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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精神蜕变?”我又问。
雁北继续说:“所谓精神蜕变,其实也是锻骨,骨又称为傲气所在,这就需要寻求生死关头,普通的凡人,面对生死关头的时候总会是害怕的,不管你有自己想象的多么勇敢,都是会害怕的,这一点毋庸置疑,然而,从生死关头勇敢的突破自己,让自己的内心战胜那可怕的恐惧感,从而有一种一往无前,无所畏惧的精神,这就是从凡骨到傲骨的蜕变。”
我听得仔细,只雁北没有停:“但是这是最难的,甚至比后来的锻骨重生要难很多,毕竟之后的只是疼痛,但是这之前的却是名副其实的生死关头,生死关头做不得弊,必真实自然的发生。”
“什么叫真实自然的发生,难道还有伪造的生死关头不成?”我不明白,赶紧问。
雁北点头:“当然有,比如说我们两个对打,你为了寻求生死关头故意让我的剑刺向你的喉咙,这就是作假,这些事不行的,生死关头必须是真是存在的,我们家族的长老一共总结了两种方法,倒是可以与你说一说,第一种就是顺其自然等着危难发生,第二种就是不停的战斗,透支你的体力,总有你真的撑不住的时候,这时候遇到你没有体力去对付的战斗,就会发生生死存亡关头,这其实是最佳的办法,只是很多人都不会选择。”
我疑惑为什么,雁北没等我问就解释道:“因为一般疲累感导致的生死关头,会死很多人,即使你有了无畏的心,也没有体力支撑你赢得战斗,所以这种方法比起第一种方法更加的注重天命。”
第六百章 锻骨境讲解,生死关头 (2/18)
“那不是要靠运气说话。”我翻了个白眼。
雁北笑着说是靠运气,但是他说了一句我们经常听到的话,也是最有道理的话:“运气是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我父亲经常这么教育我。比如我们每个人的出身就不同,有的人出身大荒,有的人出生大川,有的人出生在大泽,有的人……则是出生在我们一直追求的巅峰,所以每个人生下来命运就是不同的,所要付出的努力,与艰辛也是不同的,不是吗?”
“所以还是要相信自己别信老天的好,我夫君告诉过我,一个人的命格是注定的,但是运在人为,虽然也有一部分天定的因素,但是主要还是要看自己。比如命格相同的人,却有着不同的人生,所以命运说到底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我想那死在生死关头的人们,肯定是准备的不够充分,明天你们去哪里,我想去锻炼一下。”我笑着说。
“明天我们去寻找药草。”雁北说,“我和小红都已经进入了锻骨境。只是完成了第一步,没有完成第二步,这第二步的锻骨重生至关重要,需要找到一百株药草,但是药草的种类也是有要求的,应该是分三六九等,一般你看随处可见的药草,比如这一株,就是在普通不过的凡品,还是凡品的下等药草,其次还有人品,高一些的还有灵品,每品有分为上中下三等,所以人们经常称之为三六九等的草药,举个例子灵品上等也称之为九等药材,不过据说还有仙品。最起码我在大川没有见到过。”
“一百株,岂不是很难找,而且用不同的药草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我询问着不同药草对于锻骨境的影响。
后来雁北给我举了个例子,我瞬间明白了,他说,一个依靠灵品下等锻骨的人能轻而易举的打败十个依靠凡品上等锻骨的人。置于我说的药草够不够,雁北表示,这里六等以下的药草生长的广泛绝对够我们摘的,只是六等以上的不好找,如果有能力去排名第二或者第一的森林还是可以凑齐一百株八等以下的药草,只是九等药材实在是稀少,大川也只发现过三株而已。
我耸了耸肩膀,人都是贪心的,我也希望我一百株都是九等药草,或者是仙品。但是现实还是要遵循的,说着说着,觉得有些困了,雁北也回了屋子睡觉。我躺在草地上,仰头看着满是星星的天空,这里不用惧怕猛兽突然袭击,完全纯天然的环境,是一种享受,想着心情沉静下来。巨肝投弟。
“璐姐……等我。”我心里默念,随即闭上了眼睛。
早晨微风吹拂在我的脸上。痒痒的,睁开眼睛,看到天边一层红色的朝霞,生机勃勃的,我伸了个懒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耳边传来潭水上面的小瀑布,这一看竟然看得疑惑起来。
“奇怪。”我站起来,将被子褥子收进荷包里,走近水潭,观察着着小山,明明是小山,而且是孤立在森林中的,为什么会有瀑布,其实我说小山,不如说是孤峰,因为这山很高,和泰山差不多,但是却很单,宽度仅仅两三百米的样子,那上面为什么会有水,一般有瀑布的地方,那山体顶端都应该是大河,冲泻而下,形成瀑布,但是如果说上面是大河,对于一座孤立在森林中的山来说,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怎么会这样?”我喃喃自语,山体很滑,如果要上去很难,越是上不去心里就越是痒痒。
“看什么呢,小瑶瑶。”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么不正经说话的只有小红一个人。
雁北也走了过劳,顿在水潭边洗漱,我也用扑了扑脸,喝了几口潭水,就算是洗漱完了,随后指着孤峰将我的疑惑和他们说了。
小红目瞪口呆的看着孤峰,雁北也是皱着眉头,其实不是什么难看出来的事情,只是都容易大意,都不会想太多,经过我的提醒,才发现了问题。
“奇怪了,雁北,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对了曾瑶,你上去吧,你应该还没有找到生死关头吧?你上去,万一掉下来就找到了。”小红建议我。
我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我会游泳,但是我怕疼,更怕摔不死倒是拍在水面上拍残了,言归正传,我观察了山体,很滑,你看那里都涨了绿苔,很难上去,就算上去了,你看水流那么湍急,我们也站不住脚,我倒是觉得我们不急,只是这里应该和猛兽逼退有些关系。”
“你可真能扯。”小红不屑。
我耸了耸肩:“要不然,你说,除了这点奇怪的地方,这里有什么不一样?”
“有道理。”雁北同意我的说法,但是却不赞同我们探险,“这座山峰我们爬不上去,这说明我们没有相应的实力,就算我父亲来这里也上不去,所以我想我们还是先去历练,等到什么时候能一跃十丈的时候再来。”
一跃十丈,我纳闷是什么境界,雁北的回答也很干脆:“下一境界的下一境界。”
被他这么一说,我瞬间觉得好遥远,于是乎三个人败兴而出,寻找猎物,他们的猎物是药草,而我的猎物则是猛兽,分别的时候雁北告诉我,尽量在这附近转悠,不要往里面去,顺便丢给我一本书,上面画的是各种猛兽,还标注着一阶猛兽,二阶猛兽,等等,而且每种猛兽尸体上值钱的东西也都标注上了,实属详细,我道谢,相约晚上水潭旁边见。
分开后我听了雁北的话,只是在这附近转悠,而是且十分嚣张,一点都不隐藏的,现在的时间大多数的猛兽都在睡觉,晚上才出来觅食,所以很难遇到一二,除非继续往里面走,越靠近中心的猛兽越多,而且越厉害,我是第一天正式历练,还是打消了这个贪多的想法。
走着走着,看到地上有药草就捡起来,不过却不知道是什么等的,这些有猴子叔教我认识的药草,有的不是,我装进荷包里,想着能卖多少金晶。嫂索妙筆閣灵魂殡葬师
“吼!”突然一声猛虎的吼叫声,我下意识的前滚翻,猛虎擦着我的身体从上面越过去,当时我感觉到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站起身来,没敢停留立刻往大树上爬,到了树顶,再看那猛虎,才发现长的甚是奇怪,身上五彩斑斓的,两颗虎牙明显的在嘴巴外面支起来,体型将近两米,不断的往我所在的树上窜。
“尼玛!”这老虎真厉害,一下子窜上来十米,我赶紧往上爬,谁说老虎不会爬树的,古人老欺骗我,妹的。
爬到树顶,我赶紧翻开雁北给我的书,翻到第三页就看到这个老虎的描述:斑斓虎,一阶獠牙猛兽,獠牙十分珍贵,价值五百金晶,虎皮五百金晶,虎肉肉质鲜美,可进食。
看完介绍也是醉了:“雁北啊雁北,怎么都是吃的卖的,怎么对付为什么不写……”
我这话刚说完,就见那斑斓虎靠着自己的獠牙扎根在树干上,竟然爬了上来,要知道这是三十多米高的大树,上来容易下去难,我顿时有种要死的感觉,你说我是跳下去,还是让斑斓虎上来将我一爪子拍下去或者要死?
我选择了前者,猛地往下一跳,尽量让着地面积大一些,最后整个人摔在草地上景观石草地还是感觉到了切切实实的疼痛感,然后还没起来,就听到一声虎啸越发的近了。
第六百零一章 亡者家属,红面犀牛(3/18)
一个驴打滚站起来,右胳膊上还是生疼,愣是被虎爪子抓出了一道血痕。
“怎么办?”我心里着急,斑斓虎丝毫不给我一点停留的机会。又扑了过来,我猛地往后退,掌间汇聚内息的力量,使用出百分之三百力量的湮灭掌,一掌排出去,只见一道血光虎齿上留下来,那左边的獠牙断了一半,掉在草地上。
斑斓虎怒了冲着我大吼,我却一点没有高兴的感觉,这斑斓虎只是一阶的猛兽就这么难对付,而且我用尽自己的全力竟然只是简简单单的打掉了一颗虎牙,这到底是什么节奏。
但是并没有濒临死亡的感觉,因为我自己知道,虽然我不一定能打得过斑斓虎。但是自己最起码能躲得过斑斓虎的攻击,不至于被打死,身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再一看竟然冒出了黑血,这斑斓虎的爪子竟然有毒?巨每司弟。
我大惊,可是书上没写有毒啊。一定要尽量避免动弹,必须马上解毒,我脑子飞速的运转,想着摆脱斑斓虎的办法。灵光一闪,我弯起嘴角,用最快的速度朝着瀑布跑去,猛虎的速度比我快,我实战出朱雀避,只见斑斓虎虽然能够追上我。但是怎么也抓不到我。
直到我一头载倒在水潭边,虎头气喘吁吁的看着斑斓虎,只看到它偷偷溜走的样子。
一看脱离了危险,干脆喝了几口潭水,躺在草地上恢复体力,顺便翻看着雁北给我的册子,斑斓虎画的十分生动,但是为什么没写有毒素?到底怎么解毒……突然我注意到斑斓虎的爪子上好像没有斑斓的颜色,而刚才那只猛虎是通身五彩斑斓的,想着开始往后翻,翻了三四页到了二阶猛兽,又翻了几页竟然看到五彩虎三个大字:五彩虎,二阶猛兽。浑身带毒,喜食毒草,有獠牙,战斗力惊人。毒牙,虎皮不值钱,无实际作用,遇到快跑,别浪费体力,五彩虎数量极少,很难遇到,毒液需用及及草解毒。然后后面是画的草药的样子。
我看着眼熟,将荷包里所摘的药草全都倒出来,从中找到了这个草药,很特殊,当时之所以摘它是因为长的像生姜,我掰了一小半放在嘴里,以为是辣的,没想到却是苦的,我皱着眉头,却感觉身体的乏力感慢慢消失。
等到浑身清爽的时候才将生下的及及草收起来,再看胳膊上被抓伤的地方,却发现刚才明明被抓破的衣服竟然变得十分完整,我好奇的看着,感叹着神奇,随后又喝了几口水,休息的差不多了继续往外面走,只是这次却不敢这么张扬了,我怕那猛虎还没有走远。
这次换了一个方向,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前方有人,那人背对着数目站着,手臂抖动着,高高的举起,像是用剑在树上刻着什么。
我走过去,那人可能听到我脚步声回头,却发现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带着帽子,将白发遮掩在帽子底下,身板很直,仍然玲珑有致,只是脸上却像是五六十岁的样子,看了我一眼,随后又举起剑继续刻着:“姑娘,这是西边,别往西边走了,去西边的人都死了,不管是外围还是中心。”
“婶婶,您这是在干什么?”我答非所问,这女人虽然不年轻,但是也没老到让我叫奶奶的地步。
女人听了,只是继续刻着:“我儿子在这里死的,前些天听说死了很多人,我们就进来找,当时我和我夫君一起来的,找到了儿子的尸体,伤心欲绝,本来是要带着儿子离开的,却不曾想,我夫君也死在了这里,我忘记了我是怎么把他们拖回家去的,但是我却记住了这棵树。”
“既然这么危险您为什么还进来。”我问。
女人声音淡淡的:“我想和我儿子丈夫死在一起,那个人为什么不杀我,你杀我啊,杀我,来啊。”灵魂殡葬师:。
我听着女人情绪激动,连忙安抚,她却看着我:“你不知道我儿子多听话,他也不是一个人,已经去了媳妇,我儿子娶媳妇的当天和我说,娘亲,我已经找到幸福了,就想您和父亲一样,她和您年轻的样子很像,我相信我们会相处的很好,等我从森林历练归来,我们最起码在大川有了自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