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比如,先表白牵手,得到允许后再真心实意的拥抱,偶尔情到浓时打个啵儿,而后
可这现在到了哪一阶段,前面的步骤都还没有呢!“悠悠”
“你是不是觉得这很不道德,陆遇南,你现在看清楚了,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没有脑子做事一股冲动。二十多年了你都没有看清楚,你活该孤单一辈子。还有,你是不是后悔了?”成悠悠松开他,他口中的男性味道清新,和他这个人一样,让人觉得是阳光照进心里,自己那些阴暗,在他看来,无处遁形。
“这事儿吧,是挺”陆遇南隐隐觉得自己必须得说点什么,这丫头,是不是拿自己当抢使了。
“邹明远,你知道吧,也是我丈夫。”成悠悠不顾自己的胃疼,将酒一饮而尽。
暗褐色的水珠顺着嘴角往下,流过纤细白净的脖子,和精巧形状的锁骨。
“你接着说。”陆遇南大概明白了,他们夫妻感情出了问题,任劳任怨地越过她将温热的菜放在剔透酒瓶之间。
菜还有余温,看来刚才那吻,还是比较短暂的。而且,那点小心思,也藏不住,的确很不够
“他有了别的女人,你帮我离婚。打离婚官司,帮我也让他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所有财产,动产的和不动产的,能要的我都要。”成悠悠唇上还微红,她抿了抿,惹得陆遇南一阵燥热。
“咳咳,作为朋友,这个我自然会帮到底的。”陆遇南带着她过来,夹了口菜放进碗里。“但是,其他的,再另说。”
悠悠,你知不知道,我曾经在心里给自己留了个底线。我,等你到三十岁。因为那时,我该过了胡闹的年岁,我该成家立业,我该承担起身为人子的责任。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如果你快乐,我会祝你幸福。如果你不快乐,我就给你幸福。当我在异国他乡之时,你结婚了,甚至没有通知我。可是,就在刚刚,你亲口告诉我,你不快乐。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现在有给你幸福的资格。
小三这个词,你因为邹明远而痛恨。那又为什么将我放进这样的尴尬局面,我心甘情愿被你利用,但不是这样的方式。
不要侮辱我对你长久以来的爱,也不要侮辱了自己。
我对你的感情,并不龌龊,你不想珍惜接受但也请不要轻视。
“我是挺讨人厌的吧,要不,咱们来个约定。”成悠悠不知不觉中,已经喝掉大半瓶,而且是空腹。
“什么约定,你说。”陆遇南也不是任由人摆布的,你先说说看。
“咳咳咳,好辣。”成悠悠苦着一张脸,皱成一团。
“别动!手放下!给我坐直喽!”照她这么喝下去,那还得了?
于是,陆遇南他抢了酒瓶过来,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这酒,哪儿来的。”
成悠悠没有回答,陆遇南好像不确定一样,倒了半杯再尝,好家伙,果然是蒸馏型的高度酒。北欧肯定是买不到的,一口下去,烧的嗓子疼。
这丫头疯了!
“邹明远说,是一个私人庄园,用杏子酿的伏特加。嗯,杏子杏子很酸很涩。”成悠悠推开高脚杯,往一层的阳台跑去。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前天,在杏子林里面,那么甜蜜,那么美好。你背着我,我轻声在你耳边说着好喜欢。
那么小声,你肯定没有听见吧。
“干什么呢!”陆遇南头都大了,跟着看她光脚奔跑着,谨防她摔倒。
阳台的侧面是大大的三开门柜子,成悠悠指着柜子,歪着头问他。“你猜里面藏了什么。”
藏了什么,总该不会是另一个什么男小三备胎。
陆遇南随口答道。“好东西。”
“噔噔噔!你猜对了!”成悠悠拉开柜门,作势隆重的揭晓谜底,里面满满的全是画画专用,由小到大的排笔,椭球形的各色颜料。
“陆遇南,我画画给你看,好不好。”成悠悠拿出工具,坐在地上抬眼看他。
“你喝多了,别闹。”陆遇南拉着她的手,被大力的甩开。
“你不喜欢我了。”成悠悠根本不在意,捏了把小刀要削铅笔。
“诶我的祖宗诶!”陆遇南眼疾手快,当然比一个醉酒的人迅速,赶紧抢了去。
“你不让我画,我就偏要画!我就在这墙上画,就画就画。”成悠悠一咕噜爬起来,脸对着墙,小嘴嘟起。
“真服了你。”原来,醉酒的时候是这个模样,还有什么,是自己没见识过的美好风情呢?
“哼!你不喜欢我了。”成悠悠手指沾了点土色颜料,猛地往陆遇南脸上划去。
“喜欢。”陆遇南也不躲,鼻翼就添了颜色,就这么惯着她。
“去拿酒来,mua!”成悠悠扒着陆遇南的腿往上攀,摸索到他的嘴唇,响亮的啵儿了一口。
“画画可以,喝酒不行。”陆遇南被亲懵了,这幸福来的太快,自己怎么有种不真实的眩晕感。
“你不喜欢我了。”成悠悠好像找到拿捏陆遇南的要害,磨磨蹭蹭。
这陆遇南被她蹭的是火急火燎,她用低于自己的姿势,就那么在腰部煽风点火!
您可真行,得,认命的去拿酒。
“一起喝!你一瓶,我一瓶!”成悠悠站不住脚,迷迷糊糊的用笔在墙壁上描了起来。
陆遇南知道自己不服从命令的后果一定会换来一句你不喜欢我了,倒不是说那句不喜欢杀伤力有多大,只是私心里想着她已经醉了,不清醒。这个别扭的丫头,在醉酒时,能有自己这么个可靠的人在她身边陪着,顺着她的毛,能安生一会儿。
上次在自己家中,她是困多过醉,而这次,完全是卸下心防。还是说,破罐子破摔。
是不是只有在她自己的家中,才释放天性?
陆遇南苦笑着摇了摇头,发现那个丫头眼神迷离,但手上速度极快的在雪白墙壁上涂抹,棕色的阴影,成片的斑驳,辨不清那是什么。他想,可能是随手弄上去的脏污吧,虽然有点意境,但大多是不规则,看不出形状。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成悠悠一手拿着画笔,一手将酒往嘴里灌。
“想休息了吗?”陆遇南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自言自语又将笔划到衣裙上。
“你知道吗?我爱邹明远,他有了别的女人我还是爱他,我想我会原谅他的。而且,男人的责任是对家庭而言的,并不单单是对我一人。所以,我觉得自己可以做到不那么认真可是,我就是好吧,我也知道他是个好男人,为数不多的。我认识的朋友,太多太多的人离婚了,太多太多的人不幸福了,你说说,我们怎么就不能一直走下去?”成悠悠言语错乱,但逻辑还在。就这么几句,将自己的纠结和不舍,全露在陆遇南眼前。
陆遇南静静的看着她衣服前襟湿透,曲线毕露。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有生理上的任何反应都正常,尤其她还是成悠悠。
这个名字好像生来带着魔力,上辈子都克自己。
可是,成悠悠连个眼神都不往他这里来,那问话不需要回答,本身也没有答案。
“什么是婚姻,那可是一场等待审判的刑罚!有人就问了,法官您说,我们这么相爱,能判个几年?法官说,这么好啊,那就无期吧。呵呵,婚姻就像绳索一样把两个人的每时每刻都捆在一起,你说你们爱的海枯石烂,现实一枪崩一个子弹的把你们的激情全部打碎成渣,你还愿意守着无期徒刑?呵呵,把他的爸妈当成自己的爸妈,我妈妈都去世了那么多年,我除了扫墓才去看看,而他妈我每周都得去看!我愿意吗,我是为了谁呢?”成悠悠哭的泪流满面,对着那一团随手涂抹的,像极了面壁思过。
“这个吧你做的已经很好了。”陆遇南只能是安慰,而且也知道,她现在是半点听不进去。
“陆遇南,你说邹明远这么做,对吗?”成悠悠这才意识到杵在自己旁边的,不是大柱子,而是刚刚晋升的男小三。
“这个吧你需要认真的和他本人面对面的,来一次深层次的交流。”陆遇南不是情感专家,也不是新婚指南,更不是知心大妈,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保护成悠悠。
“算了不说他了,瑶瑶说你也是好男人。你是吗?”成悠悠终于放弃去折磨那面墙,转过身来对上陆遇南。
“那必须的必啊。”陆遇南叹了口气,脸上带着轻快的笑。诶,瑶瑶,是谁,认识自己?
“好男人?那我脱了,你敢上吗?”好男人是经得起诱、惑的,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任何企图?
“上不上都再另说,摆在眼前的是,你敢脱吗?”陆遇南吞了口酒,珍藏的好酒,上瘾。
切,你这么胆小,谁怕谁啊。
脱。
成悠悠倔强的站起来,三两下的将套裙脱了,只剩下*。
“”陆遇南赶紧背过身去,将酒猛地灌了几口,喉结咕嘟咕嘟的上下吞咽了几下子,不敢看的在地上摸索着她的衣服,递了过去,声音都发抖了。“别别这样。”
“刚才,你不是问我们的约定吗?”成悠悠倔强的将衣服踢远。
“您有话好好说。”陆遇南快要控制不住疯狂的心跳了,自己虽然看起来浪,但真的是个青年优质处男啊。
“约定就是,只有这一次,然后我们都忘了。”成悠悠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口。
波涛汹涌、看着瘦摸着肉、鲜嫩可口、不可一手掌握、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器具优良、丰盈圆润、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丰腴匀称
陆遇南要疯了,这些带着异样色彩的词在他脑海中飘过,忍不住的连灌半瓶酒。
气息有些重了,头脑也不清醒了。
“哼!连男人都不是,还什么好男人!”成悠悠得逞般的仰着头,下一瞬间就叫了出来。“啊!”
“哪间卧室?”陆遇南一把抱起她,喘着粗气,大步往客厅走。“楼上还是楼下。”
这就是答应了?
他的手臂很结实,胸膛也宽厚的很有安全感。成悠悠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说着。“楼上,右手边的那间。”
那是成悠悠和邹明远的婚房,良辰美景和那一晚,都是在这间卧室里度过。
虽然没有恶俗的大红喜字,但她的第一次,着实是在铺了满是玫瑰花瓣的蚕丝被上的。
邹明远,我以这样方式来回击你,你会不会觉得伤心?
陆遇南进了这卧室就皱起眉头,干净整洁,但也过分简约,色调太冷。以他对成悠悠二十多年来的了解,绝对不会是她喜欢的风格。
出乎意料的是,房中竟然没有一张他们夫妻二人的合影,衣柜和洗手间都是分开放置的。
不是说,那个素昧平生的邹明远,对她*爱有加吗?
这样,也算是*?
成悠悠或许早已忘记在那次和邹明远的争吵中,她砸碎了合影相框,就再没来得及补上。“唔,好热。”
陆遇南早已是血脉贲张,小心翼翼的亲吻她的额头。“悠悠,你说我是谁,还有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成悠悠睁开眼,惺忪的看着他,眼神里有无限的深意。细细的看了会儿,继而撒娇道。“陆遇南,你是不是傻了,你还来不来了?”
这种邀请,如何能够抗拒?
成悠悠在连串细密的吻下,渐渐感觉无力困顿,陷在柔软的被子中,眼皮沉重。
陆遇南不敢造次,又情难自禁,将温软抱在怀间,抵着她的额头,扫过她精巧的鼻尖,与小时候的她重叠在一起。
“陆遇南,我才不叫你哥哥呢,你抄别人作业,还偷偷用墨水染前桌女生的辫子!哼,你等着,我要报告陆伯伯去!”
“好啊,陆遇南,你敢早恋!我要打报告!”
“陆遇南,那个女孩是不是你女朋友啊,她的裙子比我的好看,你放学了不许跟她一起走!”
“陆遇南,你都上大学了,就不能帮我辅导高中几何吗?你是不是不会做呀?高考的时候作弊没被抓吗?”
“陆遇南,我不愿意跟你走。”
“陆遇南”
那些声音重重叠叠,陆遇南一片混乱,自己这是也跟着醉了吧。
也许是陆遇南停顿的时间太久,成悠悠早已是半梦状态,感觉到有人的压迫,不安的挣扎两下。“明远困。”
明远和遇南,发音虽然相似,但陆遇南绝对不会自欺欺人的认为是在叫自己。
闪电刹那间照的室内明亮,陆遇南猛地恢复清明,窗外的雨,在阴沉了一整天后,终于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了。
那雨持续着,直到清晨时刻也未停歇。邹家的保姆撑着伞,想尽早赶过来。
听男主人说这几天要出差,少夫人回娘家住了,这山中宅子就没人照应。就只有打扫的工作,并不繁重。眼前的那么些活计,早点做好还可以约老姐妹们打麻将了。
话说这雨也下的太大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