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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的双手犹豫了许久搂住了她的肩膀,他下巴抵在浅瑟瑟的头顶上,盖渐兮满足的闭上了眼睛,“你知道吗?说谎不一定是对不起你,我始终相信凤邪骗你是不想伤害你,而我,也是如此,如果有天你发现我也在骗你,你也会留在我身边吗?”
“什么?”他的那句话很低很低,低到浅瑟瑟都听不见。
“没什么。”盖渐兮摇了摇头,“明日我会回到右卿的位置,你自己要小心。”
浅瑟瑟听了猛的点了点头,“恩恩,我们要齐心协力努力赚钱,最好挖空了凤府,让凤少爷变成穷光蛋。”
哇哈哈,这可是个很伟大的志向噢。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
浅瑟瑟郁闷的看着墨香从小楼里出去,脸上还一阵娇羞,不过羞得真假,跟着凤邪依旧一身女装出列。
“凤少爷,您这是什么打扮?”她都知道了还装什么装?
凤邪无奈,拢了拢秀发,“你不用问了,你在外还是继续喊我小姐吧,我看盖渐兮都回工作岗位了,你干脆也当值好了,现在陪我去挑个礼物。”
“我…”
“时薪一百两。”一百两?是不是很多?某人一听就乐了,猛不丁的点了点头。
“少爷,挑礼物这种事情为什么不让墨香陪你去。”一直在旁边努力假装被凤邪宠幸了的墨香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凤邪回头觑了她一眼,拉着浅瑟瑟就走,“不必了。”
朝着墨香做了个鬼脸,浅瑟瑟得意的笑。
冬天的乾煌京都其实并不是很热闹,但是今天却异常的拥挤,许多百姓站在街道两边翘首仰望,浅瑟瑟和凤邪站在凤求凰酒楼的二楼看着下面,免了被挤成包子的可能性。
“不知道都在挤什么。”浅瑟瑟嘀咕,很有骨气的煤油开口问凤邪下面怎么了。
凤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忽然间听到钱瑟瑟凄惨的尖叫,他差点没把被子给丢出去,“你叫什么叫?”
“阴魂不散,阴魂不散,小二,小二,快拿盐巴来,快点。”她跟个陀螺似的转了N圈,抢过小二急忙端来的盐巴往楼下撒去,嘴巴里还念念有词。
“哎呦,是哪个夭寿的乱丢垃圾,哎呀妈,盐巴不要钱喔,缺德的喔。”底下传来叫骂声,浅瑟瑟则躲在窗户下面猛郁闷。
凤邪困惑的看向窗外,看见御林军整整齐齐的往宫外前进,而中间那顶明黄的轿子内坐的煌狩,那没有什么,关键是他身边的女个女子居然和龙御锦长的一模一样。
“我记得子弃告诉过我,皇上前些日子册封了一个锦妃,该不会就是龙御锦吧?”晕死,凤邪嘴角抽搐,龙御锦怎么混到煌狩身边去了?
“锦妃?天呐,那她不是我大嫂了?好可怕,我大哥一定是被她迷惑的,龙御锦一定是有目的的。”浅瑟瑟振振有词,激动的将手中的瓷碗也丢了窗外。
她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曾经把她当做烤鸡在玩,但是她记得她和上官承将凤邪打伤,以及那个时候出现的尊座。
“还有三天的时间,他这是要去哪里?”凤邪低语,转身就出了雅间。
暗香浮,里面囊括了绣画,甜点,衣衫等产品,可以说是京都最大最豪华的消费场所,凤邪虽然不是最直接的老板,但也有不小的投资,里面的接待员都是形形色色的美人和美男,浅瑟瑟一进去就看花了眼。
“美人姐姐,你皮肤好好喔。”她一下子就钻到了美人堆里上摸下摸。
“姐姐你好漂亮,就是胸部小了点。”
…
凤邪则被一群男人围着,脸色铁青的瞪着跟个花蝴蝶似的浅瑟瑟。
“姑娘,你要买些什么?我们暗香浮什么都有,我可以给你介绍介绍。”一个美男不怕的死过来搭讪,也被凤邪冰冷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怒气冲冲的走到浅瑟瑟身边,他发现她正抱着一堆东西发愁,“你的美人姐姐们呢?”
“走了。”她失落的叹了口气,怎么办,她都答应了美人姐姐们把这些东西都买回去的,这下好了,她哪里有钱。
048 是他求我留下来的
“你抱的什么。”凤邪指了指她抱着的东西问道。
“额…礼物,对就礼物。”浅瑟瑟将怀里的东西塞给凤邪,“小姐,你挑个呗。”
瞅着那堆价格不菲的礼物,凤邪剑眉一挑,“你喜欢哪个?”
“送我的?”浅瑟瑟惊讶的问道,但是凤邪很不给面子的摇了摇头,她也很记仇,挑了个最丑的,只是那形状怎么那么怪异,“这…这是?”她尖叫,差点将那东西甩了出去。
哦买疙瘩,为毛古代也有卖情趣用品的?
众人都带着笑意看着他们,浅瑟瑟的脸红彤彤的,将那东西塞给凤邪,她嘴巴里嘀咕着,“你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掩耳盗铃,凤邪真想大笑,一把拿住那情趣用品,他还摆了摆手,“就买这个了。”
“买这个,什么,你疯啦。”浅瑟瑟快晕了,但是凤邪已经交给服务员去结账了,每个人都笑的好暧昧。
没想到古代人的闺房之乐还是挺丰富的,难道是她落伍了。
“凤…小姐,你这是?”一个高大的男子甩开折扇,在看见他买的东西时差点喷笑,在凤邪的怒瞪下,他很识相的改了口,“你怎么来了?真是蓬荜生辉,荣幸荣幸。”闻天放尴尬的笑了笑,他是暗香浮最大的投资者,自然也是老板,和凤邪,以及煌狩,亿克柔是最好的朋友。
“我来光顾光顾你的生意,不行么?”凤邪就见不得他那副见鬼的表情,因为他就是和那三个朋友打赌才会输掉,如今被他看到自己的女装的模样还不得意死。
“行,行,不仅让我大跌眼镜,还让我突生怜香惜玉的情绪,真是,哈哈哈。”闻天放憋不住了,笑的快岔气。
浅瑟瑟嘟着嘴巴对闻天放很有意见,他那是不是在嘲笑凤邪?
“你若再笑一声,我那里可是有三个暗香浮,你想不想缩小店铺回家快点养老?”凤邪咬牙切齿。
闻天放立刻收敛了笑容,“后面坐。”他不禁多看了两眼浅瑟瑟,除了一开始的惊讶之后就很淡定,后院很安静很雅致,浅瑟瑟坐在秋千上晃来晃去很无聊。
“你可知道皇上纳了个锦妃?”凤邪就是冲着这个问题来的。
“知道,选秀选去的,听说她一路直上,很幸运的女子。”闻天放并不觉得有什么。
凤邪沉思了一会,心里好多困惑无法打开,“既然是选秀,那背后肯定是有相当不错的家世了,可是那个锦妃与我是旧识,她可是御天盟的二当家。”那是江湖人家更何况也覆灭了,她凭什么做上去的?
“皇上很宠爱她,可谓是集三千宠爱于一生,今日皇上亲自去接月祭之王也带她去了。”闻天放给浅瑟瑟倒了一杯茶,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探究。
“噢?皇上有没有请你几日后你进宫赴宴?”
“恩,克柔也去,不过他若看到你这身打扮肯定很伤心,他京都第一美男的称号可就不保了。”闻天放不得不承认,他都想要留口水了。
“他自从有了小妻子就没戏了,而你也有了未婚妻,就我可怜一个人。”凤邪哀叹,嘴角含着淡淡的笑。
浅瑟瑟的心跳的厉害,她至始至终一语不发的看着前方发呆,连闻天放叫她都没有听见。
“瑟瑟姑娘,你在想什么?”咋一听到浅瑟瑟的名字他可是很熟悉,当初她还是他们嘲笑的对象,不过她如今这副和姬茹一样的模样倒是还不赖。
“没什么,你叫我有事吗?”浅瑟瑟尴尬的摸了摸脑袋。
“你家小姐走了。”他指了指凤邪变小的身影说道。
浅瑟瑟回头果然只看见了一个小点,“谢谢,我走了。”朝她点了点头,她撒腿就追。
马车一路颠簸,凤邪就一路研究了那礼物,恶意的笑容十分阴险,“你说,他要是看到这个东西会不会吐血。”其实他这个礼物可不就是送给闻天放和他的小未婚妻的,哼,谁让他笑他,他就要他变成禽兽。
“恩。”心不在焉的回答了一声,马车在靠近凤府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浅瑟瑟跳下马车看见盖渐兮站在门外脸色十分难看,“兮兮,你站在外面干什么?”
“老夫人,盖渐兮的职位是少爷允许的,请您三思。”门内,子弃正跪在地上求着那鼻子眼睛长在头顶的音娘。
“小邪怎么可能那么不负责人,什么阿猫阿狗都请进府做总管,这次我说什么都要整顿。”音娘用眼神示意家奴将门关起。
“兮兮才不是阿猫阿狗,你不要侮辱人。”浅瑟瑟跳下马车,几步都落在了盖渐兮的身边,将他从头看到尾没有受伤才放心,“兮兮,你放心,我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那是女人间的战争,虽然她处在下方但不代表她会输。
“阿猫阿狗的何止是他,会吠的不是还有一个你,我已经下令不许你进府了,你还赖在凤府居心何在。”音娘皱眉,没想到浅瑟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赖?如果不是你们少爷求我留下来,你以为我会稀罕留在这里吗?”浅瑟瑟双手抱胸很有底气。
“求你?小邪怎么可能会求你,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音娘气的发抖。
“奶奶,她说的不错,是我求她留下来的。”凤邪不知何时到了浅瑟瑟的身后,他长臂一伸就将她搂在了怀里,“我今后的妻子,难道不应该住在我的府邸吗?”
什么妻子?浅瑟瑟瞪着眼睛想要挣扎,但是被勒的好紧。
“妻子?”音娘提高了声音,“那墨香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我希望她不要总是将茹儿搬出来,我想了很久,已经死去的人虽然是无法代替的,但是人已不在,我想茹儿在天有灵,一定是希望我找到自己的幸福,而不是为她的离去背负一个我不想承担的责任,这样对不起茹儿,也会负了墨香。”凤邪低下头看着浅瑟瑟,这话他憋了很久,如今说出来倒是轻松多了。
浅瑟瑟惊讶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她是不是该感动一下下。
“你…”音娘知道这话不错,可是要她接受浅瑟瑟比登天还难,“你可知凤府是什么地位,如此草率定下少奶奶人选,岂不是有失身份?”
“闻天放,亿克柔,他们的妻子都是贫民,更何况人无贵贱,我们又不是官宦人家要门当户对,凤府是我一手创立的,奶奶,这件事你不要管了。”凤邪带着浅瑟瑟就这样进了凤府。
盖渐兮一路跟着他们,一路跟到了小楼,在还处在惊讶中的浅瑟瑟要被凤邪带进小楼的时候,盖渐兮忽然拉住了瑟瑟的手,“她不会做你的妻子。”
049 我讨厌他
凤邪背对着他,隐藏在黑暗的俊脸让人看不出情绪,渐渐松开放在浅瑟瑟肩膀上的大掌,转身之际又是那副笑脸,“她自然不会做我的妻子,我骗了瑟瑟,为她提供一个免费而又良好的住所是应该的,当然也包括赶走不必要的麻烦。”
浅瑟瑟心一紧,说不出在自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为何会有那么一丝的失落,“是吗?那还真是要谢谢凤少爷了。”
“不用。”凤邪回答的很快,像是有些不甘心的用力的关起了门。
转身,他们背对着同一扇门,却是两种不同的心思。
“兮兮,我们走吧。”牵起盖渐兮的手,她带着他往山下走去,盖渐兮感受着手心的冰凉,缓缓的转过了脑袋,恰巧对上了重新打开门看着他们的凤邪。
眼神带着桀骜,盖渐兮皱眉,不禁握紧了浅瑟瑟的手,直到握痛了她。
好几天,盖渐兮都是早出晚归,浅瑟瑟还以为他和子弃一起工作便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她练功时遇到了问题才去他的房间看看,只是那门内传来的确实一个女子的低低哭泣和盖渐兮的抽气声。
猛的推开门,她看见小惠正在给光着上半身趴在床上的盖渐兮擦药,他的背上到处都有淤青和疤痕。
“主人?”盖渐兮惊愣,忙不迭的想要藏起什么东西却不小心碰倒了,撒了一地的是一文一文的铜板。
小惠见状低着头走了出去,只留他们在屋内。
浅瑟瑟的心口仿佛被撕裂的一块,一句话都不说,她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拿起药膏默默的为他擦着,盖渐兮收回想要阻止她的手,只是那温热的泪水却一滴滴的落在了他的伤口上。
“不要哭。”他翻过身子坐起,笨拙的抹去她流个不停的眼泪,“我以后会很小心不让自己受伤的。”
“呜呜呜。”某女哭的稀里哗啦,还很客气的拿起一边的衣衫抹了满身的鼻涕眼泪,“谁让你去赚钱的?你一定是去码头干活了是不是?你还被人欺负了是不是?你为什么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