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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欺负了是不是?你为什么不反抗,你那么厉害。”
“我…那样会丢了工作。”他微微笑,拍了拍她的脑袋,“我没事的,你不要哭了。”
浅瑟瑟蹲下身子捡起那一个个铜板,跟着塞进了盖渐兮的手中,却又被他反手握住,“给你的。”
“我不要。”浅瑟瑟固执的挣脱开,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你以为你很伟大是不是?你以为你赚的钱就能养活我了是不是?你怎么那么幼稚,那是不够的,你如果够聪明的话就不要那样虐待自己,因为…,就算你再努力,你也比不上那些有钱人。”
盖渐兮愣住了,一时间,手中那些铜板好烫手,门毫无预警的被关起,他一个人留在屋内,觉得好冷好冷。
凤邪停住脚步,认真的看着低着脑袋朝自己走过来的浅瑟瑟,她根本不知道他就站在她的面前,一个脚步不稳,她就这样跌进了他的怀中。
“你哭了?”凤邪一出声,身子就被浅瑟瑟紧紧的抱住了。
“我是坏人,我好坏好坏,他那么努力的赚钱,他对我那么好,我为什么要伤害他,他是我最最在乎的人,我不该那么说他的,可是…可是看到他受伤我好难过,他是全世界最笨最笨的人,我讨厌他,好讨厌。”
凤邪苦笑,他早就知道盖渐兮在他的心里很重要,但没有想到会重要到会让她哭的这么伤心。
哭了很久,她总算安静了下来,不好意思的看着凤邪胸前被沾湿的前襟,她的肚子也不客气的叫了起来。
“看来你饿了,跟我来。”凤邪轻笑,温柔的拉着她的手就往另一边走去。
“去哪里?”浅瑟瑟惊呼。
“跟我走就是了,不会把你卖了的。”带着她,凤邪走的越来越快,最后两个人笑呵呵的小跑在小路上。
浅瑟瑟看着凤邪高大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渐深。
“瑟瑟,切好没有?”凤邪将脑袋从火堆中抬起询问的看着在一边猛咳嗽的浅瑟瑟。
“咳咳咳,好辣噢。”她丢掉菜刀就要用手去抹眼睛,却被凤邪给握住了。
他将她带到水盆边慢慢的洗着手,“眼睛不要睁开,我先帮你洗洗,要不然会更辣的。”
闭着眼睛,他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后背靠着他坚硬的胸膛,浅瑟瑟不自觉地有些沉溺在这温柔之中。
如果,如果他开始就用男人的身份接近她就好了,可是,他为什么要骗她呢?
“你坐着不要动,我自己来。”凤邪将只会帮倒忙的她按在椅子上,自己则卷起袖子开始做起阳春面。
撑着下巴,她就这样看着凤邪跟个陀螺似的忙着忙那,虽然狼狈,但是却没有出错,没一会两碗香喷喷的面条就出锅了。
“好好吃,小姐你真厉害。”浅瑟瑟眼睛都眯了起来,“但是你怎么会做面条的呢?”
一边狼吞虎咽的吃,她嘴巴还不闲着,都快没了呀,筷子毫不客气的伸到凤邪碗里偷了一口,咦?没发现,继续偷。
“小时候,爹娘就不住在一起,我总是这边住一段时间,那边住一段时间,在我十五岁那年,我便开始创建凤府,开始的时候很困难,所以自己经常下厨。”明明就应该是一段很心酸的回忆,可是为何凤邪说的那么云淡风轻。
“在我们那个世界,十五岁还只是个孩子。”而他十五岁就自立门户了,她该高兴还是觉得悲哀。
“是吗?那真是很幸福。我其实一直都不懂,爹娘既然不住在一起,一定是不爱对方的,可是不爱为何要成婚,为何又要生下我,他们见面就吵架,爹脾气很好却喜欢和娘斗嘴,而娘的心都不知道在哪里,你说,他们是不是很奇怪。”凤邪无奈的笑了笑,虽然已经很努力的表示无所谓,却仍然有那么丝落寞流露。
“或许这才是爱情,越是想要回避却越是模糊不清,小姐,我想老爷肯定是爱夫人的,夫人也爱老爷,而他们都很爱你噢。”浅瑟瑟漫不经心的敲着碗的边缘,忽然觉得心口窒闷,一股腥味用上喉咙口。
“瑟瑟,你知不知道,这次可是我第一次下厨给女孩子吃,你真是…瑟瑟?”凤邪话未说完,浅瑟瑟便吐了口血水出来,吓得凤邪脑子里一片空白,“瑟瑟,你怎么了?”
该死的,看样子是中毒了?但是他根本就没有下毒,幸好那晚面条他根本就没有吃,背起浅瑟瑟他想要破门而出,而此刻他才发现真个厨房都被火给包围了。
050 四面豺狼虎豹
火窜的很快,头顶的木梁开始吱呀吱呀的的叫唤,凤邪将他和浅瑟瑟的身子都沾湿了就往门口挪去,一根又重又长的木梁倒下挡住了他的脚步,忙不迭的往后退了几步,他一个脚步不稳就坐在了地上,用身子挡住几乎昏迷的浅瑟瑟,那木头压在了他的背上,胸口一阵刺痛,他忍痛咽下了要吐出的血水。
“瑟瑟,你一定要撑住啊,我们不能死。”凤邪推开那木头,阴鸷的双眸环顾四周,他发现他们根本就出不去了,“我们要活着出去找到要害死我们人,将他碎尸万段。”
昏迷中的浅瑟瑟莫名其妙的流出了泪水,肌肤被灼烧的好痛,在梦中依旧是那么的痛。
“小…月。”梦中,那双紫色眼眸为何那么阴冷又那么悲伤,他说对不起,小月,你为何要说对不起。
凤邪身子一僵,心里有些郁闷,将浅瑟瑟紧紧的抱在怀中,他尽全力撑起一片结界挡住火势的侵略,膳房外熙熙攘攘的吵闹不已,家奴们拎着水桶来来回回的跑个不停,音娘急的老泪纵横,希莲和凤陌却出奇的默契,都只是安静的看着那火越烧越旺。
子弃和盖渐兮都想要冲进去,可无奈仿佛被什么东西挡住一样根本走不进去。
希莲观星象,自手中划出一个五芒星,隐在黑袍下的脸色分外的凝重。
那场火足足烧了一夜,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的时候,凤府的家奴在废墟中找到了完好无损的凤邪和浅瑟瑟,只是一个中毒,一个伤上加伤。
浅瑟瑟只觉得胸口的郁结渐渐变得不见,新鲜的空气都传进了肺部,身子也渐渐暖了起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满脸憔悴的盖渐兮。
“兮兮,你怎么了?”她伸出双手被他握住,那力道仿佛要把她捏碎。
“没事,你没事就好了。”他嘴唇蠕动,布满血丝的眼中闪光点点,天知道他是怎么努力才将她救了回来,他好怕她就会这样死掉。
她轻笑,干燥的嘴唇裂开流了几滴血出来,盖渐兮的颜色忽然一紧,他忽然松开握着她的手,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徒留浅瑟瑟郁闷的睡在那里。
在门外他撞见了凤邪,脸色更加的惨白,“你怎么…?”凤邪还没说完他就跑了,“他这是怎么了?”
径自走进屋内,浅瑟瑟正努力的想要爬下床给自己倒水,宝宝还好死不死的在她肚子上乱跳,凤邪想也没想的就将它给拎到了一边。
“来,喝慢点。”他先倒了杯水给她,然后掏出一颗药丸递给她,“吃了它。”
浅瑟瑟看着那药丸嘀咕,“咦?又是这种药丸?不过颜色好像不一样。”
“什么叫又是?你以前吃过?”凤邪抢过药丸郁闷的问道。
“就在御天盟的时候,小姐不是拿了个药丸让我吃掉,而且小姐还告诉我那个时候乾煌应该下雪了,看起来小姐很想家呢。”浅瑟瑟可是记得很清楚的,但是凤邪脸色怎么那么差。
他凝眉低咒,“那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有拿药丸给你吃还该死的表现的那么想家,那人跟我长的一模一样?”
“嗯嗯,不过好像矮一点。”浅瑟瑟手脚冰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看来我们身边躲着豺狼虎豹,我们自己还不知道。”凤邪总结了一下,心里也有了应对的计策。
浅瑟瑟吃了对的药丸很快身子恢复了,虽然身子还有一点弱,但是宫残月的到来让她兴奋的只想跑进宫去,裹着厚厚的披风,她窝在凤邪旁边直哆嗦。
“要是兮兮在就好了,他可是个大暖炉。”浅瑟瑟低语道,话一说完一双手就被凤邪拉了过去塞进了前襟里,“这里也不错。”偷偷的笑了笑,她很满足的汲取着他的温暖。
“瑟瑟,你对盖渐兮,是什么感觉?”凤邪靠着轿子里微微眯起了眼睛。
想了好一会,浅瑟瑟才回答,“我只知道我离不开他,从他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好容易亲近,我习惯了他的存在。”
“那你爱他吗?”他问道。
浅瑟瑟撑起身子,很认真的看着凤邪,“我想应该不是爱,因为我还想撮合他和小惠呢,上次我还撞见小惠在对兮兮上下其手。”【其实人家只是擦药而已。】
“喔?你就这么肯定,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忠告,你若撮合他和小惠,他一定会几天不理你。”同样都是男人,他很清楚盖渐兮的心思,不过奇怪的是,盖渐兮对她的爱慕里还有很多不明的尊敬。
会吗?想不通的浅瑟瑟眨巴着眼睛好不困惑,那她还是回去问问他好了。
天喜宫内,一群舞姬在翩跹起舞,浅瑟瑟和凤邪是最后一个到的,一进到宫内,闻天放和亿克柔就将凤邪给围住了。
浅瑟瑟自顾走到一边,两个跟小兔子般的女孩子都好奇的看着她,终于有一个鼓起勇气来跟她说话了,“你就是小邪的未婚妻子吗?”
说话的女子叫阮朵,是闻天放的妻子,而另一个叫煌雪,是亿克柔的妻子。
“我是啊。”她点头应道,不过是假冒伪劣的而已。
“真的?太好了,我们总算又多了个伴了。”她们好开心的抱住浅瑟瑟一阵尖叫,“他们四个兄弟,好像就煌狩哥哥没有了喔。”
“我不是吗?”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龙御锦穿着华服婀娜多姿的走到他们面前,“你们竟然无视本宫,不过本宫也不愿意与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混为一谈。”
无语中…
阮朵和煌雪面面相觑,然后都很自觉的闪边点,她们是很凡,总比她烦好。
浅瑟瑟对着龙御锦,嘴角勾起的鄙夷的笑容,“好久不见了,龙御锦,喔,不对,现在是大名鼎鼎的锦妃了。”
龙御锦摆弄着十指上的豆蔻,精致的小脸上挂满笑意,“浅瑟瑟,本宫念与你是旧识,今日就不与你计较你的无理,你要知道就凭你今天的态度,我就可以治你的罪。”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靠一些小手段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锦妃,您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吧。”她说着还微微服了身。
龙御锦无懈可击的小脸总算有了些裂痕,“浅瑟瑟你记着,我无论受了多少委屈,都只是为了寻找一个足以弄死你的办法,而如今我找到了,你的小姐再怎么一手遮天,他对抗的了皇权吗?”
051 掉进浴桶里的小月
浅瑟瑟始终挂着那抹笑容,只是心里早已把她骂了个遍,“锦妃娘娘,请问那皇权是你的吗?”
龙御锦掩嘴轻笑,“是不是我的,你自己亲眼看看吧。”她转身直往龙座上走去,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坐上了龙座。
“皇上今日龙体欠安,所以由本宫代替为月祭王接风洗尘,众人都入座吧。”她宽大的袖口一挥,一派威严的模样。
虽然再怎么不服气,浅瑟瑟还是在凤邪的耳提命面下入了座,可是左等右等,怎么也等不到大牌的宫残月。
“相公,好饿噢。”阮朵委屈的看着闻天放,又死死的瞪着空空的桌面,好小气的皇室。
“皇嫂,我大哥是生的什么病?出来吃个饭都不行吗?”煌雪郁闷的看了眼龙御锦,不安的拉住了亿克柔的大掌。
龙御锦喝下第三杯茶水,总算开口了,“那是自然,要不然为月祭王洗尘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不会来,不过奇怪,月祭王怎么还没有到呢?”
“SHIT。”浅瑟瑟低咒,好巧不巧整个大厅都听到了,尴尬的看了看四周,她那犹如外星语的英文吓坏了凤邪。
“报月祭王在进宫之时受到了袭击。”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紧张的跑了进来,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
浅瑟瑟听了撒腿就跑,该死的,在这个破地方白白等了那么久。
“皇嫂,我看这洗尘宴也举行不了,我们就先走,你跟皇兄说一下。”煌雪忙不迭的跟龙御锦打了个招呼就走。
其他的人也跟着跑了出去,龙御锦优雅的坐着,上官承从龙位后面走了出来,那只机关手则断了一个手指。
“你擅作主张对宫残月下手,你就不怕尊座的惩罚?”他阴狠的问道。
“不过是个宫残月,我到死都不会忘记他对我的侮辱,什么接风洗尘,我巴不得给他送葬。”龙御锦紧紧的捏紧了拳头,眼中满是杀意,“杀了他没有?”
“他哪有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