还不是被我睡。”他舌尖轻舔唇,眼中露出猥亵。
“你跟龙御锦…”浅瑟瑟自认心脏能力承认很强,但是她还是不敢相信龙御锦会看上他。
“你惊讶什么?她连亲生哥哥都能上,我又如何,如若给我机会,我会比龙御庭强上百倍,只有你这种不识货的女人才会看不上我。”他越说越激动,反手将困住她的绳子给拎了起来,脖间的绳子勒住了她,呼吸渐渐的变得困难起来,她倔强的眼眸对上他,她嘴角蓦地露出一丝笑,她就算要死也不要死在这种臭男人手上。
她抬起想要踹他,但是身子却像块破抹布一般被丢了出去,“还用这招?对我已经不管用了。”他大笑,猖狂无比。
“败类,你活着简直是浪费空气,死了还浪费土地,你的存在就是环保局最大的悲哀,你是全地球的污染物…”
“啪…”他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他知道她在骂他,她凭什么骂他,凭什么。
“亘古不变的一个道理就是恶人有恶报,如有不报,只是时辰未到,上官承,你本性不坏为何要沦落成这样?”她倒在地上,嘴角依然沁出血丝,真是该死,可惜了这张美丽的面孔。
“我是被逼的,你失忆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我要离开家乡吗?乐乐说我强奸她,我在那个地方呆不下去了,瑟瑟,没有人要我了,我爹娘为我都死了,只有你还是我唯一活下来的动力,求求你,你爱我好不好?”他忽然蹲了下来抱着脑袋大哭。
浅瑟瑟一时呆愣,心中有些动容,但是给一百万年她也不会爱他呀。
“我…我们可以做很好的朋友。”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朋友?”上官承含泪狂笑,他几步走到她跟前蓦地撕去了她的外衫,“如果现实做不了夫妻,那就去冥间做对鬼夫妻如何?”
“你放开我,你疯了,你这个疯子。”他的情绪变化太大,她的衣衫立马被撕的破破烂烂,但是她没有力气反抗,她好怕。
“我是疯了,为你而疯。”他忽然又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狠狠的扯住了她的头皮,双唇欺身而下,却只吻到了她的脖颈,齿尖用力的咬紧她的肌肤中,丝丝血痕染上了他的眼睛。
“啊,好痛,救命啊,救命。”浅瑟瑟痛的左右反抗,眼泪毫无预警的脱眼而出,有谁可以救她?
凤邪?不,他不会来救她的,他只会嫌弃她是个包袱。
樱幻?他自己还要人救。
那还有谁,可笑,她在这个时代居然朋友少的可怜,盖渐兮?他们好像不熟。
“咻…”而就在盖渐兮这个名字从她脑海闪过一会,两把长剑就直直的朝她射来,她对着冰冷剑身的眼睛瞪大,只看的上官承转身砍掉其中一把剑,还有一把将他的右手就这样刺进了身后的墙中,血,喷洒了满墙,像一幅血色蔷薇画。
“你…”她一时无法反应过来,盖渐兮迅速的将她抱起,像一只蝙蝠一样在御天盟的高楼墙瓦间飞跑。
她以为最不可能来的人救了她,但是为什么他的样子好像成熟了许多。
离开御天盟,他将她藏在了一个山洞内,默不作声的像变戏法一样变出许多食物,“以后如果有什么危险,在心里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现在有能力保护你。”他抬头,那是一张刚毅俊美的脸庞,像是上天雕刻的礼物。
“你是兮兮?”浅瑟瑟有些狐疑的问道。
“嗯。”他点了点头,“说了你肯定不相信,我长大只需要十天,而我永远会这么大。”
“十天长大?而且长生不老,那还是人嘛。”浅瑟瑟破涕为笑,这个世界真稀奇。
“我跟你一样要吃饭要睡觉,当然是人。”他不以为然,“我以后每时每刻都要跟着你,我的主人。”他黑白分明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浅瑟瑟,然后他拉起她的手掌,掌心贴着掌心,一阵刺痛猛的传来,浅瑟瑟被他抱着,没有看到他们掌心中央分别有两只虫一样的东西探出头来将对方缠绕。
那仿佛是一种仪式,为了确认她以后就是他要效命的主人。
“以后,你想去哪里?”刺痛渐渐消退,盖渐兮出声问道。
“我,不知道。”既然出来了她就不会再想回御天盟,“对了,我还有件事没有做。”
夜黑风高的夜晚,御天盟里闹翻了天,凤邪为了找到浅瑟瑟差点将御天盟给翻了过来,而有两个人就趁乱劫走了樱幻。
027 打你的小屁股
“你轻点,你个猪,轻点,啊…”
隐秘的山洞内时不时传来樱幻的惨叫,他那桃花面纠结的像颗包子,看着浅瑟瑟像是看见了恶魔。
“你忍忍。”她满手的血水,拼命的在樱幻伤口上倒腾,“过程虽然痛了点,但是保证结果你会很满意。”她大伤小伤不知道受了多少,也没叫过那么惨的。
“屁,鬼相信你的话,我自己来。”樱幻才不相信,忙不迭的抽回手自己包扎着。
闷闷的洗了洗手,她挑了个块小石头撑着下巴发着呆,樱幻裸着上半身挥了挥手臂,然后走大了她的跟前,“丑丫头,在思春呢?”他笑呵呵的说道。
但是浅瑟瑟很不给面子,她轻轻的打了他的脸一下,还恶意的将他的眼睛给闭了起来,“你别笑,做作。”
他摸着自己被偷袭的脸愣住了,无奈的笑哼了两声,跟着放声大笑。
“咻—…”忽然一颗桃子稳稳的塞住了他的嘴巴,成功的止住了那笑声,“你很吵。”盖渐兮怀中抱着一堆桃子出现在洞门口,“外面现在有很多御天盟的人。”他说完对上浅瑟瑟希翼的眸子,然后摇了摇头。
失落的垂下头,她的小脸苦苦的,随手拿起一颗桃子她冷不丁的咬了一口,“好硬。”
盖渐兮的动作一僵,随后又出了洞,浅瑟瑟和樱幻面面相觑。
“你跟他什么关系?”樱幻八卦的问道。
“他叫我主人。”她眨着迷茫的眼神看着樱幻,“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救你?”
“嗯?你不是看上我的美貌才救我的吗?”樱幻一跳三尺高,难道是他自作多情了?
“噗”一口吐出桃子皮,浅瑟瑟给了他一个白眼,“人人要脸,树树要皮,拜托矜持点。”
“我生活里没有矜持,只有放浪。”要不就亏了他采花大盗的名号了,“对了,你怎么不跟着凤邪?你赎身了?”
“我又没卖身,哪来的赎身。”她只不过是在他赶她走之前先离开了而已,他应该不在意的。
“我告诉你,你要小心那家伙,他可不是什么好鸟。”樱幻信誓旦旦的提醒浅瑟瑟。
“嗯。”漫不经心的吃着桃子,浅瑟瑟认真的点了点头,“你也不是什么好鸭。”
“鸭?我长的像鸭?”樱幻郁闷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觉得浅瑟瑟的眼光肯定有问题。
一袭白衣站在悬崖之巅,凤邪的眉头一直是皱着的,他俯瞰着整个富贵镇和茂密的树林,黑眸精光乍现。
随手捻起一片树叶,他放置唇边,悠扬的曲子回荡在幽暗的上空,明明是夏天,但是这片地方愣是下起了雪,委婉悠长,墨发飞扬,他闭起眼睛,沉浸在自己的曲调之中。
“下雪了?”浅瑟瑟把脑袋伸出洞外,看见满天的雪花从树林间飞落,连眉毛都乐的跳了起来,“好悲伤的曲子。”她耳朵也不闲着,将整个身子都伸了出去,雪花洋洋洒洒的都跑到了她的身上。
高处的凤邪慢慢的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敢跑?她以为他真的找不到她吗?
“堆呀堆个雪人,堆呀堆个快乐。”在雪地里忙死了的浅瑟瑟不停的捏个雪球砸到洞里,樱幻气呼呼的冲了出来瞪着她。
“丑丫头,再丢我可别怪我不客气。”樱幻捏着拳头教训着她。
“我不怕。”扬了扬眉头,她忽然大叫,“兮兮,救命啊。”几乎同时树林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盖渐兮喘着粗气出现在他们面前,胸口还抱着几颗水蜜桃。
“切,狗仗人势。”樱幻鄙夷的拿了颗水蜜桃又钻进了洞里。
“还我的桃子。”她气的张牙舞爪,赶紧将桃子都咬了一口,感激的看着盖渐兮,“兮兮,你真好,谢谢,给你一颗。”她举起一颗桃子,可惜上面也被她咬了一口,“那个,我…”她尴尬的笑了笑。
盖渐兮眼睛纯净无暇,拿着桃子三口两口就吃掉了,汗,他居然把她吃的桃子给吃了,那是不是间接接吻了?
某女窝在角落戳着手指,害羞中…
“来来来,我们来打牌。”一个人别扭了一会,浅瑟瑟又躲在角落自己倒腾了许久,大功告成之时她将睡着了的樱幻和在看门的盖渐兮都叫了过来,“我们打牌吧。”
“你不要睡觉啊?”樱幻火大的,没人知道他是伤患吗?
“我失眠。”她很严重的失眠了。
“这个怎么玩?”盖渐兮比较给面子,拿起牌来研究了研究。
“我们玩抽乌龟,行不,这个现在最简单了,谁要是抽到这个,谁就是乌龟,而且赢了的人还要在输的人脸上画个乌龟。”她眨巴着眼睛祈求着很没兴趣的樱幻,“谁不完可以,先让我画个大王八。”她威胁道。
“小人。”樱幻认命的坐在石床上,玩着这无聊的游戏。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半夜,山洞里还传来如此诡异的笑声,浅瑟瑟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她睁眼看一下恼羞成怒的樱幻就大笑,只见樱幻满脸密密麻麻的乌龟,已经画不下了,而盖渐兮的脸上就只有几个,倒是她一个都没有。
“你使诈,为什么都是我抽到乌龟。”樱幻不服气的大叫。
“愿赌服输,好了,我宣布,今日大王八就是樱幻童鞋,大家可以安心的睡觉了。”玩够了,她的心也空虚了。
唉,她到底怎么了?
“我想这游戏可能还没有结束,你说是吗?浅瑟瑟。”一袭白衣飘然而下,凤邪的俊脸放大在她的眼前,吓的她从凳子上掉了下来。
恐怖的瞪大眼睛,她指着凤邪结巴了起来,“你…你…”
“我来跟你抽乌龟。”凤邪皮笑肉不笑的拿起她自制的牌,大有和她一决胜负的架势。
樱幻和盖渐兮自觉的都退到了后面,有人就要给他们报仇雪恨了,看戏吧。
结果一刻钟以后,浅瑟瑟被画的满脸乌龟,唉,幼稚的孩子,你怎么可能斗得过凤邪呢?樱幻开心的还帮着画乌龟,他跟她的梁子结下了。
“放我下来。“满脸乌龟的浅瑟瑟凤邪拎到了洞外,他一语不说,将她的身子摆在腿上就朝着她的屁股一阵毒打。
“你干嘛打我屁股,我不是小孩子了,好痛。”她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小脸上还带着一丝羞愤。
凤邪气的不轻,下手也不轻,直到打够了他才将她丢掉地上,“谁给的胆子,你居然敢逃?”“呜呜呜,小姐好讨厌,你又…你又不喜欢我,嫌弃我是个包袱,更何况也是我死皮赖脸跟着你的,我要走,你干嘛还要来找我。”她一想就伤心,那股悲伤都憋了好久,这回带着痛痛的屁股总算可以哭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