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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人果真没有说谎,曾头市的确正处于严密的守卫之中,不过看这情形,他们应该还不知道大军已兵败梁山泊,否则城门只怕早就关了。
梁山众人自从在老远的地方出现时便已被城墙之上的人看到了,不过眼看来者都是穿着曾头市军服的人,都以为是“自己人”回来了,并没有太过在意。
直到梁山众人来到城门前,快要进城时,守门的那些人中才有一名似是头目的快步迎了过来,他刚想打招呼,但他看了一眼行在最前面几人,发现都不认识,不由奇道,“嗯?你们是哪一部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梁山众人心头一跳,都慢慢的把手往腰间刀柄上摸去。
关键时刻,武松转头看了一眼行在自己身旁的那三名俘虏中的一人,眼中寒光一闪,手也覆在了腰间的腰刀之上,那人吓得心中一颤,赶忙越过人群对那小头目喊道,“王大哥,是小弟。”
那姓王的这才看到他,“嗯?是你小子,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梁山那边怎么样了?”他话音刚落,却见那人朝自己瞪了一眼,接着一指马队中一人道,“那边自然大获全胜……我等奉五公子之命去探军情,正巧遇到三公子返回,还不快快打开城门!”
王姓头目顺着他所指的方向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人群之中有一骑上所坐之人不正是三公子曾索吗?!他赶忙冲着曾索行了个军礼,连声道,“原来是三公子回来了,小人狗眼没看清,请三公子赎罪!”
说罢,王姓头目一回头朝着城门下的人连连摆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三公子打来城门!”
那群军士慌忙把城门推开了。
梁山众人心底这才都松了一口气,继续朝着城门行去。
而那王姓头目则站在原地,满脸堆笑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曾索,就等着曾索来到近前时对他歌功颂德一番大军的胜利。
他在看着曾索,曾索也在看着他,不过,曾索此刻的内心却已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真想大喝一声,“这些人都是梁山贼寇,不要让他们进城!杀了他们!”
但他还是一动也不能动,喉咙里也发不出任何一丝的声音,只能瞪起眼睛看向这名王姓头目,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的眼神,明白自己的意思。
但谁料,此刻曾索那面无表情的冷冰冰的脸庞,再配上他那布满血丝的通红的眼睛,那样子分明就是在朝着那王姓头目“怒目而视”。
王姓头目一对上曾索的眼神,顿时吓得心中一颤,赶忙低下头去,心中一片忐忑,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刚刚的阻拦惹得曾索生了气,所以才会用那么“可怕”的眼神“警告”自己!
曾索眼见如此,终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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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多骑很快就顺利的通过城门进了城,后面的大门也应声重新关上了大半。
这是郑飞第一次来曾头市,只见城内果真是繁华异常,满大街都堆放着来自东南西北的各式货物,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叫卖声不绝于耳,似乎根本没有受到曾头市今日森严戒备的影响,所有人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挣钱,发财!
他们才不会去管曾头市是属于谁的,只要能保障他们来此发财,曾头市爱是谁的就是谁的。
郑飞眼见如此,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
“只靠抢东抢西终究不是个长远之计,因为便是再大一座金山也有坐吃山空的时候。而曾弄便是因为霸占了曾头市才逐渐有了本钱,建立起了这支四五千人的私人武装,如今自己大败曾头市,杀了曾弄,这曾头市其实已经算是半个无主之地,自己若能趁机把这曾头市的”曾“字改成自己的“郑”字……郑头市!
那自己岂不才是得了一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才可以毫无顾虑的发展梁山大军?!
这个念头顿时令郑飞不由怦然心动!
不过郑飞随即摇了摇头,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又给否决了。
自己是什么身份?梁山泊贼寇!自己要是敢占据曾头市,只怕没出几日,就会引来周围官府的围剿。
“唉,先走一步是一步吧,且先把如今的难题度过再说,就是不知曾弄这些年到底聚敛了多少钱财。”
郑飞想定,立刻唤过那三名战战兢兢的俘虏问道,“曾升与苏定此刻正在何处?”
三人慌忙答道,“小人半日前按照吩咐离开曾头市去往梁山时,他们二人还在曾家府内。”
“曾家府在哪里?”
“在……小人这就带路。”
“好,做完了这事,我不但会放你们走,还会给你们一笔钱,让你们带着你们的家人远走高飞,我说到做到!”
三人面色一喜,“是是是,小人一定尽心尽力为大王效力。”
“带路吧,去曾家府!”
360,梁山泊大战曾头市(17)
曾家府离城门不远,就在闹市区的边上,一座气派的大宅院!
此刻曾家府的大门敞开着,正有四名身穿曾头市军服的护卫在门前站着岗。
梁山众人一到门前,那四名护卫中眼尖的一眼就看到了行在中间的曾索。
四人连忙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朝着曾索一礼,“三公子您回来了?小人扶您下马。”
他们四个正要去碰曾索,武松与庞万春立刻翻身下马挡在他们身前道。
“三公子与梁山贼寇大战一场,身心俱疲,腿上还受了轻伤不能下马,你们不用管了。”
那四人听了这话面色微微一变,这才发现曾索的“气色”似乎还真不太好,再仔细一看,就见曾索正在瞪着眼睛朝着这边“怒目而视”,他们几个可是知道曾索脾气的,顿时以为是自己献殷勤不成反倒惹恼了曾索,慌忙退到了一边,连连点头哈腰道。
“原来如此,小人真该死,三公子快请进。”
曾索气得直想吐血,再度绝望的闭上了眼……。
武松立刻拉起曾索的马就往里大门里进。
梁山众人正要跟上,却被那四人又给拦住了。
“三公子回府疗伤,你们跟着干什么?都走都走!”
郑飞一笑,“好好,我们走,我们走。”
一边说着,郑飞一边朝庞万春与王寅等人使了个眼色。
立刻有几人不声不响的骑着马往前走了几步,正巧将那四人包围住并与周围的路人隔离开,那四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庞万春几人突然出手,先是一把抓住那四人捂住他们的嘴,又迅速自怀中掏出匕首瞬间刺入了他们胸中!
那四人连反抗都还没来得及,就一蹬腿没了命!
紧接着,庞万春等人两人架起一个,就像那人还活着一样便将他们架入了曾家府的大门。
郑飞一摆手,三百多人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待最后一人刚进了曾家府的大门,它便轰的一声就关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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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三名俘虏嘴中得知,曾家府作为曾弄府邸,防御森严,仅是常驻护卫就有近百人,刚被王寅等人所杀的只不过是正巧今日当值守在大门的四名普通护卫,而这三个俘虏也属于府内护卫。
同时还审讯出,府内护卫采取轮休制,不当值的护卫会在离大门不远的一排房子中休息,当值的则分布在府内各处随时听候调遣。
郑飞率领众人进了府,此时他们有三百多人,府内护卫顶多不过百人,剩下的丫鬟家丁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梁山军在曾家府内实际上已经占据了绝对人数与武力的优势,如今的当务之急就是趁着曾家府还没发觉异常之前尽快彻底控制住曾家府,擒获曾升与苏定。
只要做到这些,曾头市府外那五百军士就得缴械投降!
郑飞立刻下令,留下厉天闰带着四十人守在大门,剩下的人分为三路。
一路八十人,由武松统领,在一名俘虏的引路下直扑护卫的休息地。
一路四十人,由王寅统领,在一名俘虏在带路下重新出门绕道到曾家府的后门,堵住后门。
剩下的则由郑飞亲自率领,进府捉拿曾升和苏定!
郑飞同时向众人强调,今日成败在此一举,为了以防万一,行动原则只有一个,便是只要遇到抵抗,无论对方是谁都要杀无赦,现在绝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
行动方案已定,众人立刻开始了行动。
王寅那路先行出动,他们出了门后,郑飞等人等了片刻,约莫估计王寅他们应该快到后门了,郑飞一声令下,两路人马立刻分头行动起来。
先说武松这一路,他们在那名俘虏的引路下很快就找到了那排屋子,刚刚来到屋前,便听到从屋内传出了来阵阵吆喝声、叫骂声和嬉笑声,一副闹哄哄的样子。
从动静来听,他们似乎是在赌钱。
武松一摆手,八十人全都迅速来到几间屋子外,把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后,同时推门走了进去。
武松进的是最大的一间屋子,他进门一看,就见屋中大约有二十来个人,除了有几个人躺在大床上呼呼睡着觉,大多数人都围聚在一起正忘乎所以的赌着钱,其中有几个人听到门响还回头看了武松等人一眼,但他们那已被桌上的骰子吸引了绝大多数注意力的脑子并没有对几名不认识的身着曾头市军服者的来者产生什么反应,他们只是茫然的看了武松等人一眼,便又回过头去紧张的看向了桌上的赌牌,唯恐自己看漏一眼,把自己的本钱输光。
武松又扫了一眼屋子,就见他们的刀剑都零散的堆放在门口旁边的墙角里,心中不由闪过一丝鄙夷之色,能被曾弄选来为他看家护院的,肯定是曾头市内的精英,但这样的人也能叫做“精英”,居然敌人都到了眼前了还毫无反应!看来曾弄兵败并不是偶然!
其实这些护卫都知道大军前去剿灭梁山了,但他们并没有将那事过多的放在心上,对他们来说,曾弄亲率四千大军前去剿灭一伙贼寇还不是易如反掌?无论胜败,根本不关他们这些府内亲卫什么事,就算有朝一日曾头市败了,被人家攻击,外面还有那些守城军,他们的任务只是在这个固若金汤的曾家府内值值勤,再就是吃饭睡觉和赌钱。
所以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现在曾府中已经不声不响的冲进来了三百多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也想不到屠刀已经举到了自己的头顶……。
武松朝身后众人使了个眼色,众人都把腰刀轻轻的拔了出来,朝着众护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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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郑飞这一路。
郑飞先是命人将曾索敲晕后放在一个担架上,抬起他后,便由那名俘虏带路,朝着曾家府的内宅走去,每到一处关键地点,都会留下几名士兵守在那里。
一路之上遇到了不少丫鬟和家丁,他们一看突然来了一群身着军服的人后先是一愣,再一看他们抬着的居然是三公子,顿时都吓了一跳,联想到曾弄等人亲率大军打仗去了,不由暗道莫不是三公子曾索在战斗中受了伤?
有几个想上前看看曾索到底怎么了,但一看这群从来没见过的军士凶神恶煞的样子,也就不敢上前了。
而随着愈发的深入曾家府内宅,所遇到的护卫也开始多了起来,这些护卫的警惕性明显很高,但无一例外的,只要看到躺在担架上的曾索,再由那名俘虏解释说三公子在昨夜的战斗中受了重伤,便都不再怀疑,有几个还快步去往内院报信去了。
终于,没过多久,就见自远处来了十几个人,为首者乃是一个十五六的少年和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
那俘虏一看那两人面色顿时一变,立刻低头对郑飞道,“好汉,来者就是曾升与苏定。”
郑飞心中一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两人居然亲自送上门来了!正好省了自己的事!
那曾升与苏定应该是已经得到了消息,脚步急匆匆的,双方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郑飞突然轻轻嗯了一声,梁山众人立刻做好了准备,只待他二人一靠近便突然出手制住他们!
可当他们与郑飞几人的距离已不过几步,那曾升面色惊慌的正要迎上来查看曾索的情况时,他却被一个人伸手给拉住了。
郑飞心头一跳,立刻看向那人,原来是苏定!
只见苏定看了一眼郑飞等人一眼,眼中尽是疑惑。
曾升不解的急道,“苏教头怎么了?”
苏定没有回答他,而是皱眉问向那名俘虏,“这是怎么回事?”
这俘虏或许是做贼心虚,又或许是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