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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会保护你们的。”
小染奇怪的看了惊牢一眼,想:他这么弱,怎么保护我们呢?
凶兽靠的更近了,有几只急不可耐的凶兽冲了出来,奔向了惊牢,谁让他站的最前面。
惊牢挥剑,运气真力又发出数到剑气,把凶兽迫了回去,没想到这番举动却引起了凶兽们的全面进攻。
混战?
惊牢觉得自己就像大浪里的小舟,可却依旧死死的护着身后的两人。池雨也拿出了铃铛晃,可是效果甚微。
这时一条身影冲进了凶兽群中,血花四溅,凶兽们逐渐放弃了惊牢他们,一起攻向了那个身影。
嗷呜……
绝地一声狼嚎,傲视群生,凶兽们都颤抖着跪倒在地,惊牢这时才看到,那条身影竟是只狼。
还没待惊牢反应,池雨就跑了出去,到了那狼面前:
“咦,小狗狗你怎么变样子啦,还变得这么厉害。”
小染也跟了出来,好奇的看着满地匍匐的凶兽。
纯衣这时也到了。
小狼没有理会池雨,慢慢在这群凶兽中踱步,后又嚎了几声,那些凶兽不断点头,最后散去。
小狼从那威风飘逸的形象变回了小巧可爱的造型,池雨刚想上去抱却被纯衣抢了先。纯衣抱着小狼,对惊牢说:
“你怎么在这里呀?很危险的。”
“大嫂,我是来修行的,大哥呢?”
“他出去办事了。”
池雨来到纯衣面前,纯衣现在也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了,对孟婆也不怕了,所以看到池雨也没有什么反应。
而这个惊牢却是认识,当初祥云救了惊牢一命,惊牢在竹林中修养了一些日子。
“谁让你来这么危险的地方修行的呀?”
“一个奇怪的人,穿着像黑无常行事却丝毫不像黑无常。”
纯衣听到这里,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是不是经常拿个酒壶在喝酒?”
“是呀,大嫂你认识他?”
“若我没猜错,应该是他了,你大哥当年就是受他指引才去的殃池修行。”
小狼挣脱了纯衣的怀抱,池雨见状一喜,刚想去抱小狼,小狼却是闪身离开了。
离开的够久了,这帮人大概和主人认识,但命在他们自己手里,我不能总救他,何况是主人让他来这修行的,我若总救他,就违背了主人的本意,至于他们能否生,就看他们自己了。还是回去吧,玩,也玩够了。
尘滓看了看眼前的黄色树人,明显感觉到他与其他树人的不同,但依旧不能威胁到他。
“你要战,便战!”
黄色树人抛出一把树叶飞镖,后冲向前攻击尘滓,尘滓不理会飞来的树叶,腿脚用力,跳离了地面,黄色树人这时刚好到了尘滓下方,一蹲一起,用力向尘滓掷出金黄长枪。
半空中的尘滓不禁惊叹这黄色树人的战斗思维,若遇到和他实力相当或稍稍高过他的人,那人是败定了。
若正面迎击,那些树叶飞镖会乱了自己阵脚,黄色树人就有足够机会攻其要害。若跃起躲过那飞镖,则更是败的快,跳起到空中,黄色树人正好奔到自己下面,半空中无处借力,只好给黄色树人当靶子了。
不过,尘滓实力毕竟比黄色树人高太多,尘滓双手摇动,使个卸力导力的手法将长枪又送回了地面。
呲……
长枪插入地面,竟发出了“呲”的一声响。
尘滓落下,语:
“为何攻击我们?”
那黄色树人先前几步,将金黄长枪拔出来,道:
“你们是入侵者,受到攻击不应该吗?”
“笑话,整个地府都在我的管辖之下,你说我是入侵者?”
“你是地府现任的阎罗王?”
“正是!”
“那也没用,这里是神的领地。”
“神?”
“是的,神!我们的神!为了塑造我们,神忍受了千年的痛苦,将我们由无所知的混沌的树木花草逐渐变为能思考会思想的树灵,最后更是使我们化身为人!后来神一声不响的离开了,我知道神不是抛弃了我们,他是想留给我们一个自由的不受约束的空间。”
黄色树人树人说这些的时候,一脸的狂热,其他的树人亦然。
尘滓听了这番话,不自觉的就联想到了孟。难道他有什么奇遇没死,还是地府这些事件的罪魁祸首?这地府的异变都是因为他的影响?
“你们的神是否是穿着灰色长衣,带着玉面具和手套,一头灰色长发,还带着一个玉质酒壶?”
“是,神来时是这样的装束。”
尘滓和祥云已经确定孟没死,还不知怎么的变成了这帮树人的神。而尘滓更是抓住了这树人的话语,“来时是这样的装束”“来时”那么说孟离开的时候换了装。不过其实也不用抓这个语句,因为孟婆衣饰早就自动回去了,孟肯定是换了衣服。
“我们是你们神的朋友,这次来是寻他的。”
那黄色树人看了尘滓一眼,道:
“念在你们刚才只是下手伤敌而不是杀敌,我可以待你们去见大长老。”
说着便带头向崖顶走去,尘滓和祥云跟了上去。
“黄金大人,这样把他们带到圣地好么?”
“嗯,有什么事我担着。”
“若他们在圣地发难呢?”
“有大长老在,不用怕。”
尘滓听闻,笑了。
第十节 是也不是
第十节 是也不是
夜,小路。
孟走在路上,不时的饮着酒,杏花在孟身跟着,很是乖巧的样子。
貌似孟总是喜欢走小路,大概是因为安静幽幽吧。路边杂草丛生,零星看着些花,杏花走着走着的总是不时的蹲下来看,却不采。
“喜欢为何不采。”孟却是明知故问。
“若因喜欢而强留喜欢之物,岂不破坏了美感?大人何需明知故问呢?奴婢知大人知道答案,只是觉得气氛沉闷,找个话头罢了,是奴婢不好。”
“哈哈,你倒是精灵。不错,我是知道答案,可我知道和从你嘴中说出是不一样的,这花是美,可也只有在这土地才能延续它的美,若因为喜欢而采了它也就断绝了那美,也就是断绝了你的喜欢。可这美,这喜欢也是有期限的,若因喜爱之情而强行延长这期限,则是违背自然之理,则会付出代价。所以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你可明白我说什么?”
“大人言辞深意,奴婢理解微微。”
“呵呵,看样子你悲伤之意消退很快。”孟拿起酒壶,又喝了一口。
“无法挽回的事物不必用悲伤来铭记。”
“哈哈,你倒是心思开明。”
“奴婢知这是命中注定,故顺之。”
“呵呵,是么?”孟反问,却没有让杏花回答。
走了许久,孟微微停了下,杏花随之。
“貌似,我们迷路了。”孟很坦然的说了这么一句。
“大人总是挑小路走,不迷路才奇怪呢。”
“你认路么?”
“奴婢从小就不出远门的。”
“那算啦,顺其自然吧,逛逛也好,反正没有事。”
说完,又行进起来,走了一会,孟像是想起了什么:
“呀,我都忘了,很久没有吃饭你该饿了。”
“大人也没有吃,奴婢不饿的。”
“不一样,我早就不用吃东西了,你练武么?”
“不练,家中有祖传之术却禁武,若不然也不会遭此人祸……”杏花脸上有丝愤恨与不甘。
“那我只好去打些猎物了。”
孟刚想离开,突然一条黑影扑了过来,孟轻巧的一转手就将黑影抱入了怀中。
“哈,省下我自己去了。”
那黑影正是小狼,此时小狼正在用它的狼嘴拱着孟,孟知道它是想喝酒了,松开小狼,取出酒壶,倒转,小狼依旧跃起接酒。和孟在一起的时候,小狼就像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幼狼。
“好了,酒也喝了,该干活了,去打些野味回来,你也想吃肉了吧。”
小狼闻言,立马闪没了踪影,自始至终,都没有向杏花那里看一眼,像是杏花不存在一般。
孟转身就那么坐到了地上,杏花有些慌乱的说:
“大人,地上脏,让奴婢打扫打扫再坐。”
孟却是一脸不在乎:
“不碍的,没事。你也坐下来等等吧,它很快就会回来的。”
“那是大人的宠物么?”
“是也不是。”
刚说完这句,黑影一闪,小狼已经回来了,嘴里叼着几只鸡。
孟从小狼嘴里接过了鸡,丢给了杏花:
“会做么?”
“会。”
“那就你做吧。”
先丢给了别人,之后再问,别人还有的选择么?
杏花接过了那几只鸡,就向小河边走去,孟复又转身坐下,小狼趴到了孟身边。
化乌林。
惊牢一行人正在向竹林方向前行,不时出现的凶兽攻击都异常凶猛。惊牢现在已经是筋疲力尽、筋疲力倦、筋疲力竭了。可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整个队伍中,只有他一个男人。
咚……
又是一只凶兽倒下的声音,惊牢摸了摸头上的汗水,后立马盘膝开始恢复伤势。
进步是惊人的,代价也是很惊人的,毕竟多次走过死亡边缘这种代价不能不说是惊人,但是惊牢还活着,所以惊牢就能享受到这代价带来的好处,他的实力提升很大,尤其是实战,毕竟生死相搏是最能激发人的潜力的对决。
呼……
惊牢长舒一口气,站了起来,抬头就看到几双关心的眼睛,不由微微一笑:
“好啦,我的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不碍事了,我们走吧。”
惊牢明显的察觉到了,自己的伤势恢复速度越来越快了。光是战斗的话这种进步也未免太牵强了些,惊牢又想起了那个奇怪黑无常给自己的丹药,难道是这丹药的事?
孟确实是给了惊牢一颗丹药,保命用的,惊牢在第一次恶战后就吃了,伤势瞬时好转,后来的战斗伤势恢复速度越来越快。孟以前在路上的时候闲来无事炼制的丹药,加了苦海之水和其他几种药草,能刺激人体,当然是良性刺激,所以就构成了现在惊牢这种状况。不过孟炼制的药都是双性的,即一性好一性坏,好的当然是疗药,坏的却是毒药。惊牢激活的是疗药的性质,因为他当时的决心很好。说起来,祥云也是孟的这种丹药的第一个“受害者”,不过祥云也是获益了。
惊牢想了一会就不再想了,觉得不明白想也无用,还是快快进去竹林。
池雨见惊牢站了起来,忙招呼还在一脸好奇的看着凶兽尸体的小染上路了。纯衣也跟了上来。
竹林越来越近了,凶兽也越来越强了,毕竟越敢靠近禁地的凶兽当然也就越强,不过也好在惊牢恢复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了,惊牢可是主力队员。
四非厅。
判官坐在那里喝着茶,翻阅着什么……
第十一节 都市王黄
第十一节 都市王黄
四非厅。
判官正在饮茶阅文,从门里进来一人,毫不客气的就坐在了屋内的另一把椅子上。
“判官啊,这阎罗王去哪了啊?”
判官闻言,头也不抬的回道:
“都市王,阎罗王有事出去了,你要是有什么事直接给我说就可以了。”
都市王晃晃头,道:
“给你说也好,我啊,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本来想来和尘老弟下几盘棋压压惊,不想他不在呀。”
“呵呵,大概是那地狱里的怨气作祟吧。”
“可是地狱已经关闭几千年了,再怨气也不能影响到我吧。”
“呵呵,是呀,真是奇怪。大概又和地府异变的原因有关吧。”
“是呀是呀。”
判官又翻了几页书,上面写的正是这都市王的资料。
看了几页,判官合上书用袖子挡住了书面,对都市王语:
“黄王,尘滓不在,我陪你下两盘也可以呀。”
“呵呵,这样也好,老哥不忙了?”
“不忙不忙。”
摆好棋盘,两人便对弈起来。
某处。
“第八殿,都市王黄,四月初一日诞辰,司掌大热大恼大地狱,又名恼闷锅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在世不孝,使父母翁姑愁闷烦恼者,掷入此狱。再交各小狱加刑,受尽痛苦,解交第十殿,改头换面,永为畜类。”一个阴冷的声音无情绪的说出了这段话。
“他就是我们这次的目标?是不是搞错了,怎么能打上地府十王的主意?”另一个声音透着惊疑。
先前那人没有理会他的疑问,继续无情绪的说着:
“地狱关闭千年,尊上还在里面受苦,我们只有打开地狱才能就出尊上。”
“打开地狱?可这地狱是地府十王亲自封印的呀,如何打开?”
“十王死光,封印自然就会破解了。”
“可是里面那群疯子要是跑出来,没了十王的镇压……”
“不用怕,过了千年,我们真的还怕那群疯子不成,我们的努力都白费了吗?”
“是……”
“不要忘记,我们也有十个王,照样可以镇压那群疯子。”
“是,王上。”
“对了,你这次来是要禀报什么?”
“是,一个小变故,有一个神秘人物出现,扰乱了‘淆‘组的行行动。”
“神秘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