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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师傅,我马上就去,听着口气是要出远门啊。”胖子一声哀嚎,“喂?师傅?”
我这边直接不说话讲电话挂掉了,嘴角洋溢着笑容,其实无关年龄,一见如故就是一见如故,没有原因,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呆着就很轻松。
敲了门,是苗姑娘给开的门,看到我一个人问:“方白呢?”
“就我们两个去吧。”我没有多说,“那个皮箱子我得带去,我拎着吧。”
说着就往屋子里,拿了皮箱子,苗姑娘讶异着直说我力气大,我淡笑不语,等了她许久才出门打了车,直奔b市南,出租车司机一直往苗姑娘身上看,因为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苗族服饰,头上是重重的银制帽子,身上也有银的小穗穗,挂在上衣处,相比下身繁复很多,但是并不显得失衡,苗姑娘脸上的还化了妆,只是淡妆,但是却没有之前的病态,我看着苗姑娘说不出的别扭,就好像是一个垂死之人突然回光返照一样,也许这比喻太过了,但是对于此情此景我拿出不更恰当的比喻。
“你不用这样看我。”苗姑娘看着我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想问我为什么会病,还有我丈夫在在哪里,现在我为什么又好了。”
苗姑娘很神奇的说出了我心里的疑问,看着我不解的目光没有卖关子一一道来。
第三百零九章 远赴苗族
原来,苗姑娘的丈夫在半年失踪了,不知去向,苗姑娘的病也是在那个时候烙下的病根。
“我一直认为龙苗虽然看起里玩世不恭,但是苗姑娘您看上龙苗肯定是有原因的吧?”我说。
苗姑娘摇头,带着浅笑:“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美好,龙苗是有自己的本事,我很欣赏,你们别看他玩世不恭的甚至有些地痞流氓的样子,但是那只是他的伪装罢了,他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办成事情,很男人,但是也不是那么完美,我知道龙苗不是那样的本性,所以也让他不要再伪装,两口子过日子天天那样多累,但是习惯成自然,有的时候他装着装着,潜移默化的就相信自己是那样的人了,我就这样将就着,毕竟自己是喜欢他男人的一面的,上次从大凉山回来之后,我公公死了,到了家里,龙苗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
“变什么样子了?”我很是好奇,这个时候车也停在了南站,我和苗姑娘下车,往车站里面走,过了安检区买票。
“变得稳重成熟,完全不像是我一直认识的龙苗,但是确实真正的他。”苗姑娘似乎在回医神情痛苦,“他当时说了一句话我记忆犹新,他说,就算他改变了自己,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依旧无法做出任何改变,我当时就问龙苗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看着我没有说话,就这样沉默寡言的过了半年,终于有一天他失踪了,我找遍了所有能联系到他的地方,一无所获,只找到了一封信,他曾经发誓和我过一辈子,在信里却说有缘再见。”
“只有四个字?”我不禁唏嘘。
苗姑娘点头,带着浅笑:“我一度为我的一生不值,但是我现在只是担心他,那是你的朋友吗?在向你招手。”
我愣住,看着苗姑娘手指着的地方看去,有一个穿着一身黄色短裤t恤的胖子,正明晃晃的朝着我招手,嘴里还喊着师傅,只是距离太远只能看到他的口型。
“是我徒弟。”我有些尴尬,但是也正因为胖子的出现我和苗姑娘的第一次谈话结束了,和胖子会和之后,问我们去哪里,我解释说去贵州。
“贵州苗族?”胖子屁颠屁颠的排队,“那师傅,咱们去多久。”
我如实回答不知道,胖子表示无耐,看到胖子的表情,苗姑娘笑说胖子可爱,然后又问胖子多大?
对于这个问题胖子只是打哈哈:“年龄不是问题,我永远的十八岁。”阵史亩亡。
“的确是十八岁的心。”我打趣着,等买完了票,直接去了检票口,等坐上车才踏实下来,胖子和我们不坐在一起,倒是我和苗姑娘坐在一起。
“要不要睡一会?”我关心着,“之前不是咳嗽的厉害?”
“病根了好不了,我自己清楚。”苗姑娘自嘲。
我却好奇:“今天没听到您咳嗽啊。”
苗姑娘将手摸到怀里,然后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慢悠悠的打开,只见一个手掌大小的小盒子里面,一只只小虫个抖动着自己的身子,圆乎乎的,看起来像是药丸子,不仅形状像,连颜色也像。
“这是止咳蛊。”苗姑娘指着小虫,“这东西可厉害着呢,这小小的一只虫有十只脚,吞下去,它就会扒在嗓子病灶之处,来止咳,每天掉一只脚,直到十只脚全都掉光,这虫就会落到肚子里,自然消化,自然死亡,这时候只要在吃下去另外一只就可以继续止咳。”
“确实厉害,您平时在家里为什么不吃,而且这蛊这么厉害,如果能长时间的吃不就和没有病一样?”我不解。
苗姑娘满是不赞同:“曾瑶,你可曾听说过是药三分毒?这蛊也是一样的,都是些毒虫做成的,怎么可能是好东西,治病救人的蛊也有,但是却都是建立在对身体改变的情况下,我就用金刚蛊来举例子,吃进去的人皮肤的防御能力很厉害,但是那是在改变肌肤细胞的基础上,对自身就是一种损害,而且对于病灶这东西,只有药才能根治,只止不治,那就永远治不好了,我就是这种情况,但是这蛊的用途在蛊毒里算是好的了。”
我这才了然,说了这些,苗姑娘躺在闭目养神不再说话,我也静了下来,给方白发了短信,将自己的打算发了过去。
不一会就接到方白的短信:“你呀,先斩后奏的本事越来越大了,每天将事情的进展告诉我,阿瑶,舅舅死之前曾经给我发过一条短信,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他告诉我你是凤凰,迟早要飞的,对于凤凰,只能辅助,不能过多的保护,这次就当是遵循他的遗愿。”
我惊诧与老雷头儿给方白发过短信,但是没有多问,得到了方白的首肯,我也就没那么心焦了,只是心里又想起老雷头儿,既然连璐姐都追不上他,那他肯定是故意不让我们找到他,这倔老头子,死了还不让人省心,我心里碎碎念着,慢慢的也睡着了,到了下车的时候还是胖子将我们叫醒的。
出了火车站,我按照之前清清带我们走得路线去了村子,到了清清家门口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天色已经黑了,不是人苗姑娘,我好奇为什么,苗姑娘却丝毫不在意。
我敲了门,开门的却是小剑,一身道袍穿的倒是清冽出神,只是双眼中焦距不明显,我刚想往里面走,就听到清清的声音传来。
“谁啊?”清清念叨着,“小剑你开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清清,是我,曾瑶。”我笑着拎着箱子迈进门口,胖子和苗姑娘也跟了进来。
清清夸张的擦了擦眼睛:“阿瑶姐?我没看错吧?我的天啊,中大乐透了?”
我看着清清激动的神色笑着:“你这孩子,柳大叔和大婶呢?”
“我爸妈不在家,出去采买了。”清清突然严肃了神色,“进来再说,这两位是?”
“我徒弟,孙检,这是苗姑娘,一位前辈。”我一遍朝着屋子里走,一边介绍,小剑在身后关了门,然后就站在门口不动弹了。
“阿瑶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快来你们坐下。”进了屋子,清清招呼着他们坐下,苗姑娘始终带着微笑,看不出喜恶。
倒是胖子东瞅西看的:“这苗族的屋子还挺有特色,而且还干净。”
“那是。”清清得意的说,然后看了看门口,神秘兮兮的说,“阿瑶姐你们来的真不是时候,最近村子里没劲的很,这不是要选新一任族长了吗,都在进行斗蛊的准备,那位候选人也很强,依我说就白比,那个癞头也铆足了劲儿,村子里的毒虫都被癞头和那位候选人买的差不多了,我妈妈非得让我也参加,这不大晚上的还不在家,就是去买蛊虫去了。”
我说:“这是好事儿啊,你唉声叹气什么?”
“什么好事儿啊,阿瑶姐,我就是喜欢蛊毒,但是当族长太枯燥了,而且就算想当那么好当得?那癞头身后有廖辉,那个候选人身后有老族长,我这算什么。”清清百无聊赖的翻了个白眼,“我看我妈就是白积极,所谓的全部落海选只是个形式,我都看得清楚,我妈妈非说要是万一呢,我柳清清怎么可能这么幸运?”
我还没说话,苗姑娘就笑了:“你这性子我还真是喜欢,真像我年轻的时候,你怎么知道你没有机会?”
三百一十章 苗族疑云
我眼中冒着亮光,清清却没反应过来,只是看着苗姑娘,我笑这也是个傻姑娘。
“苗姑娘这话可当真?”我问。
苗姑娘点头:“我师傅的衣钵不能在我这断了,我和这姑娘有缘分,喜欢的紧。”
“清清,还不快拜师?”我笑着推了下清清。
却见清清好奇的问:“为什么要拜师?穿着苗族的衣服不是我们部族里的吧?我没见过,怎么第一面就让我拜师啊,阿瑶姐?”
“这是厉害的人物,姐姐害过你吗?”我故作严肃,苗姑娘却笑着。
“好吧。”清清瞅着苗姑娘,随后朝着苗姑娘跪下,“我柳清清拜师,师傅好。”
“起来吧。”苗姑娘起身扶清清,嘴上说着,“你我师徒二人也算是有了缘分,虽然是因为曾瑶认识的,但是以后我们会比和她更亲密。”
清清只是认真的听着,我能看出来她眼中带着疑惑:“师傅,您说我能当族长?开玩笑的吧,还有您是哪个部族的厉害人物?”
“我啊……”苗姑娘卖着关子,“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问你,你们部族这一次选出来的继承者是谁?”
清清如实回答:“是族长的女儿,叫龙真,很厉害,遗传了族长的天赋。”
听到这个姓氏我很自然的想到了大凉山的龙家,我不知道这期间有没有联系。
“这样啊,女儿。”苗姑娘似乎在自言自语,然后看向清清,“你的房间在哪里,我给你一样东西,曾瑶你也来吧,将你的箱子带着。”
我点头说好,然后跟着苗姑娘清清进了屋子,这是一场简单的拜师会,但是我知道这师徒之情还不是很坚固,但是最起码结成了简单的联盟,苗姑娘来苗族是有事情的,我只是合理的利用,收徒实在是意外的惊喜,当然我现在是这么想的,仅仅是惊喜而已,但是不久的将来我去为此事大为庆幸。
苗姑娘让我打开箱子,胖子在外面守着,苗姑娘没说让他进,自然是不能进的,清清看到箱子里的蛊毒,惊讶的很。
“阿瑶姐,这么多蛊毒?哇塞!”清清一脸很牛叉的表情。
我得意的一笑:“这可都是空手套白狼所得。”
“说说怎么来的?”青青来了兴致,苗姑娘却异常的严肃,我说以后再细说。
“你们两个看这个。”苗姑娘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金色的罐子,清清的打开,只见里面有两只小巧的白色虫子,不断的蠕动着,很有活力,大概只有小拇指盖大小,雪白如蚕丝如牛奶,可爱之极。
“这是什么?”清清瞪大了眼睛,“这般干净,又藏在罐子里,定是蛊毒的存在,但是那里有蛊毒长得这么可爱的?师傅这是?”
苗姑娘神秘的看着周围,然后将盖子合上:“这是苗族至宝。”
“至宝?”清清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摇头,“师傅怎么可能,您可不能骗我,虽然徒弟我人小,缺少见识,但是我们这部族里的孩子都知道,苗族的至宝恰巧在我们部族,就在后面的禁地里,只可惜除了族长没有人能进去。您手里这是苗族至宝?”
苗姑娘但笑不语,我知道她是不会说谎的,这其中定是有蹊跷的,随后我问:“苗姑娘,什么是苗族至宝,你们把我说的云里雾里的,这东西是何物?”
苗姑娘走了几步坐下,看着已经盖好的黄金盒子,目光悠远额似乎透过这个在回忆什么。
“苗族至宝,是两只雌性性雪虫,别名天山雪蚕,历经千年甚至更久都没有死去,依旧充满活力,这可以说是神虫,雪虫对于苗族的族长可以说是玉玺的存在,只可惜,不能带出禁地,苗族的禁地只有族长可以进去,但是却要靠着雪虫,每个族长需要带着雪虫拉出来的蚕丝才能入内,禁地里妖魔鬼怪横行,只有雪虫才能保护族长的安全。”
“妖魔鬼怪?”清清又笑了,“师傅您真的是越说越奇怪了,哪里有什么妖魔鬼怪?”
“我说的妖魔鬼怪,可不是你们在电视里小说里看到的那些妖怪,我说的是变异的人。”苗姑娘神情痛苦,我知道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师傅,“苗族的人和平常的人早就有分别了,以前的蛊毒传承很全面,竞争也非常的残酷,所以大家都很努力。可是正因为努力,有的人以身犯险,用身体养蛊其实在我们苗族并不少见,但是能成功的屈指可数,就拿我师傅说吧,当时养的蛊毒是至尊蛇蛊,但是最后整个手都被蛇吞噬掉,成为了怪物,慢慢的就被吞噬了心智。”
“太酷了吧?”清清开始眼睛也不眨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