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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着苏晔的下巴,调戏的了吧,眯着眼睛笑道:苏苏,就算你死了,我也能复活你的哟~
苏晔冲上去暴打她一顿,怒道:乌鸦嘴!
咳咳,原本想写支气管炎的,以前我不是生病痛苦么,想写进文里,结果发现这毛病不大……于是找了一个诡异的毛病,希望大家不要觉得恶心啊……嘿嘿,其实我以前一直以为血吸虫真是吸血的,然后可以拿啥东西把它引出来呢,后来觉得好诡异,还是拉出来吧……
不过说到咳嗽那段描写还真是我切身体会啊,我当时舌苔是绿的,咳出来的痰也是绿的,吓死我了qaq
今天上梦寐以求的首页大图,所以二更=v=晚上还有一更,不要错过哟~~~~~~~~~~
122妻主金安
闫宁嘲讽道:“宋晓;你可记清楚放在这里了?可是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掉了,还是虚张声势,其实根本没有证据?”
瞧见某人暗自欣喜的样子,宋晓转而笑道:“不过我在簿子上洒了银粉;只要草民做个试验就能知道是谁拿的了!”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黝黑的布袋;十分珍惜地捧在手里;扬声道:“这个黑色布袋是一个得道高人送给我的;叫做测谎袋。 只要人的手伸进里面;若有异动就表明她在说谎;若没有就是说了实话。儿时我就用它在茫茫人海中当场抓获小偷的!”
宋晓环绕了一圈殿内瞬间勃然变色的众人,笑道:“陛下,能否允许草民做一个试验呢?”
凤琪望着这个黑色的布袋十分好奇,想也没想,就道:“准。”
“好,那么现在我来到各位的身前,请大家一边回答我的话,一边将我伸进布袋最里面。”宋晓眯着眼解释道,“记住,一定要伸到最里面哦,这样布袋才会显灵。”
苏晔听闻后,憋着笑脸都抽到了一起。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想明白了之前是怎么回事。想不到宋晓在经历了生死关头后,竟然还能想出这种办法绝地逢生!
凤琪第一个将手伸进,她对这个布袋好奇不已,眼睛一定盯着它看,心里羡慕地想着:这么一个宝物若能得到就好了。
“是陛下偷了簿子吗?”
“不是。”袋子没有异动。凤琪挑了挑眉。
之后是严贵君,他含笑的眼眸直直地瞅着黑色的布袋,眉微微敛着,似是在思索什么。
“是严贵君偷了簿子吗?”
“不是。”指尖接触到了凉凉的东西。袋子仍然没有异动。
之后是各位皇女,袋子皆没有异动。
轮到了闫宁,闫宁咽了咽口水,在宋晓的再三催促下有些不情不愿地走近了她。
她将手伸进布袋,额头微微划过几滴冷汗。
“是闫丞相偷了簿子吗?”
“不是。”闫宁紧张地缩了缩手,袋子没有异动。
她长须一口气,心一松,笑着将手伸出,看见自己的手干干净净的,对着微微嘲讽道:“殿内所有人都测试过了,都没有异动。莫非还要请殿外的宫女测试?”
宋晓将布袋合上,笑着道:“不,结果已经出来了。请大家把手摊开。”
众人听闻都摊开了手,闫宁瞬间一怔,众人灼灼的目光刺得她身子轻颤。她颤着声问道:“怎么回事,为何你们手上有墨迹!”
“原来如此。”凤聆语已经发现了玄机,轻嘲道,“闫丞相你有何解释?”
“我……我是无辜的……”闫宁慌张地跪倒在地,苍白地解释着,“一定是一定是这个测谎袋有问题……一定是宋晓故意嫁祸给我!”
宋晓轻笑反驳,怒瞪着她:“闫宁,你竟然说你是无辜的,那你心虚什么!为何不敢伸进袋子的里面!”
闫宁回头呵斥道:“谁说我不敢,我不是当着大家的面伸进去了吗!”
宋晓冷笑一声,鄙夷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测谎袋,只是我在里面放了一个墨色的石头,碰触它的人,手上自然有墨迹。你若不心虚,将手指伸到最里面自然就和他们一样了!但你做贼心虚,以为手上沾了银粉,生怕它会有异动,根本没敢伸进里面!这一切就证明了是你偷了簿子!”
“其实我根本没撒什么银粉!”宋晓眯起眼睛,冷嘲道,“偷了簿子后,发现根本看不懂,所以藏在身上想回去破解吧,放在别的地方毕竟会被人看见十分不安全。”
随后,她对着凤琪恭敬道:“陛下,东西就在闫宁身上,求陛下命人搜她的身!”
簿子的确在闫宁身上搜到了,闫宁脸色苍白地跌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侍卫从她手上搜出簿子并递到凤琪身前。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宋晓会出这么一招,更想不到陛下竟然同意她搜身。
闫宁连滚带爬地爬到凤琪的身边,手扯着她的衣裤道:“陛、陛下……事情并不是陛下想的那样……我和子悦是好友,我怎么会害她呢……”
宋晓嘲讽道:“那你为何要偷!事到如今你还要辩解什么?”
闫宁哑然。 刚才她见宋晓脱下衣服,而附近无人看守便动了贼心,谁知竟然被摆了一道!
凤琪翻了翻簿子,是本菜谱,疑惑道:“这就是子悦的菜谱吗……”
凤琪翻了几页,眉头越皱越紧,她合上簿子,望着宋晓的目光微微泛着凉意:“这不是子悦的字迹,虽然模仿的很像,但不是。”
宋晓跪了下来,道:“回陛下,这的确不是沈伯母最初写的菜谱。”
她看了看忽然眼睛一亮的闫宁,又看了一眼目光担忧的沈君逸,咬牙道:“原稿已经被闫宁烧毁了!沈公子一心为母亲报仇,而且历经了五年的磨难,但正当以为能亲自面圣,洗脱母亲的冤情,洗脱自己罪臣之子的身份时,原稿却被人骗走却烧毁了!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沈伯母是无辜的,也没有证据证明闫宁是幕后黑手。因为我们的身份太过渺小,根本斗不过他们!”
宋晓抬起头,目光闪着坚决:“但如果没有证据,闫宁绝不会露陷,这个奸臣就会继续作恶多端!所以草民才策划了这一出,哪怕是欺君之罪,也要将她暴露出来。但,欺君之罪是草民的注意,若陛下要罚就罚草民一个人吧!”
她对着凤琪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不过陛下要许诺草民刚才的赏赐。请陛下一定要重新调查沈若轻贪污一案,势必将一切都调查个水落石出,换沈伯母清白!”
凤琪眼神复杂,淡淡道:“好……那琳儿……”
“陛下。”宋晓扬声打断,急急道,“太女与闫宁是一丘之貉。此次案件决不能太女调查。”
“你什么意思!”凤琪倒吸了一口冷气,“你竟然说琳儿也参与贪污?”
“母皇,儿臣没有。”凤琳坚决否认。
她对着宋晓咄咄逼人,目光冷冽道:“本王是一国太女,本王为何要做贪污一事,对国家不利,对母皇不利!你栽赃嫁祸于我,实在是太可笑了!”
“因为你心叵测!”一直沉默的苏晔突然爆发了,他冷哼了一声,上前一步道,“那日念川知县与林逸暗谋时,我听得清清楚楚,念川知县嘴里吐出了太女殿下!所以我才急急地想赶回宫,不料出了意外。而我之前迟迟不敢回宫的真正原因就是因为怕你对我不利!将我灭口!”
一边是自己的大女儿,一边是自己最宠的儿子,凤琪左右为难,头有些大了。为何会这样,自己不但失去了左膀,如今也失去了右臂,现在自己的皇子皇女也吵了起来。
一种疲惫感顿时浮现。
“陛下可以将崔侍郎叫来,与她当面对质,就知道太女是否参与了此事!”
之后的两个时辰里,见闫宁被人制住,傻傻呆呆地跌坐在地上,眼睛混沌,崔侍郎不堪重压,在女皇冷冽的目光和咄咄逼人下,交代了与闫宁、太女一起合谋陷害宋晓和沈君逸的事情。
她贪慕尚之位已久,所以才答应了太女的提议,也承认了严尚的确是闫宁所杀。之后,她颤颤巍巍地祈求女皇饶命,说一切是闫宁太女所命令的,她也是被逼无奈的,太女的身份高贵,她若不从就丢了官帽子,所以才答应的。她一边求女皇饶命,不要赐死她,一边还强烈辩解自己与沈若轻一案完全无关,自己五年前才是个刑部打杂的……
之后,又在崔侍郎府中搜出了很多金银珠宝。女皇下令将她关押,等全部事情调查水落石出再定罪名。
沈君逸的冤情全被洗白了,宋晓的心情好上加好,而另一边却乌云幕布。凤琪脸色阴沉,直直退了数步,才跌坐在椅子上。她望着凤琳冷冷地吼道:“逆子!跪下!”并重重地一拍桌子,杯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碎个粉碎。
凤琳咬了咬唇,眼里闪过阴霾,倔强得跪了下来。
“说!为何要贪污!”凤琪的语气怒极了,天晓得,她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参与了这件事时有多么生气,她声音越扬越高,浮现着一股明显的心痛,“朕给你太女之位还不够吗!你有的这一切还不够吗!为何要私吞国家的官银!”
凤琪手一挥就要直直地朝着凤琳的脸打去。那动作可不是吓唬人的。
“陛下且慢。”严清筱飞奔而去,将凤琳护在身上,眼泪汪汪地哭诉道,“还没调查陛下就要定琳儿的罪了吗?若真是琳儿所为,陛下要打要罚,臣妾都不会阻拦。可现在任何证据都无,光靠崔侍郎的几句话就给琳儿定了罪名。”
墨色的眼瞳雾气弥漫,泛着水艳光泽和倔强。
“臣妾,不服!”
场面就这样僵持了下来,凤琪的嘴抿成了一条线,她拂了拂袖,冷声道:“贪污一案,凤琳尚有嫌疑,即日起剥夺太女之位。因参与杀害严尚和陷害沈氏一案,即日起在房中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不得离开房中半步!直到案件水落石出!”
竟然是软禁!凤琳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服!
“至于闫宁!”凤琪望着呆呆坐在地上的闫宁,深呼了一口气道,“压入大牢,听候审问。”
他们谁也没有发现闫宁依依呀呀地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里弥漫着一丝恐惧,盯着那个不断抱着凤琳哭泣的绝美男子。
凤琪走到宋晓的面前,墨色的眼瞳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看得宋晓心里发虚,她才缓缓道:“你欺骗朕,朕要罚你。”
欺君大罪啊!宋晓头都大了,惶恐地跪倒在地。
沈君逸一听,护在宋晓身前,对着凤琪道:“陛下,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宋晓才会那么做的,因为我宋晓都已经失去很多了,不能再罚他。”他话语焦急,目光透着真情,“要罚就罚我吧!”
苏晔也连忙跑了过来,拉着凤琪的衣袖急急道:“母后!晓晓刚救了皇祖父,你怎么能恩将仇报罚她呢!”他一焦急,亲昵的称呼脱口而出,让凤琪惊讶侧目了一下,但很快凤琪恢复了冷淡的神色。
“不,是我欺君,我愿意受罚。”害怕沈君逸受牵连,宋晓连忙站出道。
凤琪望着宋晓,在宋晓忐忑的目光下,缓缓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就罚你这三个月好好照顾父君吧,若他没有好,就打你板子。”
“啊?”宋晓呆在原地,欣喜得不能自已。她的那么多罪名竟然全部一笔勾销了!
凤琪走到几位皇女身前,目光在凤聆语和凤翎汐上游离了一下,软声问道:“你们谁愿意帮母皇彻查此案?谁愿意,朕就立谁为太女。”她不考虑凤清歌就是因为凤清歌与凤琳同是严贵君之子,要避嫌。
凤琳听闻太女二字,眼眸紧紧地紧缩着。她最怕的这一刻还是到来了,她知道的,母皇就是逮着机会想撤销她太女之位,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
凤翎汐酷酷道:“儿臣尚有军事要务要处理。”简单地说,就是懒得搭理这事,也懒得卷入麻烦。太女之位就是麻烦。
这整场戏她只在宋晓说道那“哪怕是欺君之罪,也要将她暴露出来”时,神情微微地变了,她敬佩宋晓的勇气,敬佩她的为人,敬佩她敢作敢为,这些都是她缺少的,而其他时刻她都是漠不关心一脸冷漠的摸样。
三女儿就是太冷了,也不喜欢多说话。凤琪有些忧心地想,把目光转向了凤聆语。
闫宁和凤琳身份都是极高贵的,若是其他人办案,难免畏手畏脚的,所以最佳调查的人就是皇女。而为了保证这位皇女彻查畅通无阻,所以要重立太女,以稳朝纲。而原本呼声最高的正是她的二女儿凤聆语,也是她最喜欢的女儿。
凤聆语沉默了半响,才道:“儿臣愿意为母皇分忧,愿意彻查此事。”
同族相残并不是她所喜欢的,对于太女之位,她也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