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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大户坐在路边,直到这时才缓过一丝劲来,他刚刚颤颤悠悠的站起身子,便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
啪……!
潘大户伸出手摸着火辣辣的脸,愣愣的看着面前。
肥婆娘收回手,脸上的肉都快拧成了一团,只见她恶狠狠的又伸出手指使劲戳了一指潘大户的脑袋,“窝囊废!没用的东西!你……你说!是不是你跟他们串通好了一起骗我?!那小狐狸精是不是正在被他们送去你给安排好的地方?!”
潘大户顾不得脸上的疼痛,赶忙讨好的说道,“夫人,这怎么可能呢夫人……”
“我不管!”肥婆娘怒喝道,“要是今天天黑之前你不把那小狐狸给我绑回来,你就给我等着!”
说罢,肥婆娘气呼呼的转过身,颤着浑身的肥肉走进了潘家大宅的大门。
潘大户看着肥婆娘的背影,只觉一股发自肺腑的恶心,但当他一想到自己可能面临的结果时……。
潘大户又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他转过头来,看着早已没有了任何踪影的马路,眼中闪过一丝无比阴毒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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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大爷,您找我?”
李霸虎恭敬而讨好的弯腰朝着潘大户拱手道。
作为本地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的老爷,他李霸虎可得罪不起!
潘大户满意的点点头,看着身前这个正对着自己卑躬屈膝的清河县地痞流氓头子,不久前所遭受的屈辱之感瞬间冲淡了些,“李霸虎,好久不见你了,最近怎么样?”潘大户故作亲密的笑道。
李霸虎赶忙笑着回道,“还好还好,多谢您挂念。”
说罢,李霸虎又立刻知趣的说道,“不知潘大爷今日找小人来是所为何事?潘大爷如果有事尽管吩咐,小人能为潘大爷做事,当是荣幸至极!”本地大户潘大户会找他地痞李霸虎来续续旧?这怎么可能?李霸虎可不傻!
“呵呵……”眼见李霸虎如此“上道”,潘大户更是满意的笑了,接着便轻轻的拍了拍手。
立刻便从边上走出来一个家丁,手中还托着一个铜盘。而在铜盘之上,竟放满了一层银两!
李霸虎的眼睛自从看到这些银两便再也拔不开了,连连咽着口水……。
但他还是立刻反应过来,心中一动,暗道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这潘大户跟自己也就是点头之交,如今竟舍得出这么多银两,他究竟有什么事要自己去做呢?而且……这事好像还很难办的样子!
银子虽然重要,但也得看有没有命去消受呀……!
潘大户将李霸虎的表现看在眼中,嘴角得意的又笑了,开口问道,“想要吗?”
李霸虎反应过来,两眼放光的看了一眼银两,目光之中尽是贪念,但还是谨慎的说道,“这个……不知潘大爷是想让小人……”
潘大户道,“很简单,我府上的一个小丫鬟被人抢走了,我要你去教训一顿抢我丫鬟的人,再把我那丫鬟抢回来!”
李霸虎又是一愣,“还有人敢抢您潘大爷的人?出了这事……找官府不就行了吗?怎让我……?”
潘大户却哼了一声,面色一沉,“送客!”
立刻便有家丁走上前对李霸虎做了一个送客的姿势。
李霸虎面色微微一变,看着那堆银两又暗暗咽了一口口水,暗道这潘大户所说的既然只是这种“小事”……,便把心一横!突然开口道,“慢!”
潘大户冷笑一声,“怎么?又愿意了?”
如今既然把话都点明了。李霸虎索性一挺腰板,露出来地痞无赖的本性,对着潘大户嘿嘿一笑,“潘大爷,有话好好说,既然潘大爷来找我,这事就……定是只有我才办得利索!您说是吗?”
潘大户不置可否的看着李霸虎。
李霸虎又道,“就是不知……潘大爷是想做到什么程度?”
潘大户心头不由一跳……!“你的意思是……?”
李霸虎嘿嘿一笑,却看了一眼潘大户身旁的几个家丁。
潘大户反应过来,立刻道,“你们都下去吧。”
待几名家丁都出了屋并关上门。
李霸虎才道,“潘大爷如果只是想简单的‘教训’一下那几个人,再抢回来那个您的……丫鬟,这些银两该是够了。但潘大爷既然肯出这么多银两,又不想通过官府,只怕除了潘大爷您不占理儿之外……则要么是对方特别难对付,要么……就是潘大爷特别恨对方,不知潘大爷是哪一种呢?”
潘大户的心跳逐渐快了起来,他立刻明白了过来,这李霸虎只怕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却也给了自己另外一种选择,一种自己从未做过,却无疑更加解恨的选择!
一想起这两日所遭受的蒙骗,以及……白日里所遭受的屈辱……!潘大户的眼中仇恨之光顿时大盛!
潘大户冷冷问道,“如果你所说的这两种都有呢?”
李霸虎暗道一声果真如此,立刻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小人估计就不行了!”
潘大户一愣,顿时一股被耍弄的感觉升起在心头,禁不住面色一变微微怒道,“李霸虎,你这是什么意思?!”
却见李霸虎又神秘的一笑,“小人虽然不能……但有人能!”
潘大户又一愣,“谁?!”
李霸虎得意的笑道,“小人的老大,景阳岗占山大王黄霸天!”
“他?!”潘大户面色猛地一变!禁不住脱口而出!“你……你是?”
李霸虎嘿嘿一笑点了点头,“小弟为您牵线,潘大爷只需再掏这个数,这件事定会为您做得干干净净!”李霸虎伸出来三根手指朝着潘大户晃了晃。
潘大户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坐在位上沉思起来。
李霸虎也不催他,也就近挑了个座位坐了下去。
一阵久久的沉默……。
终于,潘大户的声音再度响起。
“好!但……这事要做得干净!而且无论结果,都不能牵扯上我!”
李霸虎哈哈笑道,“那是自然!潘大爷尽管放心,就是不知是哪个倒霉蛋,竟敢惹您潘大爷!”
潘大户道,“你知道三寸丁谷皮武大郎吗?”
李霸虎心中一惊,面色如常道,“知道,怎么?是他招惹了您?”
潘大户摇摇头,“不是他,是他的……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反正跟他也脱不了干系,我只打听到他们现在都住在迎客客栈里。”
李霸虎心中又是一惊,赶忙问道,“他们……可是一个大和尚,一个行者,和一个年轻后生以及一个小孩?”
潘大户奇道,“你也知道他们?和尚……没有,但有一个光头。行者也没有,但有一条散着发的大汉,年轻后生和小孩倒是有。”
李霸虎点点头,脸上同样闪过一丝仇恨,并且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直看得潘大户不明所以!
只因潘大户根本没想到,他与李霸虎的仇人竟是同一伙人。
而且,李霸虎之所以抬出黄霸天,只是因为他此前已经去请过黄霸天来此对付郑飞几人,眼见潘大户又有事求他,便想再借黄霸天之手再顺便挣一笔大钱罢了!
如今倒好,他李霸虎既能报仇,还有人为此掏钱,他简直是不想笑都不行了。
191,鲁智深拔柳开路,王教头推到小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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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客楼并不是清河县最大的一家酒楼,但绝对是今日清河县最热闹的一家酒楼。
只见酒楼临街的门窗上皆张贴着大红的喜字,长长的红布编成的垂柳自酒楼的楼上垂下,一直垂到地面上,除此之外,大红灯笼也是高高挂起。
一看就是有人在迎客楼办着喜事。
来到门前,还未进入酒楼,便能听到酒楼里尽是欢腾而热闹!光听这动静就知少数也有近百人!
走进门一看之下果然如此,不但迎客楼的大堂里坐满了人,二楼全部坐满了人,就连后面的院子里也临时摆上桌椅坐满了人!
这是谁家的喜事,竟能有如此多的人前来捧场,可想而知这家的人缘是多么好了。
但假若再仔细一看,却有些不对劲……。
这迎客楼虽说不上是多么高档的酒楼,可这酒菜的价格也是不便宜的,寻常人家根本难得舍得掏钱来这种地方消费,更不用说来这里办喜事了。
但此时此刻坐满这迎客楼上上下下的客人,怎……都穿得十分的“简朴”?甚至……有些人还穿得简直可以用“寒酸”来形容,浑身上下的衣服皆是打满了补丁!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从客人的身着上虽不见得能完全猜准主人是何身份,可也差不许多,尤其是几乎所有的客人竟几乎都没几个能穿着的稍微体面一些。
甚至……从他们面对桌上那一桌桌的“美味佳肴”所表现出的“疯狂”来看……。
这些客人分明都是一些普通到无法再普通的穷苦百姓!
此时此刻在这迎客楼做东宴请众人的那位的身份,真是令人好奇呀……!
若猜他穷,他竟能在迎客楼大宴众人。
若猜他富,可他所宴请的这些人……。
突然,整个迎客楼的人群先是如炸开了锅一般鼎沸到了极点!
紧接着,所有的声音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每个人都闭上了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就连已经吃紧嘴里的吃食都不敢咀嚼着发出声响,整个迎客楼只怕连往地上掉根针都能听得到。
这是怎么了?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呵呵,欢迎大家赏脸来捧场我哥哥的喜事!”
一个人端着酒杯,在二楼木栅栏处对着楼上楼下举杯说道。
他的脸红扑扑的,一看就知已是喝了不少酒,但发自肺腑的喜悦却在这酒晕的衬托下更加明显的映衬在了脸上。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以及站在他身旁的一个身戴大红花的男人,与他那喜庆的着装相衬,却更显得他脸上那道长长的,深可见骨的刀疤是那么的令人胆寒……!
“大家都是武大哥,大年兄弟的亲朋好友,街坊四邻。我们几个是过路的旅客,在此地除了武大哥与大年便谁也不认识了。但今日喜逢我哥哥大喜之日,冷冷清清的怎么像话?我这个做兄弟的,就一个想法,就是要把这次喜事办得热热闹闹!有多热闹便多热闹!大家尽情的吃,尽情的喝,全都算在我的账上!”
“好……”“多谢啦!”“多谢多谢……”楼上楼下众人皆是齐声称谢。
“多谢诸位,我只有一个请求,想请大家一起举杯,祝我哥哥与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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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楼最角落的一张酒桌上,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人终于好奇的问向他身旁那人,“七哥,这人是谁呀?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刚刚碰见大年偷偷问过他了,这人就是这次请大家来吃饭的人,站在他身旁的那人,据说是他大哥,今日成亲的就是他大哥!”
“呦!他大哥这副样子……谁敢把姑娘嫁给他呀!只怕……他媳妇肯定很丑吧?”
“我说了你可能不信,他媳妇我见了,简直是貌美如花呀!比……比……红袖楼里所有的姑娘都好看!”
“七哥你就吹牛吧!你还去过红袖楼?人家能让你这一身打扮的进门?”
“嗯……我当然……你别瞧不起人,我上个月还去红袖楼……给他们修床去了!”
“哈哈……,我还是不信,除非让我见见我才信!”
“就知道你小子不信,不过我要说个名字你就肯定信了。”
“哦?谁?”
“潘金莲!”
“呀!是她!年初在土地庙,潘大户家的母老虎去上香时我可见过那丫头,真是……俊的没法形容了!是她要嫁给那个刀疤脸?!这……这怎么可能?!”
“嗨,我也不知道,今个下午隔壁李大哥给我说得,是他去接的亲,据说还差点打起来,此刻那潘金莲正在楼上洞房呢。”
“唉,一朵鲜花要插在牛粪上了!”
“鲜花插在牛粪上,那才是越长越滋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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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趴在房顶上,没错,就是房顶上,而且是迎客楼的房顶上!
而且……还并不只有他一个人。
左边庞万春,右边小岳飞,与郑飞一起,各个都是一脸的贼笑。
庞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