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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个宫残月,我到死都不会忘记他对我的侮辱,什么接风洗尘,我巴不得给他送葬。”龙御锦紧紧的捏紧了拳头,眼中满是杀意,“杀了他没有?”
“他哪有那么好杀,我失败了。”上官承说的那么云淡风轻,可气坏了龙御锦。
“没用的东西,你以为煌狩会被我迷惑多久,等到凤邪他们警觉的时候就来不及了。”她拂袖左右踱步,脑袋中在想着如何速战速决。
上官承狂笑,自怀中掏出一瓶药水给龙御锦,“尊座早就料到那些人都是阻碍,所以这瓶药水最多可以维持半年,半年以后,记得把凤邪和浅瑟瑟的尸体留给我,我要拿去喂狗。”
龙御锦冷哼,心中满腹鄙夷。
大厅外,一双惊恐的眼睛将那一切都看到了脑海里,不动声色的逃走去消化那件事情。
宫外的大街上只留下了一丝血迹还有几撮马毛,哪里还有宫残月的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浅瑟瑟第一次觉得要见个人那么麻烦。
“宫残月,你死到哪里去了?”她大吼,惊起了一林子的鸟。
街道的尽头,昏昏暗暗的出现一个身影,待到走近才发现时盖渐兮,凤邪将浅瑟瑟交给他之后,就随着闻天放和亿克柔继续寻找宫残月。
虽然他们没有说,但是每个人都猜到了大概,估计煌狩现在陷入了极度的危险之中,于此同时整个乾煌皇朝和惹到龙御锦的人都很有危险。
沉闷的将脑袋浸入水中,浅瑟瑟一直想不通龙御锦的目的,又想到失踪的宫残月,她愤恨的拍起了几条水柱。
“该死的宫残月,你到底在哪里?”
寂静持续了几秒,屋内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笑声,宝宝不知何时到了她的浴桶跟前左跳右跳。
“亲亲小娘子,你就这么思念为夫我吗?”宫残月有些狼狈的从窗户里跳了进来,跟着栽进了浴桶里,和浅瑟瑟肌肤相亲。
“啊…唔”浅瑟瑟先是吓的尖叫,随后又捂着自己的嘴巴防止被别人听到,而那个别人就是好奇的走过来的盖渐兮。
“主人,你怎么了?”盖渐兮敲了敲门,好奇的问道。
浅瑟瑟手脚并用不知道遮住哪里,最后干脆一脚踢到了宫残月的脸上,脚掌遮住了他的眼睛,“没事没事,我只是看见一只老鼠,但是我很勇猛的拍死了它,我拍我拍我拍拍拍,它总算死了,没事了。”浅瑟瑟紧张的乱说一气,就希望盖渐兮能够相信。
“老鼠?”盖渐兮郁闷,她不是很怕老鼠吗?连老鼠死了她都要挖个坑埋了就怕老鼠的鬼魂来找她报仇,怎么着会还敢拍死老鼠了?
“是啊是啊,就是老鼠,哎呀,我突然好饿,兮兮,你快点去给我弄点吃的,我等下洗完澡要吃啦,拜托拜托。”她一边和宫残月拔河一边应付着门外的盖渐兮。
“好。”门外沉默了一会,盖渐兮应了声便离开了。
宫残月靠在浴桶边缘,笑嘻嘻的扒开浅瑟瑟小巧的脚,还很不怀好意的摸了两把。
浅瑟瑟气结,一脚毫不留情的蹬了过去,“看我的佛山无影脚。”
“娘子,你好狠的心。”宫残月捂着胸口唉呼,紫色的瞳仁中满是戏谑,但是那满桶的水却在瞬间变成了血红色,腥味弥漫在鼻尖,浅瑟瑟惊呼,一下子就从桶里跳了出来,不管会被看光,她随手拿起衣衫罩在身上。
“小月,你受伤了?”她将他从浴桶内托出来,发现他胸口有个好大的伤口,“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
宫残月轻笑,浓黑的睫毛扇啊扇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月祭岛和乾煌皇朝的梁子结下了。”他一瞬间浑身散发出来的阴狠让浅瑟瑟有瞬间的呆滞,随后宫残月立马变了个脸色,“亲亲娘子,他们好欺负人喔,以为人家隐居了一百年而已就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好歹也是个王,呜呜呜。”
汗死,浅瑟瑟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猛蹭的大脑袋很无语,伸出一根手指将他戳的远远的,她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记得我好像说过等你变厉害了再出现在我面前的?你为毛又受伤了?”
虽然很凶,但是她还是很努力的去寻找包扎的绷带要给他疗伤。
“为毛?这跟毛有什么关系?”宫残月撑着脑袋好奇的问道,只是一直流个不停的血让他的脸色十分的苍白。
“你就给我装吧。”愤恨的咬牙切齿,浅瑟瑟忽然听到了门外传来凤邪的声音,吓的不管宫残月要死还是要活就将他塞到了床底下,可惜等了半天,凤邪也没有进来,盖渐兮只是敲了几下门告诉她食物准备好了。
“干嘛把我藏起来,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相公,他才是该躲…啊,好痛。”宫残月的抗议只好咽进肚子里,“娘子,我想我这段日子肯定要拜托你照顾了,要不然我肯定会死掉。”
“反正你死了还会活过来,没差啦。”浅瑟瑟低语。
宫残月叹了一声气,跟着躺在了床上将浅瑟瑟的脑袋也拉了过去按在胸口,“娘子,这次不会再活过来了,永远都不会了。”
052 他不会死掉的
这次不会再活过来了,永远都不会了。
宫残月看似无心的一句话总是回绕在她的耳边,狠狠的甩了甩脑袋,她撸起袖子就闯进了鸡窝里,“咯咯咯,咯咯咯。”
一群鸡仔集中回头,还以为来了个新家伙,只是那家伙貌似大的太过分了,一只白色的爪子忽的伸了过来,顿时鸡窝里乱成一团。
“咯咯咯,快点让我抓吧,小月需要美味的鸡汤补身子噢。”浅瑟瑟顶着插满鸡毛的头在鸡窝里给各位鸡大爷做思想工作,可惜满身沾满鸡屎不说还被抓了几道,她怒气冲冲的拔下满身鸡毛狂吼,“给你们面子不要,就不要怪我用刑了。”
和鸡群大战了三百回合,她总算抓住了一只刚出身不久的小鸡,可是她的屁股也光荣负伤,被鸡爸爸鸡妈妈狂戳了N回,痛的的她想当着鸡爸爸鸡妈妈的面把小鸡的毛给扒光先让她裸奔两圈。
得意的关起鸡笼子,她提着扑腾的小鸡就走,可是步子越走越慢,最后她停了下来,呜呜呜,鸡爸爸鸡妈妈干什么叫的那么凄惨,害的她都舍不得拆散他们一家N口了。
最后她拎着小鸡在鸡笼外面坐了很久,与鸡爸爸和鸡妈妈眼神交流了一番,她很没骨气的将小鸡又还给了鸡爸爸鸡妈妈,失落的走出了院子,她便撞见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小惠,她好像看到浅瑟瑟很心虚,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
“小惠,你怎么来了?”她尴尬的摘掉几根毛,笑呵呵的看着她。
小惠闪躲着浅瑟瑟询问的眼神,小脸涨的红彤彤的,“我,我来…”
“干什么吞吞吐吐的,就算你是来抓鸡我也…”浅瑟瑟话还没说完,小惠就抱着身子哭的蹲了下去,“小惠,你怎么了?是不是大叔生病了?”
小惠咬着下唇,终于忍不住的握紧浅瑟瑟的手,“瑟瑟姐,你救救兮哥哥吧,他,他快不行了。”
脚步是乱的,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样,长长的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浅瑟瑟的眼泪随风飘过,凤邪和一群人就在对面,她看也没看的就冲了过去,现在,什么都不能阻止她去一个地方。
“等会,我马上就回来。”凤邪丢下特地从全国各地赶来的掌柜们追着浅瑟瑟而去。
“盖渐兮,你给我出来。”一脚踢开院子的门,她在每个屋子里找着盖渐兮,“你在哪里,你给我出来。”
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她茫然的站在院子中央,觉得天旋地转。
他明明说只要她想到他,他就会出现在她面前的,可是她想了那么久,他根本就不知道。
几声咳嗽隐隐约约的传来,她提起脚步循声而去,在后院找到了蹲在地面拿着锄头不知道在干什么的盖渐兮。
“兮兮。”她颤巍巍的喊道。
可惜,他好像没有听到一般。
“兮兮。”她提高了一点声音,盖渐兮手上的动作忽然一僵,他转过身子,显然对浅瑟瑟的出现有些不能接受。
“主人,你怎么来了?”依旧是那笑容,可是浅瑟瑟第一次觉得那笑容是如此的刺眼。
“我来看看你。”忍下满心的疑问,她走到花圃前,意外的看见了几株向日葵,“这里怎么会有向日葵?”
“我也是不小心发现的,可惜,就快要冻死了。”盖渐兮拍了拍满手的烂泥,让开身子让她看清楚,“我记得你最喜欢向日葵了。”
“恩,我喜欢他们那么乐观,永远对着太阳开放,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她在现代的屋子外就种了好多向日葵,但是她家基本都没有人进去过,困惑看着纹丝不动的盖渐兮,她拉着他就往卧室走去,指着在床头还沾着鲜血的小碗,她指尖有些颤抖,“你是不是可以一起告诉我,这是什么?”
被握着的是后渐渐冰凉,盖渐兮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艰难的拔出被她握着的手,他转身背对着她,“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你总是这样,我以为小姐才是骗我最深的,其实你,盖渐兮,才是有最多秘密的人,我最讨厌被人骗,你是健康还是病了,你是开心还是悲伤,我都不知道。”她将那碗拿起伸出一根手指舔了舔,顿时脸色大变,“你渴血?”
盖渐兮将那碗抢过来扔到了门外,脸色铁青的骇人,“我都说了不要你管,既然我想赚钱带你走你不肯,我怎么努力也比不过别人,好,我尊重你留下,我只拜托你,不要管我。”
“你吼我,你居然吼我。”浅瑟瑟看着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地盖渐兮,气的真相抬脚就走,可是他因为太过于激动猛的咳嗽起来,一口血水吐出,骇人的低落在他的衣衫上,她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心里都是愧疚,“那我也拜托你,拜托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小惠说你活不久了,为什么我那么喊你你都听不到了,你是不是真的活不久了?”
“我没事,真的。”他苦笑,任她跟抱无尾熊一样抱着,眼角余光撇到站在门外的凤邪,他对着他点了点头。
那笑容中,不再像以前一样有了敌意,而是另一种不明所以的托付。
蘑菇了好久,浅瑟瑟总算才放的下心走了,而盖渐兮则被她“照顾”的七荤八素,掀开被子站了起来,他朝着凤邪的小楼走去。
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鸡汤,浅瑟瑟一进到自己的屋子内就看见了宫残月哀怨的眼神,好像是被丈夫遗弃了的怨妇一样。
“小月,伤口好点没有?”她放下鸡汤,急忙忙的去检查他的伤口,双手还没有靠到那绷带,宫残月就握住了她的柔胰。
“我的伤口好痛,连着心都好痛,娘子,你居然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地方,我好怕。”他将碍事的宝宝丢到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浅瑟瑟。
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坐在床沿满脸的愁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好累。”她一直都想象不出来,如果没有了盖渐兮,她的人生该怎么办。
“怎么了?告诉我,我可能帮不了你,但是我一定会是个很好倾诉者。”宫残月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让浅瑟瑟也睡到床上去,两个人促膝而谈。
“不知道为什么,兮兮病了,他会吐血,也会渴血,我好怕他真的会离开我。”紧紧的揪着宫残月的衣襟,她差点又要飙泪了。
“怎么会那样,不要难过,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我。”宫残月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口,唇角蔓延起一丝苦涩。
小楼内,一个个侍女都被赶了出去,跟着是砚台毛笔茶壶都跟了出去,盖渐兮走进去差点就被一张椅子给砸到。
“你来干什么?”凤邪脸色很不好的瞪着盖渐兮。
“我这次来,一是为了协助你调差出是谁下的毒谁又放的火,二是,谈一下主人。”
053 她做右卿
米缸楼边的广场上照例站满了人,只是这一次原本是盖渐兮站的位置此刻站着的是一个女人,浅瑟瑟双手负于身后眼神犀利的看着下方,纵然地下唏嘘声四起,她依旧不为所动。
子弃的脚步挪了挪,脸上有些挂不住,“喂,你真的要代替盖渐兮的位置,你行吗?”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就是训练一群男人吗?我可以的。”浅瑟瑟点了点头,将子弃凑过来的脑袋推到了一边,“你先跟我说一下,平常这些男人都是怎么训练的?”
“其实他们这些人只要穿上军装都是十分合格的军人。”子弃一脸的严肃,但是底下却很不给面子的传来一阵笑声,两个小伙子正因为什么事而笑的天花乱坠。
浅瑟瑟点了点头,故意无视掉了子弃难看至极的脸色,“不错,就是素质差了点,刚才是谁笑的,给我出列。”
那两个小伙子面面相觑,很不情愿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