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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入侵者,你明白该怎么做,我有预感,今后日子不太平,你去下命令让子民们准备吧。”
“是。”
一叶崖前小亭。
祥云和尘滓步入亭中,坐下。
“寻人未果,不过知道了他还活着,且变得这么强。”祥云语。
“嗯,你身为黑无常,出来办私事注意不要泄露身份。”
“知道,不过你身为阎罗王,该是最忙,怎么最近几年都这么闲?”
“我只是将该放下的东西归还了本来的人,所以我无事一身轻。”
“原来如此。”祥云似懂非懂的饮了口酒。
“我那的‘苦涩‘都喝完了,你抽空再送去点吧,也就你家酿的与孟的有几分相似。”
“嗯,等我回去就给你送几缸。时候不早,我先走了。”
“呵呵,去吧,家里有人等就是盼家啊。”
祥云没有反驳什么,笑了一下就闪身离去了,尘滓望着祥云离去的背影,那是归家幸福的背影,那是有期盼的背影,那是……
尘滓轻笑一声,自语:
“哈,我可真是清闲的无可救药了,去趟殃池吧。厛音树……”
化乌林。
祥云速度越提越快,迫不及待的向竹林方向飞奔而去,路上也不理会那凶兽的袭击,能避则避,不能避就用最大力量最短时间解决,一颗心,激动着。
创界送了祥云和尘滓没人一件东西,祥云本来想要一枚戒指,可又想纯衣在地府生,不懂的他那个时代戒指的含义,就要了一对耳环——玉耳环。
耳环造型不但精美,更可贵的是有防护功能,自动护主。祥云一直担心纯衣的安全问题,这次可总算是解决了。
耳环用地府最珍贵的玉所制,这个送给纯衣,纯衣一定很高兴的。祥云一边想在,一边又加快了速度。
“啊哈,我回来啦!”还没有冲进空地,祥云便大叫起来,语气透着喜悦。
给别人惊喜,最先喜悦的往往是自己。
拨开拦路遮眼的竹,入目的景象让祥云愣在了那里。
残破的竹屋,空地的血迹。
祥云猛然闪动,大叫着纯衣的名字冲入屋内,屋内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祥云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脑海一片混乱。
不见了…纯衣不见了……我没有保护好她………不见了…………
祥云猛地又扑到屋外,浑身都运起了气劲,所过之处尘土激荡,地上枯枝烂叶也被吹起。
入目的景色一会血红一会漆黑一会又惨白,祥云,入魔了。
“啊………………………………………………!”
仰天长啸,振起林内乌鸦一片。
“啊…………!还来……………………!还我啊………………!”
祥云四处乱撞,状若疯狂,赤目散发,惊的凶兽都不敢靠近他,都远远的躲开了现在这个瘟神。
祥云所过之处,一片狼藉,拦路树木全都被撕碎,有几只倒霉的凶兽被祥云一脚踢飞,吐血飞出去,不见踪迹。
入了魔,修为翻倍。却不一定翻几倍。
祥云眼色变为了漆黑,他停了下来,慢慢的走,身体周围散着冷气,路过的地方全部结冰,不远处的凶兽都感觉到了恐惧的气息。
走了一会,祥云目光又变得惨白,空洞洞的,如行尸般,身上散发出死亡的波动,惊吓的林内乌鸦飞起大片。
目光惨白的祥云呆呆的走在路上,突的目光又变换为赤红,面上神情也立马改变,变得无比疯狂。
“啊…………!还来…………!”
又是疯癫的乱撞,一片狼藉。
眼色变换,祥云的行为也变换,他不单单入魔了,也疯了。
因爱而疯。
不久后人们都知道,化乌林里多了一个疯子,一个断续让人还他什么的疯子,一个实力可怕的疯子。
不过,就在疯子杀了许多人后,人们准备围剿他的时候,疯子却消失了。
某处路边茶摊。
最近生意都很火爆,可是今天却邪门的冷清,店家在那里擦拭着桌椅,看到不远处走来了一个人。
“终于开张了……”店家忙去准备茶水,也没有管那人是不是来喝茶的。是最好,不是就动用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他喝。
那人一摇一晃的走近了,店家忙前去几步把那人引入座位。
“客官,来碗茶?”
那人目光呆滞,望了店家一眼点了点头。
店家心里一凉:这小子不会是傻子吧,不知道有没有钱付账。
不多时,茶上了,那呆滞小子不用手端碗,竟直接将脸埋到了茶碗里喝了起来。
店家一看,更认定眼前这人是傻子了,就有些不耐了。
傻子喝完茶,将脸在衣服上蹭了蹭,起身就走。
店家意见忙拦住了傻子:
“客官,您还没付钱呢。”
那傻子摇摇头,不理会店家,又要走,店家一把拉住了傻子,将傻子的外衣拉开许多,一包东西掉了出来。
那是用手绢包的,手绢还透着清香。
店家一把抓起那包东西,打开一看露出狂喜的神色——里面竟是对玉耳环!
玉可值钱啊!店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忘记了那个傻子。
傻子看到那包东西被店家抢去,目光渐渐变红,嘴角也开始颤动。
“啊…………!还我………………!”
店家惊醒,被眼前的傻子吓到了,眼前哪是什么傻子,是个疯子才对。
赤目散发,状若癫狂。
店家拔腿就跑,却没跑几步就没了知觉——死了。
祥云小心翼翼的将那对耳环包好,收起来,疯狂的目光中竟透出些许的温柔。
嘭……
一脚踢开店家的尸体,祥云的目光又变成了那中呆滞,一摇一晃的远去了。
贪婪是罪,你能负几回?
第七节 莫伪造唯一
第七节 莫伪造唯一
白无常总部,白宫。
忙碌的白无常们又要开会了,不过,这个会是层层下达的会议,高级下达给低级。
会议室里,只有几名顶级干部。
会议桌上的人全部戴着白色面具,面具上的纹饰不同,以此区分谁是谁。
首座之人是最后到的,最先开口的:
“想必各位都听说了,一叶崖传出异宝传闻,而且,是我们的人传出去的,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沉默,面具下看不清表情。
首座没有理会众人的沉默,继续说道:
“一叶崖异变事件带来的影响,是否绝后我们说不准,可绝对是空前的。地方的情报就受到了一个严重打击——传音玉镯无法使用了。这给我们的情报网带来很大不便,我听最近回报的探者说,大批人员都在赶往一叶崖,准备抢夺这什么劳什子的异变,纯粹胡闹!
这个风声是我们的人传出的,说明我们内部有问题,有奸细,利用我们白无常散播这种谣言。可恶,可恨!
我想散布谣言之人目的已经达成,该是早早的就离开了,现在查也无济于事,不过……
不过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我想这事件误不了又是‘红尘‘策划的,我们跟他们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这次他们的手笔未免太大了点。
先是撒布谣言,后又刺杀黄王!
我们是地府的守卫,行走于光明的白无常!我们不能总是将棘手的事情都丢给黑暗中行走的黑无常来证明我们无能!
黄王已经遇刺身亡了,我绝对!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护守‘组,你们的任务该是清楚,保护好其余几王。
对了,还有判官,不要问理由,这不是你们需要知道的。
至于其他各组,我想不用我再次说明了吧。
这次黄王被刺事件本就是我们的失职!竟让杀手混入!
从即日起,严加警戒!”
“是!”众人齐声答。
“散会!”
众人散去,唯留首座一人在座子上托腮想着什么。
这次会议的指令一层层的下达开去,整个地府进入警戒状态,不过这些依旧没有缓慢向一叶崖前进的人们的脚部。
都市王被刺的消息并没有被封锁,所以当地府居民听说这个消息后,都自发的禁食一日来悼念都市王。
都市王,是最亲近平民的王。
殃池。
孟拦住急匆匆想要离去的小狼,不理会小狼焦急的神情,道:
“这都是必要的过程,这都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这都是你种下的因。现在,结果了。”
小狼不断的想要挣脱孟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出去,急得小狼呜呜直叫。
孟却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道:
“怎么?焦急了?没用的,这是它必须经过的路途,你帮了这次,却不能总帮他。”
“我不管!我不能眼睁睁看它死!”小狼,竟开口说话了。
孟却一点惊奇的表现都没有,好像早就知道小狼会说话了。
“呵,竟把你逼急的都开口了,不过还是不能放你去,这是代价。”
“为何!为何啊!我好不容易才……”
“好不容易?你真的以为你创造的这个替代品可以替代原本?”
小狼听闻,突然就沉默了。
孟走了几步,轻倚一棵树坐了下来,随手将小狼丢到地上,小狼也没有再次冲跑。
孟又饮了几口酒,倒给小狼小狼却是不喝,孟一笑:
“哈,发脾气了?你既然创造了它,就要付出创造它的代价,这是无可厚非的。不是我拦你,而是你去了之后会更痛苦。”
“我的事情,你知道什么!不要擅自替我做决定!我的事情我自己承担!”小狼猛然大吼。
孟却面不改色的继续说道:
“好,很好。你既然不让我给你擅自决定,那你为何给那块石头擅自决定?为了一己私欲,就改变了他人生活,你觉得这样很对?”
小狼沉默。
“这个世界的公平在于,你永远不是最强的,你永远有着克制你的东西,你永远有机会遭遇不公平,且随时有机会遭遇。这才构成了世间的相对公平。你比那块石头强,你可以改变它的命途,它无法反抗。现在,我阻止你,你无法反抗。这就是公平!”
“那你呢?谁能治得了你?”
“我自会有人克制,世界本来就是在每个人的不公平中达到的公平。”
小狼又不语。
“我拦你,是为你好,但你会觉得我不好。你改变那石头,是为了你自己,那石头可能会感激你,也可能会恨你。强行帮助别人,往往费力不讨好。”
“我自己负责。”小狼抬头语。
孟沉默一会,后语:
“你怀念你的母亲,你怀念同类,你又渴望爱情,所以你创造了它——母爱和情爱的混合体。它不是你的母亲,就算你造的再像,也不是。”
“不用你管!”小狼又大吼。
孟看了一眼趋渐疯狂的小狼,叹道:
“孤单扭曲了你,你不再是孤狼了。孤狼因为是孤狼才孤独,不是因为孤独才是孤狼。”
小狼闻言,又冷静了下来。
孟低饮一口酒,后倒转酒壶,小狼还是没接,酒都洒到了地上。
孟又叹了口气:
“罢了,随你去吧。”说完,转身离去。
小狼见孟离去,有些犹豫不定,最后一咬牙,向着与孟相反的方向奔去。
孟走了几步,停住,望着小狼前去的方向,低声自语
“莫伪造唯一。”
第八节 草屋
第八节 草屋
枯叶飘黄;人影渐凉。
昏沉沉的天空;飘过几多乌云;轰轰的雷音在天空追逐;俯视地面。
孟慢慢走在小路上;低手饮着酒。
拨开垂地的柳枝;入目竟是一座草屋;孟惊疑;这里怎么会有人居住?
快走几步;孟接近草屋;感觉屋内无人;环视四周;只有屋旁有一座湖;不远处有一瀑布;瀑布高不见顶;水流疾驰而下奔入湖中;却一点水花也没有溅起。
孟缓缓踱步到湖边;俯身;望着没有倒影的湖水;自语:
“这儿就是殃池么……”
身体微微后倾;孟就这么坐到了湖边;微风吹过;丝丝水气扑面而来;夹杂着‘红尘‘的味道。
孟伸手掬了一捧湖水;凑到嘴边轻饮;后将手中剩余的湖水慢慢洒到地上;起身;向草屋走去。
草屋不大;外观很精致;有装饰;一看就知道它的主人在生活上是个有情调的人。毕竟能在自己一生中抽出时间来做这种“闲事”;要有足够的闲心才行。
推门而入;一桌一床;墙上挂有一副画:一条模糊人影站在湖边树下;湖里映出倒影;月有两半;天上一半湖里一半;草屋两座;地上一座湖里一座。
室内如此简单;孟伸手在桌上轻轻一抹;看看了;一丝灰尘也没有;说明这里依旧有人居住;草屋主人只是暂时出去了而已。
孟出来草屋;在湖边踱起步来;晃晃悠悠的饮着酒;像是等着什么……
殃池某处山洞。
夜明珠的光华照亮着整个洞穴;洞穴里有一尊石像;男石像。
挺立身躯;左手负于身后;右手略微向右倾;握剑状;手中却是空空。
石像周围围着许多石头;大小不一;其中几块不断膨大;有的膨大了一点就布满了裂痕;有的直接碎裂掉;只有三块石头平稳的膨胀着。
石像周身蒙着光亮。炽热的光亮;右手虚握处隐隐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