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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菲菲自然还没强到可以听到员工心声的地步,她示意其美人到楼上办公室(她的专属房间)去谈。
其美人喜滋滋的挽着莫菲菲,心里犹豫着等下要不要在房间把老板推倒,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她突然浮现这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没办法,她拿着莫菲菲在广州时写给信YY了几个月,对老板的暗恋已经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高到她觉得已经可以向老板献出自己的“恫体”了。
如果莫菲菲知道其美人有这么可怕的想法,怕立即要在她面前狠狠扒开自己的衣服大叫一声“老娘也是女人”以示清白了。
在房间里坐下后,其美人恋恋不舍的从莫菲菲身上收回自己的手,心急问:“老板这次到国外去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啊?”
当然有。其美人身为莫菲菲事业帝国的最重要核心领导人物,是她最珍视的人之一,但凡有机会总不会忘记示好。更何况她内心深处已经把其美人当成一个志同道合的好朋友,出差给好朋友带礼物,理所当然。只见她在那个布包里掏啊掏,掏出一只雕刻精美的银质首饰盒来,递给了其美人:“这是送你的。”
其美人欣喜的接过来,不管老板送她什么礼物她都会喜欢的。打开一看,镶衬柔软黄色锦锻的盒内,静静躺着一粒荔枝大小的珍珠,发出柔柔的光华。
是女人就抵搞不了这种极致的诱惑。“啊!”其美人一把抓过珍珠贴在胸前,情不自禁在屋内手舞足蹈起来,就与《大内密探零零发》里面周星驰给老婆刘嘉玲送夜明珠时他老婆的反应一模一样。莫菲菲嘴角一翘微笑看着,昨晚她给娘送了一颗比这还稍大一点的珍珠时,娘也是一样的反应。能给重要的人带来欢乐,是她最开心的事。
其美人好不容易把兴奋发泄完毕,她敢打赌就是京城最好的首饰店里都没有这么大这么浑圆的珍珠,再看莫菲菲时,她眼里已全部都是星星:“老板对我真好!”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莫菲菲脸上使劲的“啵”了一下,洋洋得意的在莫菲菲诧异的表情中坐下来。
莫菲菲呈半僵化状态,这个,好像是她到这个年代的初吻也,虽然亲的是脸。以前一直没把美人对自己的亲热行为放在心上,以为只是她夸张的性子使然,但是现在看来,似乎美人对她觊觎在心啊!不能这样发展下去,不然又得伤害一个人了,不过眼下也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找个好机会再说吧,还是正事要紧。
“我离开的几个月,京城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其实她只要把各期的《京城周报》拿来看看就知道了,但是她懒得翻看那厚厚的报纸,反正都要到其美人这问云先生的事,还不如叫其美人说,以美人当了一段时间情报头子的经历,她口里说出来的事才值得一听。
其美人一边把玩着珍珠一边答:“要说这大事也不少,我挑紧要的几件给你说说。老板你和公主很熟吧?我先说她的事。几个月前孟真国不是派使者来替他们的王子来求新的嘛,我们大齐只有如意公主处在适婚年龄,京城里人人都以为公主要被嫁到孟真国去了的,对可能的小公主颇为不舍。但是不知道为何,皇上忽然收了一位大臣的女儿为义女,封为平安公主,代替如意公主嫁了过去。孟真国原本不乐意我们嫁过去一位假公主的,但是似乎他们国内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也不抗议了,急匆匆迎了平安公主回孟真。”
“这倒是桩喜事。”莫菲菲把手中的茶水当成酒,一饮而尽,她由衷为公主不用背井离乡嫁到一个陌生的国度而感到高兴。
其美人为老板的反应稍微有点不快,那天老板照顾公主的情景又历历在目,难道老板真的喜欢公主吗?哼哼,喜欢也没用了,她接着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还有更喜的,皇上在我们大齐给公主找了位好驸马!据我所知,在没立平安公主之前,皇上想先把如意公主嫁出去造成既定事实,在车内悄悄选拔驸马人选,最后护国公的孙子舒安磊和大将军的儿子琅昆两人的呼声最高。后来,平安公主代替如意公主出嫁,照理讲这假选驸马的戏也该落幕了,谁料皇上这回假戏真做,非得把公主给嫁了。据可靠消息,这驸马十成十要落在舒安磊身上。”
莫菲菲也不问她为什么这么肯定,不用问,肯定是渗透进京城大臣宅子里的那些淑女培训班的地组美女情报员们发挥了作用。
“对了,我们《京城周报》有一期还对他们两个做了详细的报道,等会我把那张报纸拿给老板看看。”其美人抿了口茶。
“除了公主的事还有什么?”
“还有一件就很奇怪了。两个月前京城忽然进行了人口大普查,衙门派人拿着户籍上门一一比对,凡不是两代以上都住在京城的人口,都必须由三个以上的京城本地人为他们的身份出具证明。人人都猜是京城里混进了想杀皇上的刺客,所以官府才那么重视。”
想杀皇上的刺客吗?莫菲菲心里不知为何隐隐觉得这事与云先生有关。
“对面那幢宅子”,莫菲菲压低了声音,指指尤宅的方向问其美人:“有什么动静没有?”
其美人看老板的样子,也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做坏事的兴奋对莫菲菲耳语:“自老板走之前叮嘱我留意那幢宅子之后,我就把客栈里正对那的房间给空了下来,派人时时轮流盯着。我们发现,那里经常有奇奇怪怪的人出没,老板,你说想杀皇上的刺客是不是藏在那里面?要不要去官府举报看看?”
“千万别轻举妄动”,莫菲菲吓了一跳,想去举报云先生,估计怎么死都不知道。
“我认识里面的主人,他绝对不会是什么刺客。”不知为何莫菲菲心里非常笃定这一点。
再聊了一会,莫菲菲又赶去商场巡视。她这个甩手掌柜做得真够彻底的,自从创立了客栈和商场之后就完全把大权让给了她招来的经理人们,也正是因为这种信任,才促使下面的人更用心的为她卖命吧。但是她知道这也是发展初期不得不遇到的问题,绝对的权利容易导致腐败,发展太快就需要更强的能力来控制,她得尽快静下浮躁的心,好好想想如何把企业纳入正常发展的轨道。
第一百零五章 瞒一时不能瞒一世
虽然还没下雪,已是天寒地冻,这种天谁没事会跑到街上瞎逛。所以恒隆商场的生意进入了一年中最惨淡的季节。离过年尚早,促销活动还没出台。为了保持高级市场的品质,恒隆促销的时间段并不太多,不然那就变成小商品市场了。
门口迎宾的看有人掀开厚厚的门帘进来,强打着精神喊声“欢迎光临”,他们是新招进来的,并不认识莫菲菲这个大老板。
莫菲菲走进去一看,里面冷清得可怜,几乎看不到一个顾客,各柜台的营业员们也个个手捧热茶肆无忌惮的串着门子,还有聚在一起磕瓜子的。如果换个场景,这简直变成了员工茶话会。她皱了皱眉,管理宽松不代表着纵容,同样做为她的左膀右臂,钱雷比起其美人还相去甚远。
积蓄了满肚子怒气,冲到二楼的“总经理”办公室想要把钱雷好好教训一顿,却被告之他休了病假。这顿骂暂且替他存着,但是心中实在憋着难受。要不,去找云先生发泄发泄?
老实说,对于找云先生质问他为何之前与自己作对又要派人保护自己的事,莫菲菲心里存着一丝畏惧——那个强势的危险的邪恶的男人,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话,她根本不想再与他打交道,能有多远躲多远才是正确的选择。即使是不得不去,她也一直找理由为自己拖时间,而今天的满腔怒火,为她鼓了劲壮了胆,不再逃避终究会到来的见面。
尤府大门紧闭,整座宅子散发出一股肃杀的冷意,连野狗都不愿意从他家屋檐底下经过。看着那黝黑的大门,她觉得仿佛门后有一个幽深的洞,会把靠近的人吞得尸骨无存,于是,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又丧失殆尽。
今天陪她出门的是小雪。从广州回来一路安全,到了京城更不用担惊受怕,这是云先生的大本营,既然他存了保护莫菲菲的心,在眼皮底下更不会让她出事,所以大雪很放心。主要是他舍不得愈长愈可爱的子芹,所以现在但凡陪伴莫菲菲出门的差事,他一律指使小雪去做。
小雪知道老大今天来这座宅子,是要找裂焰的头头,那个叫云先生的人。初生牛犊不怕虎,而且他又没见过云先生,感觉到不到云先生有什么可怕的。更何况,他还认为既然能派人来保护老大,那云先生一定是个好人。
对于好人,他一向是乐于亲近的,大雪说了,这个世界能保持一颗善心的人很少了,没想到自己能找一个有同样好品质的人。处于这种兴奋的心理,他忽略了莫菲菲的胆怯,疾步上前,拎起门环梆梆梆敲起来。
过了一会,一个老头拖拖拉拉过来开门了,他探出一个头,用很寻常的对陌生人的警惕问:“你们找谁啊?”
吓了莫菲菲一跳,她认出这个老头就是当初自己和小林子第一次探访尤府时给他们开门的那个。后来小王爷告诉他这个看似无害的老头有个恐怖的外号叫“死不见尸”,所以她对这张老脸记得分外清楚。
怕小雪说了不该说的话引起误会,莫菲菲急忙上前说:“我是来拜会你家主人云先生的。我与他是老相识,请代传我的名帖。”接着递上她的独家纯银名片。
老头接过去,说了声“等等”就啪的关上了门。
“真是个没礼貌的家伙,比我们莫府的门房差多了。”小雪不满的说。
莫菲菲苦笑,如若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厉害人物,就不会在乎他礼不礼貌了,人家有资格牛叉。
只过了一分钟,门再一次打开,这次老头的脸色好看了一点,客气的说:“我们老爷请你们进去。”正常的就像一个普通门倌应该有的反应,就是因为太正常了反而显得不正常。一个明明很牛叉的人,装成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更容易让人难以习惯。
上次与小林子夜探过尤府,但是是从后院翻墙进去的,只待了一会就马上跑了,加上天色黑心情紧张,根本没好好打量这神秘的宅子到底是什么样子。这次得了机会,她明目张胆到处张望。
外表上看,与普通的富人家里并没有两样,假山是普通的太湖石,花园里也没有珍贵的品种,就连廊下脱皮褪色的柱子也没有修补,很寻常。莫菲菲下了结论。
小雪却是轻皱眉头,一路走来,他已经感觉到道旁、屋顶隐藏着至少数十人,不露声色的查看,却找不到一丝踪迹,凭的全是高手的一种感觉。
到了主屋,老头很自然的拦住了想跟着一起进去的小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莫菲菲示意小雪稍安毋躁,自己一个人进去不会有事的。小雪却没没按老大的意思随他到隔壁屋休息,执拗的打算站在门口等。他们才有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从大门到这里他们走了一刻钟,而刚才那个老头来回加上通报的时间似乎只用了六十声,假定刚才那个云先生也是在这个房间里,那老头的轻功就很可怕了,尤府果然是卧虎藏龙。老头没制止,由小雪站着,自己也站到门的另一边,倒像是两墩门神。
莫菲菲也不在意,推门走了进去。
门里门外简直是两重天,这应该是书房。房间很大,整个地下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踩上去无声无息,靠墙的两排书架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籍,房间里还有一个衣橱,一张长桌,两张椅子,靠窗的地方摆着张书桌后,桌上摊着一本线装书,书旁,摆着她的名片。
看见她进来,云先生淡淡的笑了笑,表达自己的欢迎。这让莫菲菲凭空觉得一阵毛骨悚然。现在的他和外面的老头一样,给她一种极不正常的感觉。
“坐罢。”云先生指指那张空着的椅子。
于是,莫菲菲和他面对面坐了下来。抬头那张邪魅的脸近在眼前,她发现这个男人的年龄真的很难判断,有时觉得像三十岁,有时又觉得他像活了无数年的老妖精,无论如何,隔着张桌子总觉得心里多一分可笑的安全。
想过无数次见面的情景,绝想不到会如此平静,几个月来被瞒在鼓里的不快似乎一下子被眼前冒着热气的那杯清茶蒸得无影无踪。
“说吧,为什么。”低头啜了一口茶驱去身上的寒气,莫菲菲头也不抬的问,就像在与一位好朋友拉家常。
云先生自然知道莫菲菲想问的是什么,但是他却没有与人做好朋友的潜质。于是他站起身子走到莫菲菲身旁,自自然然的用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很和气的问:“你想知道什么呢,莫菲菲?”那只手明明伸过来很缓慢,偏让她无论朝哪个方向都无法躲避。
“咣当”,莫菲菲手里的茶杯一个握不稳就砸到了云先生的袍子上。他明明可以躲开,却维持着这个姿势,任茶水