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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娥格格一声娇笑,身子在床上翻滚了一下,罚哥一下子扑了个空,挺拔而出的部件顶在床铺上,疼的他一吡牙,笑骂道:“你他娘的躲什么,靠,这一下子不知还能不能用,疼呀……”
小娥对付男人也很有两手,自己虽然也是欲望熊熊,但她可以强压着,她知道也不能让男人轻易就到手,如果太容易了,男人就不会看重自己了,趁这个机会,要和罚哥谈谈条件。
小娥的身子一个翻滚之后,轻巧的伸过手来,握住了罚哥,爱抚的抚摸着,说:“乖,不疼呀,吹吹气,就不疼了……”
罚哥恼也不是,气也不是,说:“你有什么话,快点说,说完让哥哥好好弄弄你。快说吧。”
小娥这才抬起眼睛,诱惑的瞟了罚哥一眼,说:“罚哥,俺可是订过婚的人,要是让那男人知道了,他可就不要我了。”
罚哥心中骂道:“靠,废话,当然不会要你了,老子玩腻了,也不会要你。”嘴上却笑道:“你是想让哥哥要你吗?”
小娥笑了笑,说:“我有自知之明,罚哥的女人多的是,轮不到我商小娥。我也不敢高攀罚哥,只希望你能给你条道路。”
“什么道路,你说吧?”罚哥被小娥挑的欲望熊熊,只想把小娥按在床上大刀阔斧的来一通,消消火了,但他也被小娥的条件逗乐了,心说:“老子说话从来没算过,现在答应了你,玩完之后,给你来个赖帐,你还能把老子怎么着?要是敢翻脸,你还不够格。”
小娥虽然自以为聪明,其实还是不懂罚哥这样的混子,这种人的话,就像放屁一般,根本不会当真,翻脸无情,她想从罚哥身上得到好处,可是大错特错了,等到罚哥玩腻她了,马上就会弃如鄙屣,毫不珍惜。
小娥说:“我说了,你答应不答应哪?”
罚哥心中说:“答应你妈个头。”嘴上说:“当然答应,你就叫让我叫你一声姑奶奶,我也答应你。”
小娥格格一笑,说:“我不要你叫我姑奶奶,我只要你让我做这个秘书。我知道这个秘书工作,有很多女孩子都盯着哪,她们也都是从这里过去的,被你玩完之后,就调到车间去了。我要和她们不一样,我要一直做这个秘书,直到我自己不想干为止。”小娥虽然知道罚哥好色如命,每个女人进厂,都要经过他的手玩弄一遍,但却不知道罚哥是黑道分子,只以为罚哥是个有钱的公子爷,却不知道罚哥不但翻脸无情,而且阴险狡诈心狠手辣,和他讲条件,无疑在与虎谋皮。可怜的这个女人,总是以为自己与众不同,可以得到特殊的待遇,可不知她根本没有什么不同,到了床上,都是一个样,到了床下,还不如别的女人自食其力,自强自尊。
罚哥眯起眼睛,笑道:“这有何难,只要我一句话,你就可以一直做我的秘书,如果可以,下一步还可以做公司的财会。”
小娥说:“真的?”
罚哥笑着说:“真的,只要你把哥哥侍候舒服了。”
小娥不再说话了,抬起头来,向罚哥妩媚的一笑,忽然一张红艳艳的小嘴,一口就把罚哥刚被撞到的那个部件,含在了嘴里……
罚哥正在神魂颠倒之际,忽然听到院子中传来几辆车轮在水泥地上急剧煞车的声音,声音尖锐刺耳。
罚哥听得一皱眉头,暗骂一声,操,那里来的拉货的车,这么不懂规矩?
罚哥的那个部件被小娥含在嘴里,他不舍得走开,所以就这样站在床前,伸手去撩开窗帘,向院子中一望,马上感到一阵冰冷的寒意,体内的欲望和酒醉,霎时跑的一干二净,全身出了一层冷汗,就好像从炙热的太阳下面,一下子掉进了车间的冰窑里。
罚哥看到,五辆面包车一字排开,急速行驶而来,迅速煞车,车辆还没有停稳,车门就打开了,从里面跳出来无数个戴着奇形怪状的面具的大汉,人人都舞动着雪亮的砍刀,其中还有几个抱着冲锋枪。这群人看来足有五六十人,个个如狼似虎,个个凶神恶煞,拿着砍刀,见人就砍,院子中有两个抬货的工人,已经被砍翻在地,发出惨痛的叫声,还有几个人拿着砍刀,已经向办公室冲了过来,有些人向车间冲了进去……
冷冻厂一下子变成了人间地狱。
罚哥吓得一哆嗦,被小娥含在嘴中的部件自动缩小,退了出来,他不顾得理会小娥,也顾不上穿衣服,伸手从床头上,拿出了一把手枪,迅速的装好子弹,握在手中,闪在角落里,机警的望着外边的动静。
小娥这时也看到了外边的动静,吓得刚要尖叫,被罚哥一瞪眼,把尖叫吓的吞了回去,硬硬生的不敢吭声了,她是女人,面子要紧,不能让别人看到她没穿衣服,所以趁着那些人还没有闯进来的时侯,她先把衣服穿好,躲藏到床底下去了。
罚哥本想在腰间围上一条床单,但是又一想,那样更碍事,不管是杀敌还是躲命,都束手束腿的不方便,反而不如这样赤条着更利索。他本是不要脸的人,光着屁股也无所谓,如果有必要,他就准备这样光着屁股跑到大街上去,也比送了命要强。
外边闯进来的当然是凌晨和小峰哥带来的人,江湖会和龙凤会的五十多个精英打手,他们都戴着面具,不敢被人认出来,所以跳下车来,挥舞着砍刀,见人就砍,一付遇佛杀佛遇神杀神的残暴,院子有几个工人,被砍刀砍伤,躺在血泊中惨叫。
车间的工人多数是红船会的人,一看到进来的这帮人见人就砍,就知道是来找麻烦的,还不只是踢场子那样简单,看这场面,分明是要置人死地,至少也是置人伤残。
红船会的人急红了眼,有人拿着铁锹,有人拿着切肉刀,有人拿起铁钩子,更有人拿着整块猪肉向来敌扔去。
海南和伦哥带着人冲向车间,见人就砍,他们为了在江湖会面前不显得弱小,所以个个奋勇当先,比江湖会的太多数人更勇猛,但是和那个小头目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反而是江湖会的会长江南的弟弟江小峰,看着文文静静,没想到动起手来,最是凶悍,每一刀砍出去,必有一个人躺下,他砍人极有分寸,也不要人的性命,但这一刀下去,不是断手筋,就是断腿筋,就算以后治好伤,也是残废一条了。
红船会的人没有想到有人敢找麻烦,更没有想到如此兴师动众的来了这么多的人,所以一时都慌了手腿,他们人数虽然不少,但大多是工厂打工的农村混混,以多胜少的打别人,他们最在行,被别人以多胜少的打他们,他们还真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一时间都毛了手腿,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有拼命的心,但力量悬殊,根本不是对手,被江湖会的人杀的人仰马翻,溃不成军,血流就算没有成河,至少也是血迹累累。
有些红船会的人想逃跑,江湖会的人并不放过,如果近距离,就用刀砍逃跑者的腿,如果远距离,就用冲锋枪射击逃跑者的腿,总之没有人能幸免。
江湖会的几个首脑,都没有用枪,他们都是用砍刀,像切西瓜一样的砍人,虽然没有人死亡,但都是伤势惨重。这是海浪对凌晨安排过的,尽量不再多杀人命了,这些红船会的人都是农村混子,没有什么大的恶迹,经这一役之后,多半会退出红船会,不会对龙凤会造成什么威胁,能饶就饶,不要杀死人了,当然,光头帮的三个老大是要死的,红船会的头头罚哥,也是要死的,凡是罪大恶极的人,都是罪有应得,以暴制暴,杀!海浪这次是下了决心的,决定要清理本县的黑社会势力,凡是与他龙凤会做对的人,只要是有恶名的,全都杀掉或者除去,如果这一次再不下狠手,朱建民就真当他海浪是个小孩子了。
江湖会的首脑人物没有用枪,他们的几个手下,端着冲锋枪,监视着一切,只要有敌人对他们的兄弟造成了威胁,马上就是一梭子弹打过去,如果他们的兄弟占了上风,他们就不开枪,让兄弟们用砍刀对付敌人。如果有人逃走,马上又是一梭子弹击中逃跑者的腿,让他们的兄弟们扑上去再被砍几刀,踢上几腿。
几个端着冲锋枪的人,成了逃跑者的最大的恶梦。
车间里一下子又成了屠宰场。
兄弟们,这两天要加班,只能暂时两更,两天之后,恢复三更。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踢碎的命根子
车间里一下子又成了屠宰场。不过,这次不是别的动物,而是人被宰切,案板上,墙壁上,地板上,到处都是鲜血,也分不清是动物的血,还是人的血了。到处都是横七竖八惨叫不止的红船会成员。
有些红船会的人被砍了两刀,就躺在地上惨叫,不去反抗,反而可以少在挨两刀,那些负隅抵抗的人,都被江湖会的人狠砍,只有一口气了,就算被救,以后能不能站起来走路,也是另一回事了。
黑道是残酷的,混战是可怕的。人性在这里泯灭,兽姓在这里曼延。
海南已经杀红了眼睛,他脸上戴的那张美国电影中杀人狂魔杰克的面具上,溅上点点鲜血,呆滞的面具,更显狞恶,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已经变得血红。这时,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砍了多少个人了,砍刀砍在别人的骨肉里,他感到自己的手都砍软了,但是心肠却越来越硬。刚开始的时侯,他还留着几分情面,砍刀留情,并不向要害处砍落,后来看到江湖会的人砍人像切瓜,又快又狠,干脆利索,他怕被江湖会的人耻笑,所以自己也开始凶狠起来,一旦硬下心肠来,就像一辆狂奔的轿车冲进人群,想煞都煞不住车了。
这时,海南砍翻了一个红船会的人,正准备向另一个砍去,突然小腿上一阵剧痛,不由呀的一声闷哼,低头一看,原来一个红船会的人正躲藏在桌子底下偷袭他,用一把钩鱼用的铁钩子,砍入了他的脚踝里,入骨三分,鲜血汹涌而出,剧烈的疼痛攻心。海南又痛又怒,手起刀落,狠狠的一刀向那个红船会的人的脑袋砍了下去,他被疼急了眼,已经顾不上不伤人命的信条了,这一刀砍实,那个红船会的人的脑袋就会被砍个足以致命的伤口。
那个红船会成员也算机警,及时的在地上一个翻滚,躲开了脑袋上的要害之处,海南的这一刀,就砍在了对手的肩膀之上。那个红船会成员吃痛,惨叫一声,也发了狠,拿着铁钩的那只手猛然一拉——铁钩还钩在海南的肌肉里面,被对手这一拉,其痛彻心肺的程度,可想而知,惨厉的呼痛声中,海南那个腿被拉动,随着铁钩的去势,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海南一摔倒在地,正好是躺在那个红船会成员的对面,两张脸孔距离不到一尺。海南痛怒之下,手中的砍刀变砍为刺,狠狠的向那张脸孔刺落,立心要致对方于死地了。那个人惊恐之下,连忙躲闪,就一刀就刺入了那个人的肩膀之上,深深的刺入肩胛窝里——嗷的一声鬼叫,那个人嗬嗬两声,猛力一拉铁钩,撕下来海南的一大片血肉,把铁钩拉了出来。海南的凄惨的叫声,一点不比那个红船会成员的声音低,疼痛更在那人之上,脚踝上的血肉,硬生生的被撕下来一块,疼痛可想而知。
两人都杀红了眼睛,两双血眼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对方。海南的砍刀刺入那人的肩胛窝里,就用力使劲,向肉里刺去,那个人一只手掌紧紧的握住海南的砍刀,不让砍刀刺的更深,手掌握住刀锋,深入手掌的肉里,鲜血顺着刀锋淋淋而下,那个人咬牙切齿的瞪着海南,顾不上手掌的疼痛,如果他一松劲,海南的砍刀就会刺入更深的肉里,可以致他死地。
海南是侧躺在地上的,一只手曲起撑在地上,一只手用力,那个人一只手握住海南刺入体内的砍刀,一只手中还拿着铁钩子,铁钩的尖锐的弯钩上面,还挂着海南的肌肉和鲜血,那个人就用这把铁钩,猛然抡起,砍向海南的脖子,只要这一钩钩实,海南就会像鱼一样被挂起来,被别人像拖死狗一样在地上拖着。
“操你妈——”
海南眼看那铁钩向他砍来,情急之下,突然曲起那条受伤的腿,猛然向那个人踹去,慌乱之中,也不知踹到了什么地方。
就在这一霎时,海南看到那个人脸色的表情,突然奇异的扭曲起来,在一秒钟之内,脸上的表情变幻出数百数千甚至更多的变化,就像是电影镜头的快播,虽然快速的播放,但那些画面还是清晰的很,那种表情,奇特之极,好像痛苦到极点,但又好像很爽,又好像压抑,又好像满足。
就在海南震惊于那个人面部表情之丰富奇特的时侯,那个人抡圆准备砍向海南的铁钩子,突然就定格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