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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早有所料,便是双脚凌空跳起,用得一着学自林冲的“托枪腿”,用尽力气蹬向蒋门神。
蒋门神猝不及防,胸口结结实实的便挨了这两脚,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身子不由自主的腾空而起便往后飞去。
蒋门神落地一滚,刚又坐起起来正欲爬起来继续与郑飞对打,却只见眼前一黑,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物体居然直冲着自己的脑门便飞来了。
蒋门神想躲已然来不及,只得一闭眼硬生生的就拿脑袋去顶!
只听场中一声沉闷的巨响!
咣!
蒋门神一下子就被打的躺在地上,脑袋上瞬间升起一个大脓包来。
众人直到这时才看清,那个东西居然是郑飞扔过来的长板凳!
蒋门神躺在地上只觉脑子一阵发懵,再次努力挣扎着坐起来身来,便晕晕的看到郑飞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蒋门神想挣扎着爬起来,却是如同喝醉了一般四肢不听指挥。
而郑飞来到近前二话不说便对着蒋门神就是一阵乱踢!
直踢得蒋门神惨叫连连!
而跟着蒋门神来的四名汉子和三名伙计脸色一变刚要上前去帮忙。
忽然就见从人群中猛地窜出一大大和尚、一名刀疤脸大汉和一名精壮的年轻人。
他们三人居然二话不说对着众人便是举头就打!
这几人仓皇应战,却又怎是鲁智深几人的对手,仅仅一个回合便被三人几拳打翻在地!
一时间,蒋门神在地上被郑飞打得惨叫求饶,他的走狗也被鲁智深等人打得跪地求饶,直看得围观众人兴高采烈!
看那劲头似乎是都恨不得自己也能上去补上两脚才解气!
145,蒋忠哭诉张团练,施恩又戏母夜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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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活林里,一条消息在疯狂的传播着。
蒋门神被人打了!就在快活楼之前!
所有人闻听此事都先是一惊,原本不信,可看到不停有人跑去快活楼的方向后,便也由不得不信了,心中俱都一喜,暗道老天爷是不是开眼了,立刻赶紧都关门的关门,收摊的收摊,生怕耽误了看好戏的机会。
不多时,快活楼前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就连周边的树上也爬了不少人,都在满脸喜色、、惊讶、兴奋的看着快活楼前的一块空地。
只见那里。
蒋门神那有名的恶妇老婆正与八九名蒋门神的爪牙走狗排成一溜跪在场边,除了那恶妇只是浑身湿透了哆哆嗦嗦发着抖之外,众爪牙各个都是鼻青脸肿一脸惨样。
而在场中,那个令快活林所有百姓都无比痛恨的蒋门神居然正低着头跪在那里,脑门上起了一个大青包,满身灰土满脸乌青,就像是遭了什么大难一般。
这是怎么了?老天真开眼了吗?后来者急忙小声的向旁边的人打听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而目睹事情经过的众人便小声而兴奋的讲述起了整个过程。
端是听的人高兴,讲的人也开心。
而故事的结局往往便是伸手一指那蒋门神的身前道,“看,就是那几条好汉干的!”
便见蒋门神的身前正站着四个人。
乃是一名行者、一名和尚和一名刀疤脸大汉和一名年轻小伙子,正是郑飞、鲁智深、王进和庞万春!
郑飞一看人来的也差不多了,这才对蒋门神开口喝道,“蒋门神,抬起头来!”
蒋门神浑身一颤,赶忙抬起头对着郑飞道,“好汉,小人不配门神称呼,请叫小人本名蒋忠就行!”
郑飞冷笑一声,“蒋忠,你可知我们兄弟今日为何要打你吗?”
蒋忠赶忙道,“知道知道,是小人的婆娘伙计对好汉招待不周,小人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郑飞冷笑着摇摇头,“错!我打你是因为你占了不该占的地方!”
蒋忠一愣,脸色突然一变,恍然大悟的对着郑飞惊道,“你……好汉爷是……施恩找来的?”
郑飞一笑,“你反应倒挺快!告诉你,我施恩兄弟把什么事都告诉我了,这快活楼及这片快活林本是我施恩兄弟的东西,可你却仗着张团练和张都监那两个狗贼抢走了我兄弟之物!今日我便是被我兄弟施恩请来教训你这泼才的!”
蒋忠又是一惊,“好汉连……张都监大人都知道?”
郑飞哈哈大笑一声,“我当然知道,我不但知道你是张团练的一条狗,我还知道张团练其实也不过是张都监的一条狗!”
蒋忠目瞪口呆的看着郑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郑飞突然拔出一把匕首上前一步抵在蒋门神的脑门上。
蒋门神浑身一颤脸色大变,急忙喊道,“好汉爷有话好说,请饶命!小人也不过是受人吩咐才……”
郑飞冷冷道,“若不是如此,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机会在此喘气?告诉你!你从今日起连夜滚出孟州,将这快活林还与施恩!如若不然,我以后在孟州见你一次便打你一次!见你十次便打你十次!另外,回去再告诉你那主人张团练,要他也给我小心点!我家施牢营虽官不及他,可还有我们这般江湖朋友给他撑腰,他若再敢造次,便如你这般……”
郑飞的手突然一抖!
“啊……”蒋门神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接着便将手猛地捂向左侧头边,鲜血也顿时就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在他的身前地上,是一只又黑又大的耳朵!
人群见状顿时发出一阵惊呼,虽然从郑飞的话里,众人都已明白了这行者不过是前一个恶霸施恩派来重夺快活林控制权的帮手,但能亲眼看到现任的恶霸被教训成这个样子也都是开心不已!
虽然有些血腥,但……还是轻了点!当场杀了这蒋姓狗贼才好!
郑飞收起匕首,冷冷道,“这权作你欺压街邻的一点惩罚吧!”
说罢便不再言语,与王进等人立刻走向场边。
人群立刻慌忙躲避闪出一条路来。
四人走出人群来到一棵树下,牵过拴在此处的马匹,翻身上马便朝着来路急驰而去!
而在场中,蒋门捡起自己的耳朵,鲜血划过因疼痛而抽动的脸……。
突然,蒋门神一把攥紧手中的耳朵,再次抬起头来时,眼中尽是无比的痛苦和……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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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要为小人做主呀!”
孟州城的一处大宅子中,头缠绷带的蒋门神跪在地上朝着一名中年男子跪着哭道。
那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孟州张姓团练使!
张团练的脸色铁青着,冷冷的问向蒋忠,“你确定那人是施恩请来的?”
蒋忠赶忙点点头,“小人万分确定!除了那施恩,谁还会跟小人抢那快活林?那人更是一语便道出了小人跟大人的关系,就连张都监大人都有所提及。而且那人除了让小人赶快滚出孟州城,将快活林还给施恩,否则就要见小人一次打小人一次,见小人十次便打小人十次之外,他还说……”
蒋忠把话一停,脸色闪过一丝为难,支支吾吾的不知该不该再往下说。
张团练一拍桌子冷哼道,“他还说什么了!”
蒋忠吓得浑身一个哆嗦,鼓起勇气道,“他还说,小人是您的一条狗,您是……您是张都监的一条……还说施官营虽然官位不如二位大人,但还有他们那帮江湖朋友撑腰,要您和张都监大人日后……日后小心些,若再敢……就……”
张团练几步来到蒋忠身前,一把抓起蒋忠的衣领怒喝道,“就什么?!”
蒋忠脸色一片惨白,颤声道,“就……就如小人这只耳朵一样!”
张团练一把推开蒋忠,脸上的肉不受控制的抽动着,在屋内来来回回走了几圈突然停到茶桌前一把抓起茶杯用力的就往地上一摔!
茶杯四分五裂!
“姓施的!我要你好看!”
146,蒋忠哭诉张团练,施恩又戏母夜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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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蒋门神向张团练哭诉的同时。
在孟州山十字坡下,出现了一些人的身影。
张青抱拳道,“大头领兄弟且放心,我们二人便在此安心等待大头领兄弟的召唤!”
郑飞点点头对张青和孙二娘抱拳道,“多谢哥哥嫂嫂款待,我等告辞了。”
说罢,鲁智深几人又分别与张青和孙二娘抱拳道别。
众人翻身上马刚要走,郑飞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对二人说道,“哥哥嫂嫂,我还有一事想请你们去做。”
张青赶忙道,“大头领兄弟尽管吩咐。”
郑飞道,“此后若是在店中再遇到出家人一类的人物,哥哥嫂嫂切记不可再害他们,尤其是遇到一名身带一件由一百单八颗人顶骨做成的数珠,和两把由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的高大头陀时,只要此人不害哥哥嫂嫂,也请哥哥嫂嫂不要害他,并尽量将他留住,日后与你们一起去投我岐山!”
张青和孙二娘闻言都是一愣,虽对郑飞的这番话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赶忙道,“大头领兄弟请放心,我们记下了!”
郑飞微微一笑,自己当初看金大才子所评的水浒时,曾看到金大才子感叹《水浒》常常“每到人才极盛处,便忽然失落一人。”
比如教授完“九纹龙”史进后去了延安府便再无踪迹的王进,比如梁山军攻破祝家庄后杀出重围便不知所踪的铁棒栾廷玉,又比如那个在武松来十字坡前被孙二娘麻翻了卸去手脚丢了命的无名大头陀。
如今王进已经被自己救了,栾廷玉还应该在祝家庄好好待着,而那大头陀……若有机会救他一救也无妨,说不定又是一条好汉!
郑飞交待完此事,又自怀中取出一张信封递给孙二娘笑道。
“嫂嫂,这里面有小弟送给嫂嫂的一样东西,权当作见面礼,不过不甚值些什么钱,嫂嫂莫要见怪。”
孙二娘愣愣的接过还未等开口相谢。
郑飞已一扬缰绳便与王进等人顺着大路急驰而去。
直到再也看不见郑飞几人的身影后,孙二娘才低下头把信封拆开,待将里面东西往外拿出一看却是愣住了!
旁边张青见状奇道,“怎么了?”
孙二娘叹了口气将里面的东西给张青一看,张青待看清楚之后也是顿时一惊。
那东西不是别物,乃是一张交子钞,上面是一个令人心颤的数目!
孙二娘有点不知所措的说道,“当家的,你看这钱……?”
张青回过神来嘿嘿一笑,道,“既然是兄弟给的便拿着就是了!人家这是给咱吃个定心丸,这是告诉咱们,日后定有回来找咱们的一天!”
孙二娘脸色一喜,立刻将钱钞塞入怀中,脸上喜滋滋的说道,“这些可是咱两三年都挣不来的呢,这位大头领兄弟出手真是大方。”
张青看着自己爱妻这般模样,嘴角也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暗道自己这个老婆啊什么都好,人也长得漂亮,可就有两个毛病,一是不吃气,谁敢惹她绝无好果子吃。二是贪财,见到财物便拔不动腿。
张青想到这里心中不知怎的猛地一动,暗道那大头领特意将这钱送给孙二娘……,莫非是……?
张青又不禁摇了摇头,赶忙将那个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的想法扼杀掉,暗道与大头领仅仅才见过几面,他怎么可能会对我夫妻二人如此了解呢?
巧合,不过是巧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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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
此时已日落西山,按照经验应该不会再有人抹黑过山再来此吃饭了。
张青和孙二娘正如常的坐在自己的酒店里闲聊着。
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几声响,便见从门外走进来一老一少两个背着行囊的人。
张青赶忙起身迎上去笑道,“二位客官快请进,小店虽小,却是好酒好肉都有……”
却不待他说完,那年轻人已一脸不耐烦的说道,“一盘牛肉,一盘包子,一壶热酒,速速端来,我们吃完还要赶路。”
虽然这年轻人的态度不好,不过张青开了这么多年的店什么人没见过,也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一边应和着一边往里屋走。
“好咧,二位客官稍等,这便送上。”
张青一进内屋,那年轻人才发现屋内还有一个孙二娘。
年轻人的眼中顿时一亮,忍不住喝道,“呦!我白活在孟州这么多年,竟还不知孟州城外竟有如此美艳妇人!”
孙二娘闻言反应过来,一看那年轻人正一脸淫笑的看着自己,心中顿时闪过一丝不快,却也不好怎样,便客套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