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媤慕有些无奈的叹气,“这里是办公室——”
万一有人推门进来,那怎么办?
“我知道是办公室啊!”言墨白无辜的眨眼,说:“可是我没有发话,没有人能够进来。”
媤慕嘁了一声,任品和雷傲这两只,肯定不会那么规矩的敲门,乖乖等言墨白发话了才进来的。要是她和言墨白正衣裳不整的时候,他们那两个闯了进来,那怎么办?
“老四和老五这点规矩还是懂的。”言墨白说完,大手已经从她的衣摆伸进去了。
任品和雷傲早就将手上的事儿做完了,现在正和秘书办的小妞儿们聊得热火朝天呢,他们还相约了等会儿下班了去吃饭,约会看电影呢!哪里有时间进来董事长办公室打扰他们俩的好事儿?
言墨白将媤慕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他倾身压了过去,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说:“昨晚心疼你太累了,所以给你休息了一晚,现在就给我补偿回来!”
媤慕紧咬着唇瞪身上的人,“言墨白,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的!”
“我这体力,怎么玩儿都不算过度!”言墨白痞笑了一声,直接攻城略地。
媤慕咬着唇闭着眼睛,心里紧张得不行。
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跟她在办公桌上做,要是有人真的推门进来的话,抬眼便能看到。
她越是紧张害怕,言墨白便越是兴奋。
“媳妇儿,放松一点儿——”嘴上让她放松别紧张,可是被她咬住的滋味,又是那么蚀骨销魂,欲生欲死。
结束后,言墨白伏在媤慕的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现在这张桌子,甚至的整间办公室,都有我们欢爱的味道……我每天坐在这里上班,就会想到你,想到你在我身下被我狠狠的疼爱的模样……媳妇儿,这样我会没有精神做事儿的,你说怎么办?”
媤慕虚弱无力的被他压着,听到他的话,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活该!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拦都拦不住!”
“要是每天晚上你把我喂得饱饱的,我上班肯定就精神百倍了!”言墨白的唇沿着她光滑的玉颈的优美曲线细细的吻着,声音带着几分性感的沙哑。
“起来!”媤慕软着手试图推开他。
这人可真是太不要脸了!
就凭言墨白的那体力,他夜夜笙歌也照样生龙活虎,可是媤慕却不行!
将他喂得饱饱的,那是什么概念啊?在媤慕的印象中,言墨白似乎从来就没有被喂饱过,永远都是衣服饥渴十足的模样。
言墨白狠狠的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才从她身上起来,抱着他走到里面的休息室里,帮她清洗。
两人出去的时候,下班时间早就已经过了。
清晨和姚瑶来敲过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没有人应声,两人在门口别有深意的对视一笑,便和小庄、小九一起下班了。
反正她们也只是来跟媤慕打声招呼而已,敲了几下门都没有听到回应,能猜想里面正在进行着什么事情,便先行下班,不打扰他们了。
任品、雷傲和厉火,下班时间一到,就和秘书办的妞儿们一起走了,连办公室都没有回。
媤慕和言墨白出了办公室的时候,外面的人已经走光了。
看到清晨和姚瑶她们已经走了,媤慕又有些恼言墨白来。这下肯定又要被她们笑话了!
车上,媤慕扭头看向窗外,心里想着她和言墨白每次欢爱的时候,都没有带套,她也没有吃避孕药,每天这么努力的做做做,怎么就没有见怀孕呢?
不是媤慕想要孩子,她只是单纯的纳闷而已。
憋了半天,终于扭头过来问言墨白:“老公,你说我们每次都没有避孕,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言墨白手一滑,差点将车子开得翻一个跟斗。
“怀孕了就生呗!”言墨白看了媤慕一眼,突然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言墨白答应得那么轻松,媤慕听着都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我是说真的!万一怀孕了呢?我们那么频繁的做,会怀孕也是很正常的吧!”媤慕认真的盯着言墨白的侧脸。
“我也是说真的啊!”言墨白目不斜视,直视前方,一脸正经的说:“毕竟是一条生命,还是我们俩的结晶,当然是要生下来啊!我有的是钱,反正养一个是养,养两个也是养,有了就生下来呗!”
媤慕一手支着下巴,更加认真的打量起言墨白来,却又看不出什么不对劲儿来。
言墨白在心里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好在他早有准备,昨天顾倾那么一说,他心里也生了警惕,所以就让顾倾给配制了一种男性避孕的药。昨天之前能确定她并没有怀孕,那么从今以后,言墨白也不会让她有机会怀孕的。
言墨白暗暗的佩服自己机智聪明,眼角余光得意的瞟向身边的人,眸中带着熠熠的光辉一路开着快车回家。
言誉小朋友开始长牙齿了,便开始喂他米饭而不是粥了,有时还会喂他肉。
最近又掀起一股禽流感风,苏姗也不敢再买鸡煲汤了。
媤慕拿回去的那几条鱼确实很美味,苏姗煮了几次喂言誉,他都吃得格外的多。于是,家里的鱼吃完之后不久,言墨白又让人再去捉一些回来。
这次捉了不少,言墨白专门在家里弄了一个小鱼池将那些鱼养了起来,留着慢慢吃。
这种鱼很好养活,所以养久一些也没有关系。
任品和雷傲两个人非常喜欢吃,所以捉鱼的任务就分配给了他们。
他们倒也非常乐意,周末的时候,几个人带着秘书办的几个妞儿又去山庄的水库捉鱼去。不过,他们之后都是开着直升机去的,来回也快。
清晨、姚瑶和楚棋她们几个也经常过来言家吃饭,就是为了吃这个鱼。
不知道这个鱼是不是真的可以美容,反正一段时间过后,媤慕的皮肤变得更加的白里透红,细嫩柔滑,每天晚上言墨白都摸着她的身体爱不释手。
言墨白脑袋上的伤痊愈了,任品和雷傲的伤也好了。
他们两个人每天都去公司跟秘书办的那几个小妞玩儿,言墨白将公司的大部分事务都丢给他们两个去做,他也乐得轻松,挤出时间来跟自己媳妇儿腻歪在一起。
而任品和雷傲两个人在A市已经呆了三四个月了,他们在这边就是养伤的,可是现在伤已经养好了,楼亦琛那边也有任务需要他们去执行。
之前一直都是别人帮忙分担他们两人的事儿,实在是不能帮忙完成的,就搁置在一边,可是三四个月下来,楼亦琛那边的人手明显不够用了,那下手那些人都快被操劳得不成样儿了。
于是,楼亦琛打了电话过来,通知任品和雷傲赶紧去执行任务。
他们的任务本来就隐秘,不能透露半点儿的。在接到楼亦琛电话时,立刻就出发了。
而昨天还在秘书办跟那几个妞儿谈笑风生,今天公司就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了。
电话打不通,又找不到人,小可打过电话问媤慕,媤慕也不清楚。小可心不在焉的工作了两天之后,终于鼓起勇气向言墨白打听任品的消息。
言墨白也知道小可和任品的关系,可是他们一直都只停留在暧昧的阶段,从来都没有坦露彼此的心意,也没有进一步的发生关系。既然任品走的时候都没有告诉她,那说明他觉得这个人还没有让他足够信任到将命交到她手上,言墨白也不会告诉她任品的事儿。只说了他有事儿要离开,有时间会再过来的。
小可咬着唇,那一刻伤心和失落都不能形容她的心情,仿佛是心被掏空,连呼吸都停滞的感觉。
只喏喏的说:“那拜托董事长,等他再来A市的话,告诉我一声。”
转身出去时,眼泪哗哗的流。
原本以为这段感情已经坚定了,原本以为他也是认真的待她,可是为什么转眼间,他就能消失?甚至都吝啬留下只字片语,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更别期望什么“对不起,我不爱你”了……
她默默的上了楼顶痛快的哭了一场,擦干了眼泪之后,回到办公室,又继续埋头工作了。
秘书办的人消沉了两天之后,又恢复了之前的工作状态,回到一个有着屌丝强大内心的白富美的状态,好好工作,好好生活……
晚上睡觉的时候,媤慕拉着言墨白问了起来:“任品和雷傲这是去哪里了?还会不会过来啊?”
“他们休息了三四个月了,之前的工作都一直是别人顶着,现在他们身上的伤好了,肯定要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言墨白将媤慕抱紧在怀中,低笑了一声,问:“怎么?秘书办的人打电话过来你这儿问了?”
“可不是么!他们这几个月跟秘书办的人天天在一起玩儿,特别是任品和小可两个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两个人有事儿吧,可是任品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了,小可不着急才怪。”媤慕在言墨白怀里捏了一把他的手臂,说:“你们男人可真是薄情啊!前一刻还黏在一起甜如蜜糖,下一秒就离开得干脆利,半点儿也不含糊。我要是小可的话,肯定伤心死了,再也不想原谅这样的男人!”
“嘶——”言墨白反手将媤慕拎到他身上,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恶狠狠的道:“什么你们真男人薄情啊?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可是公认的专一深情只爱你一个的!任品那颗老鼠屎可不能代表所有男人!”
媤慕低呼了一声疼,偎在他胸前哼哼着撒娇:“好啦好啦,你是全世界最专一深情的男人,模范老公!可是那是你的兄弟啊,就算他们是去执行任务,你也应该能联系上他们吧?要不你打个电话给任品,让他打个电话给小可呗!”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儿,不需要我们管!”言墨白义正言辞的拒绝。
“可是任品明明就喜欢小可啊,小可也是喜欢任品的,要是因为这样就错过了彼此,那多虐心啊?”媤慕伸手在他胸前画着圈圈儿,晶亮的眸子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看着他。
媤慕其实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小可。
当初是她撮合他们俩的,小可那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儿,要是被任品这样伤害了,那得多伤心啊?
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似乎也没有什么不能在一起的理由,为什么要这么不明不白的分开呢?
这样的话,谁还能相信爱情么?
“他们自己的事儿他们自己会处理的。”言墨白还是那句话。
“冷血动物!”媤慕嘟囔了一句,翻身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言墨白大手将她按住,邪肆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暧昧的吹着热气,说:“谁说我冷血了?我的血的热得烫热,你信你摸摸——”
说着,言墨白就捉住她的手往往他身上引去——
媤慕呸了她一口,“死不要脸的,刚刚才做完,现在又来!”
对于言墨白这强悍到变态的体能,媤慕只能表示十分的鄙视。
真是不公平,她每次都被他折腾得晕过去,而他却是越做越兴奋,第二天还是神采奕奕的起床上班去,而她只能睡死在床上。
“刚才你还没有喂饱我,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呢?我不是说了么,你不喂饱我的话,我就算是坐在办公室里做事,脑子里想的还是你!——并且是在我身在红着脸让我喜欢到不行的你!”言墨白大手在她的腰间,急切又不失温柔的揉捻着,媤慕在他的掌心里,若痛若欢,止不住的嘤咛。
言墨白长眸里闪着迫切的光,每一个眼神都在叫嚣着对她的占有,可是,他脸上却表现的闲适散漫,伸手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游曳,轻捻慢弄,用低笑声掩饰他粗重的呼吸,一副“你是不是受不了了很想要了,你快来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的表情,在媤慕的耳边说:“看看你能忍多久,我的小丫头——”
啊呸!
媤慕恨不得一口老血喷言墨白脸上!
真够无耻的啊!
明明他自己想要得不行了,却还要隐忍着,把她撩拨得情动了,让她开口求他,要是媤慕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责怪他的时候,他可以说是她求他的,他不过是不忍心让她难受而已……
言墨白在这方面要多无耻就有多无耻,而且他的忍耐力也甩媤慕不知道几条街,所以媤慕在他大手的揉捏下,肯定是只能弃械投降,还要求着他,让他满足。
无耻啊!
这是媤慕再次被言墨白弄晕时,脑中唯一想着的一句话。
言誉小朋友一周岁的生日马上就要到了,作为言家的长房长孙,言耀天的主张是大办酒宴,大肆庆祝。
傅家两个老的也欢喜得很,举双手表示赞同,并且开始投入高度的热情进去,三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