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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邪看了看他们,最终点了点头。
“姬茹,不,或许我该叫你姐姐,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也懂了你为的什么,可是你要的人现在已经是我的相公了,你懂吗?你们已经是过去式了。”浅瑟瑟紧紧的攥着拳头,内心其实也十分的紧张。
“不是的,我的好妹妹,自从我离开他之后一直在寻找回到他身边的办法,或许在你们眼中我是个女魔头,可是他不会相信的,况且,这正好能用来试探他爱不爱你,不是很划算。”姬茹拍了拍她的肩膀,笑意盈盈,“对了,虽然现在还是你的新婚,但我不得不告诉你,不要婚礼的喜庆还没结束就赶着办葬礼,因为爱情而忽略了你的保护神,实在是让人寒心。”
“我不准你对兮兮怎么样。”这是个敏感的话题,盖渐兮前几日的精神仿佛是回光返照,让她每日都提心吊胆。
“你想离开吗?我真的很奇怪,宫残月用镇岛石跟我交换了阴阳石,他为何没交给你让你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呢,要不我也可以省心很多。”姬茹轻笑,不免摇头叹息。
“你说阴阳石在小月的手上?”浅瑟瑟按住心口想也不想去想,那日男子一时之间白了头发,那痛每每都绕在心头。
是什么分别才能造就今生如此的心痛,她甚至有那么一刻想寻回一百年的记忆,可是她不能,因为她的爱只有一份,只能给一个人。
“是啊,用阴阳石带着你离开这个地方不是很好的办法,可是男人就是贱,也要搞什么成全,这在我的字典里永远都不可能发生,浅瑟瑟,如果你执意要留下,那就接下我的战帖,我们走着瞧。”姬茹信誓旦旦的看她一眼,转身飘然离去。
一个人坐在屋内,浅瑟瑟呆滞的看着满桌的饭菜发呆,一抹凄惨的笑容窜上嘴角,她开始佩服起姬茹来。
四大护法因为凤陌的离去而选择了隐居,七影卫却留在了凤府,虽然她们住的很远,却成了姬茹的军师,她孤立无援,只有个慕容整天不见人影,还有个盖渐兮病的厉害,而现在起码已经半夜十点,凤邪却还没有回来。
这几日,姬茹总是找到各种借口困住凤邪,而她这个新婚的妻子反而独守空闺。
好想哭喔,抽噎了几下,浅瑟瑟径自爬到床上抱着枕头难过,困意席卷,她就这样睡着了,连凤邪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一脸疲倦的将浅瑟瑟温暖的身子揽在怀中,凤邪不禁觉得家的感觉真好,这几日他都被烦死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几百年没看见瑟瑟了。
“嗯。”一向浅眠的她一下子就醒了,迷蒙的睡眼怔怔的看着凤邪,“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对不起,等了我很久吧。”温柔的亲了亲她洁白的额头,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浅瑟瑟看懂了他眼中的情欲,那浑浊的黑色是她熟悉的,但是她却将他推开了,“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我准备了好多菜,去热下就能吃了。”
冷不丁的拉住浅瑟瑟的手臂,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我吃过了,你不用忙了。”
手上的动作就这样僵在了那里,讪讪的笑了笑,她任凤邪将她又带回床榻之上,帘帐落,衣帛裂,她却没有一丝的兴奋和快乐。
“唉。”感觉到不对的凤邪无奈的叹了口气,用力的将她抱在怀中,“不要这样子对我,瑟瑟,你这样比我杀了我还难过。”
失去焦距的眼神有些回神,眨了眨眼睛,浅瑟瑟露出个释然的笑容,“相公,你白天都干什么去了?”
看着那明媚的笑容,凤邪有一时的失神,“京都的店铺都要重新开张,所以我白天都在各个店里。”
“那我明天跟你一起去。”不容置疑的,她说的是肯定句。
“不用了,你乖乖待在家里就好,更何况盖渐兮还需要你的照顾。”凤邪立马拒绝了她,还搬出了盖渐兮。
浅瑟瑟不语,内心却是做了决定。
隔天清晨,她换上男装默默的跟着凤邪出了门,而门外的马车内,姬茹碍眼的坐在里面笑呵呵的看着凤邪。
他坐上马车绝尘而去,随便牵了一匹马,浅瑟瑟也跟在后面,她有很高超的跟踪本领,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恢复热闹的大街上,凤邪和姬茹进入了一间卖珠宝首饰的店铺,浅瑟瑟看着那店铺匾额左角金灿灿的凤字,她便知道这是凤府名下的产业,故作要买东西的人,她跟在几拨妇女的身后走了进去。
“少爷,少奶奶,今日的生意也很好,这是账本。”掌柜的殷勤的将账本递给凤邪,然后在身后拿出一个盒子,“少奶奶,这可是从西域而来的血琥珀,普天之下还只有这一颗,我擅自作了主给少爷留了下来,知道少爷和少奶奶是新婚,所以少爷如果不把这颗血琥珀送给少奶奶,实在是说不过去。”
姬茹欣喜的拿着血琥珀左右观赏,那盈盈血丝真是挑起了她内心伸出嗜血的欲。望,期待的看着凤邪,他只是撇了一眼便又将注意力放在了账本上。
掌柜的鼓励姬茹将它戴起,算是凤邪默认了。
“老吴,你可知道京城哪位医生医术最为高超?”满意的将账本搁下,凤邪问道。
“有啊,在郊外住着个很奇怪的神医,他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救人,只要他救,哪怕是快要死的人都能活过来,怎么了,难道少爷病了?”掌柜的说了一堆,才发现他眼前的人已经走了。
浅瑟瑟愤恨的捏着一块翡翠,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一边服务员紧张的看着她,就怕她一个激动将玉捏碎了。
“这位公子,请问你要买什么吗?我们这的玉都是上品,是不许随便乱摸的。”
“干什么?你怕我捏碎了不成?”气呼呼的浅瑟瑟瞪着不知好歹的服务员,恶狠狠的将那玉给扔在地上。
掌柜的一看这边有状况赶紧过来看看,一下子便看见了躺在地面上的玉,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捡起玉叹息,“这位公子,你可知你摔的是什么玉?”
“玉就是玉,还能不一样吗?”浅瑟瑟没好气的说道。
“这块玉名叫姻缘,看似普通却玲珑剔透,没有一丝杂质,就好像一对夫妻,几十年生活在一起难免枯燥乏味,有的人经不起外面的诱惑抛弃妻子,而有的人却执子之手,过了一生,当两人年事已高,再回首往事的时候,便会发现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珍贵,洗涤岁月的尘埃才见一生的真谛,这块玉,并不普通啊。”捧着那有了一丝裂缝的玉,掌柜的说的是感人肺腑。
浅瑟瑟怔愣的站着,姻缘,原来玉的名字,也能那么刺耳。
独自一人逛遍了京都,她不禁要感叹乾煌的富裕以及凤邪的财富,因为整个京都只要是繁华的街道都有不下五间属于凤府的店铺,衣食住行没有不涉及的。
如果他去了现代,肯定也会是个富翁吧。
骑着马悠哉的往凤府走去,老远她就看见了凤府门前被挤得水泄不通。
哇咧,该不会是有人闹场吧,浅瑟瑟这么想着,急忙钻了进去,她才一露面,立马被众人指着。
“这位公子,我是甜心阁的,这些都是你要的点心,你还记得吗?”
“我是雪纺楼的,这些都是公子要的布料,我也给送来了。”
浅瑟瑟愣愣的被推来推去,这才想起这些都是她一天的战利品。
“瑟瑟,这是怎么回事?”凤邪将她护在怀中,有些无奈。
“这些都是我买的东西,你买单吧。”丈夫给妻子付钱,是天经地义的吧。
凤邪看着那么多的东西,点头让子弃去取银子,“下次要买什么告诉我就行,凤府名下的产业也都有,而且绝对不比你选择的差。”
正说着,凤府玉行的掌柜着小心翼翼的捧着个精致的盒子走了过来,“这位公子,这块玉是你的了。”掌柜的好奇的看着凤邪搂着浅瑟瑟的肩膀,有问题也不敢问。
“瑟瑟,你去了玉行?”凤邪心里顿时有些慌乱。
“是啊,还是早晨去的,这里的空气真新鲜,果然是无污染的。”推开凤邪的手臂,浅瑟瑟宝贝的抱着玉进了府邸。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那位公子是?”掌柜的问道。
“她去玉行的时候,我在不在?”但愿是他猜错了。
“在,少爷和少奶奶正好都在。”掌柜的还搞不清楚状况。
凤邪哀叹一声,有点想哭也想笑,“老吴,她才是少奶奶。”撇在僵掉的老头,凤邪赶紧回去安慰他受伤的妻子。
翘着二郎腿睡在床榻上,浅瑟瑟看着那有了裂缝的玉佩,脑海中回响着老掌柜的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是多少人一辈子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瑟瑟。”凤邪敲了敲门,很讶异自己居然被挡在门外了,“你开开门,我们之间有误会,你要听我解释。”
不听,浅瑟瑟固执的将脑袋埋进被窝里,选择自从屏蔽骚扰。
“瑟瑟,你不要不理我,你开门啊。”凤邪狼狈的敲着门,见浅瑟瑟没有动静,他一脚踹开了门,床榻上那坨东西以极其猥亵的姿势呈现着,凤邪无奈,一把掀开被子,“瑟瑟,不要这样。”
“我怎样?是我用了你太多的钱,还是不小心听到了别人叫姬茹少奶奶,或者是看见你认可姬茹持有世上仅有的血琥珀,还是你们的新婚之礼。”浅瑟瑟激动的跳起来,一一举例着凤邪的罪状。
“不是,我说的不要这样,是你不要不理我,你用再多的钱我无所谓,而姬茹,我之所以带着她,是因为…”
“够了,我不想听,我不要听。”浅瑟瑟打断了他的话,好害怕他会说出对姬茹余情未了,那她怎么办,该何去何从。
“不,你要听,姬茹她快死了。”凤邪拉开她捂着耳朵的手,俊脸上满是纠结。
他开始也不相信的,可是她的反应跟盖渐兮一样,他听说那样的病无药可救,因为亏损的是人体内的精华,那是药物补不了的,有的严重的甚至会魂飞魄散。
“她会死?不要笑死人了。”要死的是她的兮兮,她那个女人只会骗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骗人,祸害遗千年,她怎么可能会死,她才不相信。
“瑟瑟,那是我亲眼看见的,所以我才想带她去找神医,如果能治好她,我就会将她送走,送的远远的,再也不会打扰我们的生活了。”凤邪安慰的拍了拍浅瑟瑟脑袋,希望她能谅解。
“不可能的,她不会同意的,她回来就是为了你啊,你难道还要装傻吗?那我的兮兮呢,你怎么没有那么努力的救他,他对我来说一样的重要啊。”浅瑟瑟推开凤邪,心中愤恨不平。
“瑟瑟,如果可以救好姬茹,那盖渐兮也会有救的。”凤邪无奈的说道。
“到时候我的兮兮就死了。”很大声的,浅瑟瑟几乎是吼出来的,“好,你去陪你的姬茹,你去救她,那我也不要顾什么夫妻情义了,我也要去陪兮兮,不管用什么办法去救我的兮兮,反正我们之间的婚姻也是随口说说的,你可以大胆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甚至休了我而去娶她。”
凤邪两眼充血,后退了好几步,“难道这些日子的相处,你还觉得我们之间的婚姻只是因为需要吗?你的兮兮,你的兮兮,那你是谁的?你是我的吗?不,我感觉不到,那你是盖渐兮的,还是那该死的宫残月的?”
“我是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浅瑟瑟,她应该有的骄傲在作祟,眼睁睁的看着凤邪一语不发的离开,她颓然的倒在了床榻上。
糟糕了,真想哭,这次真的是要哭了。
泪水滴落在姻缘玉上,滴滴痛彻心扉。
他们吵架了,闹翻了,冷战了,全府的人几乎都感觉到了,凤邪的脾气变得不是一般的大,而浅瑟瑟却安静的很。
默默的扶着盖渐兮坐到屋外,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
“兮兮,你看的见我吗?”蹲在盖渐兮的面前,浅瑟瑟看着他那越来越迷茫的眼神,心里真不是滋味。
“看得见,看的很清楚。”即便眼前一阵灰蒙蒙,盖渐兮还是说的那么肯定,因为她的容颜早已刻在了心里,怎么是眼睛失明而看不见的。
“兮兮,我会救你的,我不许你离开我。”浅瑟瑟认真的抱着他的手臂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不想让浅瑟瑟失望,盖渐兮真的很配合。
死亡对他来说早已不可怕,他最担心的,是她此刻的不快乐。
070
郊外的小屋子内,凤邪瞪着宫残月好几次想说又说不出话。
“你就是那个神医?”
宫残月摘下遮住银白发丝的帽子,苍白的俊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这让你很惊讶?不过我惊讶的是,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他修长的手指指着姬茹,眉头紧皱。
“那不关你的事,我要你治好她。”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