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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宏摇了摇头。
“他是当今皇上杨坚。”
“什么?”天宏吃惊不小。
“你当日救下的是当今皇上杨坚。”方丈笑着。
“皇上不是在宫里嘛,怎么会出现在山林里。”凌天宏不敢想象自己当日救的便是当今皇上。
“想必是微服私访。”
“早知是皇上,我定与他说这吴奎血洗我铁山寺之事让他主持公道。”
“吴奎权倾朝野,皇上即使想扳倒他也不是件易事。”方丈叹了口气。
“事在人为,我就不信吴奎能一手遮天。”凌天宏心里想着若能再遇到皇上,他定要与皇上说个明白,吴奎这老家伙居心不良。
多日辛劳,大家在一家名为‘京城客栈’的住店住下了,住此客栈的人都是达官贵人,绝非三教九流之辈。
凌天宏要了五间房,选此客栈,一是为了大家能好好休息,二是吴奎怎么都不会想到一班穷和尚能住的起如此高档的住店。
凌天宏安排好大家后,便自个儿离开了客栈到自家的商号取了些银票,凌家商号各地都有,想他凌家也是商业中响当当的一户大户,他花钱自然不受约束。
取完银票正往客栈走,却遇见了老爷子的手下德安,凌天宏首先打了个招呼:“真巧啊!居然在此遇见了你。”
德安也感到意外:“那日兔儿山匆匆一别,今日既然有幸再次相遇,咱们要好好叙叙。”皇上让他们查他的下落,这下遇见了当真是天助也。
“好”凌天宏爽快的答应。
两人钻进了附近的酒馆,叫了一壶上好的女儿红,几碟小菜边喝边聊了起来。
“德兄现住何处?”凌天宏欲要打听皇上的下落。
“京城客栈。”
“真是巧,我也住在京城客栈。”
德安开门见山:“老爷送了你金牌,你也该知道我家老爷是何人了吧!”
凌天宏点了点头。
“既然知道了,那兄弟我就实不相瞒了。”
“照实说即可。”
德安低声说道:“那日你救了皇上,皇上特别欣赏你,特意让我打听你的下落,想让你为朝廷效命,不知你意下如何?”
凌天宏没有正面回答:“可否让我当面与皇上细说?正巧我也有一事相求皇上。”
“可以,我现在就带你去见皇上。”德安站起身付了银子便同他一道回到了‘京城客栈’。
德安将他领到了皇上的住间。
“皇上,您看谁来了。”
杨坚放下手中的字画抬起了头,一看是当日救他的青衣公子,不禁喜笑道:“是你啊,真是意外啊”转头看向德安:“你是如何将他找到的?”
“我俩在街上相遇,凌公子说有事找您,我便带他来见您了。”德安说着转身关上了房门。
“在下凌天宏,见过皇上。”凌天宏抱拳行了一礼。
“免礼,不知你有何事?”皇上看着他,打心里喜欢目前这个年轻人。
“关于太师吴奎。”凌天宏看着皇上的反应,只见皇上听吴奎之名,脸立即沉了下来。
“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但说无妨。”皇上背着手,一脸深沉的看着凌天宏。
“吴奎血洗了我师门铁山寺,只为了夺取我师门之宝‘决剑术’。”凌天宏看着皇上的脸,只见他一脸惊讶。
“居然有此事,佛门静地怎能如此妄为,视朕国法何在?”皇上尤为气愤。
“不仅如此,在下怀疑他与西域有勾结。”
“有何证据?”皇上显得不是特别意外。
“证据倒无,不过他定然与西域有着勾结,皇上定要小心太师。”凌天宏直言不讳。
皇上背着手转过了身望着墙上的一副画:“这事不能仅凭猜测,定要拿出证据。”
皇上转过了身两手撑在桌上,身子前倾看着凌天宏:“朕可问你,你可愿意为朕效命?”
“听闻皇上治国有方,乃是一国好皇上,在下愿意为这样的好皇帝效命。”凌天宏听方丈说过,杨坚乃是一名爱民的好皇帝。
“哈哈哈。。。”皇上听他此言不禁开怀大笑。
“既然如此,朕就封你为大内一品带刀御前侍卫长,直接由朕发命,其他人的命令你一概可不听。”皇上得此爱将心中大喜。
“谢皇上厚爱。”凌天宏抱拳一鞠谢过皇上。
德安上前道贺:“恭喜凌兄弟,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皇上,微臣有个请求。”
“说来”皇上一脸笑容可掬。
“容微臣先将师兄弟们送往嵩山少林寺后,再回来跟皇上复命。”
皇上点了点头:“需要朕派些人手与你一同护送上嵩山?”
“谢过皇上,不用了。”
“有朝一日,朕定将铁山寺以全新的面貌送还与你的师父。”
凌天宏听此:“微臣先替师父谢过皇上。”
“无须多礼,如今你先将师兄弟送往嵩山,回来再细说。”皇上说着便递了个标志着大内侍卫长身份的牌子给凌天宏。
一旁的德安说:“有了这个标志你身份的牌子,你便可随意出入皇宫,替皇上办事。”
“吴奎之事。。。”凌天宏将牌子揣进怀中。
“这事等你嵩山归来再细讨。”皇上赞赏的看着凌天宏,能得此良才心中自然欣喜。
“是”
凌天宏回到了自己的客房,见着方丈,对方丈说起了皇上应允之事,方丈顿时悲喜交集;悲的是寺中弟子已被残害的所剩无几,喜的是皇上愿意主持公道,还他们铁血寺。
再闻凌天宏已被皇上命为皇家一品带刀御前侍卫长,不由的喜逐颜开为他高兴。
“天宏好好为皇上效命,小心吴奎此人,他野心极大定要提醒皇上此人要格外注意。”方正提醒着他。
“方丈放心,天宏自当谨记。”
正文 第二十章 中了埋伏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7…3 16:36:47 本章字数:3348
吴奎背着手来回的踱着步,突然站住了脚步,眯着眼看着低着头的黑衣人蓝峰,勃然大怒,一掌拍在了身边的桌子上,桌子顿时出现一条裂痕。
这一掌使得蓝峰不禁一震,却未敢抬起头。
吴奎怒目切齿,怒气填胸,接着又将桌上的物品一扫落地,砚台随着落地而断成两半。
蓝峰依旧低着头,即使这样他也没敢抬起头看一眼。
“废物,一班废物,老夫养你们这群废物何用?”吴奎疾言怒色:“几十号人居然拦截不住几个臭和尚。”
“原本我们已经取胜,不想又从天而降下一名粉衣女子,此女子武功甚是了得,一条长绫舞的是出神入化。”蓝峰低着头想到粉衣女子。
“你们居然败给一名女子?”吴奎脸上因怒火中烧而青筋暴跳。
“太师息怒,此女子武功甚是诡异,看着一条轻灵的长绫却力道无比,如果说那青衣公子的‘绝剑术’天下第一,那粉衣女子的长绫更胜几筹。”蓝峰抬起头见太师一脸狐疑。
“据老夫所知,江湖中还不曾见过哪个门派有使用长绫的。”吴奎一双微眯的眼犀利的盯着蓝峰,心想蓝峰跟随他多年,此人说话绝不会有假。
“属下句句属实,丝毫不敢欺瞒太师。”蓝峰面无表情,身材修长古铜般的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身上有着一股杀手特有的冷峻气质。
“这伙和尚必定是前往嵩山少林寺,如今已过了漯城,若到了嵩山便动手不得。”吴奎长叹一声,西域那边又急于要剑谱。
“为何到了嵩山动手不得?”蓝峰不解。
“嵩山少林寺乃是皇家钦点的寺庙,动它不是等于动了皇上?”吴奎眼底尽是凶光。
“动皇上不是迟早的事嘛?”
“混账东西,此话怎可随意乱说?”吴奎故作生气。
“是,属下知错。”蓝峰低下了头,心想这老狐狸故作什么正紧:“明得不行,可以来暗的。”
吴奎看了一眼蓝峰,摸了摸下巴思量了片刻:“不可,咱们只能在他们到达嵩山前夺得剑谱,一旦到了嵩山便不能再动手。”
“属下倒有一计。”蓝峰凑上前。
“说”
“若得不到剑谱,我们可以伪造一本,西域王并未见过那’决剑’剑谱,太师不是有很多剑谱仿造一本便是。”蓝峰看着太师低声说着。
“你当西域王是傻瓜吗?”太师怒瞪了他一眼,不过蓝峰说的没错,连他这个太师都不曾见过‘决剑’剑谱,何况他一个西域王。
“如今一个青衣公子已经实难对付,再加一个粉衣女子,再者这女子比青衣公子更加难以对付,而时间又如此紧迫,如何是好?”
“这粉衣女子究竟是何人?”吴奎一张老脸皱着眉头,两眼深陷却深邃明亮;江湖中究竟什么门派有使用长绫的?他一时想不出也毫无头绪。
“属下不知,与她过招毫无胜算,无法近她身更别说是取胜。”蓝峰汗颜,自己自认武艺精湛却不想连她身都近不得,幸好这粉衣女子并无杀意,只是故意牵绊,如若不然他蓝峰早已归西:“属下只知这粉衣女子称青衣公子为相公。”
“她的武艺竟有如此高深吗?”吴奎心想蓝峰已经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了,连他都无法近身,这究竟是何等厉害,可想而知。
吴奎又长叹了口气,看来这剑谱实难夺得,一个青衣公子已经难对付,现在又冒出个粉衣女子,硬的不行,只能伺机智取。
“蓝峰。。。”吴奎示意他凑近耳朵“。。。如此这般。。。。”
“是。。。属下这就去。”
小树林里三匹乘骑,两辆马车缓慢的前行着,马车一路颠簸着,车内的人甚是不舒服却又无奈。
孟大伟在马车内闷的难受,不禁掀窗帘探出脑袋:“师兄这是到了哪了?”
凌天宏见状:“把头缩回去,此地我也不清楚究竟到了哪了,不过离嵩山不是很远了。”
“这马车乘了两日,速度极慢一路颠簸,着实难受。”孟大伟隔着窗不耐的说着。
“再忍耐几日。”凌天宏正说着忽闻前面有大声吵嚷之声:“前面有人,大家小心。”
待行近却见一支迎亲队伍,花轿放置了一旁,队伍分成了两派吵着。
闻得:“你们讲不讲理?这银子事先已经说好,怎能如此无赖?”一名年轻的壮汉怒气冲冲的对着一名身着红衣的轿夫嚷着。
“你只说郊外,怎知路程如此遥远?你若不加两倍,我们便不抬了。”领头的轿夫双手抱胸一副你不给钱休想起轿的样子。
“你,你这不是半路敲竹竿嘛?”壮汉似乎气的脸上发青。
凌天宏等人骑在马背上,见是一伙为脚程钱而吵嚷的一队人,便不以为意的要继续前行。
壮汉见此急忙拦住了他:“这位公子你来评评理,哪有半路抬价的理儿?”
凌天宏见他拦住了去路,只得下了马。
这时领头的轿夫也走了过来:“公子你就给我们评评理,事先说好了的,只是郊外,可如今出了城已经大老远了,这老兄却说只行了不到一半的路程,这不是存心欺骗我们嘛?”
年轻的装男却说道:“我当时可没说是郊外哪儿。”
“你这不是耍无赖嘛?”
凌天宏抿了下嘴:“各位有事好好商量,在下还有要事,告辞了。”
轿夫见他转身急忙跟壮汉使了个眼色,壮汉一把抽出袖中的短刀刺向了凌天宏。
方丈在马背上看着不由得喊道:“小心”并立即下了马。
凌天宏听的耳边的风声,向前弯腰躲过了一刀,接着抬起脚往后提起,壮汉两脚平跃也躲过了他这一脚。
轿夫从轿中抽出一把长刀,挥舞着朝凌天宏而来。
所有人下了马和马车,拿着兵器与他们打了起来,这是一支假的迎亲队伍,埋伏在此不过是要曾其不备袭击凌天宏等人。
正打着边上又冒出了许多衣着一色的人,凌天宏心想看来这迎亲的队伍只不过是试探他们的,这些冒出来的人才是真正的杀手。
双方进入了激烈的厮杀,树林里响起刀剑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混乱之中九人谁也无暇顾及他人,对手个个武艺精湛,只得专心应对。
海叔不断的转动手腕,一把长剑舞的虎虎生威,招式又快又狠;一个打的连连后退的杀手,退到了海叔身边,被海叔深厚的内功一掌拍在头顶上,顿时倒地身亡。
方丈虽年近六旬却宝剑未老,一套太极剑舞的亦柔飘逸,看似飘逸无力却让对手一剑毙命。
厮杀了半个时辰,地上到处可见浓稠的血,鲜血泛着异样的红色。
凌天宏身边围着数个武艺高强的打手,刀剑相撞剑花四射;这些人越杀越勇,眼里露着狠光。
凌天宏偷得一个空挡一跃而起凌空朝其中一名打手劈下,对方急忙后退一步依然来不急退避开,头顶上硬生生的受了他一剑,脑袋从中间被劈成了两半。
围着天宏的打手们见他招式越来越凶猛,不禁蜂拥而上全部对准他使出浑身力气拼杀着;凌天宏也不敢怠慢,一柄长剑不停的挥舞了,不给敌人留下任何空隙。
阵阵火星四溅,刀剑无情,一个不小心便是身首异处。
此时孟大伟已经受了伤,胸口上中了一剑,胸前的衣服已经红了一片,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握剑拖着伤势依然奋力砍杀着。
孟大伟每使出一次力,鲜血便往外冒,过多的失血已使他嘴唇变得苍白,随着血液的流失与精力的耗尽,眼睛也变得渐渐模糊;一道寒光闪过一柄长剑刺入了他的腹中,长剑贯穿了他的腹部。
“大伟”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